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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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得太过份了些。 这次暗下决心,希望从此后就不再为一些细碎小事而与她发生争吵。 罗依曾经说她想买一条项链,而我总不放在心上,罗依的这一声不是抗议的抗议也没有满足过她,给小婊子倒花了不少的钱,想想男人是不是真的很犯贱,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去珍惜,最亲的人总是被忘却。 到老庙黄金店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好看一点的款式,我问营业员,有没有项链新款,她忙呼了一下,捣出来的依然很土气,我摇摇头,旁边柜台的营业员看到我失望的神情,问我想给谁买项链,要怎么样的。 我说:“给我老婆的。” “买好的还是一般的?” “当然是好的。”我说。 “好的都在这里了。”她说。 我摇摇头,觉得看不上眼。她看我不喜欢,怕做不下生意,忙推荐别的:“你买一般就可以了。” “为什么一般就可以了?” “这里很多顾客,如果他们买好的,那是因为都是带着小情人过来,所以给情人要好一点,给老婆一般就行。” “哈哈,那如果你老公给你买差的,给情人买好的,你会怎么想?” “我老公不会有情人的。”那个营业员笑着说。 每一个人都有上帝的眼睛,但都没有上帝的脑袋,所以上帝总会在天上发笑,嘲笑这世上人类的自以为是。 终归没在这个地方买,又跑到银太百货,挑了一件6000多元的明牌项链,项链价格不贵,我很喜欢这款式,一颗半圆的坠子,镶嵌了叶形的钻石,就象代表我的一片心,希望让罗依原谅我这一次的“不忠”。
磕开罗依父母家的门,她老妈打开门后看到我,就有点责怪地说:“诸明,这几天怎么不过来,这丫头已经有几天茶饭不思,是不是你们二人吵过?” 我不置可否,点点头说:“妈,没什么事,我想她会好起来的。” “那你也应该早点过来,总得哄哄她吧。” “前几天病了,我起不来呢。” “那就今天给她说点好话,女人总是喜欢听一点好话的。”她拍拍我的臂,老人的心总是好的。 “谢谢妈。” 她妈就去敲罗依房间的门,一边大声说:“罗依,诸明来看你来了,开门吧。” 敲了几下,没有回音。我对她妈说:“还是我来吧。” 我一边轻敲,一边说:“罗依,你真的误会了。” 这样等了一刻钟,里面依然声响俱静。她老妈轻声走过来,用钥匙打开门,示意让我进去后,反手再把门关上。 我看到罗依坐在床上,把脸侧向窗台,身上倒还是整整齐齐,或者这事可能已经过去有好几天了,或者说罗依本来就是要面子的人,不会在她父母亲那里表现出来,所以现在看不出她曾经有过那么多的难过。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想去牵她的手,她的身子往外一侧,缩起手臂,默默地往旁边移开。 我说:“罗依,我对不起。” 停顿一下,看她不说,我接着说:“这事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没与她做过什么。” 她还是没说。 “你听我讲,那天她与她的朋友喝醉了酒,她又没有家,没地方住,所以我只能带回家的。”我停下来看她的反应,她还是侧着脸,一声不吭。我再说下去:“至于你看到的那一幕,是因为她全身都是酒气,所以我只好给她洗了一个澡,根本就没发生过关系,而我自己在洗澡间,那是因为在睡之前也得洗一下吧,所以就让你看到了这一幕。真的对不起,罗依,我知道我不应该做,可是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要刮要剐也只能随你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静静地坐着,好象这事与她无关。 我去扳她的臂膀,她努力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我扳转过来面朝我。 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说:“真的对不起,罗依,是我不好,这事全怪我。” 她哇地哭了起来:“如果我那天没来呢?你就一定不会与她发生关系吗?如果我那天没看到,我不是永远也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难道你会对我来说吗?你为她洗澡,那不是给她脱了衣服洗吗?那你不是已经与她有亲密的接触了吗?难道你的所作所为不是在背叛我吗?你说说,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那我又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慌了神,一边道歉,一边叫她小声点,怕她的母亲在门外听到后,这局面真的会不可收拾。 “我真的不是人。”我低下头:“我比狗还不如。” “是的,你就是狗,你是狗中生!”罗依一边哭,一边痛诉,这么长时间内心的痛楚,一旦到了有发泄的缺口,都汹涌而出,如倾盆大雨一泻而下:“当我听说你外面有女人,起先我还不相信,后来虽然我相信有,但是我还是告诉我自己,没有亲眼看到,什么都是假的,我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真的不敢去想象这一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还是让我看到了,我不知道我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你都改变了我所有的想法,是你会让我生不如死,我恨死你了,一辈子都恨你!” “那天事情发生后,你跑下楼去,我马上穿衣服来拉你,可是到楼下你已经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你会去哪里,第二天我生病了,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所以到现在才来看你。”我低着头,现在只能一味地解释,一味地道歉才能压抑她心中的多年怒火。 她嚎啕大哭,象是一阵阵的惊雷在我的头上滚过,但我也只能被它们碾过,而毫无办法。 看她哭得正酣,我从怀中捣出项链,轻轻地放在她的手上,她捏了一会功夫,又猛地把它扔到地上。 我捡起来,又放在她手上,这下她不扔了,只是哭。 “咱们回家吧。”我恳求她。 “不。”她截钉裁铁地回答我。
她母亲看到我垂头丧气地走出来,也没有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对我说:“诸明,以后你们不要吵架了,我们做父母的,是真心希望你们和和睦睦,看到你们这样子,谁个不心疼呀。”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了,既然没叫回罗依,也没心思在丈母家吃饭,赶紧回家。 在路上,考虑她会收下我的项链,心想那还不是最坏的结局,心情就开朗了一些。 车开了一半,记起有好几天没上班了,还是到局里去看看吧,单位里的消息什么也没有,心里觉得有丝慌乱。 小亚看到我,一脸高兴,说:“明哥,我们还在讨论呢,你怎么会这么多病,这下回来工作就没问题了。” 我对她笑笑,这丫头不知道,别人在讨论我这么多病,是因为他们要不以为我骗着休息瞎逛,要不是幸灾乐祸的心态。 “身体怎么样了?”童天走过来问,这让我很吃惊,这小子看到我从来都是二眼上翻,今天这么客气了,要不我当科长的事情已经路人皆知?确有其事? “还好还好。”我客客气气地回答。 “我看是脸色红润呀,象诸明这么好身体的人哪有什么病。”成诺也走过来,还拍拍我的肩膀。这几天不见,成诺也变了个人,显得挺兴奋的。 “我没病去装病?我神经呀我?” “那不是,我可夸你身体捧呢。”这小子一说,还真觉得象体贴人的样儿。 领导走过来,看到我,也笑着说:“哟,诸明来啦,身体好些了吗?” “这次重感冒,差点要了我的命,在床上足足躺到现在才起来。”我说。 “身体可得要紧,别的都可以放放,对了,你过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想有点事对你说。”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问他:“老板有什么吩咐?” 他指指门。我回头把门关上,他才说:“身体没什么事吧,这段时间也真是难为你了,一会手断,一会感冒,所以还是得小心点。” “没什么关系,人总有祸福吧,我还是看得很开的。” “这就好这就好。”他喝口水,对我说:“诸明,这事你也听说过了吧。” 我心想:什么事我听说了?我也没说话,听他讲,不知他葫芦里买什么药。 “本来这次科长推选,你与成诺是二个人选,但是报上去后,局党组不同意,说有人在反映你的问题,说你工作怠慢懒散,我当然不同意这种看法,但是局党组还是决定不报你,只报成诺,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本来是想早点通知你,因为你生病在家,这样对你一说,更不好,怕影响你的健康痊愈,所以还是等到你来了我再告诉你。” 我一下子又呆住了,虽然我嘴巴上嚷嚷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但真是要离我而去,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这比没有提名更可恶。 怪不得成诺与童天看到我兴高采烈的样子,原来是在嘲笑我,其实我看到俞娟娟那三八婆的眼神早就应该知道了,我还在傻瓜一样与他们说说笑笑,他妈的都是一些王八蛋。 “没事没事,我不对的地方当然要批评了,这也能让我更进一步。”我暗暗咬着牙齿,嘴里若无其事地说。 “是呀,诸明,你有很多的缺点,但是哪个人没有缺陷呢,但是,只要你能够正面面对,积极改进,这就不是缺点,对不对?我相信你年轻,机会还是很多的。” 机会你个屁,都是一些狗娘养的东西。 我想一屁股就溜走,领导又叫住我:“还有,诸明,局里想调你去刑警大队,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什么?”这下真的让我火冒三丈,不让我上去还一脚把我踹掉?我强压怒火:“老板,我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业务已经很熟悉了,再到那边去,什么都不是很清楚,这总是不妥当吧。” “这事还没定下来,不要急,不要急。” 我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什么陈副局长,什么丈人,都他妈的放狗屁,本来我就没想当什么狗屁科长的时候,一定要我硬着头皮上,现在倒好,搞得我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没吃到羊肉却惹了一身羊骚味,现在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了,还得被赶到刑警队吃苦去? 我马上就想起给老头子打电话。 老头子的电话没打进,老王的电话倒打来了:“诸明你到局里来过了?” “是的。” “是不是不让你当科长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说。 “现在这事我们科里都知道了,你看看成诺他们,都是一付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看得实在是觉得恶心。” “说这话有什么用。而且他们还一不做二不休,想让我滚出这个科室到刑大去。” “这可不行,诸明,你得想想法子,走走路子。” “这我知道,我也不相信,看谁斗得过谁。”我狠狠地说。 “你知道这事情是谁搞的吗?”老王那边神秘兮兮地说。 “谁?” “是老板。” “啊!”一句话惊醒了我。 “小亚别看她一付天真纯情的样子,她可是安插在你身旁的老板线人呀,你想想只要你们二人一起外出的事情,老板都一清二楚;而且这次推荐人选,如果老板一定要你,我想上面也不会坚持不要你,对不对?所以我觉得你要小心一点了。” 我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样,那次去阉割事件取证后,我下午开溜,第二天就被抓了一个现行,这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是那次领导说不是她,再想想这么单纯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所以就没怀疑,但是想不到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又是婊子一个。__________________
陈军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一个人乱走呢。他哈哈笑了,说:“鬼子孙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我说:“没心情。” “究竟什么事情让你也会没心情?” “他奶奶的,本来这个科长的位置说得好好的,可现在又变卦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位置吗,那现在又怎么这么留恋了呢?” “我当然不稀罕这个位置,但是我是被人踢出来的,心里憋气呀。” 陈军那边笑了:“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到我办公室再说,过来与我一起吃顿饭,今天我把赵一 先也叫来。” 陈军的办公室在世贸中心楼上,虽然开的是网络公司,但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却没有电脑,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买白粉的自己不抽的故事? 他陷在桌子后面,看着我进来,说:“小子,还好嘛,也不是如丧考妣呀。” “你以为我会从这楼上跳下去?” 陈军哈哈一笑:“你就是跳下去也不会死,不是号称金枪不倒吗?身上有条金枪,下去了,随时一插进墙壁,小命立保。” “那象你这身材,跳出去立马在地上砸出一个洞来,而且你一定毫发无伤。呵呵,我在想象你压在小情人上面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的一付惨相。” “好了好了,兄弟也不要取笑我了,我给先给赵公子打个电话,让他中午过来聚一聚。” 他给赵一先打电话时,我向他要烟吃,他从抽屉里捣出一包小熊猫,扔到我的面前,我嘿嘿一笑,想塞进衣袋,他大叫:“不准给我拿走。”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嬉皮笑脸,他也没办法。 他打电话时,转身问我:“去向阳渔港吧?” “无所谓,能吃就行。” “好,就彩虹路向阳渔港,11点半,说定了。”电话里陈军对赵一先说。 等他搁下电话,我问他:“陈军,你的小情人处理得怎么样了?” 陈军想了想,挠了挠头皮说:“其实这事情主要是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小妞子会这么来一手,所以把我搞得难以下台,幸亏那天兄弟你来救驾,否则确实会演变成了一场惨剧,难以收场。但是女人总归是感情的动物,幸亏我们男人是理智的动物,只要动之以情,不需晓之以理就行。” “依我看不好处理。”我有些担心。 “什么好不好处理的,你给她一种希望,再给她享受,好言好语相劝,不就解决了?” “这也只是解得了一时之急,不是长远之计。”我这样一说,本来很显轻松的他就蔫了下来,我看得出他是故作轻松,心里一定是很无奈。 “诸明,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现在成了我的最头痛的问题,她的要求我是万万不可满足的,但不满足她的要求,她就象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就是不爆炸,这样时不时地吓吓我,我也是心神疲惫,但现在是毫无办法,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也不舍得她,终归这么多年了,她是我唯一真爱过的女人。” “本来听你的话说男人都是理智动物,我觉得你也应该做得到,没问题,但这几句话又让我觉得你是彻底的感情动物,男人动感情了比女人还可怕。当断不断,后患不断。” “这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但是不是现在。” “我觉得应该是现在,越快越好。” 陈军摇摇头,我知道多说也无益,每个人都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有朝一日,陈军也必定为他的优柔寡断而付出代价。
赵一先开着一辆宝马745到酒店,一同从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赵公子本来就是一表人材,配上美女香车,果然不同凡响,大堂里的几位漂亮的迎宾小姐也禁不住偷看赵一先。这样一比,我这个帅哥就差得远了。 “这车子那来的?”陈军偷偷问赵一先。 “借着用用,不是我的。”赵公子哈哈笑,看到我,很高兴说:“诸兄弟,我还在跟陈军说起你,什么时候再见个面呢。” 我忙说:“兄弟客气了,我是随叫随到。” 那位美女,果然是气度不凡,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衬托出她魔鬼的身材,高挺的胸部在骄傲地宣言她的高不可攀,脸上略施粉黛,高贵雍容,不说话,也不笑,静静地站立在赵一先后面。 有的女人虽然也漂亮,但只想上床,只是这个女人让使男人产生一种景仰,怕污辱了她的高贵。我想不好意思想避开看她,又觉得艳光射人,难以阻挡。 四人进了酒店,陈军要我去点菜,我忙摆手,说我只管吃,不管吃的东西。陈军拉住我,说:“还是哥们一起去点吧,让他们先去坐了。” 我也乐得这样,他们进了包厢,我们就出来点菜。 等赵一先一转身,我拉住陈军低声说:“哇噻,赵一先的女人长得真是没得说,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