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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宁波撒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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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空,没想到还得让自己回家去。
  到家已经快2点多,小区里车子早就塞得相当满,我只好把车子停在小区外的道路上。抬头看自己家,黑不隆咚的,罗依已经睡了,她现在早就习惯我不回家或者半夜回家。这段时间来,罗依已经与我的感情变得好了很多,我自己也识相,一般回家也就小心翼翼,尽量不去吵醒她,她也就不来管我,二人倒也相安无事。 蹑手蹑脚地去开门,但试了几下,没能打开。可能是天太黑,钥匙孔有些不对,以前这样的事也已经发生了好几次,起先还以为是罗依特意把我锁在门外,为此也吵过。我打开门灯,把钥匙孔转了180度,再打,还是打不开。试了一会,实在是打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按门铃,吵醒罗依。 按了几下,屋里没声音,罗依可能出去还没回来,然后就捣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不回来,看样子只能去开宾馆房间。 电话倒接通了,不过我也分明听到了手机在屋里响。 罗依应该没有出门,还在家里,她出门从来不会忘记带手机,可为什么她没有接听?我一种不祥的预感冲上脑门,手机的声音象是催命的叫声,我的血也随着它的叫声一阵阵地往上冲,直到电话自动断线罗依也没有接,我接连不断地打,电话没有关掉,但就是没人接听。 我开始按捺不住,开始用力敲门,隔壁的人被我吵醒,打开门,哑着声音叫我小声点。我只好道对不起,等到邻居关上门,罗依才捂着眼把门打开。 她站在门边,一付茫然的神情,这更证实了我的想法。我轻蔑一笑,一把拨开她,径直往阳台冲去。阳台上没有人,往外面瞧瞧,也没有人,连鬼影也没有。然后我再奔到卧室,对着床上上下下都查过,把衣橱也一个个打开,还是没有。 我不相信,依次跑到客房、杂物间、书房,仔细看过,还是没有。 罗依双手相叉,依靠在卧室的门边,静静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既不说话,也不阻拦,等我忙好了,鼻子哼的一声,走进卧室,狠狠地关上房门。 我一阵恐慌。 刚才的火气早就已经消失不见,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怎么向罗依解释刚才的举动,我去打卧室的门,发现已经被锁上。 “罗依,开开门。”我有气无力地说。 叫了几声,里面一点回音也没有。 “罗依,刚才我在找一件东西,所以……”我只觉理亏,但又想不出更好的谎言,只得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让自己下台阶。 时面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慌了神,继续在门外请求宽恕,但是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这样,我坐在地板上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罗依已经不在,桌子上留着张字条。 这每一个字都让我有如锥心之痛: '诸明,我知道有一句话说: 结婚是失误,离婚是醒悟, 可是我多么想让自己永远错误。 我知道我并不是你所最喜欢的女人, 但是这几年来,我还是努力地爱着你。 爱着你的一切, 爱着你淡淡的烟草味道。 多么想得到你对我的一句肯定, 因为我知道,我的生命是为你而活着。 只是你的一切行为,多么让我寒心、让我心碎! 我们曾经有过几片短暂的快乐, 现在却成了还能让我支持下去的理由。 而我的所有坚持,却变成了可笑的荒唐。' 下面还有一组字:“我这几天想让自己放松一下,既不会去我父母家,也不会回这个家,不过放心,我不会自杀,也不会离家出走,大家都给对方一个安静的理由吧。到时我一定会回来,请自已保重好自己。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对不起,我本来只想让你吃个闭门羹,却让你受了这么大惊吓,对不起!诸明。” 我的眼泪涮地一下子下来了。__________________
  
  所有的一切,变成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罗依的愧疚。扪心自问,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做得实在是太不象话,自己象个混球,却把最后的责任推卸给罗依,这么多年来,任何事情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考虑,而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罗依的感受。自己高兴了,不会去顾及她,自己难受了,更是对她冷漠相对,昨天的事情,是自己不对,可是到最后还要无端怀疑她对我的不忠。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呢?应该是更没有资格去怀疑,去责问! 我拿着这张薄薄的纸条,秃然坐在地上。回忆着与罗依的一幕幕往事。想起谈恋爱时,虽然称不上爱得死去活来,但也是不乏快乐,结婚后,变成了更多的沉默,尤其是让她知道我在外面有染后,二人更是越来越生疏与淡漠,这段时间已经有些好了,可是这么被我一闹,二个人的结局不知道又会怎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觉得一阵后怕。罗依在的时候,每天不想见到她,可现在她出走了,如果真的想与我离婚,反而觉得相当可怕。 我打电话给她家里,想问她在不在?她母亲接的电话,一大早听到我打来电话,还很高兴,问我的身体好不好。我不敢说罗依出走的事情,侧面套问了半天,确信罗依不在,也就挂了,然后给她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都说她没来过。
  这几天上班都无精打采,小亚看到了,说:“明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摆摆手,对她笑笑。 老王走过来,话中有话地说:“精力透支了呐,年轻时候不保养,只知付出,到老了不知道更会怎么样。” “我老了也不会象你这吊样。”我咧嘴笑笑说。 “难说,我现在与老婆一个夜晚还可以二次,你到我这个年纪,找也找不到你的弟弟了。” 我摇头,这老不正经,什么也都敢说。 成诺从外面进来,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话,看样子心情也与我一样的差。老王拉住我,低声说:“诸明,我听说科长这位置是你了。” “你哪里听来的?”我自己也迷惑不解,有这消息,应该是我自己会比较清楚,怎么可能连老王也会知道?如果这消息是真的,按理老头子会告诉我,可现在是,老头子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可能不会是真的。 “你自己不知道?这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老王往俞娟娟童天那边一指。 “你不要乱听他们说,可能这是烟雾弹也说不定。” 我决定到老头子那里去一趟,一是问这件事情处理情况,虽然我对这位置并不感兴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否则更难在这个地方立足;二是去看看罗依是不是在老头子那儿,罗依出走已经有4、5天了,心里七上八下,象失了什么东西似的。三是再探听一下老头子会不会支持我到赵一先那里参股,顺便也向他讨教一下他的看法。 老头子那里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去了,上次谈话后,除了新新宾馆的那一次,就没见过他。我提早打了电话说要来看看他二老,而且特意说明只是我一个人来,说谎罗依去培训了,不能过来。 从家乐福买了一些水果,敲开门,罗依她妈给我开了门,看见我来非常亲热,一边责怪我不要再带东西过来,一边让我进门。老头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报纸,前面开着电视,没有抬头来看我。 罗依她妈想给我倒一杯茶,我止住她,说自己会来,她就进厨房去做饭。我倒好茶,坐到老头子旁边,老头子才抬起头,摘下眼镜,看着我说:“罗依怎么样了?” 我心里一悚,这老头子看得出我心里有事。 “她去培训了,要走出好几天,她对我说过来让我来看看你们二老。”我说话底气不足。 “哦。”他又低下头看报纸。 记得第一次来他家,他也是这付模样对待我,感觉上他并不承认我成为他的女婿,只是因为看他女儿一心想嫁给我,所以后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等结了婚,看着生米煮成了熟饭,态度比起从前好了许多。 “爸,你看什么报纸?”我只好没话找话。 “《参考消息》,你看看,你看看,这日本鬼子竟然还不承认侵略过中国,都不是人养的东西。”老头子一付义愤填膺。 “好了老爸,这事你可没办法管,管好自己就行了。” “管好自己?自己也管不好。”老头子吐出一口气,看看我说:“你单位里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刚才话中有话,但装作不知道,身子递进一步:“我是也想问老爸您呢。” “你们单位对你的评价好不好?”老头子避开我的话题先问我。 “一般吧,不算太好也没太差。”我实事求是的说:“领导对我还不错。” “只要不是太差就行。我听说你在你们单位里名声并不是太好,好象与女性朋友交往过密——不过,这些可能都是不实之辞啦,不要放在心上。” 这老头子果然是话中套话,敲山震虎,只是他如果知道我看到他抱着小姐进宾馆的话,他也不会这么趾高气扬了。 “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那是,这段时间我也见过你们市局的陈副局长,他可是我老战友了。我对他说起过你,他说没什么问题,这还是小事情。但是你没来问我,我又比较忙碌,所以就没通知你。” 我知道他是要我主动来问,让他面子有光。 “你单位里与你竞争的叫成诺是吧?” “是的是的。” “他这个人怎么样?” “能力倒是有的,人嘛也不坏,就是自以为是,有点骄傲,同事关系还可以,与领导的关系就差了一些。” “可能世界上有点能力的人就是这样子,自以为是。”他又回转头对我说:“你应该到你的领导那里去一趟。” 我点点头说:“是。” 我小心翼翼地提起赵一先的事情:“爸,我想对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他盯着我。 “是这样的,爸。”我停了一下,咽口水说:“你认识赵光明副市长吗?” “怎么了?”他皱着眉。 “上次陈军——那就是那个开网站的朋友,给我介绍认识了一个朋友,是赵光明的儿子。”我看看老头子,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他想开一家娱乐城。” 老头子听到这里,转身又看起报纸来,一边说:“是不是想让你参加?” “嗯,是的。” “你有这么多资金?” “没有。但我想这事情一般没什么风险,陈军是我从中学开始的朋友,赵一先又是赵光明的儿子,而且我投入的又不是大头,只占20%的股份。所以我倒很想试试。” 老头子不再说话,而是开始一心一意看报纸,我看他这样子,知道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再说也是白说。__________________
  
  过了一会,老头子才说:“赵光明与我有一面之交,上次浙洽会时见过面,他来过我公司,不过我没有深交,看他这人,倒也不是很坏,能力也有,不过他儿子我倒不清楚。” 我说:“我看还可以,蛮谦虚的,不象太子党那种飞扬跋扈,还是能做事情的主儿。” “诸明,不过我想告诉你,我现在可不能再帮你了。”老头子拭着镜片。 “不是不是,爸,我可没想要你一分钱,只是问问罢了。”现在再出口要钱那可真是老虎口里拨牙,自己送死。
  下了几场雨,秋天的夜已经开始感觉到凉意。我把席子换了,罗依已经出走10天,一点消息也没有,可这10天一个朋友也找不到,想打牌也都说忙,凑不起4个人,连女人也不见了,绵雯说这几天感冒加拉肚子,在家休息,我没办法只好白天上班,晚上亲自去酒吧管理,搞得与瑾瑾和小婊子都没空见面。 回家看到衣服也积了厚厚一大脚盆。我翻了一番,一阵臭气袭来,忙放下,再这样罗依还不来,我一定已经崩溃了。 再可恨的还是回家没地方发泄,睡到半夜没想到竟然会遗精,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种童男才有的事情,发生在30多岁的我身上,可见我的压抑已经是违背了基本人权。 我跳下床,到抽屉里找能换洗的内裤,可是什么也没有,都放在了那只大脚下盆里了,只得脱了裤子,全身裸露地睡在床上,然而心里又有十分渴望想做的冲动。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婊子。电话也没有辜负我的希望,竟然是一打就通。 “你在做什么?”压抑久了,连话都有一股性冲动。 “唔——唔,老、老公呀,他、他、他们在欺负我,唔——,e~~~~”奶奶的,这婊子一定已经醉得不行了,连电话都能感觉到胃里翻出来的红烧大肠味道。 “那你还不快回家。” “回家?我回、回哪里?哪里是我的家?哈哈哈。”电话那头小婊子的笑声充满了放荡与苦涩。 “到我家来吧。”我压压话筒。 “好,好,到老公家,好~~~e~~~~~”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电话里传来一阵糊乱的声音,听了半天,才知道是晴纶厂夜宵摊。 我只好没穿内裤去接她。
  看到她时,她已经象一摊泥一样伏着桌子,周围围着一群小瘪三,几个染着黄头发的在拉她,还有几个看着,看样子要想把她拉回去占便宜。 我走过去,冷冷地说:“拉什么拉!”一把拨开那些手。 几个人怔住了,看着我。 “你们把我妹妹干什么了。”我恶狠狠地说。 “没有没有,她今天约我们出来,说想一起去蹦的,蹦好了也是她提出来吃夜宵,她喝得这样样,不关我们的事情。”小瘪三怯怯地回答。我一声不说,冷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地溜走后,再看小婊子。 小婊子吐了一地,显然喝过了头。酒气一阵阵地冲上来,我也没顾得上自己,把她一把抱起,往车子里塞。 终于把她背上房间,我已经累得气喘如老牛,想让她站一站再关门,她人一歪,又要往地上倒去,只好拉住她关上门。酒气实在太重,加上身上的污秽,还得给她洗个澡。先把她放在地板上,想三下二下除掉她身上的外衣,别看女人的衣服少,可没有一点巧门还真是解不开。 等解完衣服,已经累得我直不起腰来。喘了二口气,也没顾得上看看她的胴体就往浴室里拖。 小婊子嘴里嘟囔着不知是什么,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又哭泣,洗的时候还想抱着我,把沐浴露溅得我全身都是。我也爽性脱掉了衣服,赤裸裸地给她洗,一边直摇头,今天这笔生意可接得太好了,不但是做了半夜牛郎,而且是免费擦背工。 把她擦干净后,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举放到床上,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去洗澡。 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全身舒坦,我对小婊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有时候她就象我的妹妹,特别是睡在我身旁的时候,甜滋滋的睡相让我觉得她的纯洁与可爱,但是醒来时那付天不怕地不怕的阿飞模样,又让我觉得她象一个女妖。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究竟是这个社会淫荡?还是她本性就是淫荡呢?为什么这个社会的丑陋都让她们去承受呢?她们的下半辈子可能就随着她的放纵而毁于一旦! 客厅里突然“啊”的一声尖叫,把我完全从思维上拉了出来。我一惊,怎么回事?是罗依,是罗依的声音!天呐! 然后我听到了小婊子尖锐的叫声,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冲出浴室,看到罗依抓着小婊子的头发,狠命地撕扯。小婊子的哭声与叫声再加上罗依的骂声一下子把我惊骇在厅里。 罗依看着我,突然放下小婊子,把桌子上的茶杯都往我扔过来,一边哭一边叫:“好呀,奸夫淫妇,人赃俱获,这下还往那里跑。”我突然发现我什么也没穿,知道这下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跑过去,一把抱住罗依,一边对小婊子喊:“快走。” 小婊子已经吓得脸色全白,迅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夺门而逃。 罗依想追上去;被我死死抱住。她双手乱舞,在我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红印,我不敢放手,怕一放手她就更难制服。她就突然狠命一口咬在我的手腕上,我下意识就松开了手。她站起来,飞快地打开门,往楼下冲去,我也马上找了条裤子一穿,向她追去,但是远远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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