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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做我的宝贝(男男生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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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身后的双腿绞在一起,脚趾互相纠缠着,用力得仿佛要绞碎彼此,全身的血液沸腾了,四处流窜着,寻找出口。后面的麻痒,性器在杨牧的高温的吞吐下,已经到了兴奋的巅峰,所有的冲突和激荡都集中在被杨牧大力允吸的欲望,引而不能发。冬和睁开眼睛看着深蓝色的天鹅绒一样的天幕上,缀满亮晶晶的星子,忽然所有的星星都开始坠落,如同下雨一样,满天都在下星星,仿佛整个银河都倾泻下来。冬和感到那股热流停顿了一个瞬间,终于爆发一样冲了出去。星星在降临前带来一片耀眼光芒,冬和觉得整个意识都在那片夺目中暴光,爆发。天地之间,万籁俱寂,安静得如同。。。。。。记忆好象给强风卷走了一扇门,“忽”地回到分娩的那天。昏迷之前的一刻,是和此刻一样的寂静无声,是的,没有婴儿的啼声,他的孩子,没有哭。
杨牧感到口中的欲望抖动中却又僵直,于是狠狠地吸了一下,随即离开,就在他吐出来的瞬间,白色的Jing液飞射出来。他抬头看着,冬和仰头看着天空,没有反应,然后盘在自己颈后的双腿慢慢顺着自己的肩膀滑落水间,双臂也舒展开,身子虚脱一般,软软地瘫下来。杨牧有一瞬间的闪神,冬和的身子沿着岩石退下来,无声地淹没在水里,直到水淹过冬和苍白如死的容颜的刹那,杨牧忽然意识过来,一把将他捞起来,那具身子象断了线的木偶,凭他怎么摇晃,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仓惶恐惧象冰雪一样封闭了杨牧全身的血液,半晌,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响彻漆黑的夜色之中:
“冬冬!!!!!!!!”

“你做的很好,宝宝在你身体里的八个多月,一直很健康,问题出在被胡茵囚禁的八个多小时里,子宫收缩得太厉害,导致胎儿的缺氧窒息。”
杨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冬和的头发。他的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不象刚醒过来,得知孩子出生就死亡的时候,那么狂乱和绝望。现在的他,乖乖躺在床上,听着杨牧慢慢诉说当天晚上他昏过去以后发生的事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因为身体上的无力,显得脆弱。他听到“窒息”两个字的时候,眉头不禁皱起来,明显地吸了口气,压抑着声音问:
“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死的吗?”
“不是,但呼吸很微弱,抢救了三四个小时无效,才。。。。。。”
“嗯,我知道了。”
冬和闭上眼睛,向床里缩了缩身子,双手搂着自己的肩膀,蜷成一团:
“他,长的什么样子?”
“非常漂亮的孩子,很乖,很勇敢。”
冬和带着眼泪笑了一下:
“真能骗人,刚生下来的孩子红乎乎,皱巴巴的,能怎么好看?”
“我没撒谎,是真的。他一直没睁开眼睛,可是我知道,那双眼睛一定象他爸爸一样动人,他总是蹶着嘴,就象我们之前在片子里看到的那样。。。。。。”
“别说了!”冬和打断杨牧,他的双手捂在脸上,哽咽的声音从指缝间挤出来:“别说,求求你。。。”
冬和说着话,身子和腿蜷在一起,抖了起来,原本颤动的声音里开始倒着气地呻吟。杨牧感觉到不对,连忙把他抱在怀里,拉开他的双手。面色青白,双目紧闭,身体上不能控制的痉挛促使他的牙齿打架,杨牧熟练地掰著他的下颚,手立刻伸进去抵住他的舌头,顺便撬开他的牙齿,在他耳边坚定地说:
“乖,别咬自己,好了,马上就好了。”
冬和在杨牧的怀里,感受他的心跳和熟悉的味道,紊乱的呼吸于是慢慢平静,身体上的抽搐缓解了。杨牧感到手指上的疼痛减轻,压力逐渐没了,才把自己的手从冬和的嘴里抽出来,话语开始温存:“好了,好了,没事儿了。”
见冬和的脸上有了血色,眼眸睁开,视力集中能看人了,才腾出另外一只手把床头的水杯拿过来,喂到冬和的嘴边:
“喝点水,来。”
杨牧手上用力,扶冬和坐起来,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慢慢地饮水。冬和从那天得知孩子的事情,腹痛的毛病瞬间发作了,前两次发作的格外凶猛,嘴和舌头立刻就给咬破,疼得满床滚,最后都昏过去。后来虽然一提到孩子肚子还是会疼,但程度轻了很多,只要有人在身边顺着,情绪一稳定下来,疼痛就自然消逝了。
喝过了水,杨牧把药丸放在手心,伸到冬和的面前:
“把药吃了好不好?”
冬和点了点头,把药吞到嘴里,喝水咽下去。杨牧让他躺下去,冬和却侧过身,面向杨牧:
“哥,你让我靠一会儿?”
杨牧脱鞋也上了床,躺在冬和的身边。冬和忽然靠上来,双手环抱着杨牧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却没有哭,只是长久地呆着,一声不响。杨牧一手在他腰间扶着,一手仍然抚弄着他柔软的头发:
“小永想你想得总是哭,你要不要见见他?”
冬和的手一下箍紧了,用力地往怀里钻,摇着头:
“不要,我谁的孩子都不要见,别,别抱他来。”
“好,好,不见他,谁都不见。”杨牧连忙安慰着又再受惊的身体。“睡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药物渐渐起了作用,冬和开始迷糊,眼睛越发睁不开,他想留着杨牧,鼻子里发出哀求的声音:
“哥,你别走,别,别丢下我。”
杨牧用拥抱回应着冬和的哀求,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
“乖,睡吧,睡醒了说不定一切都好了!”

冬和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部脱力,好象石沉入海,头顶的光亮渐渐远去,脚下是黑暗无底的海沟,他一直沉一直沉。四周的水波开始出现人形,是个血淋淋的婴儿,他沉默着,愤怒地盯着自己,仿佛在说:
“我恨你!都是你的错,你的报应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不是的,宝宝,不是这样的!”冬和想迎上去和他解释,身后却传来小永的声音:
“爸爸,爸爸,别扔下小永一个人!”
冬和犹豫在两人之间,瞻前顾后,不知所措,胡茵的脸也出来了:
“你活该,你自己的孩子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冬和把视线从胡茵的身上挪开,看着仇恨深重的孩子,和哭着张着小手的小永: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离开,要离开!”
冬和呐喊着,冲着头顶的一点明亮浮上去,
“要回到哥的身边,回到光明里去,要回去!”
潜上水面的时间格外漫长,冬和觉得四周好安静,好安静,他憎恨这种安静,他想要听声音,听孩子的哭声,笑声,听他叫自己“爸爸”的声音。哥,救我啊,哥,救救我!

冬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终于耳边听见低低的说话的声音:
“还在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见,不想见啊。。。。。。你把孩子抱过来,偷偷在外面让孩子看看他。。。。。。不吃东西怎么行。。。。。。吐奶?我不知道。。。。。。冬冬都竖着抱他吃,奶瓶用热水泡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哥!”冬和冲在会客厅打电话的杨牧喊了一声。
“你等等,冬冬好象醒了!”
杨牧走进病房,手里还拿着电话,看见冬和醒着,连忙冲电话说:
“醒了,先挂了吧,我过会儿给你打回去。”说完走到床边,“就睡这么一会儿?”
“宝宝,怎么了?”冬和终于问出来。
“老是哭,吃奶还吐。丁燃完全抓狂了。”
冬和听着,把脸扭向一边,沉默了好久,才慢慢说:
“抱过来吧!让丁燃把孩子抱过来。”
“冬冬?”杨牧惊异地问,“你接受小永啦?”
“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我失去了一个,难道还要再失去一个吗?给丁燃打电话吧!”
杨牧几乎立刻回拨到丁燃的手机上,接通了,听了一下就递给冬和。冬和不解地看着他,接过手机,还没送到耳边,就听见宝宝的哭声,那不是撒娇,不是赌气,是委屈,是不安的哭声,几乎尖叫着,一口气哭到头,哭得仿佛憋到没气,然后缓过来,边抽气边哭,还夹杂着他唯一会说的话:
“爸爸!呜呜呜呜。。。。。。爸爸!爸爸!呜呜呜呜。。。。。。”
冬和的心给钳子夹住一样地疼起来,那平时捧在手心里,心肝儿一样疼爱着的宝贝,此刻他竟然狠心地把他扔在一边,任他哭得伤心难过也不理?
“宝宝!爸爸在这儿!听见爸爸了吗?宝宝乖,很快就看见爸爸了!”
电话那边的哭声小了起来,只有抽抽搭搭的吸气声,然后他听到熟悉的宝宝外语,
“咿咿呀呀。。。。爸爸。。。。。。呀呀。。。。。。”
丁燃的声音不很清楚地传来,好象他离手机有距离一样:
“你看不见小永现在的模样,他的耳朵直往手机上蹭呢!真是神了,你儿子管手机叫爸爸呢!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爸爸在这里呢!宝宝要乖,爸爸很想宝宝的!”
“好了,小永,我们要出发去找爸爸了!”
丁燃说着,挂了电话。

“梦里得了高人的指点,想开了?”杨牧看着冬和,坐在他身边问。
冬和苦笑了一下,“内疚感总是有,什么时候能想开,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和小永是两回事。我看他从一个小不点儿长到现在白白胖胖的,每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他,那也是我的儿子,抚养他长大是我的责任。既然在另外一个孩子的身上没做好,在小永的身上更要加倍小心。我是真的把小永当成儿子看的,我爱他,非常非常爱。”冬和的神态非常柔和,嘴角的笑容带着股豁然开朗:“人不能老纠缠在过去,总要向前看的,何况我的将来只会比过去更好,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呢?”
杨牧几乎赞叹着拥抱着冬和:
“天啊,冬冬,你是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我爱你,冬冬,我太爱你了!”
“呵呵,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的。”冬和给杨牧抱得紧紧的,“呃,我快要给你爱死了。”
杨牧听见冬和的声音有异,连忙放手查看,“不舒服吗?”
冬和大口喘着气,说:“快要给你勒死了,能舒服吗?”
“对不起,我太高兴了!看见冬冬这么坚强,太高兴了!”杨牧几乎手舞足蹈了,“早知道冬冬长大了,能勇敢面对问题,当初杨凡也不用那么麻烦用药物,强迫你失忆啊!”
冬和眨巴眼睛,长叹一口气:
“一年前让我面对这些,没有小永,没有你,生活里什么都不剩,我还真的挺不过去的。幸亏二哥用药物帮我度过了难关,然后你们用小永,拴住了我。我现在觉得生活对我,已经很仁慈了,没有什么要抱怨,就想和儿子,好好地生活下去。”
“这么想就对了,对的!冬冬,哥对你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可别这么说,这不也别扭了好几天,开始还哭得跟什么似的,真难为情!”冬和低垂的脸颊,想到这几天发疯发狂的模样,变成一只成熟的西红柿,“我把宝宝扔给丁燃多久了?”
“三天,你病了三天了,开始的时候提宝宝,你就受不了,慢慢好起来,今天终于想通了!还好,你想通了,不然我们是真的黔驴技穷,没有招了。”
两个人正说得开心,高祖闻连门也没敲闯了进来:
“丁燃,他,在路上出车祸了!宝宝也在车上!”
“怎么会这样?”杨牧几乎跳起来,连声问。“情况怎么样了?和丁燃联系上了吗?”
“外面在下雪,路上很滑,高架桥上几辆车追尾,丁燃就在其中,伤亡情况不清楚。”
高祖闻和杨牧同时看向冬和。冬和好象还没反应过来,楞楞地看着两个人,觉得胸口就象有火球在燃烧,空气都给烧光了,肺也跟着起火了,心在火上给烤得滋滋响,头昏沉沉地晕眩起来,瞬间天旋地转,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如此混乱。眼前影子跑过来,扶住自己,隐隐约约的声音说:
“呼吸!冬冬,快呼吸!”
冬和收拾一下头脑,理清杂乱无章的思绪,胸膜下沉,胸腔扩张,空气因为压力差给吸进来,燃烧的肺部开始贪婪地攥取有限的氧气,心也冷静下来,嗯,好多了,不那么难受了,原来,只是忘了呼吸而已。
“先别着急,冬冬,”杨牧回到冬和的身边,抓住他冰冷没有温度的手,“事情还没弄清楚,要沉住气,宝宝不会有事,丁燃也不会有事的!”
冬和还是无法说话,尽管他能调整自己的呼吸了,但整个人还因为震惊而混乱和迟钝,接着杨凡也走进来,和杨牧他们说话,大家都很紧张的模样。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可是,冬和却什么也听不清楚,他摸着胸口,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吸气,吐气。他想着,第一次看见宝宝的时候,也是在病房,他吃着拳头的模样还在眼前,他看见自己会笑,饿了要哭,他第一次坐起来,摇着爪子要爸爸,他第一次爬,也是为了抓住爸爸,他一岁生日,会说的第一句话,还是,爸爸。。。。。。他喜欢啃爸爸的脖子,午睡喜欢赖在爸爸的怀里,他要爸爸每时每刻都在他的视线里,爸爸,是他的全部,是他小世界小宇宙里,最珍贵的空气。。。。。。冬和感到眼泪顺在脸颊淌下来,他抹了一把脸,没想到眼泪竟然无法控制,哭声梗在喉咙里,尽管他拼命地压制,压制,爆发的边缘却越绷越紧,喉间一股腥甜,再不能忍耐,他“哇”地一声吐出来,喷在胸前和被单上,一片殷红。然后他听到耳边惊呼,身边一下围上人。
“别慌,别慌,”是杨凡,“可能是胃里的积血,冬冬,你感觉怎么样?”
冬和的脑海里都是小永的身影,无处不在,笑的,哭的,耍赖的,任性的。。。。。。
“宝宝,宝宝,”冬和感到有人在搬他的身体,“别,别送我走,让我在这里等宝宝!别,别碰我!宝宝在哪儿?宝宝在哪儿?”
几个人在病房试着让冬和镇静下来,门“当”地开了。冬和的眼睛飞一样到了门边,是谁推门进来?是谁在经过屏风,是谁终于露面?
丁燃,还有,他的怀里抱着穿的象北极熊一样的小永。
冬和没敢动弹,他等着丁燃说话,等着如同梦境的一切用声音来肯定,不是梦,是真实。等待的一个瞬间,漫长得如同一个冬季,冬和再一次忘了呼吸,直到。。。。。。
“爸爸!”北极熊转头看着冬和,哭得红红的大眼睛一下子亮了,“呀呀咿,爸爸咿呀呀!”
冬和几乎跳起来,不是梦,是真的,宝宝真的在这里,他张开胳膊,把宝宝接到胸前,脱掉绒线帽,小家伙的脑袋一下子清楚地露在眼前,红红的眼睛和鼻头,一定是刚刚哭过,小巧的嘴巴正开心地咧着,正一张一合,露着漂亮的小贝齿,“咿咿呀呀”高声叫着,小巴掌拍着爸爸的脸颊,嘴巴贴上来,象爸爸亲宝宝一样,宝宝“吧唧吧唧”地在爸爸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口水印。
“爸爸,爸爸,爸爸!”是熟悉的一长串的撒娇地叫唤,冬和的心,长了翅膀,幸福地飞翔。

杨牧他们退了出来,把房间留给冬和跟宝宝。短短的几个小时,大家的心都经历了一次残酷的考验。几个人躲在走廊的阳台上,有的抽烟,有的喝咖啡,各自安慰着自己。
“你要不要跟冬冬说你和他之间的恩怨啊?”杨凡问一心喷云吐雾的杨牧,“好象除了那段,冬冬都想起来了。”
杨牧摇摇头,“不说了,总想着从前太没意思了,冬冬说得对,凡事往前看才有意义。过去的遗憾,犯过的错,亏欠的情,将来成倍地补偿回来就好了。连冬冬都想开了,我还别扭什么呢?”
“冬冬真的这么说的?”
“嗯,他说,反正将来一定比过去幸福,不如把将来好好过了。”
“什么叫,比过去幸福?”杨凡缓缓的边说边想,“你是说。。。。。。”
杨牧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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