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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她们都挺棒的-第16章

小说: 她们都挺棒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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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住着得了,不要想太多,下午三点钟还有个谈判会。在开会之前林建设让我整理一些材料,主要是我们报社的发展计划,让我看看有没遗漏材料,我才不管有没遗漏呢,又不让我当副主编,我的心不能操那么远。再说这种鸟材料还真没什么人会去看,至少没什么人会去认真地看,该谈的问题都摆上桌面谈,我从来不把脑力花在无谓的东西上。这一点我很早就认识到,比如说大学里写论文,我当时就知道这玩意儿跟我的生活八辈子挨不着边,从来都是在文学阅览室里抄。有一回写列夫·托尔斯泰,我写他的宗教观与创作的关系,在一本《论托尔斯泰文集逊上抄,抄完了却忘记做个记号,叫别人不要抄这里的,结果有个叫谢为的同学抄的跟我一样,当然,也许是谢为先抄,忘了做记号,反正我们撞车了,犯了做论文的大忌。老师给我的论文评语是“关于托尔斯泰的这个问题,你可以和谢为同学一起探讨”,给谢为的评语是“这个问题你可以和李有钱探讨”,好在老师幷不为难我们,都给我们及格。毕业以后我和老师还是莫逆之交,和那些没人听课却天天要点名的老师相比,我的这个老师太英明了,他绝对替托尔斯泰做了一件好事,至少到现在我还没讨厌这个喜欢写大部头的家伙,虽然也不热爱他。靠,我怎么扯到托尔斯泰了,回过头来谈谈文件,我不花一个脑细胞就给整理好了,比抄托尔斯泰要简单一百倍。我关心的不是假模假样的文件,我关心的是要不要跟他们坐在会议室里憋他妈的一个下午。以前我在机关里上班,开会时总要坐在一个漂亮的小妞旁边才呆得住,比如说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小妞开会时绝对会跟你窃窃私语,还把香水弄到你鼻子里。这时候你会觉得开会特别有意思。把味如嚼蜡的东西变成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艺术。从这一点上说,我确实有几颗艺术细胞,远不比留长发的小白脸差。可是,搞这种艺术要有小妞才成,要开人比较多的会才成,像这种谈判会,绝对不成。好在林建设说我没必要去,忙我自己的,可能是他怕有什么机密让我知道。不过我也才懒得知道,事情知道太多了心里累,八岁时我就明白这个道理。那时我姐姐在谈恋爱,跟一个经常给我吃话梅糖的家伙,要我保守秘密,我每一次都要在父母面前隐瞒姐姐的去向,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不是说随便扯个谎就可以了,是心里累,像块石头搁着,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告密了,图个心里舒服,我宁可不吃当时买不起的狗日话梅糖。
    当天下午我去找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在广州一个中学教书,好象是44中,我的这个同学大学时从不谈风月,只知道踢足球、打篮球、喝啤酒,好象中性人,可是一毕业就立马结婚,几个月之内就操出了个儿子。这个速度太快了,搞得我们都怀疑儿子是不是他的。带着这个疑问,我坐上14路车,几站地就到了前进路那个中学,我看到一张昔日生猛的脸如今慈祥了,我的同学,一个中规中举的父亲正在给儿子换尿片,他已经从儿子大便的颜色中观察到病症了。从他儿子的长相不能判断是不是亲儿子,有像的地方也有不像的地方,当然,我老怀疑别人的儿子是不是亲儿子也不对,即使不是亲儿子,但人家就当亲儿子,也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我他妈的就是爱往邪里想,总想让生活出点彩,总想让别人的老婆红杏出墙,总想扭曲正常的生活。这就像一个偷窃上瘾的人,别人送的东西不要,偏要去偷。所以你要理解我的想法,我真正的目的只想让生活更精彩,更好玩。好了,我不管我同学的儿子是不是亲的,也不管他老婆有没有外遇,我只和我的同学聊了一会儿天,我发现我们根本谈不下去,没法谈,他所知的太有限了,他知道最多的就是教材改革后语文课本中多了哪几篇文章以及超市里尿片和进口奶粉的价位,甚至他连疯牛病都不懂,也许听说过,但根本没有和进口奶粉联系起来。我深深地感受到,中学教师的环境和待遇会把一个人活生生给毁了,太封闭,他教最多的人,但他最无知。差不多所有当老师的同学都这样,我确实是很切身地感觉到,所以我要说一说,我要很忧国忧民地呼吁一下改善教师的环境。我和我同学谈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娱乐问题,说白了,也就是我问他广州妓女的分布状况。我的同学思索了一会儿,也许他根本不知道,但他觉得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太没文化了,所以用搜索引擎查遍整个大脑,最后他告诉我海珠广场有很多妓女,在晚上,全是穿裙子的,干起来方便,最便宜的五块钱。但是他建议我玩十块钱以上的,五块的太没档次,基本上又老又丑,但也不要太贵,100块钱能玩三四个也就可以了。我很感谢他为我这样细心地分析,特别是为我经济上精打细算,打听完妓女我就回宾馆了,尽管他一再挽留我吃饭,我还真怕吃完饭后他会叫个十块钱的妓女来陪我。
    我回来时会议早就结束了,我问林建设有没结果了,林建设摇摇头,说,越谈越复杂了,细节上的分歧越来越多,明天可能还要搞一天。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当然不会关心洽谈愉快不愉快,我只想在广州多玩一天而已。对我来说,公款旅游的机会已经灭绝,只能借少有的出差机会见缝插针玩一把。我在机关的时候,机会倒是不少,每次出去交流或采风什么的,反正名目不少,招待方总会把当地最漂亮的姑娘叫来陪舞,姑娘一般都是当地的幼儿园或小学教师,或者艺校学生,招待客人是她们例行的工作。我对跳舞倒不感冒,我觉得交谊舞是一种比手淫还逊色的活动,比如说你把爪子搭在姑娘的腰上偶尔还碰一下她的胸,吸着她的芳香和体温,你要是这段时间刚好性问题得不到解决,下面就会硬起来,在这种场合下硬起来比较麻烦,你既不能用手弄,也不能指望姑娘会去安慰它,而且它把裤子撑起来有碍观瞻,甚至还会捅到姑娘的大腿。所以我只能认为交谊舞是一种比较不到位的性活动,比手淫还低一个档次。更让我难受的是,我看到随行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头子搂着姑娘们做卿卿我我状,一种愤怒就会涌上心头,你凭什么可以这样糟蹋姑娘,你又不花一个子儿,你他妈的凭德高望重,就可以像一堆牛粪挨在鲜花上。一般来说,我心里没事的时候就会对诸如此类的现象产生愤怒。愤青是怎样炼成的,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炼成的。所以我绝不相信愤青是在美国轰炸我驻南使馆、美国飞机把我飞机搞掉诸如此类的事件中炼成的,至少这种愤青绝对不是合格的愤青,正点的愤青。
    还是回头侃侃我这个愤青在广州的活动。晚上张霞请我们去玩,说今晚一定要玩得痛快。这句话一说出来我们就觉得阴险,不就是想把林建设拖垮了明天在谈判上俯首称臣吗!所以女人搞阴谋只能搞很肤浅的阴谋,她们可以搞得很恶毒,但基本特征是肤浅,只要你不晕了头,就能看出破绽。我回头咨询林建设,林建设不愧是老江湖,颇有大将风度地穿上那件欧洲定做的西装,说,那就走吧。张霞边走边问,你们喜欢玩什么呢?林建设指着我,说,你问小李吧,年轻人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倒了,想玩的东西太多了,最想的就是抱个俄罗斯大美妞一边做爱一边教我说俄语,还有脱衣舞也不错,能把性冷淡的挑逗得欲火焚烧的那种。不过这个好意思跟人家提出来吗?这他妈的就叫欲望太多不知所措。我支吾了半天,结果又落入俗套,说去唱歌吧。这个建议一提出来我就后悔,可后悔有什么用呢,谁叫你胆子鶏巴校我们随着张霞上了车,也不知道她要把我们弄哪去。我估计一年365天她不止要招待365拨客人,广州的娱乐场所应该了如指掌,这样很好,连嫖妓都有人张罗一直是我的梦想。当然,我以前的梦想不是这个,上小学那阵子我想当个老山前线的战士,躲在猫耳洞里啃着饼干时不时把敌人干掉一两个的那种;上中学了就想当画家,今天上黄山明天上庐山描绘祖国的秀丽山川被很多女孩子崇拜自愿给你当人体模特甚至自愿给你研究人体;上了大学就想弃画从文,主要原因是上了该死的中文系,整天想往文学史里钻,当时想写一部比《红楼梦》更红的千百年后还有人盗版幷有上万人整天研究我就可以混饭吃的经典名著,而且有了这部名著后《红楼梦》就没什么人谈了,千年之后还有漂亮女人一边啃我的作品一边想象我很帅的样子,当时这种想法也克服了我的自卑心理,反正现在丑一点没关系,死后就越来越美化甚至神化了。毕业后这些美梦都掐了,有一段时间在很多公司里混,当时的梦想就是当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主要原因是整天手头吃紧,连请女孩喝茶都要找个男的一块儿买单,所以都在找暴发的机会,摸彩票、搞传销、倒腾电器等都干过,干了很久还是觉得白手容易起家难,企业家的梦想也掐了,一是没有起家的原始积累,二是发觉自己不是搞经营的料子。但都没梦想也不行,好象周树人还是谁说过,年轻人不能没有梦想。这话说得实在,没有梦想的生活真他妈空虚,过日子很容易过飞,什么事都不想干又什么事都敢干,谁让你一起抢银行你脑袋一热就会摸出玩具手枪跟着走。所以我不能没梦想,但战斗英雄、画家、文学家、企业家等等梦想水分太多,而且你真的当上什么家后发现还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的梦想就实在了,就是能混到有一天你想嫖妓,马上就有人心领神会地给你找来最优秀的妓女,不管通过什么渠道。如果有的朋友们已经实现了这个梦想,可以给我点经验,看看有无快捷方式。张霞给我们找了一个歌厅虽然设备不是一流的,但环境特别棒,离市中心比较远了,安静,让人特别想干坏事。这里的妈咪对张霞特熟,她跟张霞一般年纪,两人像久别重逢的姐妹一样亲热,我怀疑张霞以前也是干这行当的。我们在包厢里落座不到几秒,妈咪已经领着一溜七八个小姐进来了,由于速度太快,让我觉得她们早就埋伏在地下了。妈咪说,这些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小姐,两位先生喜欢谁可以随便挑眩由于灯光朦胧,我看不清哪个小姐更漂亮些,只能看清哪个更白些,但是白跟漂亮完全是两码事,比如说猪比狗白,但猪幷不比狗漂亮。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不免有点犹豫。
    张霞对我和林建设说,你们不要客气,喜欢一个就叫一个,喜欢两个就叫一双。张霞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等着林建设先行动。张霞见了我的表情,鼓励道,年轻人要痛快点,想玩小姐就好好玩,下次我到北京,你们也要请我吃鸭子。我说,是北京烤鸭吗,其实北京烤鸭是中国最难吃的鸭子。张霞说,不是吃烤鸭,是抠仔。我恍然大悟,不由有点尴尬,想不到广州的女人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与之相比,我真是个土流氓。由于尴尬,我叫小姐的勇气更少了。小姐们站在门后,有的已经不乐意了,妈咪可能见我是个雏,转头对林建设说,先生觉得这些小姐怎么样。林建设点了点头,像选美大赛的资深评委一样吐出一口烟不慌不忙地说,她们都挺棒的!妈咪笑逐颜开地问,先生是不是要她们全留下?林建设摇摇头,指着左边第二个说,请这位小姐过来。本来这个小姐在伫列里我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现在被林建设挑出来,我才发现从身材到脸蛋都无可挑剔,不得不佩服林建设的眼光。那个小姐走到林建设身边,左边第一个小姐已经不耐烦了,掉头就要往外走,其它小姐也有跟着要走的意思,我有点急了,连忙指着第一个说,你不要走。哪知这一叫叫出了问题,她以为我挑中的就是她,向我走了过来,其它小姐就鱼贯而出了。其实我的意思是叫她慢点走,好让我再挑选一会儿。这个小姐在姿色上幷不出众,要说有什么出众之处,可能就是脾气比其它小姐大了点。
    她坐在我身边自我介绍她叫林芳,幷且告诉我,我要是再不挑她就走了,她最讨厌客人这么挑三拣四跟便秘一样出不来。她口气中的意思当然认为自己很优秀,我能挑中她就如摸了特等奖彩票一样,同时也夸了我好眼力。她太自信了,自信得让我也觉得她确实挺有魅力,或者说,她的自信取代了我的判断力。这说明不论干什么行业,自信都是很重要的;同理可证,做任何事情千万不可自卑,即使你有一万个自卑的理由。如果一个陪姐整天谦虚地称自己不行,没有魅力之类,她肯定是不想干这一行了。总而言之,自信乃至自恋乃是成功的重要因素。很快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和林建设都有小姐陪,张霞却一个人,这有点不道德。我趁着林芳去唱一首《愿赌服输》的时候,对张霞说,你要不要叫个帅哥。张霞附着我的耳朵笑着说,今天主要陪你们玩,我就没必要了,我要抠仔呢,一般都是上外地出差抠,在家里要陪老公呢。由于张霞特别坦率,我就问了一个藏在心里的问题,我说,是不是广东的女人都有抠仔的习惯。张霞说,也不一定呀,我想这个全国应该都有,但是广州深圳可能多一点,大家也比较公开,我觉得这更多是一种时髦吧。接着张霞说起去年抠仔的一次经历,那次她出差到福建莆田,用过晚餐后她提出要找个鸭子来玩玩,莆田这个鸟地方只有一家歌舞厅有鸭子,供不应求,打电话一问鸭子已经没了。老总最后只好让司机当一次鸭子,还一直向张霞道歉。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虽然因职业有了啤酒肚,但干起来还是挺有力量的,张霞觉得幷不比正宗的鸭子差。干完了,司机的手机就响了,是老婆打来的,司机就征询张霞该不该让他回去,张霞就让他走了。但走了不久,司机又折了回来,原来他走到半路上接到老总的电话,老总问明情况后,责令他不应该回家陪老婆,应该给客人服务彻底。张霞连忙叫他回去陪老婆,幷答应他一定要在老总面前给他美言。张霞知道我和林建设都是福建人,于是就顺便夸奖福建人真是热情好客。这时林芳已经把一首歌唱完了,由于长年累月地陪客人唱歌,她能够给一首歌唱得完美无缺但毫无艺术魅力,而且她自我感觉良好。
    接着是张霞唱歌,张霞的歌唱得也跟乡镇干部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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