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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月无双(第三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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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图此刻已是拼了命的打法,他本就力大,一个宁好如何能抵? 
小竹在她身後焦急叫道:“快放箭!” 

後排的弓箭手却十分为难。他们两人打在一起,一不小心伤了王後,小命定然不保!只好瞄著多图,寻找合适的时机。 

突然多图将身体一转,整个後背漏在了弓箭手面前,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於是众箭稳稳射出。 

然而万事总有令人瞠目结舌的意外。 

那多图奔得出来,伤势已经严重牵制了他的动作和力气,这才让宁好有机会在他手下走了几回。此刻他突然使全力灵巧一转,固然自寻死路,但他右手那柄鬼头刀尖,已经直直扎进宁好心口! 

竟是同归於尽的打法! 


草原烈烈生机与无尽广阔中,回荡著无数如此无辜的游魂,无人为他们超度,无人为他们坟茔。 
他们的肉身与骨血,化作最肥沃的土壤。来年春风柔弄,看青青原上草,且笑且叹且生。 

22 

庆泽带著面色苍白的风月,先回到了行营。等待他们的,竟然是宁好的死讯! 

青龙带了二百骑兵,在後面押著足术俘虏。另有一个小队,将足术的马匹通通赶向昊国。 

小牙吉跟在惊慌的俘虏中,一双水亮的眼睛茫然的看著这一切。 


风月默默坐在脸色阴沈的庆泽怀中,听小竹痛哭著诉说过程。 

峡口一战,足术五千精锐铁骑死亡殆尽,无一人生还。而昊国这方,损失八百人马,还有昊国王後。 

能够如此大胜,很大程度上依靠峡上伏兵的武器———连弩。它能连续发射,大大提高了准确性,同时减少了敌人逃走的时间。 

庆泽最後说:“速速打造一口棺材,将王後送回青城,依王後礼厚葬!” 

重逢的喜悦,被战争的血腥气冲得惨淡如水。 

风月对老古力的无辜族人惨死心怀芥蒂。庆泽和青龙都从没有在他的面前大开杀戒过,但他隐约知道他们对於人命,是不那麽珍惜的。 

帝王欲成就大事,本就不能牵挂於白骨累累。一将功成尚且有万骨枯,一代帝王要想功成名就,何止万骨?累天下之财富人力,造一人名垂千古。 

然而那些贫苦无知的女人,她们所向往的,不过是丰衣足食,牛羊成群。风月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她们对於自己的崇拜和向往。然而最後,她们却得到死亡和恐惧。 
 
 
小牙吉睁大的水亮的眼,始终不能从脑海中抹去。 

可怎样埋怨?怎样怪罪?庆泽从小就将无数人踩在脚下,他从不知道什麽是人权,什麽是生存权。 

他完全可以无视痛苦草菅人命,只要他想。 

庆泽没有让他看到宁好的尸身,怕吓著他。可是一个忠心为夫的女子,却因为他而战死边关,如何让他平静对待? 

死亡,是一件极其不公平的事情。死去的人无牵无挂,可是活著的人却为他们尝尽百般滋味。 

风月只能说:“放过足术的女人吧,她们没有什麽力量反抗。她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能够吃饱穿暖。给她们一块土地,教她们农作,让她们做你的臣民,不好麽?” 

庆泽却道:“她们还有後代,这岂不是养虎遗患!现在足术元气大伤,正是消灭他们的好时候!” 

风月无话反驳,又说:“那……让她们嫁给没有娶妻的昊国人不行麽?或者,强迫足术进入一家一户的小家庭,强迫他们从事农耕,半农半牧也行!可以为昊国源源不断的提供良马,不是更好麽?而且……” 

“好了!”庆泽打断他,叹道:“你就是心太软了。要知道统一天下,须得无数人的尸骨铺路方可。区区一个游牧蛮部,有什麽好可惜的?” 

又思忖了一番,道:“不过让他们在临近昊国的地方开垦农田自给,再放牧牛养马群,倒也不错。只要在那里设个县,派人派兵妥善管理,倒也不怕他们生事。如此一来,还能将昊国的土地扩大到草原……” 

他越说越有兴致,笑道:“这麽著,昊国平白将版图扩大了一倍还多!” 

一想到这里,庆泽便神采飞扬起来,将王後新丧的不快与追思都弃置脑後了。 

宁好与他成婚九年多,突然战死,庆泽心中到底是有许多伤感的。想宁好当年初到王宫,英姿飒爽令人眼前一亮,那记忆至今依然清晰如故。为王之初多少难事,她都毫不畏惧地并肩上阵。她跨马纵缰,追随於身侧,饮了多少艰险度了多少风霜。 

如今一缕忠魂,又为他永远埋葬。 

天气日益温暖,即使是被处理过的尸身亦不能久搁。迅速打好了棺材,庆泽立刻带著风月回朝。 

临走之前,安排淮将军许多事宜,命他妥善处理足术战俘。风月不忘交待他,等青龙回来,让他带名叫牙吉的六岁小孩回宫。 

那天老古力要杀他时,若不是牙吉力争,风月怕是没有时间和心情说出那些话。 

收拾好了一切,就要出发时,风月再次见到了伏楠。 

桔香拉著他的手,从最角落的营房里过来,随军回宫。 

伏楠见到他,泪珠立刻从眼中滚下,却紧紧咬著嘴唇不出声。 

风月不知道该说什麽,庆泽看他一眼,脸色难看下来。 

桔香倒是眼眶一红,行了礼对风月道:“公子啊,大王子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庆泽立即抬眼看去,果然见儿子原本圆润的脸颊凹了下去,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哭得肿起来。心中一疼。却没有说话。 

风月一直看著伏楠,心中早软了。 

桔香知道求谁最好用,又对风月说:“公子,大王子哭了好几天,都快哭不出来了……” 

风月再忍不住,立刻上前拉著伏楠的手,却仍是不知道该说什麽。亏他平日里口才还好,可此情此景,任谁都觉得怪异。 

伏楠被他拉著手,再也坚持不住,哇的一声扑到他怀中大哭起来,边哭边含糊不清喊著:“师傅……师傅……” 

一旁桔香也忍不住,拿著帕子不停地擦眼。那日出了事,庆泽带伤将伏楠扔给她照顾,这些日子以来只有她知道,伏楠一见风月掉下去,当时就後悔了,一直哭。 

半懂事的小孩子,并不一定能记住太深的仇恨,反而容易对自己仰慕的人念念不忘。 

风月眼眶也红起来,听见伏楠哭著说:“我怕再也见不到师傅了……我早就知道错了……我害父王受了伤……流了好多血……” 

刚才丹涂子给庆泽换药时,风月看见庆泽背上那个血窟窿。连日奔波,那伤口总不能愈合,总是流血不止。心里疼痛非常,看著庆泽,眼泪便掉了下来。 

庆泽以为他是要替伏楠求情,心中狠了狠,过去揽著他说:“他这次范的事实在太大,若不是他,怎麽会有後头这麽多变故!” 
 
 
风月摇头道:“我是在担心你的伤……” 

庆泽心中一热,亲亲他说:“无妨,路上走慢些就好。”他体温仍然偏高,却从不叫痛。又叹道:“白虎那条手臂,算是废了。你说,我怎能轻易原谅他?” 

伏楠哭道:“父王要怎样惩罚都好,可是我不想和师傅分开。以後我一定好好孝敬师傅的!” 

风月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却想起来一事,问伏楠:“是不是师傅做了什麽错事,让你有了那种想法?究竟是为什麽?” 

伏楠慢慢松开他,低头抽泣不已,并不回答。丧母之痛固然让他悲伤不已,可是心中仰慕的人被自己亲手逼下深峡,这种震撼,已经超出了小孩子能够承受的。他的确早已悔了! 

庆泽想了想,说:“是这样……” 

“师傅!”伏楠突然抬头打断庆泽,道:“是因为父王对师傅很好,可是对我不如对师傅那样好,我嫉妒师傅才……” 

庆泽惊讶地看著伏楠,见他哭得红肿的双眼正哀求地看著风月,又哀求地看看自己,心疼之外,又无比欣慰。便伸手将他搂到怀里。 

伏楠不再哭,只是低声叫道:“父王……” 

庆泽深吸一口气,道:“不管怎样,你这次总是范了个大错!我削去你的王子爵位,你专心跟著月儿吧。” 

风月大惊。 

庆泽却看著伏楠。伏楠也看著父亲,眼睛渐渐澄澈起来,突然跪下谢道:“多谢父王,伏楠一定不负师傅!” 

这一对父子周围,浮动著古怪的气氛。 

风月觉得有些蹊跷,可又想不出是什麽,有些纳闷地看著突然又其乐熔融的父子。 


回宫途中,庆泽偕风月坐在马车上,总是哼哼著疼,要风月给他揉著按那,实在是吃了太多嫩豆腐。 

他背上伤口已经渐渐开始愈合,可风月严禁他骑马,严禁走路太快,晚上更严禁他做剧烈运动。像庆泽这样的色王,看得见吃不著,著实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伏楠得到风月原谅,天天来和风月粘在一起。庆泽看他们二人不时拉拉小手,不时搂搂抱抱,嫉火横生,便严禁他们二人在自己养伤期间会面,埋怨风月没有一心一意照顾自己。 

无奈,风月和伏楠只得每日吃饭时远远眉来眼去一番。 


傍晚,他们到了距离青城已经不远的一处林边。 

庆泽下令扎营,便由风月扶著下车来。他那有那麽弱?只是故意让风月心疼罢了。风月倒是真的念著他的伤,每每亦步亦趋。 

庆泽笑道:“我去看看白虎,你也累了,不要走动了。” 

风月乖乖点点头,心说刚好可以去和伏楠玩。 

见他走路没有问题,便放心爬上马车,去找要给伏楠的玉梳。 

一只毛茸茸的黑手,悄悄从马车背後的小窗伸了进来。  

23 

风月正要下车,忽然觉得背上被什麽一碰,回头———— 

“啊————————” 

惨叫声从马车中传出,大约十里外都能听见。 

庆泽刚走出没多远,立刻大呼一声月儿随即回奔。刚奔出两步,就看见风月尖叫著不顾一切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丹涂子离他最近,已经奔过去扶起他来,赶紧看看伤了没有。 

庆泽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跟前抱起他来,著急问道:“怎样怎样,摔伤了没有?” 

风月牢牢抓著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丹涂子回道:“大王,除了膝盖有一处淤青外,其他都好好的。” 

庆泽卷起他的裤子一看,果然膝盖上一块大大的青紫。马上心疼起来,仿佛那伤比他背後的伤还重一样,连声问道:“疼不疼?” 

风月顾不上这个,急道:“里面……里面有……有……” 

庆泽这才想起来,抽出利剑,猛然掀起布帘———— 

顿时吃了一惊。 

风月结结巴巴问:“是……什麽?” 

庆泽脸上现出诡异的表情,似乎很想笑却用力忍住。对风月说: 
“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风月正想说不看,却发现大家都紧张的看著这里,伏楠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又好奇又担心。心说苦也,众人面前如何能露怯?刚才吓得跳下来摔个屁屁朝天已经很糗,说什麽也要装装门面的。 

便壮了胆子朝里面一看———— 

“啊——————————” 

风月叫得比上次更加响亮,瞬间窜到五步开外。凭他那种讨厌运动的性子,能突然有这种爆发力实在罕见。 
 
 
庆泽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长臂伸展,从马车里掏出一个东西。 

众人一看,竟然是只不到膝盖的小猩猩! 

可又不像。平日里在森林中见过的小猩猩,都是黑色的,可这只十分奇特,竟然一身红毛,仅有手足之处墨黑如常。此刻它正睁著漆黑的 
眼睛,好奇的看著周遭,褐色的朝天露仓鼻孔一张一歙,宽大的嘴唇微微撅著,好玩极了。 

它竟也不怕人,也不暴躁,十分好奇的东张西望,不时瞅向风月。 

风月却非常怕它,躲得远远的。庆泽叫他过来,他叫道:“你把它弄远点啦!” 

伏楠倒是十分喜爱的样子,跑过来逗这只奇怪的小猩猩玩。那牲畜倒是好脾气,竟然还要和人拉手。 

只是它一双黑的过分的眼睛,不停的看向风月。 

伏楠道:“啊,是只母的呐!”便回头笑道:“师傅!不用怕啦,你看它很想和你玩呢!” 

风月叫道:“我才不是怕!它身上那麽多虱子虫子,跑到身上怎麽办!多讨厌!” 

庆泽笑著过去拉他,道:“这东西很少见,不想今天让你碰到一只。” 

风月苦著脸缩到他身後,小声道:“我宁愿没碰上他!刚才就我一个人在黑乎乎的马车里,差点被他吓死!我不是怕它,我是因为太突然所以吓了一跳的!” 

“我知道。”庆泽笑道:“我让人先将它洗干净了,再送来给你吧!” 

“我不要!”风月想都不想,随即发现自己又露怯,又道:“那个,我不喜欢养动物。” 

庆泽哈哈大笑起来,道:“行啦!不过红毛黑脚的猩猩很少见,还是留下吧。你若是不喜欢,让伏楠养著也一样。这种颜色不寻常的猩猩以前也有人见到过,好像是因为颜色不同,总遭同类排斥独来独往。 
不过听说这东西脾气一般都很好,今天看来倒是真的。” 

说著,便吩咐人带它去洗洗干净,伏楠也欢喜的跟著去了。 

晚饭後,天色已黑,营地里点起火红的篝火,支好了座座帐篷。守卫的巡逻的,秩序井然。风月再没见到那小畜牲,只道伏楠将它带走玩了,便安心和庆泽回王帐。 

帐内有桔香专门摆了香炉,软香暗浮,不久便令人昏昏欲睡。 

风月挂念庆泽背上的伤,纵然困顿也定要看过了才放心。庆泽便大大 
方方脱了上衣给他看。那结实精壮的肌肉上,留著一个浅浅的粉红色凹陷,便是伤口愈合,重新长出了新肉。 

风月轻轻抚上去,又是一阵心疼。 

庆泽一笑,将他拉进怀中,深深长吻。风月伸臂勾著他的颈子,一时间沈醉不已。 

待他从甜蜜中回过神儿来,庆泽已将二人衣物褪了个干净。 

风月怕他动著伤口,可也知道他那性子,便说是又冷又困,非要早早钻进被窝睡觉。庆泽正在兴头上,身下也被撩拨得兴奋非常,哪里肯依?当即也钻到被窝里搂著他,又是一通狼吻。 

吻著吻著,庆泽那手便游走到了不该到的地方。只是风月被吻得昏头昏脑飘飘欲仙,什麽都忘了。 

庆泽见状,心中大喜,多日来因为伤势看得见吃不著,今日终於得手,当下喜不自胜。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立刻在被中翻身压著他,膝盖轻轻一拨,迷醉中的风月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庆泽沈沈低吟了一声,吻著眼前莹润的细颈。风月浑身轻颤,反手抱著他的肩。 

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 

当庆泽正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当风月迷迷蒙蒙低声呻吟的时候,帐外 
侍卫却轻声一呼,隐约还有伏楠的声音,紧接著一个火红的小身影嗖的一下窜到了帐内————那小畜生堪堪跳到二人榻前! 

一场好事,就这麽给搅了。 

庆泽当时便黑著脸,朝帐外吼道:“来人!”立刻有侍卫进来欲将这小东西捉走,伏楠也跟著奔进来。 

那小猩猩本来和他玩在一处,不料它不知为何总在各个帐内钻进钻出,行动又十分利索,累得伏楠和几个跟班与它一起到处跑。谁知小畜生胆大包天,竟然跑到昊王帐内搅和。 

伏楠一进去,就见父王半裸著歪在榻上,脸色黑得能比昊国的土,怀中师傅面红耳赤,正努力往被里缩去。 

立刻大窘。脸上唰的红了。 

可那小畜生偏偏不懂人事,也不知道怎麽了,在王帐内上下左右乱跑一通,就是不肯离去。侍卫们都知道此处此刻决不能久留,无奈又不能跟著个畜生在王帐内乱跑,只得尽量背对著王榻,将那小畜生往外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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