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 作者:女王不在家(晋江vip14.1.5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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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毛毯铺在地上,然后将两套折叠整齐的衣物和小物放置在毛毯上。
安置好一起,众侍女行了跪礼,这才膝行退出。
叶潜先拿来披风将公主的身上盖上,又见衣物上有雪白的丝帕,便径自取过来,替公主拭去潮红的脸颊渗出的薄汗。他的手修长、粗糙、有力,他平日握惯的是剑和马鞭,不过他握着帕子帮她擦拭汗珠时,动作却极其轻柔,轻到如同蝶翼扫过她的脸颊,如同春风抚着她的长发。
朝阳觉得有一丝痒,又有点舒服。她被很多人这样服侍过,有女人有男人,也有不男不女的,他们也都很温柔,可是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的手,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稀世的珍宝,仿佛他再重上一分便要伤了自己般。
她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嗯”声,随着这声呻口今,她娇懒无力地睁开媚人的双眸,仰视着眼前这个少年。
他很好看,眉峰有力,双眸如火,高高挺起的鼻子象征着无往不至的能力,紧抿的薄唇是不是意味着冷情和凉薄?朝阳公主眯起眸子,再往下打量,散发着火热激情的遒劲胸膛,年轻稚嫩,却坚硬宽阔。
他是如此的年轻,充满力道,仿佛奔跑在林中的野马,每一道肌肉和鼓起都充斥着活力和张力。
这样的一个青春少年,原本是需要一个如自己一般柔媚无骨的女人来消耗他过多的体力的吧。
事情,也原本不过如此罢了。
她的目光中浓浓的打量意味,叶潜很快感觉到了,他帮她擦拭着的手停顿了下。
她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就那么看着叶潜,这让叶潜坚毅刚硬的脸上再次红了下,他偏过头去,硬声道:“你看什么?”
朝阳公主忽然抿唇笑了下,调皮地眨了眨狭长妩媚的双眸:“叶潜,你耳根子都红了呢。”
叶潜猛地转头看向她,气喘吁吁却没好气地道:“你这里都红了呢。”他看了眼她的酥胸,那里犹如胭脂染就,薄红从初发的红珠一直蔓延至拥雪成峰根处。
朝阳公主看他这个孩子气样子,唇边笑意更浓:“都怪你,是你弄的。”边说着,她还不自觉地摆了下腰肢,惹得身上两团轻轻荡漾了起来。
叶潜俯身,将娇软的她抱在怀里,一只手却覆住她耸立的胸,咬牙道:“是又如何?我还要弄呢,我要弄得你全身都红。”说着这话时,他两只手干脆地捉住她的两团,狠狠揉搓。
朝阳公主被他那样折腾一番,早是累极了的,娇无力的身子被他那样揉着,便娇声求饶,纤细白嫩的双手软软地攀着他的臂膀颤声央求:“不要了,不要……”
叶潜见她双肩微颤,眸中越发转暗,不过到底心疼她,便又起身,取了帕子,掀开披风,为她清理下面。
那里下有窦小含泉,脉脉清流,缓缓而出,上有花翻露蒂,嫣红小珠,娇艳如榴,此时因经他一番意气风发的蹂躏,早已凌乱不成样子,风吹过的芭蕉,雨打过的樱桃,露水润了的牡丹,东倒西歪,鲜亮娇媚,婉转凄凉。
叶潜单膝跪在她两腿间,修长有力的大手稳定而温柔地帮她耐心擦拭,那个样子,仿佛在擦拭自己珍爱的宝剑。
片刻之后,叶潜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的袍子披在身上,又抱起柔软的身子,用披风将公主裹得严实。
朝阳公主靠在他怀中,软得如同一滩泥,任凭他的摆弄。
叶潜抱着公主,转身大踏步走出马厩。
他浓眉阔鼻,身躯挺健,青发披肩,长袍张扬,怀中抱着的女人,如同一个婴儿般安稳柔顺地贴服在他的胸膛。
马厩外,众侍女,众侍卫,无人敢直视。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明白,那个叫叶潜的十六岁少年,将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朝阳公主最为宠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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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宁城的消息以很快的速度传入了少年天子赵彘的耳中,他坐在帷幔后,手中握着长姐朝阳公主寄来的家书细细品味。一旁的长云奉上新沏的茶水,柔声细语道:“皇上,公主近来身体可好。”
天子赵彘脸色高深难测,将那家书放在一旁,淡淡地道:“还好。”
长云察言观色,知道家书中必然有他不喜欢的事情,可是她并不敢直接问,只是暗自猜度,心中又记挂着弟弟阿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敦阳城啊?
长云来到宫里方知什么叫举步维艰,虽说有天子宠幸肚子里已经有了龙种,可是无外亲辈凭仗,内无贴身心腹使唤,她势单力薄处处艰难。
长云正思忖间,天子赵彘忽然挑眉问:“长云,皇后今日没有找你麻烦吧?”
此话一出,长云心中欣喜若狂,不过面上依然无波,只柔声道:“皇后偶尔会把长云叫去侍奉,不过原本也是应该。”
赵彘脸上忽显出温柔之色,俯首看了看长云尚未隆起的小腹,伸手抚摸了下那里:“你先不要在意,暂且忍着,只好好养胎,替我产下龙子便是,其他的不必操心。”
长云得天子如此安抚,心中大喜,抿唇娇媚一笑,点头道:“皇上放心,长云明白的。”
赵彘笑了,亲昵地摸了摸长云的脸颊。
长云趁机偎依在赵彘怀中,柔声问道:“皇上,长云日前给您提过叶潜的,他什么时候能过来这边?”
赵彘听了这个,搂着长云的手停顿了下,不过他还是笑了笑:“叶潜一时半刻怕是过不了了。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来的。等以后,朕会亲自写信把他召来。”这个皇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如今刚刚得手,怕是舍不得放开,等哪天厌倦了,他再写一封信,自然可以要到。
长云并不知叶潜如今境况,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笑道:“好,那长云盼着呢。”
此时的赵彘,却已是神游海外,他想的是如今大炎朝的局势。
自从他登基以来,锐意革新,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国库收入,不惜触犯诸侯利益,将盐酒茶铁器经营权收归国有,禁止诸侯铸造钱币,同时又重用商人之子朱三宝以广辟财源,这都使得他在朝廷上每每处于孤立的场面。
他的皇后熙宁郡主之父,因不满自己冷落熙宁,怕是早晚也要与自己分道扬镳了。
赵彘想到这里,拧了拧眉,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便是培养忠心于自己的不二之臣。他并不在乎出身门第,只要能担当大任,便是商人之子又如何?
而如果出身低下,偏偏又是和自己有姻亲,那就更让人放心了。
这也是他愿意把长云的弟弟招来的原因之一,时常听长云提起她的弟弟,而如今这个叶潜竟然得了阿姐的青睐,这让赵彘越发对叶潜好奇了。
赵彘想到这种种之后,又忆起前些日子得知的长姐差点被歹人劫持的消息。想到这里,他搂着长云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惹得怀中人儿一声娇娇的嘤咛。
赵彘皱起浓眉,鹰一般的双目深不可测。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世人不过是欺他赵彘年幼,势力单薄,所以才胆敢对阿姐下手以作试探罢了。
阿姐能忍,可是他赵彘却不能。
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将他们一个个铲除,让他们知道坐在龙椅上的这个才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
☆、29野外苟合(一)
自从那日马厩之后;衣衫凌乱的公主散着长发被叶潜抱出马厩后;府中皆知,公主之下;叶潜最大。公主府常驻侍卫;尽皆归于叶潜手下。侯爷常年不在家;府中一切由公主做主,于是叶潜在府中竟然成了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角色。又因为自从公主府来了三千精卫后;肃宁城中世家贵族官宦对侯爷府马首是瞻;对这位同胞弟弟刚刚登基的长公主;更是讨好唯恐不及。于是身为公主男宠的叶潜,竟然一跃成为肃宁城炙手可热的人物;时有地方小吏和官宦子弟前来结交。
叶潜生得傲眉冷目;可是处事谦和,凡有求于他的事,他都尽自己所能。因为这个,肃宁城人虽知他是公主面首,靠着男色上位,却对他没有鄙薄之意。
这时候正是春风得意的叶潜并不知道远在大炎国的都城里,年轻的帝王已经将自己的未来盘算在内。他恭顺地陪着公主在三月的明媚春光里前往野外踏青。
公主出行的车辇逶迤而行,叶潜青袍白马,腰悬长剑,率着整齐划一的侍卫队从城门经过,肃宁城有些女儿家见他挺拔坚毅,面目俊秀,端得是一表人才好儿郎。众家姑娘一个个不免叹息,怪不得这人能得阅人无数的朝阳公主喜欢,这叶侍卫竟然是如此俊俏的男子,当下女孩儿归家,难免春)心荡)漾。
叶潜并不知道这些人的目光和心思,他巍然坐于马上,心念却全被马车中的女子占据了。
阳春三月,煦风暖融,吹得人春清起,马车颠簸,朝阳公主难免想起昨夜里一场欢爱,便掀开帐幔,去瞧一旁护卫着自己的那个英挺少年。
谁知掀开马车帘时,叶潜也正好看过来,两目对视间,朝阳公主妩媚一笑,以唇语对他说话。
叶潜见了,脸颊一红,扭过头去,策马向前走。
朝阳公主更觉好玩,眼前这个少年外貌俊挺不说,夜里也是秉性奇佳颇有异能,每每火热得让她情不能已。可是白天呢,又太过一本正经,有时候倔强得气人,有时候又恭顺得让人心疼。
她放下帐幔,端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可是心中却在想着回头该怎么好生逗…弄他一番才叫解气。
想着这个时,眼看已经到了野外,诸位侍女下车,安营扎寨铺设地毯。叶潜翻身下马,过来挽了公主的手,恭顺地迎公主下车。
朝阳公主出了马车,深吸一口气,放眼瞭望,只见杨柳如烟,花开红树,清风扑鼻,莺啼草长,好一派明媚风光。朝阳公主顿时心情大好,偕了叶潜一起,在四处漫步。锦绣见这等情态,便没有跟随,只和众位侍女在原地开始排放吃食,等着他们累了回来食用。
不多时,两个人便走得距离众位侍卫侍女远了,来到一处溪水旁,溪水清澈,汩汩而流,最后汇聚成一汪清塘,这清塘又有一处极小的出处,溪水再顺着这处出口缓缓流下。
朝阳公主见此处幽谧隐蔽,旁有大树遮盖,忽然临时起意道:“我要在这里沐浴。”
叶潜听到这个,顿时皱眉:“不好。”荒郊野外的,她不怕,他却是担心她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呢。
朝阳公主不依,媚眸微眯,斜睨他一眼:“为什么不好?我偏要。”
叶潜觉得头疼,知道若是说出自己的担心,反而惹得她更为起劲,于是握着她的柔荑,温声道:“你看这里水凉,若是着凉得了风寒那怎么办?”
朝阳公主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不怕,等我得了风寒,你便尽心侍奉便是,我必然大大有赏。”
叶潜听她这么说,知道再难阻止,便只好四下观察了环境,最后勉强道:“也罢,你便尽快沐浴,我在这里替你望风就是了。”
朝阳公主点头,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握着剑的手道:“有你在,我自然是不怕的。”
这话说得叶潜热血上涌胸膛,望着自己的艳冶调皮的主人,他紧抿的薄唇挽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朝阳公主看得心了一动,便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面颊,呢喃道:“你快帮我宽衣。”
叶潜闻言,再次皱眉,摇头道:“不要,你快点沐浴,我给你守着。”说完回转过身去,只望着四处,不再看公主。
朝阳公主无奈,只好自行褪下罗衣,解下贴身小物,缓缓走到清塘中去。清澈的溪水被撩起,泼洒在如玉般曼妙的身躯上,带来沁人的清凉。闭上双眸,听着溪水溅入清塘之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朝阳公主斜眸看了眼旁边的叶潜,想着若是把此人骗下来陪她一起沐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是叶潜紧握着手中剑,如同松柏一般立在一侧,只把一个阔背留给自己,根本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曾。
朝阳公主叹息:“叶潜,过来,帮我捶背。”
叶潜巍然不动。
朝阳公主皱眉:“叶潜,过来抱我。”
叶潜眉毛动了下,但身子依然没动。
朝阳公主原本愉悦的神情不再,她娇艳的脸庞缓缓冷了下来,凉声道:“叶潜,我要你过来伺候我。”
叶潜深吸了口气,恭声道:“公主,我要为你放风。”
朝阳公主这下子是真得生气了,撩起溪水胡乱泼向岸边,可是春风无力,溪水无情,她抛不到叶潜身上一分一毫。
朝阳公主娥眉轻蹙,双眸微眯,很快计上心来,她不再做声,只自己在水中嬉戏玩耍。
忽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啊,有蛇!蛇!”
叶潜心里明白她或许在骗自己,不过还是赶紧回转身看过去,却只见朝阳公主腿旁的溪水中,一条绿色小蛇正在她玉白修长的腿间游荡。
叶潜心往下猛地一沉,忙飞身过去,纵身一跃进入溪水中,扑过去将公主抱住。
一阵水声哗啦,浑身光滑湿润的公主顿时如同水蔓一样缠在叶潜身上,两只长腿还夹着他精瘦的腰杆。
叶潜想放她在岸边,可是却放不下,于是皱眉哄道:“你不要闹了,被蛇咬了会中毒的。”
朝阳公主疑惑不解,媚眸中竟然闪烁着纯真懵懂的诧异:“真的吗?”
叶潜认真点头,担忧地蹙着浓眉,同时向主人解释道:“有些蛇的毒性很可怕,见血封喉,真被咬了就没命了。”
朝阳公主听了,却挑眉一笑,忽然左手一动,将一只尚且动荡着尾巴的小绿蛇举到叶潜眼前:“既然它是如此歹毒,我们万万不能放过他。”说着这话时,她贝齿一般的牙仿若有霍霍磨声。
叶潜盯着那近在眉心的小绿舌眼,脸僵硬了好一会儿,才道:“你……”
朝阳公主手中用力,将那条小绿蛇摔出老远,这才继续妩媚一笑,扒住叶潜团团抱住:“好啦,我把这毒蛇赶跑了,我们安全了。现在你浑身上下也湿透了,不如褪下衣衫伺候我沐浴。”
说着这话时,她挺翘的双臀已经轻轻在叶潜腰际摩擦,并且满意地感到他应声而起的□。
朝阳公主满意地溢出一口叹息,她就喜欢叶潜这个样子。
叶潜眸底转暗,一手握住她的腰肢,防止她的两腿带给自己更多的不能控制。
朝阳公主两只玉臂揽着他的脖子,两腿开始继续在他坚硬处轻摩,脸颊也娇软地贴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了。
叶潜再也无法承受,开始粗声喘息,双目如火盯着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缓慢地摇了摇头,粗哑地道:“好,我会好好侍奉你的。”
说完这话,他单手解下长剑,又松开腰带,撩起长袍,一手扶着公主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公主的臀,迫使她缓缓往下沉去。
朝阳公主嘤咛一声,娥眉微蹙间,只觉得自己湿润水滑的游洞里已经侵入了膨大的异物。或许因为姿势的缘故,那异物竟然直直顶入最深处,顶到了她从未有人到过之处,顶得她浑身酥麻。
叶潜抱着她,粗糙大掌有力地揉搓着她身后两瓣雪臀,将粉泽的雪白揉出了一片火红色。
朝阳公主娇哼,动了动臀,让自己包含着他身体的那一部分轻轻扭动,纤纤玉指掐着他的肩背,凉声抱怨:“叶潜,你就是这么侍候我沐浴的吗?”
叶潜在她耳畔喘息,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谁都知道我是你的男宠,男宠难道不是这样侍奉主人的吗?”
朝阳被他这样一咬,耳根发痒,心间涌起热潮,下面却是流出汩汩的露水,越发滋润着那被裹在洞中的□,越裹越大。
叶潜更加兴起,正要大动,忽然,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