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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街十二少系列笑面劣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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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喜欢什么或讨厌谁都要放在心里不能说?」

 

「没错。」

 

「那样过日子不是痛苦吗?」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明明讨厌那个人还要装出喜欢的样子,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能让对方知道,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之前都要一想再想,明明不想做的还是得去做,想做的叉不能做,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懂你这样的日子不痛苦吗?」

 

「可以找一个你信得过也不会背叛你的人据实以告,告诉他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又在乎什么。」

 

「只能找一个?」

 

「陆麒」莫昭尘拉他到眼前,抬头望着他。呵,那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即使是觉得困惑也依然晶亮灼人呵。

 

打从第一次迎上这双眼至今,他从没见这双眸失去光采,不论是喜是怒、是悲是哀,这双眼始终闪闪发亮,让人很难不去在意。

 

还是个小鬼哪……「人生在世须知一件事。」

 

「什么?」

 

「多一个人了解你就等同于多一个人知道你的弱点、你的罩门,哪天也将成为你的致命伤。」

 

「我……不懂。」

 

「也是。对你而言,这些话似乎说得太早。」是他太过急切。「总之,我希望今后你能做到不妄自论断人,就算是已经见过的人也一样,行吗?」

 

「你不希望我讨厌那个叫白宁的娘儿们?」

 

莫昭尘呵笑出声:「我怀疑你会讨厌她,等见过她你就知道我为何这么说,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宁儿,只是教你一些道理,今后你会认识更多不同的人,任意论断一个人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恶会让你损失很多东西,现下同你说这些还是太早,总有一天你会明了。」

 

「你没有讨厌我?没有要赶我走?」

 

「我」

 

咕噜咕噜……陆麒肚中唱起的空城计打断莫昭尘的话。

 

「呃……我、我没有吃饭……」丢人!真的丢死人!

 

「呵!哈哈哈……」这小鬼真的很有趣吶!每天都有不同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呵呵呵……

 

他笑了!陆麒双瞳紧紧锁住眼前笑意浓厚的人。

 

不知为何缘故,莫昭尘笑了这件事让他觉得松口气,才发现自己先前一直憋着一口气没换,绷紧心神在听他说话。

 

松懈后特别容易让笑意感染,想辩解的话也化成笑意出口:

 

「我嘿,嘻嘻……哈哈……」

 

这是否就叫误会冰释?

 

谁知道呢。

 

***

 

「噢呵呵呵……噢呵呵……这种事咱们花街鼎鼎大名的莫爷也做得出来,呵呵呵……」银铃似的笑声在女子特有馨香飘扬的厢房中盘旋,许久仍不见消减半分。

 

「够了,宁儿。」莫昭尘半带为难地摸摸鼻头苦笑,「妳非往我纰漏上猛戳不可吗?」

 

「笑话!奴家怎敢耻笑咱们莫爷。」白宁板起脸,正经八百的说:「这事有什么好笑的!谁要是敢笑,奴家就替你讨公道去!什么嘛,不过是一时瞎了眼把男扮女装的孩子当成真的小姑娘,还出二百多两高价买下而已,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笑的!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啊,您说是不?堂堂莫爷眼光何等犀利高超,怎么可能眼睛沾了浆糊,错把少年当姑娘!」

 

如果这是安慰,肯定是旷古绝今的安慰法。莫昭尘觉得自己彷佛被人一掌劈下十八层地狱走过刀山、滚过油锅,一身伤。

 

早知如此,他应该带陆麒和小三子在泉州多待一些时日,避避风头。

 

「损人不带一个脏字,宁儿,妳愈来愈会说话了呵。」

 

「当然,有个专引麻烦上门的主子,我们当手下的怎么能不自力更生、自求多福?」啐,不提就不会想到,这家伙真有他的,竟然惹毛漳州若竹阁那姓柳的老女人,让她带入上门挑衅。「要不是本姑娘机伶,你这潇湘楼不被她一把火烧了才有鬼。」

 

「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圣先贤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宁玻鹧郏貌仄鹣氚涯橙说耐放∠吕春徒忝妹翘咦磐娴哪钔贰!改笠账凳裁蠢醋牛俊

 

一阵寒意忽涌上背脊,笑脸染上尴尬。「一时口快。」

 

「常听人说口快之言是真心语,你说的应该是真心话吧,嗯?」

 

「这个嘛」

 

「我说莫大爷吶!」俏臀坐上莫昭尘大腿,温香软玉自动送入怀,是男人应该觉得心猿意马,但详知白宁脾性的莫昭尘此刻只觉得冷汗涔涔,有种大难当头的预感。「您说我是不是该找齐姐妹们一块到哪去游山玩水个把月,让潇湘楼高唱空城计,免得让你觉得难养吶?」

 

「我说错话了成吗?」莫昭尘抱拳打揖。「在此向妳陪不是,请宁儿姑娘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一回,原谅昭尘一时无礼。」

 

「这个嘛」樱唇逼向眼前只隔数吋的俊容,芬兰轻吐:「让我考虑考虑。」

 

「放开他!」

 

一声粗哑的暴吼破门杀入重围,在房中男女不及反应下,白宁马上觉得自己被用力拉离莫昭尘的大腿,美臀跌在冷硬的地上,疼得她直想掉泪。

 

「哎哟……疼……」待回眸,便见莫昭尘身前站着一名怒气冲天的少年。

 

唉呀呀!应该就是在泉州买回来的少年吧?「你就是陆麒?」

 

「不准碰他,妳这个老女人!」

 

老女人?他叫她老、女、人?在错愕中站起身,白宁瞪着眼前蛮横无礼的少年。

 

半晌

 

「噢呵呵呵……有意思!昭尘,你这回可买到好货色了喔!」第一个,第一个看见她没脸红脖子粗,像根胡萝卜伫在原地动弹不得的男人呵!虽然只是个少年,但一样特别。

 

尤其,他还叫她老女人,多有趣吶!「难怪你会将他带在身边。」话,是说笑居多,但美目也在此刻犀利地挑起,来回稄巡两人,最后与莫昭尘的目光交集。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白宁瞅着笑意未减的莫昭尘,那张百年不变的笑脸老是让她有想撕烂的冲动。

 

可恶的男人,除了笑就没有别的表情吗?真是!

 

而陆麒,跟他不同,一张脸打从刚才就皱紧到现在,火气忒大没见消退一分。

 

一个喜一个怒,还真是好玩。

 

但若是其中有人别有用心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莲足轻移向前,立刻被陆麒喊住。「不准过来!」

 

白宁会被吓住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要是这样就被吓住,她白宁岂不白活这些年?

 

非但继续走,藕臂伸出,一把搂住挡路的陆麒,抱在纱衫半敞的酥胸前。「真可爱的少年,放心好了,今后就叫我一声宁儿姐姐,我啊一定好好照顾你,让人不敢欺负你。」

 

「妳!放、放开我!」陆麒红着脸大叫。「放开我啊!」

 

「哎呀?难不成你还没开过荤?」她这会儿更有逗弄他的乐趣了。「来,跟姐姐走,最近有个新丫头就要在咱们楼里挂上红牌,我带你去认识认识。」纤臂勾住陆麒脖子,不由分说便往外拖。

 

「放开我啊!」陆麒奋力挣扎,可怪的是怎么都挣不开。

 

照理说,再怎么样他十六岁大的少年,力气也不至于输给一个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女子,再说他打小扛锄种田的,力气也比一般同年纪的少年大,怎么就是挣脱不开?

 

「饶了陆麒呵。」这女人是认真的吶。莫昭尘终于开口,挽救陆麒的该怎么说?算是贞节吧。「他只是护主心切。」

 

「小三子也护主心切,可也从来没打断你我亲近吶。」白宁意有所指,暗示意味极浓。

 

「陆麒担心妳染指我。」

 

「染指?呵呵呵……莫大爷,只有您染指人的份,哪个人敢染指您吶?」

 

「少胡说。」她是故意说给陆麒听的吗?莫昭尘思忖,轻松的笑意增了一丝只有自己明了的沉重。

 

她看出来了呵……

 

「莫、莫昭尘!」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陆麒抬臂挡住逼向自己的红唇,心急的大叫:「这个、这个女人到底在干嘛?莫昭尘!」

 

「宁儿。」她真不该叫宁儿,叫惹麻烦也许更贴切。「别闹。」

 

「这么在意他?」白宁顿住染指的举动,蹙起柳眉望向看似优闲坐躺在椅上的男人。「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白宁。」再出口,莫昭尘的语气已不若先前轻松自在,虽然笑脸没变,却让周遭空气变得凝重。「陆麒,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我不要!」他得防范这个女人欺负莫昭尘。黑眸打破门而入后就没松懈警戒,一直瞪着神色自若的白宁。

 

「宁儿不会对我怎样。」明白他心思的莫昭尘不禁苦笑。他看来有这么容易被女人欺负?「不要看轻我,比起你,我应该更有本事自保。」

 

「我知道了。」他说的是事实,陆麒垂头丧气暗忖。

 

是啊,他一点武功都没有,根本就保护不了他,还装得那么神气要保护人真丢脸。

 

「你可以去找小三子,告诉他从今以后由他负责教你武功。」

 

教他武功!垂头丧气的脸忽地亮了起来。「你要小三高教我武功?」

 

「你想保护我不是吗?」

 

「我马上去!立刻去!」心思全教这意外的消息吸引,夺门而出的陆麒只留下少年憨直的粲笑。

 

那笑,亮眼得让房里这对已在世间打滚,经历风风雨雨的男女瞬间觉得自己太过污秽阴险。

 

***

 

「别太过分、莫昭尘。」白宁板起脸色,回头毫不客气的点住老板鼻尖,指名道姓的说:「他不是崎弟。」

 

听见这名字,莫昭尘脸上的笑意退却到只剩一片空白,一反平日的表情竟冷酷得教人背脊直发寒。

 

「你听见我话没有?」

 

肘靠扶手捂住脸,莫昭尘并未吭声,整个人像是陷入某种无法自拔的胶着之中,难以脱逃,浓浓的悲哀紧裹着他,一点一点逼近,因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退下笑脸,真实的莫昭尘不过是满身累累伤痕的普通人,一个被情伤得鲜血淋漓的失意人。

 

「昭尘?」敛起正经严肃的口吻,白宁担心地探上前拍抚他肩头。「抱歉,我话说得太重。」

 

「不,不关妳的事。」是他丢不开过去,活该受折磨。「妳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陆麒护你的眼神和崎弟一模一样。」

 

眼神?「是吗?妳也觉得他的眼神和他很像?」

 

「根本是一模一样。」陆麒知不知道自己执意让他的眼神、态势意味着什么?若是为了报恩,不会有这样决绝的坚毅。

 

他护莫昭尘的模样像在极力保护自己珍藏的宝物,就像当年她相依为命的弟弟保护他的样子。

 

是巧合吗?还是他这几年来的痛苦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决定派陆麒来取代崎弟在他心中的地位、来救他?

 

但这样的情爱如果再一次,结果是否会再一次重复?那样的结果……

 

「我原先没有这打算。」莫昭尘的声音拉她回神。「刚开始并不觉得像,可是之后发现他愈来愈像、愈来愈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莫昭尘仔细回想,记起是从受伤之后他日夜照顾他开始,熟悉的感觉日渐强烈,才惊愕地想起封锁在记忆深处的人。

 

「像也绝不是。」白宁抱住深陷伤痛回忆无力自保的他,他们之所以相互扶持全因有一个共同珍惜的人,一个他们共同珍惜却因一椿意外失去的人白若崎,她至亲至爱的弟弟,莫昭尘所爱的男人。「他和若崎长得并不一样。」

 

他知道。这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莫昭尘侧倾,靠在白宁肩窝,开眼低喃:「但是照顾人的粗鲁质朴很像,还有」

 

「桀惊不驯的眼神。」她替他接下去。「乍见时我很惊讶,他的眼神和崎弟一模一样。」也难怪他会将陆麒带在身边。

 

「但怎么也不是他。」

 

「我再清楚不过。」他叹息,「为何不装作看不出来,偏要挑明说?」这句话,说得饱含嗔怨。

 

「我担心你再陷落一次,再伤一回。」白宁坦白相告。「陆麒再怎么像,也不是崎弟,不一定会响应你的感情。」

 

「我怪吗?爱的并非像妳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偏钟情于男子?」

 

「这世间道理规范太多,守礼规的事儿交给别人就成,我倒喜欢你和崎弟这样不在框框里的世俗凡人,毕竟人生在世不过数十短暂春秋,随心所欲到死总是比较不留遗憾不是?」

 

「妳是好女人,世间奇女子。」

 

「现在才知道不觉太迟。」白宁扬声,企图活络回荡在两人之间的凄冷气氛。

 

「陆麒他」莫昭尘开口,话到嘴边顿住,转而沉默。

 

「怎么?」

 

「没什么,幸亏有妳点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孩子在乎你,我看得出来他在乎你,然」白宁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后决定不说。

 

这些莫昭尘看在眼底,也知道她这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

 

站起身,收敛满心疼楚,再回头看向红粉知己,又是平日送往迎来的和善笑脸。「用不着担心。」

 

「昭尘?」

 

「我知道该怎么做,也已经决定要怎么做。」

 

「昭尘?」这话,听得她心慌。

 

「放心。」朝她深深一笑,莫昭尘又是一副稀松平常、凡事无碍的从容。「不会重蹈覆辙,就算老天想,我也绝不允,我不想让他变成第二个若崎。」

 

八成猜出他的决定是什么,白宁涩然扬唇一笑,私心里,她不赞同他做下的决定,偏偏真怕当年情事重演,所以无法阻止,只好转移话题:「这是四年来你我头一回提到崎弟。」

 

「是啊。」莫昭尘的目光投向前方,彷佛在凝望远方的尽头似地茫然无焦点,口中低喃,更像叹息,「头一次提到他……」
第六章

 

永乐年间,明成祖命郑和下西洋宣扬大明国威,同时也揭开了明朝与南洋交易往来的序幕,而加上西方传教士陆续抵达东方,沿海一带只要能成港口便能与繁华拉近关系,不出几年必能成为富庶之地。

 

厦门,原先不过是一座小渔村的孤岛,就因为拥有海运之便成为著名通商口岸之一,向东连接汪洋大海,向西与漳州相望,成为船入港的第一站。

 

除了成为商港之外,由于大明朝纲日渐衰败致使民不聊生,最后官逼民反,其中谙水性的百姓被迫躲往汪洋,一代、两代相传不少人成了令官兵头疼的海上霸王,官称海寇。

 

在此同时,相隔仅有一海之遥的倭国因国内动乱敉平,官至关白的丰臣秀吉统御全国之后,使国内诸侯无法再以争战掠夺维持生计,有些甚至遭其驱逐,这些人遂往海上发展,在中国沿海抢夺民船商船,因为来自倭国,故大明称之为倭寇。

 

海寇与倭寇,有时相互合作,有时相互抢夺,没有情义更鲜少交情,形成一种奇异的对峙之势。

 

然,只要是航船就需要物资,沿海口岸也因此成为极度复杂的地带,有普通的民船商船,偶尔也有一、两艘海寇、倭寇船只入港休息,怕事的官府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放任它去。

 

所以,在沿海港湾看见商船旁停着一艘海寇船也不足为奇,靠岸的海寇也都遵守先祖留下的规矩:身为海寇,要乱也得等到在海上再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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