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塔里没有面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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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 。我想如果不是我们在场的话大B这厮儿肯定来个现场直播了。
叶艳粘上我,用那高耸的乳房在我身上不停的来回摩擦,靠在我的肩上道:“老公,今晚还回去吗?”
我一听不由的想起上学期吴涛请我吃饭时遇到的那鸡,顿时怒火上,大怒道:“谁他妈是你老公?贱货!滚!”
吓得正在享受温柔乡的大B第一个跳起来,连连道:“怎么了?怎么了?”那几个尤物一脸的吃惊,而李发和探花却似与他们无关一样,悠悠的喝着酒。叶艳以为我喝醉了,柔声道:“哲生,你怎么了?”说着就要扶我。
我狠很的一把推开她道:“鸡婆!滚!”
这时整个包厢静悄悄的,大B一脸的吃惊;李发探花似乎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没有反应;那几个尤物低着头,默默的不语;叶艳脸上一阵红,又一阵青,顿了一下道:“哲生,你醉了。”
我道:“我没醉,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鸡婆!鸡婆!滚开,鸡婆!”
这时李发道:“哲生,你醉了。”
“发哥,我没醉,”我晃着脑袋道。“这事你别管,这贱货就真他妈贱,这鸡婆真他妈贱… … 。”我话还没讲完,叶艳猛的从位置站起拿起包冲我冷冷的道:“哲生,我知道你从心底瞧不起我,但是请你把‘贱货’这个词收回。没错,我是鸡,但是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逼的?你们看到我的时候还不是流着口水,心里还不是龌龊的想法?说我贱,我看你们也好不到哪里,你们这些臭男人比我们还贱!”说完狠狠的摔门跑出去,那门一扇一扇的,似打在我们脸上的耳光。
李发首先打破了沉默,道:“来来来,喝酒喝酒,范不着为一个鸡生气。”
大B也在一边附和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我转过身,大声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新龙门客栈的外面,一个女子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脸的泪光,滴落在城市的灯火阑珊处;而在客栈的包厢内,几个不知道廉耻的男子在扯着嗓门猜掌划拳;空旷的夜空下,远处的霓虹灯照着这不知羞耻的男男女女们… … 。
七
一阵闹铃把我从梦中吵醒,我看了一下时间,7:40,离上课还有20分钟。我懒得理会,倒头又接着睡。木头冲我道:“哲生,该上课了,你厮儿已经逃了两天课了。”我在被子里应了一下,又继续睡。自从上次在城西与那叶艳断绝交往之后,我顿时脾气变得火暴。尤其是对女人,在班上从没给过哪个女人好脸色看。
神仙一伙人不明事理,认为我打牌打疯了头。而我只有苦笑,我总不能把我刚刚交了个女朋友,但她是一个鸡告诉他们吧。探花打电话叫我过城西去玩,我嘴上答应,但却不愿去,因为我怕又遇见叶艳。
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经过宣传拦,看到那里围着一大群人。走近看原来是和师范学院举行联欢晚会的海报,向全校师生征集节目。这时神仙在后面捅捅我道:“哲生,你上一个。”我回过头道:“别乱闹,现在没心情来做这玩意。”
第二天我去上课时班上的文娱委员陆芳儿问我参不参加联欢晚会,我瞪她一眼道:“就我这破锣嗓子,还参加?”
“可是你们寝室的李佳木已经替你报名了,是你们的二人吉他弹唱,”陆芳儿道。“你自己去准备吧,下个月彩排,我们班就你们的节目啊。”我回过头去,木头在冲我呵呵的笑着。我道:“不干!”
“反正我已经报上去了,你看着办吧,”陆芳儿说完就走了。我无奈的对着木头翻白眼。
因为该死的木头替我报名参加了联欢晚会,所以我不得不和他加紧练习节目。而寝室那几爷子也发表声明:特别支持罗哲生和李佳木的二人吉他弹唱,但是考虑到二人的技术还未过关,故而希望二位不要在本寝室进行练习,以免影响到大家对陈慧琳的意淫。无奈我和木头只有前往后山练习。
木头所报的歌曲是一个叫做“水木年华”的组合唱的叫《蝴蝶花》的歌。于是在后山经常出现这一幕:皎洁的月光下,成双成对的情侣隐没在树林深处,里面时不时的传出嗯啊噢哟的声音;而在一块空地上坐着俩傻逼,杀猪般的嚎叫着“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 … ,”其间夹杂着树林里传来的消魂的声音,形成立体的交响音乐。这俩傻逼就是我和木头,那消魂的声音经常分散我的注意力,打断我的琴声。而木头这厮儿却声称这是在锻炼我的意志。这时我不禁的想到一本叫做《在烈火中永生》的书来了,革命先烈在烈火中永生;而我和木头却是在欲火中永生了。反观木头,这厮儿像狗一样竖起双耳,嘴张得老大,口水流了一地。我知道,这厮又进入意淫状态之中了。我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道:“到哪儿了?来来来,继续继续。”
我笑骂道:“你厮儿魂不守舍,还练什么练?回去吧。”
他顿了一下,道:“好吧。”
我们从树林里走出来,木头一路骂骂咧咧的走在前面。说我每次都经受不起考验,在最关键时刻返回寝室,说自己找错了搭档。令我哭笑不得,这厮儿敢情是找个人陪自己来偷窥罢了。这时他突然的停下来,像猫一样走到前面看了一下,回过头冲我作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指了指前面。我笑了一下,道:“走吧,别打扰人家。”这厮儿发现别人在亲热的时候总爱在一边偷窥,我就有些怀疑这厮儿是不是有偷窥的癖好。
“小声点,”他道。说着拉我过到一边躲起来道:“是老Q的蓝雪娟… … 。”
“老Q和蓝雪娟?”我听罢顿时兴趣来,老Q同志和蓝雪娟阿姨也来这个栋梁大学的野外性爱天堂?看来我和木头可以大饱眼福了,回去非狠狠的敲老Q一把。
“你来看嘛,”木头道。
我凑过头去,顿时惊呆了。是雪娟阿姨没错,但是出错的地方是和蓝雪娟阿姨在一起的那个雄性不是我们可爱的Q同志。此时的蓝雪娟阿姨正闭着双眼,接受一双大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按摩带来的快感,嘴被两片紫乌的牛唇吮吸着,不时传来透不过气来的“嗯… … ,哦… … ,啊… …的模糊的声音。透过月光我还隐约的看到蓝雪娟阿姨那饱满的乳房上的两颗葡萄被那厮儿的一双手在轻轻的拈着,… … 。这时我猛的想到了什么,这厮好象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木头吞了吞口水道:“把这个兴奋的消息带给我们可爱的Q同志,今晚的烟酒和烧烤又有着落了,呵呵。”
我拍了一下木头,道:“走吧,别对老Q提起。”
“可是,”木头道。“今晚的夜宵啊,… … 。”顿了顿又道:“说实话,打死我也不敢对老Q说。”
这时我不禁的想起我们练的那首《蝴蝶花》的歌词:“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是啊,有谁呢?回头望去,栋梁大学的后山笼罩在一片泛黑的夜空下。那句“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还在敲打着我的心扉,而那个好久都不敢想起的名字,这时猛的跳出来:“菲菲!”我心中又是一阵空寂,而长长的夜空里,似乎就只有我幽幽的叹气声。
八
与师范学院的联欢晚会如期举行,羊头和沙鸡在听说我们有节目之后,也特意的赶回来为我们助阵。看着他俩在台下和一帮兄弟打得火热,颇有朱毛井冈山会师的热烈。我和木头都知道,这俩爷子说什么来助阵是假,借此机会来寻找新目标是真。说为我们助阵也用不到他俩,这都是我们班的那半边天的功劳。在预选的时候天山童姥听到我和木头的名字就直皱眉头,说这样的人物出场还不是影响我们栋梁大学的形象?你们外国语学院另排一个节目来。作为院学生会文娱部长的陆芳儿就说对不起王书记,我们的节目已经这么定下来了。天山童姥顿了顿道:“那就把这个节目涮掉。”
本来这个内部消息就只有几个人知道的,但是不知是哪位可爱的同志把这个消息传了出来。当时在一起观看节目预选的我们班的半边天同志们就在下面起哄,另外还有春姐带来的读书会的可爱的兄弟们也加入其中,再加上我们中国人都具有的凑热闹瞎起哄的优良传统,一时间作为预选会场的小礼堂顿时人声鼎沸。冲着天山童姥吹口哨、嘘声、叫骂响成一片,把天山童姥一张猪肝脸气得发青。而我和木头则在后台一脸轻松的喝着水,轻哼着“别哭着别哭着听我说… … 。”
木头更是学着牛群的口吻道:“这,就是群众的呼声!”
把天山童姥气得没差点断了气。
晚会还没开始,大礼堂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我偷偷从后台望去,好家伙。黑压压一片!我回过头看看木头,这厮儿正抱着吉他在抽烟,眼睛不时的朝女化妆室瞄,真是贼性不改。
由于这是大型的晚会,学校比较重视。把市里的一些头头脑脑也都请来了,看着天山童姥那副奴才嘴脸,我就感到恶心。
我们的节目是第八个,用神仙的话来讲这是最好的位置。其实谁都知道,最差的一般放在中场。肯定又是天山童姥做的手脚。在我们前面的是师范学院的一个舞蹈。当一队美女走上舞台的时候台下顿时嘘声不断,我和木头不由的在后面叹:都说师范学院是男人的天堂,果然没错。这时我又想到,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叶艳呢!这时音乐响起,是谁都熟悉的《梁祝?化碟》,我顿时愕然:居然有人跳古典舞?我禁不住的跑到侧台观看。领舞的是一个穿白色长裙的美女,灯光打在她一身白裙上,跟着音乐纷飞,就像一只雨后的蝴蝶。但在她眼中透出的一丝神韵是谁也学不会的,高雅、纯洁、孤傲、忧郁;而她身边的梁山伯就显得那么的苍白了,造作、空洞、低俗,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节目被安排在第七位的原因了。没有绝好的搭档,他们跳起来始终做不到神韵。当然,不能否认那个男生的舞也是跳得不错,但是他做不到神韵,就使得这个节目达不到完美。他更多的是给人一种造作的感觉。
这时那个领舞的女生朝我站的地方一个转身,我看清了她。忽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在想的时候木头走过来扯我道:“快走,马上到我们了。”我再也顾不得多想,随着木头返回后台去准备了。
当主持人报幕说来自栋梁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的罗哲生和李佳木给大家带来吉他弹唱《蝴蝶花》的时候,台下掌声,口哨声,尖叫声四起。我和木头抱着吉他上去,冲观众微微鞠了躬,坐定,木头轻轻的拨了拨弦,现场顿时安静下来。这时我看到了在台下隐约的吴梦,我对着话筒道:“把这首歌送给一个叫梦的女孩,也送给你们!”说完也不顾台下人的尖叫,和木头点一下头,前奏响起:
是否还记得童年阳光里那一朵蝴蝶花
她在你头上美丽的盛开洋溢着天真无暇
慢慢的长大曾有的心情不知不觉变化
痴守的初恋永恒的誓言经不起风吹雨打
岁月的流逝蝴蝶已飞走是否还记着她
… …
… …
就在我们唱完退场的时候,陈微微、陆本兰、以及班上的那半边天居然给我们送了几大束的鲜花,引得台下尖叫声不断。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吴梦也刺然的抱着一束鲜花走上台来,往我怀中一塞,转身跑下去。我愣在那儿,木头在后面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头来。我嘿嘿的不好意思笑了笑,抱着吉他跟着木头走下台去。
来到后台的时候,正好遇到那个跳《梁祝》的女生,她正从化妆间解完妆出来。见到我,她透出一种兴奋和喜悦。我正想和她打招呼,木头却扯着我往前台走,说羊头沙鸡他们还在等我们去庆祝呢。我无奈跟着木头走出去,这时我回头望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在看着我,一脸的失落。
走到前台羊头一伙人先是对我们进行一番热情洋溢的歌颂,说平时在寝室弹棉花的声音怎么着来到这人多的地方就变得这么好听呢?回头也要去练一下,弹两支小曲儿来听听。接着就说为了庆祝304诞生了伟大的艺术家,经过研究决定,大家集体出去喝点小酒庆祝庆祝。这个提议顿时引得一片叫好声,蓝雪娟在一边说那是那是,我看今天晚上现场的90%的女生都被哲生和木头闹昏了我看今天晚上该他俩请客。我和木头转过身去,我们讨厌蓝雪娟这种造作的表情,也许真像歌词中写的: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
就在我们一伙人在吵闹的时候,羊头对我噜噜嘴道:“吴梦,那边。”
我转过身去,看见吴梦在朝我们这边看,李章兰在她身旁,对着我眨眼。我走过去道:“谢谢你的花,… … 。”她红着脸道:“你,唱得很好啊… …。”说到一半,低头不语了。沙鸡一伙人在朝我作手势,叫她和我们一起去吃消夜。我顿了顿道:“他们,说要去吃夜宵,一起去吧。”
她低着头,轻声道:“好吧。”便随着我走出大礼堂,羊头他们一伙人在后面一片嘘声,并且扬言要吃死我。我回过头,洋洋得意的向他们挥手道:“孩儿们跟我走!”接着就听到了沙鸡那句好久都没听到的“这小孩欠揍!”的经典名言。
经过大礼堂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叶艳,她和那个跳《梁祝》的女孩在一起。她一直眼盯盯的看着我,我急急的和吴梦往外走。而那个《梁祝》的女孩则把注意力放在舞台的节目上,没有注意到身边叶艳的变化。
庆祝的地点我们选在了“芭拉拉”,几爷子说要一个包厢。我大声抗议说你厮儿是抱定吃死我的决心了啊,老Q和蓝雪娟一脸的阴笑说总算明白事理,就是要吃死你。李章兰在一边说我们在外面的位置算了,木头也附和说是啊是啊,外面的气氛好多了。猴哥嗤笑说你厮儿钱没带够吧?我暗算了自己口袋里的钱道:“别闹了,就依他们的,包厢吧。”
吴梦道:“还是外面吧,我们还可以跳跳舞呢。”
这时陆本兰对吴梦道:“别跟他客气,这厮儿平时大手大脚的,现在也该宰他一次。”
吴梦道:“算了,还是外面得了。”
羊头道:“外面就外面吧,没什么。”
坐了一会之后羊头和沙鸡拉着陈微微陆本兰去跳舞了,猴哥在一边鼓动我邀吴梦跳舞。而木头却正襟危坐,但目光却不住的在李章兰身上来回游走。
老Q和蓝雪娟则在一边驴叫似的嚎着:“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 。”神仙在接听电话,有人叫他参加全民运动修筑长城了。我轻轻对吴梦道:“一起跳支舞,怎么样?”
舞池的人不是很多,我轻轻的搂着吴梦,低头轻声问道:“做我女朋友,好吗?”她把头低下,用一只手不停的在我胸口上划什么似的。我顿时不知所措,连连向朝我们摇过来的羊头和陈微微做眼神求救。陈微微对我比了一个拥抱的动作,然后指指吴梦。我朝她作了个不可思议的表情,陈微微急了,指着我,要我快做。我当下不再犹豫,心想反正她生气就生气了。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她没有反抗,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我们就这么轻轻的摇着。这时我看了看羊头和陈微微,陈微微朝我会心一笑,接着在羊头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指着我,要我做。我吓了一跳,这能做吗?羊头对我眨眨眼,要我快做。我当下也不再拖延,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应上了一吻。这时她把头埋在我怀中,把我抱得更紧了。羊头和陈微微摇过来,对我有意思的笑。
从“芭拉拉”出来之后众人便作鸟兽散,羊头和沙鸡不回寝室了,要回家;神仙要去发展经济;猴哥要去师院找王丽;老Q和蓝雪娟说你们先走吧,我们在后面。木头愣愣的看着我,然后道:“你们先走吧。”李章兰也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