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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笙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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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气,难道她…她流着我的爹的血,你就没一点感觉吗?”
  
  夏笙顿时不乐意,气呼呼的说了句。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也救不了天下人,你再和那个女的纠缠下去,我就杀了她。”穆子夜一顿,又说道:“我只在乎什么对我最重要,你在乎吗?”
  
  “我在乎!”夏笙退了步,抬高声音:“赫连对我就重要!我去找她了,再见!”  
  说完,借着尚未恢复的轻功便跑得无影无踪。
  
  穆子夜还站在原地,长出了口气,手指扣紧长萧,表情倒是保持了一贯的平静。  
  ————————————————
  
  江湖,你说它无形,它偏偏有形,那么多刀光剑影,绝命厮杀。
  
  江湖,你说它有形,它偏偏又无形,只看到阴谋诡计,旧爱新仇。
  
  韩夏笙年轻的时候,会因为自己的遭遇痛苦,自责,不服,但随着时光流逝,他逐渐学会了正视命运的存在,并且学会平和与忍耐。
  
  因为后来他终于明白,从一开始,他便茫然间选择了这个没有谁能够幸福的地方,也选择了远离完满和快乐。
  
  ————————————————
  
  那天傍晚,夏笙终于在城郊找到赫连,却慌了神。
  
  残阳暗淡得不再刺眼,却流淌着血红的光。
  
  如同她的裙子,静静得铺散在草地上,犹如一朵绝艳的花朵。
  
  夏笙仓皇冲过去,使劲推开半蹲在赫连身边的人,颤抖的手抚上她沾满血迹的苍白的脸旁。  
  赫连的睫毛很长,肌肤很透亮,闭上眼睛,会显得和小孩子似的安静。
  
  只是此刻的过度安静,让人恐惧。
  
  “赫连。。。”夏笙止不住的全身都在抖,哆嗦的托起她的后背,抱在怀里。  
  微弱的呼吸中,安静的眼眸缓缓半睁,她苍白而干涸的嘴唇上鲜血也变深了。  
  “赫连,别怕,没事的,我带你去看大夫。”夏笙不敢触碰她湿透的裙子,急得几乎要晕倒。  
  细小的嗤笑,赫连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却拼了命抬手渐渐只向他们身边站着的人。  
  夏笙不敢相信的看着穆子夜,明眸圆睁。
  
  与此同时,赫连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是我。”
  
  穆子夜面对夏笙有些不正常的表情,看着他缓缓放下赫连,吃力的站起来,便请不自禁的解释了句。
  
  没想到,话音未落,夏笙便一拳挥向他完美无瑕的脸。
  
  万籁俱寂。
  
  许久,穆子夜才想起轻轻碰了碰疼得发木的面颊。
  
  血,顺着苍白的嘴角趟了出来。
  
  “滚!滚开!”
  
  夏笙红着眼睛又使劲推了他一下。
  
  穆子夜趔趄着向后稳住身体,水亮瞳仁渐渐的更加透彻,或者说,空洞。  
  他城府极深,却也回了半天神才能动弹。
  
  疼得说出话来,也不想说,穆子夜蓦然有些决绝的转身。
  
  原来什么长相守,什么爱不离。
  
  全是随着环境就能改变的脆弱东西。
  
  人最难承受的,不是单纯的疼痛与伤害,而是亲近的那个他,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不信任,毅然决然的误解,鲁莽草率的表态。
  
  好像,我们真的都是这么脆弱的东西似的。
  
  

55《笙歌》连城雪 ˇ55ˇ 
      穆子夜趔趄着向后稳住身体,水亮瞳仁渐渐的更加透彻,或者说,空洞。  
  他城府极深,却也回了半天神才能动弹。
  
  疼得说出话来,也不想说,穆子夜蓦然有些决绝的转身。
  
  原来什么长相守,什么爱不离。
  
  全是随着环境就能改变的脆弱东西。
  
  人最难承受的,不是单纯的疼痛与伤害,而是亲近的那个他,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不信任,毅然决然的误解,鲁莽草率的表态。
  
  好像,我们真的都是这么脆弱的东西似的。
  
  前情分割线
  
  初夏的花已经不经意间冒出了枝头。
  
  花瓣柔软而美丽,曲卷着随意而优雅的弧度。
  
  碧草芳菲,为随风缤纷落英铺就了最华美的坟墓。
  
  花落了,是不是就要死了?
  
  正如人一样,活着的时候,那么灿烂,甚至夺目,合了眼,放了手。
  
  都要躺在地底,化作春泥,永永远远不再回来。
  
  秦城那么美丽多情,流水潺潺。
  
  它是每个故事的开始,却也是每个故事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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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笙默默放下最后一培土,修长好看的手已经伤口累累,肮脏不堪。
  
  他叹了口气,失力的坐在坟前。
  
  刚刚挖掘出的泥土,还夹着落花,散着湿气,在茵茵草坪上,像道丑陋的伤疤。  
  亲手埋下了此生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绮罗的骨灰,和雩羽的尸体,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轻轻的念出爹教的悼亡诗,他却没有流眼泪,只是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俊秀脸庞覆满霜雪。  
  “少主何苦如此伤神,人死则魂灭,雩羽再也不会难过了。”
  
  童初月一袭蓝衣,亭亭站在他的身后,冷言道。
  
  她已然不复年轻貌美,从杭州大院的小丫鬟,到龙宫的潇洒左史,整辈子始终在陪伴,可如今,要陪伴的,都不在了。
  
  最伤神的,究竟是谁。
  
  “还会有人死吗?”夏笙突然怔怔的问。
  
  童初月微愣。
  
  “为什么大家一个个都死了,还会有人死吗?”夏笙终于抬起眼睛,正视着墓碑。  
  “每天都有人要死,也有人会出生,谁知道呢。”童初月黯然一笑。
  
  平坦的碧绿草坪,几树百花璀璨,阳光倾斜千里。
  
  蓝裙,白衣。
  
  人和人的缘分果然是谁都说不清的东西。
  
  一年一轮回。
  
  十年一轮回。
  
  百年一轮回。
  
  玄妙悲哀。
  
  “少主还是回龙宫吧,那是游公主一生的心血。”童初月抱剑拱手。
  
  夏笙没回答,微长的留海随风飘扬,隐约露出完美光洁的脸庞。
  
  童初月又说:“也是雩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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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每天都会有新的传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内容传播到每个相关或者不相关的人的耳朵里。  
  但也许,在没有比这些日子更离奇的事情了。
  
  游倾城被穆子夜逼得跳湖,赫连雩羽被暗杀,而天下第一的龙宫,竟然落在了时常让人不齿的韩夏笙手里。
  
  无生山归附于青萍谷,以韩夏笙的作为,当穆子夜的傀儡照理说是无可厚非的必然之举。  但奇就奇在,龙宫和青萍谷依旧明里井水不犯河水,暗里…也由势不两立变得井水不犯河水了。  
  至于猜测出来的缘由,也是众口菲菲,无稽之谈,不说也罢。
  
  重要的是,大家激斗都在翘首以盼,看看这回风水要转到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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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得刚刚好的夏风划过白色纱帘,吹碎了竹塌上神秘影迹。
  
  古筝软塌一如出放新蕾,吹不碎的是耳畔天籁。
  
  婷婷琴音,曼妙曲调。
  
  手起弦落点缀了满屋的旖旎。
  
  而弹筝的佳人,更是婷婷袅袅曼妙无双。
  
  婀娜身段配着朱唇皓齿,仅仅静坐在那里,都能引的无限遐思。
  
  午后空气里总是飘散着一种朦胧味道,丹蔻纤指忽而莫名停了下来,像是受到了这种味道的诱惑与感染。
  
  她朝着纱帘后的软塌望了两眼,款款起身,整平开得极低的领口花边,迈着莲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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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所有美丽都会在这样的景致面前低微下去。
  
  高高在上的绝世风华,却又有着那样安静淡然的睡颜。
  
  让人只敢跪在地上,偷偷看他留下的倩影。
  
  卑微的无怨无悔。
  
  刚刚还与琴瑟缠绵的细嫩的手,颤抖的抚摸上穆子夜比白玉还要无暇的脸庞,她轻叹了口气,如果他,是自己的,那刚有多好。
  
  想着,便魂不守舍,不自觉渐渐低下头,越靠越近。
  
  当唇要碰到唇的刹那,长长的睫毛忽然翘起,露出了明媚的眸子。
  
  她愣了刹那,顷刻就被穆子夜反压在床上。
  
  因为在午后休息,他只穿了个简单的黑色丝质睡袍,动作太大,隐约露出了白皙而结实的胸膛。  
  青丝垂在她脸庞,女人目光闪了闪,半是期待半是羞赧的闭上了眼睛。
  
  谁知穆子夜轻轻一笑,松开按住她手腕的手,起身坐在床边,说得若无其事:“不好好弹琴,又闹什么。”
  
  “奴婢…是认真的。”
  
  穆子夜看了看她从潮红变得苍白的脸,语气依旧温柔:“我很累了,你下去吧。”  
  “主上…”女人仓皇爬起来,拉住他的衣袖,语气有些不甘:“主上…就像从前一样,就一次,好不好…”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她被这句没有动容的话打蔫在那里,殷红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
  
  屋子里静得很让人落寞。
  
  粉色轻盈的裙子随着她滑下软塌,女人慢慢的抱起琴,头都没回,就悄无声息的出了屋子。  
  穆子夜摇摇头,轻轻笑了笑,又重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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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合上的门又被推开,穆子夜不用看他,光听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就知道是谁,顿时转了个身朝着墙面壁过去。
  
  “呦,这回不仅人没神,身子也不行啦?”
  
  顾照轩笑得和什么似的,凑了过来俯下身子看热闹。
  
  “你偷窥的毛病最好改一改,不要吵我休息。”
  
  “还休息?”顾照轩差点摔倒,哭笑不得的说:“老大,你都休息十天半个月了,不就是被打了一下,至于吗?”
  
  穆子夜不吭声,面不改色的继续睡。
  
  “来,我瞧瞧…”神医惦着脚往里看,嘟囔:“这不是早好了么…还躲什么躲,要不,我替你去揍他?”
  
  穆子夜实在被吵的不行,睁开眼睛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他。
  
  顾照轩讪笑两声,正了正形:“我可是来好心提醒的,您再睡下去,那夏笙和谁跑了就不一定了,龙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我不想再去龙宫了。”穆子夜又开始闭目养神。
  
  “谁说咱们要去,”顾照轩开始奸笑:“我可有办法让他自己过来。”
  
  

56《笙歌》连城雪 ˇ56ˇ 
      穆子夜不吭声,面不改色的继续睡。
  
  “来,我瞧瞧…”神医惦着脚往里看,嘟囔:“这不是早好了么…还躲什么躲,要不,我替你去揍他?”
  
  穆子夜实在被吵的不行,睁开眼睛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他。
  
  顾照轩讪笑两声,正了正形:“我可是来好心提醒的,您再睡下去,那夏笙和谁跑了就不一定了,龙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我不想再去龙宫了。”穆子夜又开始闭目养神。
  
  “谁说咱们要去,”顾照轩开始奸笑:“我可有办法让他自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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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鸟,叫做云雀。
  
  它小时候和其他的同类是不一样的,从不颤颤巍巍的低飞。
  
  但长大后,必定一飞冲入云端。
  
  夏笙开始觉得,给予自己生命的那个女人,像极了这种小动物。
  
  十八年闺阁隐秘生活,在比自己小的多得年龄时,便一夜崛起,创造出如此庞大的龙宫。  
  他从前瞧不起她,但逐步接触了解后,却开始隐约的原谅。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很容易。
  
  商业,武力,情报,土地…原来游倾城拥有的东西如此之多。
  
  而现在,世人想都想不到的财富落入自己手中,是守护,是挥霍,还是抛弃。  
  童初月说,你内心对天下的看法,将从此改变。
  
  只是她不明白,站在顶端,有的人可以一览众山小,有的人,却只觉得高处不胜寒。  
  ——————————————
  
  浩渺烟水,笼罩住成海的睡莲,清新湿凉的白雾间,宝石般的蓝如梦中笑颜。  
  美丽,遥远,却又悲凉。
  
  一如背后崛起的座座白色宫殿。
  
  夏笙呆呆的坐在亭子里,看着盛大美景,说不清是忧愁还是什么,心里总会忍不住泛起寂寞。  
  埋头走了这么遥远的路,轻逝七八年,恍然回首,全是模糊人事。
  
  是疲倦,是的,再也不想迈步子的疲倦。
  
  馨香的风吹来,吹散了青丝缕缕,却吹不走日渐细密的束缚,步步惊心的命运。  
  ——————————————
  
  “宫主。”
  
  夏笙还在发愣,丝毫没意识到身边的呼唤。
  
  “宫主!”童初月抬高声音。
  
  “啊?”
  
  “练剑的时间到了。”看着魂不守舍的他,童初月心里百般无奈。
  
  夏笙转身坐在亭边石椅上,轻声说:“我不想练了,休息一天吧。”
  
  “不行,现在反对宫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恕我直言,宫主的武功照游宫主还差得很远,尚不足以服众,又如何能与青萍谷抗衡…”
  
  “行了!”夏笙打断她滔滔不绝的教训,轻轻揉了揉眉头:“谁愿意当谁当,我倒乐意抬腿走人。”
  
  “雩羽已经不再了,还有谁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再练也练不过穆子夜,你不要想有朝一日我能成为天下第一,再活活逼死他。”夏笙侧过头,不愿直视,微长的刘海挡住眼眸,只露出挺翘的鼻梁。
  
  “那有何不可?只要宫主继续练因缘心经,再辅助以水月心经,超越穆子夜并不困难。”童初月冷笑。
  
  夏笙看向她:“三大心经到底是什么?”
  
  “当初江公子拿的是因缘心经,水月心经,夏花心经,因缘心经现在已经毁了,据去年的情报讲水月心经在皇宫,并非不可到手。”
  
  “那…夏花心经呢?”小韩想了想这个奇怪的名字,心里隐约不安。
  
  “江公子死时,把它随身携带,现在…恐怕是被穆子夜占有。”
  
  顾得不厌恶她的用词,夏笙又问:“那个…练了会怎样?”
  
  童初月面不改色:“属下从未亲眼见过,难以回答。”
  
  正打算再说什么,一个蓝衣宫女身形轻盈的踏过睡莲宽叶,缓冲了两步,落到他们面前。  
  “启禀宫主,青萍谷送来请柬一封。”她脆生生的说。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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