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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宁波撒野-第28章

小说: 在宁波撒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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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小店倚在街的最后端,门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倒很干净暖和。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店外的四个字——四川火锅,瑾瑾看到这字,拽住我,就再也不想走。 我知道这四个字勾起了她心里的思乡情结,不过,在外省要吃到正宗家乡菜是非常困难,都是挂羊头买狗肉。以前在北京看到宁波汤圆,也兴奋得进去吃,不要说味道完全不同,就连老板也不是宁波人,着实被涮了一回。但这话也不可对瑾瑾说,再反对,就会饿得连走路的力气也要消耗干净。 火锅上得很快,可能客人少,瑾瑾看看了火锅调料,显得很失望。 “是不是不象正宗的四川火锅?” 瑾瑾点点头。 “这你早就应该可以想到。”我说:“问问老板是不是四川老乡?” 瑾瑾叫住服务员:“这里的老板是哪儿人?” “九江本地人呀。” 瑾瑾嘟着嘴,向我摇摇头。 “是不是想念自己的家了?” “是呀。” “几年没回了?” “四年,真快,现在已经是老姑娘了,上次几个一起出来混的老乡见面,她们都已经有了老公,而我在宁波混得连家乡话都已经走了调,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会有的,人是靠缘分的。”我把羊肉卷放进火锅里。 “废话,当然会有,难道你还叫我做尼姑?” 我哈哈一笑:“你可别误会,你做尼姑,那我就在你的尼姑庵旁造一座寺院,做和尚去。” “是不是在尼姑庵和和尚庙中间还得再造一间托儿所?养育我们生的孩子?”瑾瑾调侃地笑。 “正有此意。” 二个人都哈哈笑着,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 “公司的事情打理得怎么样?”我问。 “现在我是忙得要死,这次能出来跟你一起鬼混,幸亏了非典来袭,否则还不可能呢。” “是,我们赶上了非典的幸福好时光。”我装作诚恳地点点头。 “哎哟,我差点忘记了,我还得去上网,三天没有看客户的信喽,天天人累得一倒下就想睡。”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指着我的鼻子:“你这头猪,睡着还真怪,鼾声震天响,害得我都有黑眼圈了呢。” “晚上不去看《庐山恋》了?” “什么庐山恋?别不是同性恋吧。” “哎,小孩子一点也不知道就胡说,我知道这里的电影院,只放一部电影,那就是《庐山恋》,已经放了快20年了,创了吉尼期纪录,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恋恋?” “哇,这么变态?那等我上好网再去看。” “上完网只能看星星了。” “那看完电影我一定没精神上网了。” “你上网时间短一点,收一下信就可以吧?” “那倒也行。”庐山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瑾瑾上过网后,非常兴奋,拍着手对我直喊叫:“哇,中东一个客户下了一个大订单,这下发财喽。” “怎么祝贺?” “电影我请客。”瑾瑾猛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子。 “好呀。”我也替她高兴,一边摸着被她亲过的脸。 “这单子有多少利润?”我好奇地问。 “利润不高,但是数量大,所以我在想,如果自己有生产企业就好了,利润就高很多,这一笔让我做一年都没问题。” “那怎么不想想自己开呢?” “我早就想过,没资金呀,现在在鄞州区开一家企业,房子还是要租的,总资金没一二百万下不来。再说我也没这个精力,二头都顾及。” “那可以想想办法嘛。” “是呀,我也去借过,应该说贷款能够解决一部分,不过还是有点缺口。我还想到把你给我买的房子给卖掉,现在房价也涨了一倍,这样就差不多齐了。” 我想了想:“那我再给你十万?” 瑾瑾望着我,过了半天才说:“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这钱也并非是让你去乱花,是你要创业。” “哦。”瑾瑾想了想:“那就算借吧。” “也不要算借了,还是算我入股,给你二十万吧,以后你的公司就有我的一份。” “呵呵,果然是精明的宁波人。”瑾瑾笑着说。 “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办起来?” “这个订单一接到,我马上就得上马办厂,外贸产品时间很紧张。” “工人、管理者、厂房等等怎么办?” “我早就已经作了一些准备,管理人员、厂房都不用愁,我已经落实好,管理人员是我以前工作时认识的,他答应我,如果我开厂就来我这里,厂房我也早就去看过了,在下应镇有一间空置房,再说这订单真正下来大约还有一个月时间,这时间里我可以把另外一些事情都办妥。” “那设备呢?” “这批货不太需要设备,大部分还是手工,最多是几部工业缝纫机,想买马上就可以买来。招收工人我猜想一下也不会很难吧,在南站到处都坐满了这种人。” “人是多,但不一定会做。” “那倒是,但这种产品也不难。” “好的,资金等到我回到宁波,从娱乐城里提取出来就给你。” “行。” 我看着瑾瑾,这个小个子大胸脯的女人看不出这么能干,是不是四川人都是这个样子,毛泽东说邓小平时也用“人小鬼大”来形容,我看这个女人时,也想到了这四个字。 “哎呀,再说下去,电影还要不要看?”我猛地一抬表。 “无所谓啦,看着你也够满意了。”瑾瑾向我撒娇,又亲了我一下。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探头往窗户一看,整个镇红砖绿瓦映在高大的树木之中,非常漂亮,间而有雾气洇过,看起来象是神仙仙境。 瑾瑾侧着身,卷曲着,十分香甜,这一路来,没有这样好好睡过,差不多除了看风景就是在赶路。看着她的睡相,不忍心叫醒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罗依现在好象已经遗忘了我的存在,出门三天来,一只电话也没有,以前每天几个电话,那个时候觉得她的电话真是烦透了顶,可现在这种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手机一打开,“嘟噜”几声,就有好几个短消息。 第一条是陈军发过来的黄段子,什么“小姐打工到广东,一个晚上二十钟……”,我边骂边看,第二条是天气预报,删了,第三条是周璇的,只有寥寥二个字:“在哪?”心里又想起这个女人来,可能她一个人太寂寞了,又要叫我去上她了吧,这样意淫了半天,自己也觉得蛮好笑。翻下去看第四条,是罗依发过来的——“我父亲病危,请速回。” 一看这条消息,吓了我一跳。 马上打电话回去,罗依的手机没人接,家里也没人,打到她父母家,也没人接电话,丈人的手机号码没带在身边,我一筹莫绪。 推醒瑾瑾,说现在得马上回家,瑾瑾张着稀松的眼问:“为什么呀?” “我岳父大人生病了。” 瑾瑾支起身:“那怎么办?” 我点上一支烟,痛苦地摇摇头,现在的我一下子觉得全身无力,应龙台的事情与老丈人的事情如两股杀气腾腾的暗流,突然的袭击,冲得我七零八落。瑾瑾把手紧紧地拉住我,看着我,我猛吸二口烟,感觉好了一些,人平静下来:“马上回去。” “嗯。” 从九江出发,过长江,经湖北、安徽,一路疾驰,罗依期间也打来过N个电话,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一边报路站,一边说我已经最快的速度了。 她那边带着哭泣的声音:“老爸可能快不行了,能不能再快一点?” “我已经是生死时速,不可能更快了!!”我简直是吼道。 飞速地穿过那些城市村庄,可是总还是感觉路途遥遥,安徽的路又特别的差,这样把能赶路的时间都算上,半夜十二点多才赶回宁波,十二个小时差不多走了1100公里,把瑾瑾放到家,我简直站立不稳,饥肠漉漉。 瑾瑾跳下车,看着我一付憔悴的样子,重重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给我一个微笑,用力把门关上。 我没有时间再去回忆瑾瑾的吻,罗依的电话又催命一样地响起来。 “我已经到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快到一院来,在住院部高级病房203,我老爸已经昏迷过去。”罗依声音沙哑,但话语坚定,已经没有了哭腔,累得也差不多了。 我放下电话,重新驱车赶去一院。 宁波的夜,依然是如此的灯光通明,依然是如此的妖娆妩媚,可是她遮掩不住我心中的阴霾重重,她的美丽已经不能再让我感觉快乐的源泉,她正在嘲笑每一个人,嘲笑每一个自以为快乐的人,最后给他们的是美丽背后那残酷的笑容。
  看到老头子的时候,他脸色有点苍白,还是那么一付模样,不同的是,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再也没有一付居高临下的气势。 老岳母一个人正在抹泪,罗依憔悴地站在病床边,手上还在看那些仪器,满脸的疲惫。 “怎么样了?”我问。 “脑溢血,医生说生命已经保住了。” “会不会有后遗症?” “不知道,现在还昏迷着,要看以后的病情发展情况。”我看着罗依,这个女人身上透着坚强的毅力,自从开始与她有了感情裂纹的时候开始,我已经慢慢发觉她身上的那种力量让她越来越美丽。 我转过头:“妈妈怎么样了?” “她也已经陪了一天一夜了。” “什么?已经有这么长时间了?” “是呀,昨天晚上你关着机,我也联系不上你,爸爸送到这里来,还不是我妈妈与我二个人。” 我低下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过了半晌:“先让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罗依去拉她妈,她妈不想回去,我也走过去:“妈,你先回去吧,这里有罗依与我就可以了。” “我不放心。”她妈哭肿了脸。 “回去吧。”罗依劝她妈:“你这里站着也不好,人又挤,再说明天总得还要有人来陪床,大家都休息不好,那谁来呢?再说还得有人去做点吃的来,妈,你还是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好了。” 她妈想想也对,再加上这么大岁数了,体力也实在吃不消,答应回去。 “你送妈先回家,等下再过来。”罗依对我说,我点点头。 路上我问老妈:“爸爸是怎么回事?” “你爸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在家里接了一个电话,接后突然就倒下了,以前有心脏病,我是知道的,还很小心,可是今天来得太突然了。”老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事发后我马上打电话给小依,小依说你在出差,后来还是小依叫来120,才马上送到医院来。听医生说,我们送得还比较及时,命是保住了,可是不知道后遗症会怎么样。” 我简直惭愧得说不出话来,罗依还在她母亲面前为我撒谎,他们家就罗依一个女儿,把我也视为儿子,我这样,真的是有愧于二老。 “妈,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反正这几天我都会陪老爸的。” “小明,听罗依说,你单位的事情也忙,你也不要经常过来了,反正这里有小依与我在,没什么大关系。” 我点点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__________________
  
  再返回医院时,罗依已经伏在病床上睡着了,我不忍心去惊醒她,自己向护士要了一把椅子,靠在门后面,自己也已经累得想马上就睡一觉。 把病房的灯关了,外面月光透进来,照着这父女二人,柔软得很好看,罗依的头散乱地绑在脑后,张着一支胳膊紧紧地抱着她老爸,手上还攥着手机,二个人都睡得非常安详。 我把头往椅子上一靠,想睡,马上就被手机铃声惊醒,抬起手,往包里捣手机,捣了一会,才听出来这铃声不是从自己手机上发出来的,一看是罗依手上攥着的手机声。 可是响了五六声,罗依还是一动不动,看样子她真的是实在累坏了。 我从她手中抽出手机,打开一看,显示出一个号码:小坤。 小坤? 小坤是谁?我好象看到过这个名字,可我一时想不起来,但是为什么这么晚了,他打电话过来? 我接起电话,不发声,想听对方是谁。 可是对方也不说话,这样呆了半分钟,对方就咔地挂了手机,等我再拨过去,那边已经关机。 我极力搜索,可能是我实在是累垮了,脑子不听使唤,一下子实在想不起有没有认识这个人。不过上次罗依夜不归宿的事情,却非常清晰地显示在眼前。 我捏着手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睡熟的罗依,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世界完全变了,变得我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变得我已经无力再去承受了。 睡意强烈地袭来,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罗依已经不在,护士正在换药,病床上的老头子看起来脸色不错,我问护士:“病人病情怎么样?” 护士戴着一只大口罩,看不出是不是漂亮,但口气冷冰冰地回答:“我们不知道,你问医生。” “医生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那你们什么才知道?”我火了起来。 她们看看我这德性,换好药,一声不吭地走出门去,把我一个人撇在那里,让我连火也发不出来,我只好气鼓鼓地坐下来。又不能出门去找医生,怕这里一有动静就不好了。 门吱地打开,罗依与她老妈从外面走进来,她老妈手上提着一盒东西。 “醒来了?”罗依问。 “嗯,现在几点?” “下午快一点了。” “睡得太死,睡过头了。”我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头。 “小明,来,吃点东西吧,你也一定饿了。”老妈一说,我肚子马上感觉饿得慌,打开盒子,是满满一盆鸡汤和饭,馋得我口水稀里哗啦地往下流,我也不管别人看着,大口大口地扒饭。 “老爸怎么样了?”我问她们。 “医生也不知道后遗症会什么样子,也只能等他醒来后再说。”罗依看着我一边吃一边说。 “要不请一下护理员吧,我们也不可能这样陪着,都有工作,老妈一个人体力也不行。” “请是要请的。”罗依边说边看看她老妈:“不过我妈也不放心让外人照料。” “我出钱去请一个来,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咀嚼着饭含混地说。 罗依点点头,蹲下来看她老爸,她老爸显出一点难受的表情,罗依忙拉上她母亲:“爸爸可能要换尿水了。” 我转过身去。 应龙台看到我的时候,也没给我一点问候,就急急地问我:“诸大,这事情你看怎么才能解决?” “解决?我自有办法,你不要再这样来催我!”我没好气地说。 应龙台虽然闭上嘴,但还是不满地嘀咕。 我看着他样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吼道:“我现在心里也不会比你不急,你这样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不想让你朋友出来啦?啊!我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吗?否则我从头也不会帮忙了!我现在心里也不是在考虑嘛,再加上我丈人又刚中风瘫痪着,我现在心里烦着呢,你吵什么吵!” 应龙台看我这么一吼,没话了,只得嚅嗫地说:“诸大,我也不知道你丈人中风的事,我也实在没办法,王其斌的事情,还牵涉到我的头上,我现在不得不来求你呀。” “好了!”我粗暴地打断他:“我知道了,不要再说,我要你来的时候来,不要你来的时候,你不要给我出现。反正这事情我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了。” 应龙台看我这样子,知道再说也无用,只得打声招呼开车溜走。 看着应龙台小车的屁股,我狠狠地凌空踢了一脚。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打电话给金大,这件事情他也应该知道,我放王其斌出来的时候,也通知过金大,如果现在又抓进去,我想他也脱不了干系。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问他:“金大,你知道王其斌的事体吗?” “什么王其斌?” “就是上次320案子中被抓的那个人,后来经过你审批,保外就医的那个人。” “知道,你想说什么?” “现在成诺又把他抓了进去。” “我知道,有什么问题?” “你批准的?” “不是,是我们吴局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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