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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为妃+番外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31正文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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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他曾经宽慰她时说的,清誉之事,说到底是夫家肯信最要紧,旁人怎样想,都无关紧要。
  。
  被他宠了太久,倒是借着这次,意识到了他于自己是怎样的存在。
  ——她已然无法适应他不在身边了。
  午夜梦回,倏尔惊醒时总会下意识地往旁边蹭一蹭——若是他在,便恰好能蹭进他怀里去,接着安睡。
  如今却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他不在,很快就完全清醒过来,再难入眠。
  又或者……在宫里时,她偶尔下厨,做出一道合心意的菜肴,满心欢喜间想让他一起尝尝,便直接送去宣室殿。那时觉得无甚特殊,如今遇了合口的菜肴却没法让他尝了……才觉得真是别扭。
  这都是上一世时不曾体会过的滋味,说不清是苦是甜,大约……若她能回去、日后想来便是甜的,若不然,就苦到了极处吧。
  。
  过了五六日,禁军都尉府搜查了多地之后,可算出了点结果。
  呈至皇帝案头,霍祁拆开信封,一页页地读下去,神色愈发阴沉。
  有人看到越辽王车驾出现过……
  抑制不住的冷笑从齿间沁出,霍祁狠然将信纸拍在案上,简直想立时三刻让人把霍祯从封地抓来问罪。
  “派密探去越辽打探。”皇帝切齿而道,“各处也皆不许松懈,务必把昭仪找回来。”
  只要她平安回来,他就放心地跟霍祯算这笔账。
  “陛下……”袁叙一揖,面有忧色,“您这般大张旗鼓地找,于昭仪娘娘,会不会……”
  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逼得她不敢回来?
  霍祁自知他所指的是什么,却难得地有了点笑意:“不会,她知道朕的心思。朕敢这么找她,就不会让她为闲言碎语为难。”
  。
  突然而至的变故让霍祯阵脚大乱。
  原不该是这样,此事之后,该是他占了上风。
  如今的情势却不大对。
  待得听闻回禀说“似有朝中密探往进入越辽”时,他终于忍不住摔了手中的茶盏:“楚宣呢?!”
  “还是……”前来禀事的侍卫说得颤颤巍巍,“还是没有音讯……”
  三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先是该回来禀明情况的楚宣没有按时回来,他便差了人去找,继而发现本该在那里的两具尸体并不在……
  那附近土地松软,他们看到有女子的脚印留下,可见席兰薇和简小霜还活着,但……
  四处都有皇帝的人在找她们,又始终没有消息说找到了。
  这就更奇怪了,她们如是活着,不急着回宫么?
  就这样,没有任何音讯,明明知道她们应该还活着、楚宣更不可能死,却就是一个都找不到。
  “继续找。”霍祯压下一口气,沉思着将自己的意思说得更清楚了些,“只找楚宣,暂不找那二人。”
  “诺。”对方一揖应下,又询问道,“那密探……”
  “不必理会,由着他们查。”霍祯狠一咬牙,“反正她们也不在越辽。”
  。
  大夏各处都弥漫着一种不曾有过的紧张,不是战事将起的人人自危,而是在各城门、各街道的盘查间,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直接感觉到了九五之尊眼下的心绪。
  压抑极了。
  街头坊间,都贴着同一张画像,栩栩如生的细节、美丽夺目的颜色,却让人完全没有心情多去欣赏。
  “宫里丢了位昭仪。”——这一时间成了举国上下议论得最多的话题。各封地上,宗亲们也都悬着一口气,将能派的人手接派了出去,生怕这位昭仪在自己的封地上出事。
 

☆、第110章 访落

  禁军都尉府中素来一派肃然;唯刑房看上去格外森冷些。
  楚宣因为那一箭没射中要害而庆幸了一阵子,继而便……笑不出来了。
  饿了三天;房门可算被打开了。楚宣抬了抬头;眯着眼透过映照进来的阳光;看向正走进来的那人。
  “张大人。”他短促一笑;看了看对方的服色;又道;“恭喜晋职。”
  “楚大人别来无恙。”张路显是没他这寒暄的耐心;一句话说得不冷不热。稍稍一顿,他又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划过将楚宣的手与木架绑在一起的绳子;倒有了一声轻笑;“多有得罪。”
  “客气了。”楚宣应付得仍是自然;回看他一眼,“有吃的吗?”
  “有。”对方答得从容不迫,“等你把该说的说了。”
  楚宣默了一瞬。
  “我要见沈大人。”他道,“沈大人呢?”
  “出去办差了,赫契那边有大事。”张路又如实答了,接着,面上的耐心便少了一些,“都知道你和沈大人的关系,不会为此找他回来的。”
  “哦。”楚宣了然地一点头,继而却又道,“那我要见陛下。”
  全无所谓的神色自然而然地激怒了对方,张路蓦地上前一步,低音怒道:“我知道你清楚禁军都尉府审问的法子,别打岔,说你该说的。”
  楚宣笑意敛去,看看眼前之人,一字一顿地又道了一遍:“我要见陛下,你想听的事情我会如实禀给他……”
  未落的话音化作一阵压抑的低呼,咬下牙关,楚宣感受着冷汗一滴滴地从额上流下,右手紧握成拳,仍是半点没能缓解那痛感。
  “说你该说的。”张路又道了一遍,扣入他肩头伤口中的拇指松了两分力。
  “我要见陛下。”楚宣紧咬着牙直抽冷气,却还是这句话。
  于是便又是剧痛传来。
  “我信不过你……”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甚表情地扫了张路一眼,“见不到陛下,你什么都不会知道。”
  “是你自己找苦吃。”张路冷笑一声,松开他退了一步,扬音叫了手下进来。
  。
  霍祁为席兰薇的事急得焦头烂额,连听闻禁军都尉府抓着了楚宣都无暇多管。
  连日来,一封又一封地信从各地送往宫中,不同的言辞却都是同一个意思……
  尚无结果。
  已经过了很多日了,还是没有结果,甚至连半点音讯都还没有。
  心中的希望一次接一次地被打破,时至今日,他甚至已不敢奢求她完好无损地回来,只盼着她能回来便是——不管是再哑一次还是受别的伤,都无所谓,只要活着回来,怎样都好。
  就算是毁容……或是像曾经给她下药那人所想达成的“神智昏聩”都不要紧,总是好过突然消失、生死未卜。
  自也知道楚宣是越辽王的人,听闻楚宣被捉后,他到底还是每日都要问禁军都尉府一句:“他说及昭仪没有?”
  结果也都是没有。
  负责此案的张路只说,他嘴巴硬得很,怎么审都不开口,什么酷刑都没用,至今为止一个字也没有说。
  那也就只能等着。
  。
  “废物……”楚宣虚弱中逼出一声轻笑,疲乏得头都抬不起来,低头看去,是自己染满血痕的衣衫,“曾和你们这帮废物共事……真是此生之耻。”
  话语中的蔑意不能更分明,心下却是无奈更多。
  ——不能这么耽搁下去了。
  再一声鞭子落在皮肉上的抽响,楚宣一声闷哼,嘴唇翕动着,似乎说起了什么。
  “什么?”眼前二人相视一望,皆听不清。回头看向张路,见他点头,便凑上前去静听。
  “访予落止……率时昭考。於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
  二人一壁听着一壁重复着,念至一半,张路便皱了眉头:备什么《诗经》?!
  而后自然是继续严审,然则不管他们用怎样的法子,他都再没有别的话了。不继续要求求见皇帝、甚至不接着大骂他们是一群废物,来回来去就是背这首《诗经》,弄得审他的人都快背熟了。
  禁军都尉府上下一头雾水,末了,几人到底不敢小觑此事,万一这《诗经》里暗藏着什么要紧的消息呢?
  一壁继续审他、一壁拿着《诗经》翻了几日,又结合今日政局苦苦思索,还是无果。
  张路叹息之余一咬牙:还是先回禀一声为上。
  。
  霍祁乍闻此事也是一懵,觉得荒谬至极:“背《诗经》?”
  “是……”张路眉头紧皱,“而且就那么一首,来回来去的,好几日了。”
  霍祁想了一想,问他:“哪一首?”
  “就是……”张路回思着,禀道“‘访予落止,率时昭考’什么的……”
  《访落》!
  霍祁生生震住,窒息了一瞬,僵硬道:“人呢……”
  张路被皇帝此番反应弄得有些无措,察觉出些不对头来,连忙回道:“还在禁军都尉府。臣……把他带来?”
  “不必……”霍祁长长地缓了一口气,“朕去看看。”
  。
  楚宣只觉得,再这样过上几日,他的血都快流干了。
  还等着回宫的那人怎么办……
  还有……其他的大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直嘲笑自己低估了这帮废物——他原想着,自己被他们“抓”回来,他们都知道他知道许多底细,那么他一再要求见皇帝……他们应该会答应。
  想得太容易了,眼下看来,就是死在这,他都见不到皇帝。
  那总得想办法给沈宁递个信儿。
  “喂。”他挣了睁眼,唤了看守的狱卒一声,目光投向不远处木案上的水壶,“兄弟,给口水喝。”
  狱卒愣了愣,好似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心软了。开了门进来,走过去拿起水壶倒了碗水递到他嘴边,倒是半句交流都没有。
  突然而至的一声“陛下驾到”惊得楚宣把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数呛了出来,狱卒更是吓得想跑,回头一看……
  已经晚了。
  碗扔在一旁,那狱卒满是心虚地伏地下拜,心中大呼自己发善心发得太不是时候。
  皇帝站在门边,一语不发,加之牢中本又阴暗,瞧不清神色,不知他是喜是怒。
  如此让人心惊的情状持续了好一会儿,皇帝终于走了进去,开口间还是满含不可置信:“居然是你……”
  “自知不该此时让陛下知道……”楚宣干笑了一声,无可奈何,“可这帮废物太冥顽不灵,昭仪娘娘还等着……”
  “兰薇?!”霍祁眸色一亮,很快定了神,扬音唤了人来,“回宫,传御医。”
  。
  在多日无果的事情可算有了进展的时候,禁军都尉府指挥同知很有自知之明地辞官不干了。
  从楚宣身上搜出的东西送进宫时,御医正为他疗伤疗得直擦冷汗。
  将东西递到跟前的宫女也被伤势吓得不敢多看他一眼,死死低着头,将托盘上的东西送到他眼前,听得他说了一声“好了”时,大松口气,立刻退下。
  “陛下,这个……”楚宣将手上的玉牌递给霍祁,“一共两块,昭仪娘娘拿着一块。陛下拿着这个……在长阳城内随便找个游侠,他三日之内能带陛下找到昭仪娘娘。”
  “多谢。”霍祁伸手接过,多日来的紧张倏尔放下一半,楚宣又道:“越辽的事……”
  “不急。”霍祁微一颔首,“你先养伤。”
  他自己也还要先找回兰薇。
  。
  席兰薇已经在盛阜待了六七日了。原是昨日要离开,身边的游侠却莫名其妙地劝着她们多留两日。
  未说原因,她倒是也听了,心下却是惴惴不安,难免担心他们中会不会也有霍祯的眼线。
  又到了晚上,客栈的房中安安静静的,简小霜闷了半天,终是忍不住说了自己的心思:“娘娘,奴婢觉得……不大对头。”
  确是不大对头。
  席兰薇颔了颔首,轻叹了一声:“再等等吧,明日若再不让我们走……我定要问个缘由出来。”
  便还是安心地上了榻,简小霜照例只在侧旁打了个地铺,说什么也不敢跟她挤在一起睡。席兰薇望着房顶,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过了一会儿,就听不到简小霜的回音了。
  睡得真快……
  她自然没能顺利入睡,一如既往地辗转反侧一番,最后索性把衾被蒙在脸上,想隔开万千思绪。
  迷蒙中,隔着衾被,好像听到一阵嘈杂。
  眉头一皱,席兰薇猛地将衾被拉开,侧耳倾听着,确实很吵。
  “小霜!”她低唤了一声,小霜立刻惊醒,不安道:“怎么了……”
  “不知出了什么事。”她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榻,理了理衣衫,“先起来。”
  简小霜也忙不迭地起了身,二人连日来睡觉都未敢更衣,怕的便是夜里突然出什么事跑都跑不了。
  也不敢出门,便这么在屋中等着,四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均是一层冷汗。
  少顷,房门被叩了一叩,外面传来的是这几日与她们在一起的游侠的声音:“夫人?可方便进么?”
  简小霜比她更怕些,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大晚上的……你进来干什么!”
  外面静了一静,好像听到有人吩咐了一句什么,便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
  一切归于沉寂,屋内屋外都是一片漆黑。席兰薇定了定神,悄声对小霜道:“我去看看……你留在这儿。”
  小霜刚要拦,她却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兀自轻手轻脚地向门边走去,简小霜只得小心地跟着。
  在房门边静静听了听,好像确实没人了。席兰薇沉了口气,打开房门,还未来得及定睛看上一看,即被眼前的黑影吓得立刻要把门关回去。
  那黑影反应却显比她快,猛地伸手,一把将她拉了出去。
  “啊——”席兰薇一声尖叫,撞入那黑影怀中,浑身颤抖着挣扎。
  “……咳。”黑影轻声一咳嗽,耳畔熟悉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严肃,“寻了你这么久,一见面就让我吃闭门羹?娘子,就算怪我没护好你……要算账也回家算,好么?”
  “……”她倒吸着凉气,哑了一会儿,一声声地笑了出来,带着无尽的喜悦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霍祁听着她的笑声,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少了力气,过了一会儿,笑声也低了下去,他屏息静听着……似乎成了低低的呜咽。
  哭了?
 

☆、第111章 重逢

  盛阜离长阳并不远;此时往回赶,早朝前必定能到。
  一路上;马车疾驰着,简小霜还能强打着精神不睡;被霍祁搂在怀中的席兰薇却熬不住了。
  睡得昏昏沉沉;只在马车剧烈颠簸间会醒上一醒。每次醒来;头一个念头便是抬头看他。三两次下来霍祁便心中有数了,在她再次一动时,他便道了一声:“我在。”
  怀里的人低低地“嗯”了一声,又睡过去。
  。
  回到皇宫时刚到寅时;席兰薇被霍祁轻轻拍醒,揉了揉眼睛随他下车;眼前是宣室殿。
  “先歇下吧。”霍祁温声一笑,揽着她一并踏上长阶。
  从前总嫌长阶太长、走起来太累,目下虽是疲惫不堪……却又分外地期盼宣室殿的温度,感觉不到丝毫疲乏了。
  宫娥早已备好长汤,服侍着她沐浴,洗去连日来积累的乏意与紧张,席兰薇在热气中,眉头渐渐舒展开,一颗心终于全然放下,复又笑意轻蕴。
  着好寝衣往寝殿走时,她问了一句简小霜如何,宫娥衔笑回道:“简姑娘也累得紧,已睡下了。”
  便不再多担心,径自往寝殿行去,踏过门槛,见霍祁从温酒的小炉前站起身,手上一提酒壶,只倒了一杯,递给她:“好好睡一觉,朕陪你一会儿,然后……要去早朝。”
  口吻大是无奈,有隐隐的歉意,好似这般扔下她去早朝很是委屈了她一般。席兰薇抿唇一笑,啜了口杯中暖酒,颔首道:“陛下放心去,臣妾无事。”
  原是她睡在床榻内侧、他侧躺在外侧陪着她,却是过了不一会儿,她就无意识地蹭近了些。再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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