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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唱 阴 舞 阳-第19章

小说: 唱 阴 舞 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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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台上,十分引人注目。领导们对这些神奇的食品极感兴趣,不住地咂着嘴,细嚼慢品,惹得台底下一片啧啧之声。就有几个服务员用大红的托盘盛了,分送给每一个人品尝。
  只见这点心与寻常点心大小无二,色泽或深或浅、分量或轻或重、口味或咸或甜、表皮或脆或酥各不相同。入口有的清香细腻,有的粗糙难咽,但无论怎样,都有粮食的味道。有了这样的前提,结果可想而知。人们三口两口吃完分内的点心,就迫不及待地在常吉的带领下,直奔他的加工厂,参观发明的秘密,以取其经、学其道。
  这加工厂就设在卫生院后院的两间大房子里,原来是做库房的,后因漏雨,库房就搬了,常吉命人把它收拾出来,翻修一新后,做了食品加工厂。
  一进后院,众人就嗅到了发酵池里的味道,像是揭开了发面缸,但比那味要酸冲得多,却也不能说是熏人。院子收拾得整洁干净,所有的墙都是粉刷过了的,上面贴着五颜六色的欢迎标语,玻璃擦得光亮照人,工作人员全都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操作间是一间大房隔出来的三个小间,里面堆满了坛坛罐罐,十个黑陶大缸上盖着木盖,两个发酵池里热气腾腾,工作人员正把浮在池面上的一层白沫状的物质用大铁勺撇到一口大锅内。常吉介绍说,这是制造营养粉的主要原料。一个大沉淀池里,工作人员正将沉淀物上的状如窖液的积水抽去。常吉指着暗黄色的沉淀物说,这就是淀粉的主要原料。有人就问这原料到底是什么。常吉大手一挥,带领大家到了原料库。库门一开,就都愣了。只见里面堆满了陈年的麦草、豆秸和洋芋秧子。常吉指着原料,解开白大褂的纽扣,很有风度地说:各位领导、同志们,这就是我们新食品开发的秘密。
  人群顿时嘤嘤嗡嗡起来。
  县委书记示意常吉接着说。常吉的声音立刻就增高了一倍:各位领导、同志们,我们这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变废为宝呀!这些个原料,经过化验,营养成份高得很。也就是说,生命所需的营养成份它都具备,关键就是要把它们的有效成份提取出来。比如说麦草,里面的淀粉就很丰富。怎么知道的?一是要靠实践,二是要开动大脑机器想。这实践经验从哪里来?是我们的模范饲养员提供的……大家先不要反对,听我介绍嘛。实践出真知。我们的模范饲养员,在长期的革命工作中,依靠丰富的工作经验,发现了麦草粉碎之后可以沉淀淀粉的秘密。光有秘密是不行的,还得开动大脑机器知其所以然。为此,我们卫生院攻坚小组,在党支部的领导下,团结一心,克服困难,经过无数次试验,终于发明了将草中淀粉提取出来的办法。怎么办呢?那就是先用卫生水浸泡,然后科学加温,令其分离沉淀。这一过程也是脱涩制精的过程……大家先静一静,静一静,听我介绍营养粉的发明过程和制造方法。大家知道,人呢,光靠淀粉是不能维持生命的,还要有蛋白质、脂肪、维生素和矿物质。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呢?我们的原料中就有,而且很丰富。那怎么办呢?经过再三的讨论和研究,我们决定向科学要方法。大家都知道,食用菌的营养是很丰富的,它们是怎样生成的呢?有没有人工培养的可能呢?当然有了。可这决不是捂蘑菇。我们是用洋芋秧和豆秸在科学发酵的基础上直接提取的……
  人群里轰的一声,如水池里扔了个大石头。嘤嘤嗡嗡的声音刹那间就变成了大声的议论。
  有人问:这可能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不像是真的。
  怎么不可能呢?在角色里沉醉着的常吉反问道:你刚才难道没有尝我们制作出来的点心吗?味道是不是不错?待会儿大家再参观参观我们的成品包装车间就更清楚了。
  可这毕竟是草啊。草怎么能做出粮食的味道呢?有人问。
  我们有添加剂啊。
  添加剂?什么添加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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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粮食啦。以淀粉、营养粉为主,以粮食添加剂为辅。也就是说,加上一定比例的青稞面、豆面,才能出厂。
  参观结束,每人都领到了一袋点心,整整四块,装在包中药的纸袋里。常吉也不例外,他很清楚,这点心货真价实,里面80%是真正的粮食,只有不到20%是他生产的代食品。这些粮食都是经县委书记亲自批示,作为现场工作会所需的添加剂特意调来的。常吉将自己的四块点心锁入箱子,顾不得喝口水,急急忙忙送走参观团,就往镇委会食堂里赶,那儿马上就要给参观团开饭,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食堂里闹闹哄哄,大圆桌边都坐满了人,镇委秘书和食堂管理员连数了三遍人头,收了参观券,到独桌小餐厅里请示后就宣布开饭。共四桌,每桌不多不少12个人,4菜1汤,每人两个馒头。馒头先上桌,按人头分了,不少人都是揣到了怀里。有人不断地大声吸着鼻子,使劲嗅那厨房里飘出的炒菜的香味。菜一上桌,就都一哄而上,施展技艺尽量一次多搛些塞入口中,不待细嚼就匆匆咽下,再去伸筷。一盘菜也就是每人能搛个两筷子就底朝天了。然后就是第二盘、第三盘,到了第四盘,就都站了起来,因为有可能会有肉,不站起来看好了搛,那就肯定是见都见不着了。
  常吉将两个馒头往怀里一揣,手疾眼尖又故作风度地搛了几口菜。他经常外出开会,很有经验,完全知道该怎么办,搛一下是一下,一下比有的人两下子都多。而那些各公社卫生院的院长们的工夫就差得多了,不仅吃相难看,往往有失体统。
  从食堂出来,常吉觉得浑身是劲,一抬眼,正碰上寻他的镇妇联主任黄玉芹。他俩虽不在一个桌上,却早已眉来眼去几多回了。
  黄玉芹给常吉使了个眼色,故意说给他人道:常院长,我正要找你,省上的妇女病(闭经)调查组明天要来镇上调查治疗的情况,县妇联要我们做好准备,提前把上次检查的那几个病人的情况复查一下,迎接检查。我已经通知她们了,叫她们下午上班到卫生院检查。
  常吉说:好啊。三个多月了,该复查了,那都是建了档的,资料全得很。
  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黄玉芹低声说:你没有事吧?常吉说:没事。黄玉芹就瞟他一眼说:那我们到你那去。常吉道:先别。我先回去,你等一会过来。要不下午你直接把那几个调查对象带来,一个也别少,晚点来,检查完也就下班了。今天星期六,晚上医院里没人。说着,看了一下四周,见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人注意他们,就迅速伸手到怀里掏出那两个馒头塞给她。俩人都是一阵心跳,才一接近就迅速分开了。
  19
  下午4点来钟,黄玉芹带着三个年龄组的12名妇女来了。老年组、儿童组、青年组,每组四人。医院里的大部分人已放假回家。实际上,现场会一结束,大家就都带着各自的点心包走了,巴不得早点儿给亲人尝尝鲜。留下的单身汉一下班也得走,医院的食堂早就关了,只有镇委食堂一家吃饭的地方,他们的粮食关系已转到了那儿,定点定量凭票吃饭。黄玉芹一来,就穿上了常吉为她准备好了的白大褂,俨然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常吉为她冲了一杯高浓度的单糖浆水,让其记录,自己开始对病人进行复查。复查的项目除了常规体检项目外,再就是谷类、动物性食物、蔬菜类、植物油的摄入情况的询问,结果由调查者填,想怎么填就怎么填。老年组、儿童组很快就调查完,拿着事先为她们准备好了的药品走了。剩下的四位青年妇女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都是典型的由妇联关照的闭经病人,年龄在18岁到28岁之间,每人相差3岁。她们的检查比上两个组要复杂些,牵扯到子宫和月经。把她们留到最后检查是黄玉芹的主意。
  这黄玉芹23岁,中等个子,凸胸凸臀,眼大嘴大,高鼻梁长耳朵,有一口雪白的牙齿和长长的纤指。3年前,她是一名省卫校毕业的护士,因伶牙俐齿、做事泼辣,又极善于宣传鼓动,一分到卫生院就得到了常吉的赏识。一来二去,常吉就把她搞到了手,发现她不仅早就破了身,而且十分老练,有着众多的相好,这些相好个个能耐,都有着或大或小的权。黄玉芹调到伯胜镇妇联是两年前的事,镇党委书记看中了她,夸她是少有的妇女工作的人才。很快,镇子上就有了她和书记的风言风语。她的男人是镇委办公室里的一名小秘书,长得秀里秀气像是个女人,与她的性格对比强烈,不知他们是怎么到了一起的。有人说,这种凸胸凸臀的骚女人就得找个蔫唧唧的弱男人才会过得下去,否则的话,哪里敢随心所欲。黄玉芹和常吉的关系一向暧昧,她很懂得怎样利用常吉。换句话说,常吉并算不上是她的理想情人,她只在需要常吉的时候才去找他。比如说,当她需要点人参之类的补品的时候。她知道常吉迷恋她,更知道怎样叫常吉这样的男人满足和开心。比如说,上一次给这些妇女作检查的时候,她因非常熟悉这项工作,医院里人手又正忙,就亲自披挂上阵,叫常吉做她的搭档。当给那个21岁刚结婚不久的青年妇女检查时,她一边在妇科检查床边忙碌,一边对在几米外记录的常吉故意大惊小怪道:院长,怎么搞的,我怎么摸不着她的子宫。常吉随口道:不可能。她就娇嗲道:真的,人家真的摸不着,你快来看看嘛!那妇女闻声就夹住了腿。她立刻厉声道:你是怎么搞的,这可是医院,有什么怕的,你的月经闭了,子宫也移了位了,不让看,怎么治疗?你还想不想要孩子?见那妇女红着脸恢复了原状,就又喊:快点,你听见了没有?常吉就洗了手,戴上了手套和口罩。黄玉芹见状心里一笑,心想,他是搞中医的,学了点外科的皮毛,妇产科也只是略知一二,我且看他怎么回我。常吉一摸,果然没有发现子宫。黄玉芹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心里就明白了,可她故意不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再摸,往里往深里摸,她的子宫萎缩了,还是让我来,你不行,你的手指太短了,啊,我摸到了,就在顶端的部位。怎么这么小,就像个鸽子蛋。你看看,这是不是子宫,该不是我搞错了吧?常吉就又摸,这一次,他在来来回回的润滑起来了的摩擦中不仅是摸到了那颗因过度营养不良萎缩了的子宫,还感到了难以言传的快感,而且越是感到黄玉芹的目力、热度和存在,就越是妙不可言。结果,那次常吉给这名妇女多开了3粒油酥丸,而黄玉芹得到的是整整一瓶500毫升的单糖浆。
  黄玉芹这次与常吉换了个儿,自己记录,让常吉检查,常吉也不言语,他伸手拉上纱帘,就行动了起来。那四个青年妇女依次进来,由于上次都收到了油酥丸的好处,就都很大方。常吉仍然戴着口罩,可他把胶皮手套给摘了,他明知这是严禁的违法行为,可还是在心跳体热的欲浪的冲击下忍不住地做了。他的手在那几名年轻妇女的身体内充分地抽拉游走,极尽快感之酣畅。尤其是那名24岁的妇女,让他觉得简直就是在性交。她的子宫本身就是正常的,选她完全是为了工作的需要。她先是不声不响,很快就随着常吉的动作挺着阴部配合起来,接着就有了身体的颤动、腰臀的扭动和急促的喘息,后来就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常吉直到憋不住要泄了才住了手。现在,他面对的是一名体瘦但不是病态的少女,这可是名刚18岁的未婚者啊,他的心寒战了,一道奇异的强光从眼前掠过,可他是常吉,他在想要做的事情面前从来就没有退缩过啊……他果断地把手指插向少女的身体,可是刚一进入少女就尖叫了起来……就在这时黄玉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她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挂着神秘的笑……
  那天,少女的尖叫和黄玉芹嘴角神秘的微笑,使常吉透了身冷汗。
  黄玉芹看了一眼常吉没戴手套的手,秀眼一瞪,脸色倏变,厉声对那少女道:你喊什么?不知道是给你看病吗?18岁了还不来月经,你不想嫁人?不想生孩子了……不让他看,行,我来给你看。
  但少女什么也不顾了,翻身跳起,以最快的动作穿好裤子,夺门而逃,眼里闪着泪花。
  常吉呆了。
  黄玉芹过来说:没事,看把你吓的,你又没怎么她,我可以为你作证。去,洗手去吧。
  常吉洗手的时候,黄玉芹说:不行,你那手不知沾了多少肮脏的霉菌,肥皂怎么能洗得净?说着拿来一瓶消毒水倒在他的手上,边看他搓边说: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些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刚才要是我不在场,你会不会把那四个人都奸了?我敢说你肯定会干!以前是错看你了。
  常吉已恢复了常态,咬着她的耳朵说:若不是为你,我何时干过这样的营生?若说是干,我只想干你。
  两人一进常吉的屋子,就拥搂到了一块。常吉把黄玉芹抱上床,直端端地压在她的身体上,亲了一阵,手就伸进衣服里捏弄起来。黄玉芹舒展身体,任常吉解开衣服,在丰乳上摩挲亲咬。少顷,两人都褪尽衣物,常吉的手就开始向下游走。这黄玉芹丰乳、蛇腰、肥臀,皮肤极是温软细腻,一旦裸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就都魅惑不已。且内热如灼,津露沥沥,不能自已。可这次,常吉向下游走的手被她握住了,她握住常吉的手往外一推,手腕一翻就握住了他坚挺的物件。接着,她收住腹部,臀位抬起,将前阴挺向常吉。常吉低低沉沉哼叫了一声,就从高位以凶猛的扑击准确无误地刺入了……
  第一轮,常吉泄得过于迅急。黄玉芹不要说是进入状态,连感觉都没怎么来就结束了。他俩都明白,这是由于常吉在那四名妇女身上走了真精,虽没外泄,实已内漏。第二轮就完全不同了,两人无我无你,在相融相合的境界里生不是生、死不是死、火不是火、冰不是冰地闪灼了个够。特别是黄玉芹,紧呻浅吟,数度销魂,把那常吉的后腰都掐破了。不觉间,一个时辰就无声无息地过去了,窗外已是夜幕低垂、风送月色。
  常吉打开箱子,拿出保藏的挂面、鸡蛋和一罐头瓶猪油,生火烧水。黄玉芹剥了根葱,细细切好了放在碗里,见没有酱油,就把根陈年的酱萝卜头也细细地切碎了放在碗里,加上猪油、盐,打了两个囫囫囵囵的鸡蛋在锅里。
  吃完面喝光汤,热腾起来了的黄玉芹就又坐在常吉的怀里撩惹起他来。常吉已没了兴头,他又困又累,脑袋里昏昏沉沉,直想睡觉。黄玉芹也该走了,再不走,男人找来就讨厌了。可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办,刚才吃面前她想说,一吃面不知怎么就忘了。
  常吉啊,我还有一件事要靠你帮忙。她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常吉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把她抱放在椅子上,亲热道:知道、知道,你的事我什么都知道,早就给你办好了。是不是又要救亲戚去啊?我早就知道。说着,在床底故意摸了一阵,拖出一只大纸箱,双手耍魔术似的在箱面上舞了几舞,拎出一只扎了口的布袋。布袋沉甸甸的,悠了几悠,就荡到了黄玉芹的怀里。黄玉芹笑了。布袋里是至少5斤的由80%的纯粮烤制出来的点心。
  是夜,常吉似睡非睡间,总是听见有孩子的哭声,这哭声隐隐约约、嘶嘶哑哑,就像是在他的窗下或是屋后,搅得他心烦意乱。出去看,什么都没有,一回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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