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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5(和尚手记)-第3章

小说: 25(和尚手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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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了一个包,一口啃下去。 



                  “唉呀,他可以留在这幢院里嘛,听说朱少爷对他可是爱得紧呢。”老虔婆道。 



                  “什么爱不爱的,朱老爷子都快要气死了。那幢别院是为着让朱少爷好生念书,高中状元才置下的,闹了这么大的丑事,等那小姐 
                  过了门,肯定会收回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道。 



                  “你说,两个男人,能成什么事?”戴红花的老女人道,“又生不出孩子,算个什么啊!” 



                  老虔婆道:“就是有那种人,乱不要脸的,堂会那不就有几个小倌,给点钱就咿咿呀呀抱着那些老家伙,脸厚得跟什么似的。” 



                  “说到堂会,我前几天看到李家的儿子进去了,。。。。。。” 



                  “。。。。。。” 



                  “。。。。。。” 



                  听到后来,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晚上,我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脑里都是余人丘的身影。我念了几句经,于事无补,再说我记性不好,除了几句如是我闻外,就忘得 
                  差不多了。似睡非睡间,我转头看向床的内侧。隐约之间,我看到一个光洁的脊背,对着我。我仿似着了魔般,慢慢伸手轻触,指 
                  尖刚碰到那沁凉的肤质,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是你?”我颤着声音道,简直不敢相信。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轻轻笑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射进来,映照在他脸上,清净透明,那种光华,让我想要跪倒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趾。事实上,我也这样做 
                  了。我爬起来,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脚。那脚白皙柔软,上面的皮肤很薄,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青色的 
                  细幼的血管来;细小的纹路,分布在纤巧的脚踝,像一条条琴弦,撩拨着我的心;五个趾甲圆润饱满,泛着微光。我低下头,颤抖 
                  着嘴唇,轻触到那冰凉的皮肤,心情竟是难以言喻。 



                  “唔。。。。。。”他发出轻轻的吟哦,像天籁,我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急切地掀开他身上的袍子,掀高到腰部,露出 
                  整个诱人的下半身。我像膜拜一样跪在他的两腿间,沿着他的脚吻上去,吻那修长莹润的腿,吻那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精致性器,吻 
                  那柔韧平坦的小腹。他全身在轻轻颤动,冰凉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摩挲着,口里轻轻叫着:“大师。。。。。。”那声音柔媚入骨,我的 
                  下身愈发胀痛,真想就这样冲进他的体内。可是不行,那样会伤到他的。我含住他已微微抬头的性器,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在我 
                  的口中慢慢弥漫开来。“。。。。。。呀。。。。。。”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身子一下绷紧,口中的性器变硬了。 



                  我的舌头划过他的铃口,用牙齿咬了那泛着粉红的顶端,他按住我的光头的手抓得更狠了,十指像要插进我的头皮里。我头上生痛, 
                  却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吮吸着,翻卷着。 



                  “啊啊。。。。。。嗯。。。。。。呀。。。。。。我。。。。。。我不。。。。。。”余人丘已语不成声,脚趾绷紧了,弯成优美的弓形。我一气整个吞进去, 

                  再用力一吮。“啊!”他尖叫一声,下身向上弹起,全数射进了我的嘴里,再重重跌回床上。我撑起身体,覆在他身上。 



                  激|情后的脸,在月光下愈加诱人。像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檀口微张,慢慢平顺着呼吸。长长的如瀑的青丝,铺了满 
                  床,几缕划在颈上、胸前,粘着薄薄的汗,闪闪发亮。他的眼,像口深邃的井,望一眼就会陷进去。他笑着,抬手握住我的手腕, 
                  在我唇边拭了一下,我才发现唇边还残留着他的Jing液。他把我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粉色的舌头,开始舔那上面的Jing液,一点一点 
                  地舔。边舔,边看着我。 



                  我是出家人,还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马上上了他! 



                  我猛地抽出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索到了那紧闭的菊门,伸进了一指。他“呀”地叫了声,我想吻他的唇,但身高不够,只能亲 
                  他的脖子。啃在那冰凉细腻的颈子上,像小时候咬着最喜欢的糯米糍一样,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加了一只手指,他的后庭温 
                  润而充满弹性,像有意识般吸着我的手指,我试着抽动,小心插进去,再抽出一点。他咬着嘴唇,脸上潮红,口里轻吟道:“进来 
                  。。。。。。快点。。。。。。我。。。。。。我忍不住了。。。。。。”我看他的男根竟又竖起,知他情动。我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了手指,把他双腿拉 

                  开,扛到肩上。他的菊门整个裸逞在我眼前,经过润滑却还是紧紧收着,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水与无色的液体,在床榻上湿成一道印 
                  痕。他别过脸去,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我握着自己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那已充分硬挺,返着粉红的色泽。 



                  我扶着它,刚想一举冲进去,这时,我听到鸡叫,比寺里钟声还要洪亮的鸡叫。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有余人丘的身影,我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身下的床单,已是湿漉漉一片,我的胯间,高高翘起,硬挺如 
                  铁。 



                  我爬起身,摸了下头,一手的汗。不管是红斑蝶,还是余人丘,难道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春梦吗? 







                  6 
                  青楼怨 



                    我想,我还是多念念经好一点,修心养性。再胡思乱想下去,迟早会精尽人亡。怎么说,我都是灵隐寺里最有前途的和尚之一,虽说寺庙里男风盛行,但那都是关起门来做事,泄漏不出去。而我现今竟意淫世俗之人,若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反正我是死要面子的,方丈说我凡事太执着,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 

                  这话深得我心。即使他说这话时,正在跟焚鹤师伯厮混,而我在窗下偷听。 
                  话题扯远了。我做了那个春梦,觉得见一个爱一个,有点愧对红斑蝶。胯下那东西还是解放不了,好在我穿的是修行僧的袍子,足够宽大,倒也可以遮住。退了房间,我又到朱府别院的后门站了一会儿,余人丘始终没再出现。院墙下有几个小孩儿在玩耍,奶声奶气地唱着: 

                  小哥哥,后庭花早发,背地和人刮。 
                    好处把头抓,忍处把胸掐。 
                    打下桃子来,要你吃半个,我吃半个。 
                    戏文唱一出,画堂终日把臀摇。。。。。。 
                  我走过去,笑着问道:“是谁教你们唱的?唱得很好听哦。”其中一个绑羊角的小女孩儿眯着眼说:“小哥哥是和尚啊?长得好漂亮哦,我还没见过像小哥哥这么漂亮的和尚呢。”一个小黑鬼跑过来摸我的衣服,摸我的手,很高兴地对伙伴们说:“摸得到啊,还是暖的。”我嘴角有点抽搐,感情他们把我当鬼了。 

                  一个像是头头的瘦小孩说:“这歌镇上的小孩都会唱呢,我们都是听大婶们说的,说这里面住着只兔子,喜欢吃桃子,还有烧饼。” 
                  一个胖嘟嘟,还拖着鼻涕的小鬼含着手指,憨憨地说:“我也喜欢吃桃子跟烧饼。。。。。。”还没说完,冲出个穿红裙的小孩,拧着胖小鬼的耳朵,凶巴巴道:“不可以!娘说了,喜欢桃子跟烧饼的是兔子,不能娶亲的,你成了兔子,我怎么办?”胖小鬼连连讨饶道:“放手放手,痛死了!我又没说要变兔子,我以后不吃桃子总行了吧?” 

                  “烧饼呢?”红裙的手上还不松,问道。“不行,不吃烧饼,我会死的。”胖小鬼嘟嘟囔囔道。那帮小孩吵吵闹闹的,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拉低斗笠,慢慢走了。 

                  身后,小孩们又在唱了: 
                    羞羞脸,刮鼻头。 
                    近日男风盛,少年不害羞。 
                    见钱解裤带,忍痛几回头。 
                    。。。。。。 



                  我胸中郁气难消,不觉走到了处热闹去处。我抬头看,却是怡春院。箜珈那色鬼以前帮方丈下山办事时,曾经溜进去过,据说还费了好大一番工夫,鸨母才让他进去。那家伙男女通吃,现在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我走了进去。 
                    方丈跟师父都说,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就万万不能。我当初听时,很是不同意,跟他们辩了半天。后来我被他们诬陷以下犯上,面壁了两天。面壁时,我还是很不平。可我现在想对他们忏悔,我错了,我举双手赞成他们的观点。 

                    鸨母本想拦下我,但看到我亮出的银票,马上换了副嘴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上的粉还在往下掉,摇着帕子跟我自来熟,奇怪的香粉味儿,熏得我快挂了。她跟母鸡一样咯咯笑道:“小师父,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个像花儿一样娇艳,随您挑!”说着,扯过一位走过的姑娘,道:“这位是春杏,您看,长得是。。。。。。” 

                    我没理她,自顾自四处望,却见到个端茶的下女,长得甚是可怖,扁鼻阔嘴,身材那叫一马平川。但那些都没啥关系,只要她脸上那道红色的胎痣好看就行了。我指着她,对鸨母道:“我想要她!” 

                    语惊四座。我当时有这种感觉。因为整间妓院的人都看着我,一脸像看异端生物的表情。 
                    妈的,没见过帅和尚啊? 
                    鸨母老脸快要垮了,那笑容渐渐演变成面部肌肉拉伤,不时抽动一下。我问:“她不接客?”她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小师父的品味,会这么的。。。。。。这么的。。。。。。”她“这么的”了半天,还是讲不出下文,只好讷讷地对那女子道:“六斤,服侍这位客官上楼。”那六斤一脸惊恐,死死盯了我良久,直到我过去拉她,她才回过神来,带我上了楼。 

                    关上房门,她没有回头,问道:“要拉好窗帘吗?或者盖上黑布?”我扳过她的肩膀,仔细看她的脸。那道红斑并不是蝴蝶形的,但还是很漂亮,红彤彤的,像片叶子,覆盖在左眼上。我捧着她的脸,掂着脚尖轻轻吻上那片红叶。她像受了天大的惊吓,脸色发青,身体僵硬得跟尸体没两样。 

                    “你还是处的?”我问,有点伤脑筋,处的碰上处的,都没啥经验,那还不痛死。她摇头,说:“我乡里的规矩,女子到了十五,要由族里的人破了身子,才能出嫁。”我听了,松口气,道:“那就好。”她往那床上一躺,成个大字型,闭眼道:“客官,请上吧。”语气充满期待。我有点啼笑皆非,摘下斗笠,坐在桌旁。她见我不动,就自己说起来:“我之前的客人,若是在白天,都是在我脸上蒙块黑布,说是看到我的脸就干不下去,而您。。。。。。”她瞄了我一眼,“只有您,亲了我的脸。”说着,脸上还浮现了层红晕,看起来变可爱了,其实,她皮肤很好。 

                    接下来,就是我扮演一个慈悲为怀的修行僧,安慰这个被家人卖入青楼的苦命女人。所谓的安慰,有很多种,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喜欢肉体上的安慰多一点,可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自然不会用我宝贵的肉体去安慰她,没办法,我只好男风,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但我又对她脸上的红斑喜欢得紧,看到她的红斑,就能够减轻我对余人丘的念想,那里还会软下去,真是一举两得。 

                    所以,我对她说了一通佛礼,说得她睡得死沉死沉,然后趴在床边看她的脸。剔除了她脸上其他因素,她的红叶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都快比得上红斑蝶了。我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睡着了。 

                    方丈在我下山时,告诫我一定不可在城里停留两日以上。现在回想起来,他说得真对。若那天我没去青楼,可能会好一点。我回到寺里的几日后,不知哪个八公八婆,把我曾进妓院的事儿传开来了。那些香客纷纷问是否真有其事,方丈与各位师伯师叔解释了好久,说佛法有曰:众生平等,我只是去向妓女传教。这才把他们打发走了。 

                    方丈很生气,说要把我赶出去。师父倒是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方丈道:“你老实招了,真是去嫖妓了?”我说:“没有,只是进去妓院,没干。”方丈道:“为何没干?”我道:“硬不起来。”方丈瞪了我一会儿,道:“下去给我面壁半月。” 

                    此事就这样结了,后遗症就是,我面壁的半月里,每晚除了红斑蝶外,余人丘也会出现,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七、余桃恨 
                  有时,我总会想,这人啊,就是奇怪,明知是不可得,却死咬着不松口。人最蠢的时候,莫过于此了。师父听了我的想法,深表同 
                  意,还一脸感动地说:“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担心你不是人呢,今日终于听到了一句人话,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那我平时说的就不是人话了? 



                  他是我师父,在庙里地位还挺高,我想骂他,又怕他报复,那样我参加下任方丈的评选就冻过水了。他见我一脸沮丧,便安慰我, 
                  道:“佛家最讲求的,就是个‘忍’字,你越能忍,就离佛越近了。你现在能忍着,不反驳我,就是一大进步了。”听起来很有道 
                  理,可是。。。。。。 



                  “师父,你若是不要咧着嘴说,会更有说服力。”我道。 



                  想跟佛套近乎,自杀就行了,立马去西方极乐,哪用忍什么啊。我是这样想的。 



                  方丈在禅房外听到了师父的话,跑进来,道:“别听你师父胡说了,他在误人子弟呢。” 



                  我还想说上两句,师父把我轰出去了,还关上了门。我蹲在窗下,听到方丈道:“你那姐姐还真厉害,连牌位都准备好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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