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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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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乃是六弟,就不用说了。那个先生?是五弟欧阳真…………………喔,你问那个在那里装睡的,长了双漂亮的凤眼的男子,那演的是马家公子马文才………………对对,是在下三弟欧阳远。二弟?在台下,那个独自在那里喝闷酒的便是。…………………那是,他没有登台,所以心情很不好,拿酒杯出气呢。长得也很不错?夸奖夸奖。应该给他登台?哦,我倒是想呢。……………………你问门口那个?演的是梁山伯,男主角啊!你看字幕,不是还有简介?……………………你问他是谁?喔,那是四弟欧阳行。漂亮得很?那是,不然我妹妹哪里肯要?!错了错了,是不然祝英台哪里肯要。……………………我欧阳家尽出美人?过奖了过奖了,还要各位大人多多美言,多多关照!辟邪,这排行真麻烦……………我到底有没有弄错?”
  
  接下来,这戏便有点看得乱了套。倒不是戏不好,只见台上,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共读,温馨无比。只是那马文才不学无术,自己不好好读书,反倒经常来两人间挑衅。只是他长得实在英俊,看台底下,便分成了两派,互不相让:“这梁山伯温柔多情,容颜又美,最好不过,就这个马文才,简直像个苍蝇,阴魂不散!”“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苍蝇吗?!就算是苍蝇,也是苍蝇王。……………呸呸,都是被你搅得,连我也跟着胡说八道起来。那马公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要是我是祝姑娘,一定选他!”旁边早喝道:“你倒想得美!”吵到兴头上,两派竟将手中之物,互相投掷,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铁人凤再三弹压,才控制住。就连容华贵君,都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女帝看得欢喜,招收唤来身边女官,低声道:“你去跟铁将军说,又何须分高低,能万民同乐,便是天下之幸。这欧阳家英才辈出,待会儿,都要重重赏赐。”
  
  幕起幕落,场景又换,却是三年时光,转瞬而逝,钱塘道上,梁山伯送别祝英台,直送出十八里外,清水塘上,荷花并蒂,鸳鸯成双,祝英台含情脉脉,支扇相问:“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奈何这梁山伯模样倒是个顶聪明的,实际蠢笨如牛,未解其意,只是笑道:“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祝英台犹不死心,指了路旁井水道:“你看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结果那呆头鹅梁山伯反板起脸来教训她:“愚兄明明是男子汉,你不该将我比女人!”底下喊声此刻已成一片,纷纷高叫道:“她是女人啊,女人啊!”
  
  幸好最后,祝英台许婚小九妹,梁山伯打听得她品貌与眼前人相似,大为欢喜,慨然应允。两人临别依依,祝英台珠泪抛撒,要梁山伯花桥早来。台下喝彩声如潮,欧阳霏又应付完一个欲来攀亲的女子,回头对辟邪苦笑道:“她是女人,这话倒说得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有事,在今日一并更了。
PS:大家的猜测,完全正确! 1 
  台上眼看蝴蝶扇坠为凭,成就郎才女貌。台下都是喜气洋洋,除了几个马文才迷在那里垂头丧气地议论:“那个国家太不好了,什么制度?!若是到我漂沙国来,祝小姐想娶多少便有多少,干嘛非抱着一棵歪脖子树不放?倒可惜了我那玉树临风的马公子,却不知他呆会儿要如何伤心了…………………”说到动情处,险些哽咽。
  
  羲颜看台上人影成双,难解难分,何等缱绻,手中握着的,是心爱之人温润如玉的手,看容华唇边流淌过一丝难得的笑意,犹如茵茵芳草,破冰而出,说不尽明润春光,不觉情动,将他手往怀里一送,附在他耳际,低声道:“容华,人间光阴,不过短短百年,又何苦一再蹉跎?你身子纵然不好,你我既是夫妻,也就合该共卺,又不是非要做什么,你只要在我身边,我就欢喜得很。你………………你不要叫我再找别人了,好不好?”
  
  此语一出,怀中手本来温暖如春,陡然便是一颤,触手处一片冰寒。女帝怔住,呆了良久,刚缓缓松开怀里那只手,那手却是向她怀中猛力一蹿,几乎是要钻进去。他身体却还隔得老远,手在她怀中微微痉挛,声音淡淡道:“以荣华如今残躯,陛下以为,见还比不见的好吗?难道,世间女子,说的都是假话?说是只要朝夕相处,总贪恋这肉欲之欢……………………也罢,容华是个废人,陛下索性将容华贬出宫去,也就是了!”那手已冷汗涔涔,就要从她手中挣脱出去。


  
  女帝哪里肯放,又不敢用力,又惊又怕,道:“容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除了你,我不会要别人。那些侍君,你来以后,我可曾让他们进来过?好好,我不逼你,不逼你,我就不信,老天会对你这么好的人这般绝情,就算穷尽我漂沙国之力,我也要将你完全治愈。我可以等的,容华,三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再十年,哪怕是一辈子…………………只要有我一寸国土,就不会没有你容华的一席之地。容华………………唉,容华!”只觉眼中一热,不由得垂下头去。
  
  身侧那少年此刻已转过身定定凝望着她,眸子黑白分明,隔着重重黑暗,向她注视着,仿佛能看到什么一般。他声音低不可闻,带着淡淡的嘲弄:“容华………………容华却哪里配?!不只是身体,容华整个人都是残缺的,永远在黑暗中。…………………呵,看不见,倒也不错。”
  
  却听台上,梁山伯在师母处终于知晓了祝英台的女儿身,喜不自胜,哪里再等得下去,急急赶往祝家庄,想仔细看看这昔日同窗的女红妆样。只见台上少年面泛桃花,衬着他唇红齿白的俊秀面孔,声音极有磁性,抑扬顿挫,缓缓歌来,滚落开一地珠圆玉润,只引得台下喝彩声犹如潮涌。此地民风豪放,不住有女儿将手中鲜花,抛诸台上。有几枝眼看就要抛到人身上,却不知为何总在离那少年一丈开外,自动洒落。甚至还有豪客,将那黄白之物,都向台上掷去,发出极不和谐的响声。便见那少年面色突然一凛,台上的满盈春色,猛然变成了寒霜扑面。台下喝彩声一滞,欧阳霏暗呼不好,却见台后拉开了一条缝来,一双明媚秀目在幕后溜溜一转,刹时节冰化雪消,百花齐放,催得台下如痴如醉,却收敛了许多,只有花瓣纷纷,飘洒在那生袍角,其人儒雅俊秀,回眸一笑,艳色无边,犹如一场春梦。
  
  女帝亦听得沉醉,低声赞叹道:“极好,极好!便是花好月圆。”却听身侧人淡淡道:“只怕未必。”
  
  女帝笑道:“我虽然不是你们大唐人士,也跟着你听得多了。这曲目新颖得很,闻所未闻,连你也不识,怎么如今又知道了?”
  
  却听琴声暗哑,洞箫急转,台上场景又换,竟然是祝员外许婚马文才。祝英台再三抗争,奈何其父以死相逼,她只得含悲忍泪,返回红楼,那边厢,梁山伯春风满面,已经赶到祝家庄前。
  
  台下都呆了大半,还没有顺利扭转过来。已见得梁山伯眉目含情,口称贤妹,一面从怀中取出玉蝴蝶比向对面祝英台腰际那枚,一面笑吟吟唱道:“梁山伯与祝英台,前世姻缘配拢来。”便见得祝英台泪如雨下,琴声低婉,那唱腔如泣如诉,缓缓将两人三年来同窗共读、草桥结拜、十八相送、玉蝶为聘、亲许九妹等桩桩件件,娓娓道来。但见台上,祝英台水袖翻卷,娉婷不胜,梁山伯俊美潇洒,风姿翩翩,两人执手相看,如胶似漆,遥想当年,又每每会心一笑,每个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堪称珠联璧合。看得久了,不由人渐渐迷糊,只觉得这台上幕幕,无不赏心悦目,眼见这春光烂漫,实让人不忍心想见这风刀霜剑,待会儿却怎生将这双璧人分开?然则琴声渐渐暗哑,百花落尽,终见严冬。
  
  “我也曾留下聘物玉扇坠,我是拜托师母做大媒;
  约好了相会之期七巧日,我也曾临别亲口许九妹;
  实指望有情人终能成眷属,
  谁知道美满姻缘两拆开。”
  
  台下唏嘘声响成一片,琵琶急弹,调出一连串高音女花腔来:
  “ 梁兄啊!我与你梁兄难成对,爹爹允了马家媒;
  我与梁兄难成婚,爹爹受了马家聘;
  我与梁兄难成偶,爹爹饮过马家酒。
  梁兄啊!爹爹之命不能违,马家势大亲难退。”
  
  台上人泪眼相对,台下人举袖不断擦拭眼角。戏到动情处,人戏已然难分。台上生哽噎难以成声,而旦角歌毕,也似乎忘却是在戏中,泣出声来。
  
  女帝也不由眼红,回首换来女官,咽声道:“就不能叫欧阳姑娘将戏改改?”突觉手中不知何物,簌簌发抖,低头一看,相握之玉手不住战栗,似乎惊厥已极。抬头望去,只见容华面色青白不定,似乎见到了极其不能置信的一幕,那琉璃黑瞳,死死盯着台上旦角,若不是明知他不能视物,简直还要以为他的目光会将那里刺出一个洞来。她不觉惊呼:“容华,你怎么了?却是哪里不舒服了?快传太医!”
  


  容华听她呼唤,才猛然醒过神来,将目光慢慢从那里转回来,阻止了女帝,自嘲道:“入戏太深,原也是有的,倒惊扰了陛下了。现下好了。”话虽这样说,手已经不由自主从她手里挣脱出去,颤抖着去握面前的茶盏,可惜颤栗得太厉害,反将那茶盏滴溜溜打翻了开去,在地上跌了个粉碎。他也不觉怔住,对着眼前狼藉,神情痴木,呆呆坐在那里。
  
  女帝噗嗤笑出声来,道:“现在知道人家的戏好了,倒呆得跟宁儿小时候没什么分别了。”摇摇头,示意女官。便有侍从上来更换。两面百官,都还沉浸在戏中。只有慕纱王若有所思,突然向这边投来凌厉的一瞥,转瞬而逝,又笑吟吟转过去了。
  
  台上箜篌呜咽,却已经到了□。只见得梁山伯在楼台会后,一病不起,日渐形销骨立。这般俊俏的少年郎,日日枯萎憔悴,最后变成胡桥镇上的一抔黄土,唯有黑白墓碑,上刻梁山伯三字,在凄风冷雨中默然伫立。
  
  台下呜咽声如潮似涌,很多梁山伯迷已然经受不住,恸哭失声,甚至有人在其下高喊一声:“奈何死我梁兄!”便突然昏厥过去,旁边侍从围成一团,旁人围过去一看,但见此人居然是个头发有点泛白的老太太,服饰还华贵得很,不知出自何门,不觉大哗。而台上,祝英台以死相逼,非要在出嫁之日来到坟前祭拜。但见喜帕盖头,十里红妆,吹吹打打抬将出去,唢呐声声,高歌百年好合。桥那头,马文才步履轻盈,大红喜服更映得他面如冠玉,凤眼含笑,如潋七彩霞光,喜气洋洋,准备前来迎接。
  
  台下已经是一片叹息声。只见台上那边,祝英台站在坟头,一把将身上红缎嫁衣拉开,只见得底下雪白,赫然是套孝服。她咬破手指,在碑旁刻下祝英台三个血字,然后哭倒在坟前,手抱七弦,声声如诉。不知为何,此刻台上突然狂风聚作,再看空中。竟然也已色变,雷击电鸣,台下人难以分辨戏里戏外,慌作一团。
  
  只听台上轰然一声,坟墓一声,坟墓豁裂,祝英台纵身而起,一跃便入,仆人忙去阻拦,哪里来得及?只扯下衣襟片片,随风飞舞。台下有人悲不成声,有人抱头痛哭,而半空之上,竟也是细雨淅淅沥沥,犹如人的泪珠,点点坠落。
  
  女帝本来看得暗暗拭泪,此刻不觉奇道:“按照天象,原不应今日有雨。莫非这戏感天动地,只叫布雨星君,也看得潸然泪下?”再看身侧之人,却不由吓了一跳,只见他直直盯着台上,眼睛里似乎燃起熊熊火焰,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突然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似乎是什么在这孱弱的身躯里蛰伏了太久,眼看将要喷薄而出。只听他低低道:“风雷引……………………哈哈,风雷引…………………………”狂笑数声之后,又突然如抽干了力气般,软软靠在座上,面上一片死灰。
  
  女弟呆若木鸡,一时手足无措。女官也看得骇住,顿足道:“这西突厥人演的是什么戏?!差点将华贵君逼疯,快叫她们停下来!”
  
  谁知说话之时,已然雨收云散,彩虹高悬,阳光四射。一双彩蝶,从那坟墓中翩然飞出,双双对对,掠上高台,转眼去得无影无踪。台上笛声悠扬,琴声错落有致,各种乐器融合其中,乐声起伏,犹如来到神仙之境。而歌声呖呖,婉转至极:
  “碧草青青花盛开,
  彩蝶双双久徘徊,
  千古传颂深深爱,
  山伯永恋祝英台。
  同窗共读整三载,
  促膝并肩两无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谁知一别在楼台。
  楼台一别恨如海,
  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
  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台下有人含泪,有人欢笑,厚幕低垂,戏已散场,却没有人肯就此离去。不知由谁起头,人们将身上的饰物,都摘下来,向台上投去。少顷,台上便滚满了锦绣繁华,宝石明珠。铁人凤还没从戏中完全拔出,兴冲冲靠近御驾,远远便高声道:“陛下,这欧阳子楚公子如何?”


  
  女官使劲向她使眼色,已然不及。女帝拉着容华之手,正在那里上看下看,闻言面容一板,冷冷道:“不好!”
  
  铁人凤一呆,奇道:“不好?!可底下人人都说好呢。”这才注意到几人面色奇特,不觉愕住。
  
  女帝冷笑道:“朕是天子,朕说不好,自然就是不好!”看容华面色缓和了很多,才放下心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气头上,不免口不择言,想起刚才那戏,确实此生仅见,再改口已是不及,略略有点后悔,将语音缓和了点,叹了口气道:“不过,朕也不怪他。铁将军便赏赐她们黄金十箱,红蓝宝石各一箱,送她们过境去吧。”
  
  这封赏如此丰厚,立叫铁人凤听出了不对,哦了一声,身体却丝毫未动,只管向女帝面上盯着。
  
  女帝正在懊恼,被她一看,面上有点发窘,喝道:“铁将军没听明白吗?还不速速去办!”
  
  谁知只觉左手被轻轻一拉,容华的声音已缓缓传入耳际:“陛下误矣,这欧阳公子的戏精彩绝伦,堪称神乎其技,容华望尘莫及!陛下乃有道明君,自当因公明断,否则反倒授人话柄。”
  
  铁人凤没想到居然是他说出这般话来,不由得第一次正眼看了看他。女帝面上微微泛红,赌气般道:“好好,就依你们,此番欧阳公子技高一筹,朕自有厚赏,宣他上来罢。”
  
  铁人凤喜上心头,笑咧了嘴道:“陛下明断秋毫,乃国之幸事。”已见台下,欧阳子楚风度翩翩,拾级而上,丰神俊朗,叫两边文武百官都看得目不转睛。
  
  美色当前,连女帝都控制不住多看了几眼。铁人凤看得真切,趁热打铁,单膝前跪,奏道:“臣观欧阳公子气度不凡,智慧过人,若能收为国用,必是我朝栋梁之材。如此佳人,觊觎者必然甚众,依臣看来,不如趁此良机,封为侍君,也从此与西突厥,结下百年之好。”
  
  女帝只因走神了须臾工夫,只听得最后一句,不觉惊道:“铁老将军简直是异想天开,朕有了容贵君,哪里还需要别人?此事万万不可!”
  
  铁人凤哪里肯松口,苦口婆心,一劝再劝。女帝红了面孔,只是不应。两人一时僵持不下,眼看那欧阳公子笑意盈盈,就要走到御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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