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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长篇小说-我和知青同铺炕(原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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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冬季来临,有一天,北京知青郝宝来到了我的宿舍,对我神秘的问:

  大帅,咱这儿有一句话,叫做夏吃鱼,冬吃肉,你知道不?

  我知道。

  冬吃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我不太清楚。

  好,我再问你,你想不想吃大块的炖肉?

  当然想,连里大食堂里的菜里只是肉片,也不多,不过瘾呀。

  好,明天晚上让你吃大块的肉,呵呵,他说完拍拍我的肩走了。

  这个郝宝有个挺有意思的外号,叫“总统”,也不知道给他起这外号的人是从哪方面考虑的,他长得极矮,也就一米六十出头,但是却极精,在他的身上真可谓是印证了那句话,浓缩的是精品,好像他身上每个汗毛孔都是一个鬼点子,人活泛,人气也就壮,和每个人都处得热热乎乎,自从我到畜牧后,尽管以前我们之间从没说过一句话,但是他对我的热火劲,真像是一家人中的亲兄弟一样,那次,他请我吃大块的炖肉,也真的让我再一次的长了见识。

  “总统”是负责育肥猪群的饲养员,鞭子下面赶着的是几百头肥猪,那天的晚上,他专门带着我来到了他的猪群,喂完猪后,他便对我挤着眼睛说:

  大帅,你看哪头猪好?

  我看着猪群,里面的猪就好像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一样,分不出哪个胖哪个瘦来,看了半天也无法说哪个好。

  于是这事只好由总统自行来定,他拿着鞭子指着面前一头猪说:这头怎么样?

  挺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是含混不清的回答。

  好,就它了,你看我的。说着,他上前挥着手中的鞭子,对着那头猪便是一顿猛抽,当然了,是追着那猪抽,那头猪嗷嗷叫着在猪群里乱窜,但是总统却始终跟在它的后面,用牛皮筋做的鞭子在它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印,最后,这头猪被打的“体无完肤”,这才罢手,把这头猪和其它的猪一道赶进了室内,然后外面将锁头挂上。

  这件事的结局是,第二天早上,当饲养员打开圈门后一看,那头被抽的猪肯定是让同伴们给活活的咬死在地了。

  当我站在总统的身后,看到地上那只浑身是血并已凝固的猪,感到震惊,看来这温顺的猪也有它野性的一面,它们不能闻有血腥味,当它们闻到同伴身上的血,便极度的兴奋,群起而攻之,直到同伴被咬死为止。

  总统开始扯着最大的嗓门向隔道在另一猪舍里检查卫生的排长报告了:

  排长,我这边又死了一头猪!

  哥萨克向这边望望,看到了我俩,便也大声的反问道:

  是什么原因死的?

  不清楚,我刚才一开圈门,就看丫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全身都硬了,也不知道什么病!总统又大声的喊着。

  你找个人,帮你把它赶快抬出去埋了,一会儿我过你那里,检查你圈里的卫生,说不上又有什么病毒了。排长下着命令。

  这边总统捂着嘴直乐,低声对我说:他奶奶的,这丫的真能胡说,这大雪的天哪来的病毒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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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便当了帮手,和总统一起把那个猪抬上了小推车,一直推到猪场外面的大地里,在一个雪堆上扔了下来,这时我看到,总统从腰里抽出了一把杀猪刀,他麻利的将那猪的四个腿全分割下来,又扔在了车上,然后才将那猪草草用雪埋上了。

  今晚上请你吃肘子肉。总统得意的对我说着。

  那天晚上,在酒房酵母室里吃到了一顿我从没有吃过的美味肘子肉。

  这个总统,还有着如此的做肉的本事,他在白天没事时,就拎过了两只大肘子,和酵母室的那个哈尔滨女知青一道,收拾的干干净净,那天晚上,临吃晚饭时,总统特意告诉我,要留着肚子,等我到了餐厅后,看到那些哥们姐们只是用筷子串了两个馒头便走了,菜几乎没有人动。

  晚餐是在午夜十一点后开始的,这时人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酵母室,酵母室用来做酵母的大锅里散发出炖肉的香气,我看着屋里人们兴奋的面孔,心里明白了,原来冬吃肉是这么一回事呀,这生活在连里大食堂可是没法比的,只是,这样干,万一让排长知道了怎么办?我还是有点担心。

  十一点半左右,肉炖好了,开吃,大家都拿着自己的大茶缸,由酵母姑娘给大家盛肉,那一块块肉就和半块豆付一样大,煮得很到火候,花椒大料大粒盐,把肉喂的味道真是好极了,总统把酵母姑娘事先准备好的酒提了出来,男青年们开始围坐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开始吃肉喝酒。

  然而,酒还没有喝上一巡,只听外面门砰砰的响了起来,我当时一听,心一下提了起来,坏了,肯定是排长来了,这回可要总统好看的了,可是我一看总统的脸,这小子没事似的,叫着,秀女,你老公来了,去开门呀!

  秀女姐一听,放下手中的缸子,去给开了门。

  接下来的事儿,让我真的想不到,只见排长进来后,一看眼前这帮人,不禁来了句国骂,用现代的话来翻译就是那个字:

  “靠!也不说等等我,就开吃了?说完,他一下甩掉身上的军大衣,一步就窜上了热乎乎的炕上,开始抢上了酒碗……

  噢,我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冬吃肉”就是集体挖社会主义“墙角”呀。

摸鱼、吃肉是件畅快的事,可是当时在畜牧,最快乐的事儿应该是给猪羊进行人工配种。

  连里的兽医姓吴,是五八年成都来的转业军官,当时在部队他是名军医,到了北大荒因要发展畜牧业,他便改了行,不给人看病改成给畜牲看病了。

  吴兽医和大多数四川人长相差不多,个子不高,圆圆的脸,眉毛略向两边搭拉着,和那位在南海边画圈的老人似的,慈眉善目,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也和烟斗哲学家有个共同的爱好,喜欢叼烟斗,不同的是,他的腋下还常常夹着一个小炮弹形状的保温杯,这种杯子后来在改革开放初期,我们经常看到的一些乡镇干部,一边腋下夹个小黑包,一只手握着个不锈钢的保温杯差不多,但是他当时那个保温杯并不是用来喝水的,而是用来装羊或猪的精液的。

  那时,一到了猪羊集中配种季节,吴兽医便夹着这个杯子,嘴上叼着烟斗,来到了大家吃饭的小食堂,对正在吃饭的青年笑眯眯的说:

  乖娃子们,配种了……

  立时,小屋里一片欢呼声和筷子敲击碗碟的声音。

  饭后,大家连说带笑的来到了羊圈或猪圈,那时候给猪与羊集中配种还都是利用大家业余时间,因为正式时间里大家各有一摊的工作。

  在羊圈里,吴兽医身边围着两三个姑娘,她们在给吴兽医打下手,其中有一个手里端着盆,里面是用红色染料兑成的红水,另一个手里拿着胳膊长的小木棍,在棍的顶头缠绑着棉花,当吴兽医来到一头母羊后面,将羊尾巴一掀,一看,便叫,来一个!于是拿木棍的姑娘便将木棍前面的棉花头朝那盆里一蘸 ,然后在羊的屁股上画个大圆圈,于是,这只羊便列为待配的行列,接着再上来俩男的,把这只羊连拉带拽的弄到邻边的另一个备用圈里,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姑娘们,特别是要有崔姐在里面,一个个变得疯疯癫癫的,和吴兽医逗着焖子,脸都不红:

  老吴,你怎么知道这羊是发情了呀?

  你没有看到这儿都红了吗?

  哪儿呀?

  不是在这儿吗?

  这儿叫啥呀?

  哈哈哈……

  龟儿子,和老子来这个哟……吴兽医也笑骂起来。

  当一群发情母羊筛选出来后,便开始了人工授精,这时更要集体的配合了,俩人要把羊头和身子紧紧的按住,一个人再把羊尾巴掀起来,这时才轮到吴兽医动手,他手里握着无针头的注射器,又从不离身的保温杯里抽出一管事先早采好的羊精液,按照一定的量给母羊注入进去,配好的母羊,再在身上打个红X,这样,一只羊人工授精过程全部完成。别说,就是这种人工配种,当时却能让每窝必保双羔,有的甚至能达到三只,这在当时全团畜牧战线是首屈一指的高产,每次团畜牧年终总结表彰会上,吴兽医都必站在主席台上披红戴花的。

  在当时,我们这帮小伙子们,最喜欢的是跟着吴兽医去给猪授精,那可真是一大乐事呀,呵呵。

  在畜牧排最前排的猪舍西头,有一间屋子是兽医室,也就是说,是吴兽医的工作室,但是要真的看他的工作室,却是令人惨不忍睹,房子的破窗棂上根本就没有一块玻璃,挂着的塑料布,早让风吹雨剥,百孔千疮了,在屋内一张破桌子上,摆着一架显微镜,不过你可别碰,一碰灰尘四扬,靠墙边还有一些东倒西歪的玻璃器皿,那是用来做试验的,可是谁也没有看到吴兽医做过什么试验,但在最里面屋角上有一只铁冰箱,那可是吴兽医的宝贝,采来的羊呀猪呀的精液,可全靠它来给保存的,所以,那只铁冰箱看起来,还好像用抹布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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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兽医室外面的长不到五米的走廊里,黑黝黝最里端,有一个吴兽医的杰作,那就是专门用来招摇撞骗的假母猪。

  假母猪其实就是一条木制四腿长条橙,没有人来考证这条四腿橙是请哪位高手做的,从表面上来看,这是只斧子与刨锛合作的产物,橙面与橙腿全是砍出来的,而没有一个是用过刨子平过,因此给人的感觉是很愣很愣的家伙,但在当时,这个摸哪儿都咯手的四腿橙,却很受宠,它主要有两大功能,一个是装扮成冒牌货,让公猪来骑的发情母猪,再一个就是它来骑那个“磨刀人”的,因为当时连里参加营里会演,排的就是样板戏《红灯记》,每次演出前,那个磨刀人都要来畜牧向吴兽医借这个四腿橙,尽管他多次抱怨这个家伙一是有些重,(没有镜面呀),再就是扛在肩上高低不平的挺咯人……每当听到磨刀人的牢骚,吴兽医便开导他说:同志哥呀,你就将就点吧,四百多斤的大公猪爬在它身上,它比你还嫌重呢……听听,这就是那锤子兽医说的人话。

  说这只木橙是吴兽医的杰作,是因为吴兽医多次的利用这只木橙来对种公猪进行“坑蒙拐骗”的勾当,当时,遇到有母猪死了,吴兽医便将其猪皮剥下来,然后趁着血还没有干,便将此猪皮披在了四腿橙的上面,皮面对橙面,皮腿对橙腿,还弄得挺像回事的,为了结实些,还在重点部位用绳子绑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猪皮慢慢风干在橙子上,这时你想把猪皮揭下来都难,结果从黑影中看去,还真有些像个猪。

  母猪装成了,开始忽悠公猪了,于是,公猪饲养员(先是小秀女,后是我的尚姐姐)便将需要的种公猪赶到这里来,到了这儿,也就该我们这些小伙子动手了,那个进入的走廊是又黑又窄,宽也就是一米出头,可是那些个大公猪,身长个个都在一米五以上,所以,它是只能进而不能出的,在往里进时初,猪的眼睛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所以光是哼哼不往里进,这样,我们在后面是手执鞭子朝里赶,脚向里面踹,把这个公猪弄得极不甘心又无奈的慢慢往里进着,而它只要一进入,就没有选择的可能了,只能是前进,后退则不能,因为我们在后面排成横队跟着它呢,当公猪向里走个两米后,便开始嗅到了母猪身上发出的味道,这时它的前进开始有了主动性,它晃动着身子,一步一拐的向前走着,边走边嘴里嚼着沫子,而它的身边,要始终跟着俩人,这俩人是干什么的呢,可不是什么新婚中的伴娘伴郎,而为的是,一、防止公猪到木橙前,左闻右闻的用嘴将木橙拱翻了,所以要时不时的伸出脚去踩住木橙,二、当公猪开始把木橙认作是可以做爱的情人后,向上爬时,有时因体重笨拙一时爬不上去,就要由左右的人来帮一把,一边一个抱着公猪腿向橙上抬,呵呵,这可是力气活。

  当公猪爬上去后,接下来开始是呼哧呼哧的动作,就在这时,不知道吴兽医是怎么钻到前面来的,他在公猪后腿边蹲下来,手里拿着那个保温杯,朝公猪那东西上一套,手还要帮着做着必要的动作,这时看吧,把那头公猪忽悠的,头脑发晕。早已不能辩认下面的伴侣是真是假了,那情景,真好像哥们们闭着眼睛在手淫。

  终于,公猪趴在那儿不哼哼了,身子一动不动,它完成了使命,吴兽医在下面也将那保温杯扣上盖完成了使命,他满脸通红挂着汗珠嘟囔着,格老子的,这龟孙子的味道真是臊……

  我跟着那帮哥们看了几次,长了很多的见识,知道了公猪一次能射四两,说四两是因为我们当时将公猪射出来的那东西用一个铝暖壶盖装了,正好是一壶盖,而我们常用暖壶盖来喝酒,以此分清数量,因而知道那一壶盖正好装酒四两,而羊却不同,和人差不多,就那么一点点呀,请教吴兽医什么原因,他说,这不是明摆着吗,羊的精子密度大呀,而猪的密度稀……

  后来,我们畜牧哥们聚在一起喝酒时,便有了这样一句话:

  给他整四两!

  一听这话,众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章节里,为了表达的准确和更有条理性,我借用了写材料的手法,就是那种能分出个“一、二、三、,首先、其次、再次,及A、B 、C ”的写法,这种写法可能不太像小说,但容易让人分清每个层次所表述的内容,比较简单明了,这也就达到了我的目的了。

  我说过,在我初来畜牧后,畜牧排的知青大哥和大姐们开始对我比较陌生,而那次与河马的交锋也是在众人眼皮下进行的,所以,我最初给他们的是一个不良印像,到了后来,我因给上海姑娘写信求爱而被发配到畜牧来时,可能在他们的眼中就不仅仅是个爱打架的刺头了,多多少少可能与什么色狼这样的字眼挂上了钩,但到后来,他们便知道了我的天性,是原本善良那伙的本地青年,这样大家就能兄弟姐妹来相处了。而在这里,排长“哥萨克”对我则表现出空前的热情,不仅是从宿舍的安排上,还是工作上的照顾,也不仅是常在一起喝酒,而且还偷偷的塞给我一盒北京“礼花”烟,当时过滤嘴香烟刚开始出现,最有名的当属上海的“凤凰牌”香烟,那烟,还没叼在嘴里便是香气喷鼻,那种过滤嘴烟在当时是很珍贵的,知青探亲回来,也只能是大家散上一根,成盒或是成条的送人,可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可能只有连干能享有这种殊荣。所以,当“哥萨克”能给上我一包“过滤嘴”后,我便感觉到,这个北京的大哥对我真够意思,能成为铁哥们。

  但后来,我才知道,“哥萨克”和我这样的套近乎,原来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要收拾我们酒坊里的“四不像”。

  “四不像”原名姓孟,至于叫孟什么,现在可能是谁也记不起来了,人们只记得他的外号“四不像”。

  “四不像”是六○年从辽宁某个山村盲流来到农场的,在人们叫他“四不像”以前,他还有个外号叫“是吧”。

  为什么叫“是吧”呢?这出于他的一句口头禅,每当他和人们说话时,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将双手交叉握拢在腹前,而且随着说话的语气,两只大拇指还要有节奏的上下动着,在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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