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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29章

小说: 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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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志宇对PB的间谍行为本来就十分气愤,现在,一听说它的政府又通过外交途径一而再,再而三地发来照会,就更加义愤填膺了。他言词辛辣地说:
  “PB小偷小摸的手叫咱们逮住了,咱们再看看它的政府是如何登台表演的吧!”
  韩喜梅念着情况通报:
  “这个国家的政府照会中国政府说:‘中国政府之侵入西藏,不得不被认为是可悲叹的,’‘是没有理由’的。”
  韩喜梅念到这里,人们的情绪被激怒了。
  钟震山说:“我们解放自己的领土西藏叫入侵,是没有理由的,真他妈的混帐。它也不撒泡尿照照,害臊不害臊!”
  “他害个屁的臊!”陆小明说,“它还悲叹呢。”“哼!”钟震山嗤之以鼻地说,“背炭(悲叹)便宜了它龟儿子的,叫它背火玩吧,总有一天会自焚的。”
  帐篷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下面还有呢。”韩喜梅压压手,示意大家静下来,接着往下听。
  陆小明有些不耐烦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说它也没个正经词儿。”
  周丽头一回经遇这种满天风雨似的复杂斗争。她的思想感情随着人们激昂愤怒的情绪,如同大海的波涛一样,在起伏翻腾着。想起这些日子为自己苦苦思索和耗费心血的情景,实在寡味极了。她那颗成天为自己忧患不宁的心,开始为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担忧起来。在这场保卫祖国领土完整和国家主权的斗争面前,她怀着卷入斗争激流和经受严峻考验的决心,终于从近日来的沉默中冲出来,无比严肃激动地大声疾呼道:
  “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们不能容忍这种无耻的诽谤和污蔑!”
  “听着吧,气人的还在后面呢。”韩喜梅接着往下念道:
  “还说我们进军西藏‘是最为惊异和遗憾的,。”
  “遗憾?”陆小明嘲讽道,“让它流汗去吧!”
  “对,让它流汗去吧!”人们也笑嚷不绝地说。
  等人们笑够了,韩喜梅瞟一眼电报稿,又说道:
  “PB的政府还有话哩。说我们进驻自己的领土西藏,‘将使对中国不友好的那些国家在这一国际事务紧急和微妙的关头,有借口来进行反华宣传,;在联合国恢复中国代表权的问题上‘将会引起严重后果,并将使那些反对人民政府参加联合国和安全理事会的国家获得有力的支持’;‘会使中国的地位在全世界人士心目中产生偏见’;会使中央人民政府同西藏地方政府的‘和平谈判就难于与此同时进行’;将不‘符合中国或和平的利益;已经大大地增加了世界的紧张形势和导向大战的趋势,。”
  耿维民愤慨地说:
  “不让参加联合国又能把我们咋样呢?我们照样解放西藏,照样建设新中国!”
  “帽子不小呀,说咱们解放西藏大大地增加了世界的紧张形势和导致大战的趋势。”陆小明比划了个戴帽子的手势。
  说,“可惜呀,咱们没有这么大的福气戴这么大的帽子。”
  “这种大帽子只能吓倒那些神经衰弱的人。”严军接着陆小明的话茬说道:“咱们可比健康人还健康。”
  “这完全是讹诈!”郝志宇一脸正色地说,“是道道地地的讹诈!”
  “它瞎眼了,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钟震山拍的胸脯咚咚响,慷慨激昂地说,“我们是中国人,是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我们不吃它那一套!”
  “对,咱们不吃它那一套!”韩喜梅把电报稿举起来,兴奋的神色代替了满脸的怒气,“咱们中国政府答复它的照会了!”
  人们立即停止了喧嚷,一双双炯炯闪亮的眼睛齐刷刷地聚集到了韩喜梅脸上。
  陆小明怕韩喜梅看不清,将风雨灯的灯芯向上捻了捻。明亮的灯光照着一张张严峻肃穆的面孔,整个帐篷里显得格外寂静,只有韩喜梅凝重庄严的声音在格外响亮地震荡着:
  “我国政府在答复他们的照会中指出,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是行使国家主权,西藏问题是中国的内政,任何外国的干涉都是不允许的。这个问题跟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问题,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如果那些对中国不友好的国家竟然利用联合国的代表权问题威胁中国不得在自己的领土上行使主权,那只是再一次表示这些国家对中国的敌对态度罢了。”
  咱们中国政府庄严的声音,表达了身居西藏高原的战士们的心愿。韩喜梅刚一念罢,人们立即鼓起掌来,尽情地呼喊起来:
  “坚决支持政府的照会!”
  “坚决反对外来干涉!”
  “西藏一定要回到祖国怀抱!”
  这气壮山河的口号,象陡然喷出地层的岩浆,是那么炽热激昂,雄浑有力,回旋、震荡在西藏高原的天宇间,抒发着战士们心底里对祖国最忠贞的爱和对外来干涉者最强烈的恨。
  现实的斗争以它严峻的主题,生动的内容,深刻地教育着年轻的女文工队员周丽。但是,有一点使她非常费解。她现在又恢复了她那好奇的特点,眨巴着又开始显得会说话的大眼睛,问道:
  “同志们,有个问题我想不通。我看过一本外国人写的游记,把西藏说成是一个冰雪和石头结构成的不毛之地,那它们为什么还明里暗里地想侵占咱们的西藏呢?”
  “它们制造谎言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扩张野心。”韩喜梅一针见血地指出。
  “正因为西藏是块肥肉,他们才馋得垂涎三尺呢。”耿维民说。
  严军是个医生,她用一个医生的眼光所观察到的事实,雄辩地证实道:
  “西藏是个富饶的地方,光草药、虫药就无计其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药物之乡。”
  这点周丽十分赞同,声音朗朗地说:
  “我们为给金珠阿妈治眼病就采到了还魂藤嘛!”
  “采到还魂藤有什么稀奇的。”林青云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用宽大的树叶包起来的东西,托在手上,不肯打开,故意卖着关子说,“嘿,看我们今天采到的是啥?”
  陆小明漫不经心地说:
  “树叶子能包着什么稀奇的东西!”
  “俗话说:‘稻草盖珍珠嘛!’”林青云更加玄乎地说,“不用树叶包,就会跑灵气!”
  钟震山催他道:“林青云,别打哈哈了,快亮底吧!”
  林青云格外留神地打开那片宽大的树叶,把手中那个酱色的呈伞状形的物体移到风雨灯前,这物体一闪一闪地反射着亮光。
  郝志宇觉得有些眼熟地问道:“这是在哪里采到的?”
  韩喜梅兴冲冲地对他说:“在那棵腐烂的杜鹃树上采到的,正是你昨天看到的那种闪光发亮的东西。”“哦!”郝志宇惊喜万分,连忙要过来,捧在手上,欢欣地细看着,由衷地称赞着,“昨天我看到的正是这个,正是这个,今天由你们采来了。索南才旦山的气候真是特殊,峰顶是终年不化的冰雪,山脚下却长着这种顽强的小生命!”
  申光问道:“这是啥呀?”
  林青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陆小明看了看,显得很懂行地说:
  “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蘑菇。”
  “蘑菇?”钟震山疑惑地说。
  “不象吗?”陆小明说得十分轻巧,“蘑菇不就是撑着一把小伞吗?”
  “不!”钟震山断然否认道。他从郝志宇手里接过那个伞形的东西,边看边思量着,“长得象蘑菇,但不是蘑菇。”
  陆小明逗乐打趣地说:“钟震山,看你那蘑菇劲儿,不是蘑菇倒是啥呢?”
  钟震山倏地把大眼朝周丽望去,把手伸向周丽:
  “把我还你那张图给我。”
  周丽正琢磨着,感到这东西和自己那张图上画的很相象,见钟震山两眼冲着她,不觉一愣。她记得,钟震山将在河边捡到的那张图还她的时候,曾风趣地问过她:“周丽同志,离开芙蓉城那天,你所说的秘密是不是这个呀?”她点着头,不再隐讳地将那张图连同内心的秘密全倒了出来,并深感痛悔地要将它撕毁。钟震山阻止她,要她留下,说这样也许对教训的认识会更深刻些。现在,她真不乐意再把那张自己要撕殷的图拿到大家面前现丑。但她发现钟震山的眼神是那么坚决,他的手是那么固执地伸在自己面前,仿佛不得到那张图,他是不会收回去的。于是,她只得怀着深深的愧疚感,并不十分情愿地将那张图取出来递到钟震山的大手上。
  钟震山一手拿图,一手托物,左看看,右瞧瞧,反复对照起来。蓦地,他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
  “林青云,你们采到宝啦!”
  钟震山又两眼欢快地瞅着周丽:
  “这正是你要找的灵芝草。”
  人们不能不感到意外,不能不感到惊愕。灵芝草,在人们的印象里,它是一种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万能万灵的神丹妙药。不少人为它倾倒,不少人为未能找到它而引为终生难补的憾事。难道在索南才旦真找到了灵芝草?人们都把将信将疑的目光集中到钟震山所宣布的灵芝草上。
  钟震山把灵芝草图和灵芝草同时举起来:
  “大家快看吧,真是灵芝草!”
  严军将图和物两相比较,又用她那种对药特别敏感的鼻子闻了闻,旦惊且喜地说:
  “是灵芝草!是灵芝草!”
  人们心头的怀疑顿然消逝。顷刻间,帐篷里响起人们近似胜利者的那种欣喜若狂的欢呼:
  “灵芝草!灵芝草!我们找到灵芝草罗!”
  耿维民意味深长地对大家说:
  “咱们祖国的领土西藏,是个好地方呀!它不光有灵芝草,还多着哩!有开发不尽的森林,有挖掘不完的地下宝藏。我们要热爱它,我们要解放它,让它尽快回到祖国的怀抱里来。”
  韩喜梅向往着未来,动情地说:
  “等西藏解放后,我们和藏族同胞一起,用我们的双手保卫它,开发它,建设它。到时候,这个世界屋脊也会跟内地一样,繁荣富强起来。”
  钟震山大气凛然地说:
  “我们现在不容许别人对我国的领土西藏动手动脚,将来也不容许别人动手动脚。谁要动手动脚,我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陆小明接上钟震山的话说:
  “谁要动手动脚,我们就突突它!”
  耿维民一压手说:
  “这就叫斩断魔爪!”
  人们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钟震山把灵芝草图和灵芝草一起送到周丽面前:
  “给你吧,你爸爸的神经衰弱准能治好。”
  此刻,灵芝草的出现,一点也没有引起周丽欣喜激动的感情。反更使她痛定思痛,心里倍觉难过。她连连摇手,两眼闪着怯懦的光芒:
  “我不要,我不要!”
  钟震山看出了周丽此刻难堪的心情,便不再强求她收下。
  他落落大方地对周丽说:
  “那好,我替你保存起来!”
  “这”
  周丽一怔,不知该说啥好了。她凝望着钟震山热情诚恳的样子,心里翻腾着、旋绞着复杂的感情,既感慨激动,又羞愧内疚,就象打翻了五味瓶。
  又过了一阵,钟震山把刚抄收到的一份基地来电送交给韩喜梅。韩喜梅看过电报,喜出望外地对大家说:
  “同志们,基地党委表扬我们了!”
  “表扬我们啥啦?”人们性急地问道。
  韩喜梅满怀激情地念道:
  “气象小分队的同志们,你们提供的索南才旦天黑前一小时左右云开雾散的气象规律,党委经过慎重研究,认为很有价值。为了利用这个气象规律,突破空中禁区,开辟西藏航线,党委决定,立即对试飞机组进行夜航突击训练,掌握夜航技术后,即开始试飞。此计划呈报上级,今日已获批准,特告。望你们继续监视索南才旦地区的天气和敌情,望你们再接再厉!”
  听完电报,这几天压得人们喘不过气的石头腾地落地了。
  钟震山舒眉展目地感叹道:
  “嘿,还是基地党委想得周到呀!”
  韩喜梅的担心和怀疑一扫而光。而且基地党委的安排、打算也正合她的心意。她接着钟震山的话,满怀期望地说:
  “是呀,只要试飞机组成了夜老虎,充分利用这个气象规律,试飞一定能成功!”
  “试飞机组不就是高虹机组吗?”严军用神秘的眼睛瞅着韩喜梅,故意问道。
  人们都会意地笑了。韩喜梅满面春风,异常激动,她心里象绽开了迎春的花朵。
  第十二章
  今天下午,为迎接解放军队长本部的来    访,洛桑活佛特意换上一身平素很少穿的锦缎袈裟,一条朱红色的哈达从左肩斜着披挂下  来,随风飘着,抖响着。从用过午饭,他就一直等候在寺庙门前。
  同他一起等候在寺庙门前土平坝上的,还  有那些他早已布置就绪、整齐地排列在两边的皮鼓队和长号队。
  洛桑活佛是一个不太注意显露自己锋芒的  人。他平时出寺归庙,总是一应从简,从不讲究排埸,更是从不摆设这些鼓乐。就是有别的活佛来访或土司头人来寺朝拜,他也不张罗这些。自从上次严军向他通报韩喜梅要来拜见他以后,他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上午小分队来人告诉他韩喜梅下午到时,他更是欣喜若狂。
  他亲自把大经堂所有的酥油灯都点燃了,照得大经堂那些雕梁画柱烁烁生辉。又经过一番良苦用心,终于摆出这空前可观的阵容,以这种鼓乐相迎的礼仪,最隆重、最热烈地欢迎队长本部的光临。
  他看到这些拿着鼓捶、扶着长号的喇嘛们,一个个都精神振作地站在两旁,心里很是欢喜。这说明,不光他,就是他这个寺庙的每一个喇嘛对解放军都具有非同一般的感情。
  这时,在石阶前负责观望的乔巴,转过身来向他禀报道:
  “洛桑活佛,解放军队长本部来了。”
  洛桑活佛极目眺望,沿索南才旦河边,走来了两位解放军。他一撩锦缎袈裟,快步穿过土平坝,走到石阶前,在那儿等候着韩喜梅和钟震山的来到。
  当韩喜梅和钟震山一前一后登上石阶,乔巴一扬手,立时擂响起一面面沉沉的皮鼓,吹响起一把把没有音阶的瓮声瓮气的长号,古树下的青铜大钟也当当当地敲响了。索南才旦寺前,鼓乐喧天,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庄重热烈的气氛。
  在鼓乐声中,韩喜梅首先以来访者的身份向洛桑活佛献上一条杏黄色的哈达。洛桑活佛高兴地接过哈达,转交给身边的乔巴。随后,他取下披挂在自己肩上的朱红色的哈达,送到韩喜梅手上,以示回敬。韩喜梅谢过之后,把哈达递给作为随员陪同前来的钟震山。宾主相见的那种必不可少的仪式进行完了。洛桑活佛这才轻轻地伸出一只手,笑吟吟地说道:
  “队长本部,请里坐!”
  韩喜梅头一回经遇这样陌生而又隆重的礼仪,起始不免有些拘谨,感到很不适应。但她发现从洛桑活佛到每一个喇嘛对她和钟震山都投以友好的笑眼,很快也就平静下来。她和洛桑活佛互相谦让一阵,还是由乔巴领路,走在了洛桑活佛的前头。
  在鼓乐声中,韩喜梅、洛桑活佛、钟震山相继走进了寺庙。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为止,鼓乐手们才息鼓奄号,寺庙前才又渐渐恢复到往常的肃穆和静谧之中。
  不论什么客人光临,洛桑活佛总爱在大经堂接待他们。
  而今天,他却领着韩喜梅和钟震山一径朝楼上走去。领路的乔巴止住了脚步,象个卫士似地守在楼梯口。这时,矮个子旦巴手拿抹布、扫帚走过来,跟乔巴点点头就迈腿跨上楼梯。乔巴喊住他:
  “旦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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