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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是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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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很体谅我的反应,但我知道,那样一来,他就会做得不尽兴。所以你看,他身为一个帝王,竟然能将自己的性格改变那麽那麽多,真的是……奇迹,不是吗?我想,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帝王了,便是个平常人,只怕也很难做到为别人而能这样彻底地改变自己吧?可是,李云风做到了,所以你说他能不难得吗?我想看一个人,不能凭第一印象看死了他,而应该看看他有没有进步,对不对?”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那次他在梦中喊“凤泉”,李云风竟然一点都没生气,也没去惩罚他,跟以前他那种极端恶劣的占有欲相比,改变实在太多。所以,他能不改变对他的印象吗? 
晋思这次,不再问他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李云风这种蠢话了,凭谁都看得出来,青酒眼下这幅样子,肯定是早就把心弄丢了,只是……也许是幸好,他自己还不知道就是。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青酒犯错误而不救他! 
帝王是什麽人?他们是一群三心二意的人,他们今天宠了你,但,天知道他们明天会接著宠谁,他们有的是本钱玩这种狩猎爱情的游戏,但他们这一群被玩的人就不同,他们,输不起,他们一旦弄丢了心,然後再被他们抛弃,他们就什麽都完了,到那时,痛苦的,只会是青酒,所以,他得赶紧想个法子,拯救青酒,让他那个榆木脑袋灵光起来! 
他得想法子……救青酒。 
所以,听青酒那样去评价李云风的表现,他都懒得说那只是他为了得到你的心而暂时做出的让步罢了,对别人,李云风,还不是以前的那个李云风,何时曾见他改变过? 
他不想跟青酒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因为他明白,青酒已经改变了对李云风的看法,纵使自己提醒他,青酒也未必听得进去了。他现在惟一能做的,是从李云风那边下手解决这件事…… 
“……晋思!晋思!你在想什麽呢?” 
这家夥,现在老是装高深,真是受不了他,还是以前那个喜欢直著嗓子骂他白痴的晋思可爱! 
“没在想什麽。” 
晋思只得把脑中的想法先丢到一边去,陪这白痴玩,天知道他早已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去玩啊! 
“晋思,这观景楼还真是不错啊!地势这麽高,整个皇宫都能尽收眼底,站在这走廊上,凉风习习的,真是不错哦!” 
太平的地理位置就地势走向来看,应位於这些国家的中部偏南,是以,春天来得极早,才过新年不到两月,便能感到暑气已慢慢逼近,所以,这宫中海拔最高的观景楼,便成了好地方,既能观景,又能乘凉。 
可惜的是,宫中人太热衷於争权夺利,没几个人会到这儿来像他这样闲逛。 
“嗯哼!” 
恐怕也只有像他们,才有这闲心吧?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只有他眼前这人才有这份闲心才是,他可没有,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其中最重要也是最难办的一项,就是保护眼前这家夥,因为这白痴老是会给他惹麻烦!年纪比他大,竟然还要他来保护他,真是不知道他多吃的那两年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晋思,我要像以前那样坐到这栏杆上去。” 
“那你坐就是了!我又没拦著你。” 
站在走廊上还嫌不够,还想爬到相当危险的栏杆上去,真是一个麻烦的家夥! 
“那你扶著我。” 
“干吗要我扶你?前几次不都是你自己爬上去玩的吗?” 
“那你上次不是说,爬到那上面危险不让我上的嘛,所以,那你就扶著我好了!” 
青酒撒娇地晃了晃晋思的手,求著。 
──用以柔克刚的方法对付那个霸道鬼李云风时间一长,青酒有时在平常生活中,也就常常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不过,晋思可不甩他这一套,懒懒道:“既然已经认识到了危险,那还上去干什麽,不上去就是了!” 
“在那上面,看得更远,凉风更多嘛!来,你扶我。” 
晋思拗不过他,只得扶著他,那青酒这才踩著那雕花,坐了上去,晋思看他坐稳了,正要松开手,却听那栏杆极为轻微地喀嚓了声,然後,便见那栏杆从两根柱子间,掉了下去。 
晋思大惊,幸亏他反应极快,在发现不对时,已一手紧紧抓住了那个即将随栏杆同时落入空中的青酒,另一手,则抓住了楼柱,要不然,此时的青酒,早已血溅观景楼了! 

第七十六章 
青酒被这一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被那晋思拽著手,半吊在空中,带著哭腔叫道:“怎麽办啊!你拉得动我吗?我快没力气了。” 
活该!谁让你往上爬?都让你不要爬了,你偏要爬,现在怪谁去? 
晋思一边在心里不断地怒咒著那个青酒──他实在是被他弄出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弄得头大了!──一边还只得冷静地朝他吩咐道:“我一只手哪拉得动你,你赶紧喊救命吧!我在这上面用力过大,没力气喊话了,你快喊!” 
等把他救上来了再扁他不迟!可恶! 
听了晋思的吩咐,青酒这才後知後觉地扯著喉咙用著他生平最大的声音,一迭声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直差没把晋思的耳朵震聋头震晕。 
这个白痴,就是喊,也犯不著用这麽高的嗓子喊吧? 
不过显然,青酒震耳欲聋的喊声见了成效,宫里的巡逻队听到了喊声,忙赶了过来,将他迅速救了上来。 
“晋思,我差点没命了!” 
惊险过後的青酒仍心有余悸,抱著那个晋思後怕地发著抖。 
观景楼楼高十丈,他若摔下了观景楼,即使没摔死,也会在楼下那坚硬的台基上摔成个残废,所以,你说他能不害怕得发抖吗? 
“这都怪谁啊?还不怪你这一段时间没事吃那麽胖,将那栏杆都给压断了?” 
“我哪有胖!……” 
青酒小小声地辩驳著。 
“还顶嘴!要不是你变胖了,这麽坚固的栏杆怎麽会被你坐断?” 
指著那个空荡荡的缺口,晋思简直是气急败坏。 
“以後,你要是再敢爬到这栏杆上去,就是在我眼前掉下去了,我都不会再救你这白痴!我都说了,不许你爬,你就是不听!看看,看看,这都出什麽事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你都成肉泥了!……” 
“喂!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吗?你跑到缺口那儿干什麽?是不是刚才吓得不够狠,想再跳下去感觉一下啊!” 
亏他说得口干舌燥,那小子竟然一点也不理他,只顾在那儿盯著那个缺口不知在想啥!他能不气? 
“晋思,真的不是我长胖了,真的。” 
青酒一脸认真地道。 
“不是就不是,犯得著用这麽认真的表情说吗?” 
晋思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不,这是件很认真的问题。你过来看。” 
晋思看他表情凝重,不像是平常他们闹著玩,便走了过去顺著青酒指的方向看了看。 
那儿,就是在跟柱子搭界的地方,留有很清晰的、一看便知被什麽利器切过的很平整的痕迹,切得极为小心,还留有中间一点没切断,所以刚才栏杆断後,那些没切断的地方,便被折得出现了与切过地方完全不同的木头刺。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切断栏杆,想摔死青酒!而且只是为了害青酒,别无他意。 
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宫里除了青酒,是没人会攀上观景楼的栏杆的!而那人,肯定已经观察他们很长时间了,这才会在此切断栏杆,以期摔死青酒。 
切得那样地到位,那人,还真是狠下了一番工夫啊! 
只要没人像青酒那样攀上栏杆,只是凭栏倚望,凭著那最後一点没切断的连接,是不会出事的,只有像青酒这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了上去,才会弄断那切口,然後摔下观景楼。所以说,那人想害的人,只有青酒一人而已! 
如果今天是青酒一人独自来此,或者他当时没去扶青酒,只怕此时,青酒早已命丧黄泉了! 
想到这人为了害青酒,竟策划到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程度,一股恶寒,便袭上晋思的心头。 
再抬眼看看那青酒,在他的眼里,他看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恶寒,想来,青酒也是明白有人要害他的。 
两人有致一同地看了看别的栏杆,果然,被做过手脚的栏杆,并不止这一处,竟有四五处之多,而且每个所切之处,还都是那些楼下空荡荡不可能有求生机会的地方。 
想来那人,是必要置青酒於死地了!而且,还设想周全地为青酒多挖了几口陷阱,免得一个置青酒於死地的机会太少! 
“晋思,你真的真的真的得给我好好想想,在以前,我‘失忆’以前,到底,谁跟我有仇,仇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他这一段时间虽已获得了自由,但,真正出来的时候,并不太长,因为之前一直忙於太後出宫的事。而那人,竟在他出皇极殿还并不太长的时间里,就重新部署好了对他的暗杀行动,这说明,那人是一直在盯著他的,只要逮著机会──皇极殿的守卫森严,所以那人没能下得了手──他就开始设计要他的命。 
恨他恨到只要有机会就要杀了他的地步,那这个以前的青酒,在这宫里,到底是因什麽事将什麽人如此深地得罪了呢?可惜,凭他现在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的情况来看,如果没人告知他,这个谜团恐怕是永远无法解开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惹过谁,真的,我们这群人,是很少会跟人在宫里结怨的。” 
他们的身份特殊嘛。 
“要是说我现在在宫里是有不少人恨不得杀了我的,”毕竟,他那麽得李云风的宠,嫉妒者大有人在,“但,以前,我摔下荷花池那会儿,可不就是跟你说的这样,像我们这群卑微的男宠,怎麽可能会与人结怨嘛!那,到底会是谁,对我恨得这样入骨,非要杀了我才心甘呢?” 
“那……会不会这两个杀你的人,不会是同一个人呢?现在要杀你的人,是後宫被李云风冷落的宫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好像不太可能。不过不管怎麽样,我现在,是真的要更加小心了。只是,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防不胜防。” 
青酒微有些担心起自己的小命来。 
小命虽然不值钱,但,才死了一次,然後,不知道是天上或是地下哪个神仙脑筋短路,愿意让自己借尸还魂重生,他没道理不去珍惜这条小命,不是吗? 
“你还是赶紧回皇极殿吧!那儿,至少很安全。” 
虽说他根本不想青酒跟那个李云风呆的时间太长,但,此刻为了青酒的小命著想,他还是得抛开自己原先的想法,先保住了青酒这条小命再说。 
“你说的有理,还是那儿,最安全。” 
有天朝十六骑把守的地方,固若金汤。 
他住的放心。 
唉!这是什麽人生啊!他觉得他的遭遇坏透了!自己还没想出如何应对一个身体藏有两个灵魂这样高难度问题的方法呢,往日暗杀的阴影便又重新侵袭了过来,弄得他是头昏昏眼花花,直觉一个大脑不够,起码得多出四五个来一起想才好。 
然而,这些事跟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对他的冲击力,那又显得小儿科了。毕竟,拥有两个灵魂与暗杀这种事,他多多少少有点心理准备了,而接下来的这件事,简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所以算起来,这,才是真正糟透了的事呢! 
第七十七章 
一连几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皇极殿度过的,李云风,连人影儿都没见著,虽说他没来便没来,但,依李云风的性格,竟然会接连几天不回皇极殿,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宫里出什麽大事了? 
这他得关注关注,免得宫里要是有什麽好玩的新鲜事,他都没能捞到知道。 
於是,他便去了一趟李云风的御书房,没人。 
李云风竟然在大白天的,不在御书房办公,那他是干什麽去了? 
於是,青酒便问了问御书房的当值太监,那太监一脸暧昧,告诉他,皇上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御书房办公了,这几天,皇上都是在景明宫办的公。 
青酒打听到了李云风的所在,带著对太监暧昧表情的重重疑惑,赶到了景明宫。 
景明宫里,传来暧昧的、属於某种事情才有的声音,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蹑手蹑脚进了去,果然,在景明宫内厅的床榻上,李云风正搂著某个男宠,在激烈地吮吻著那人,一双手,还不停地在那人身上游走著,撕扯著那人只著片缕的最後的亵衣,那男宠,被李云风那略嫌粗暴的深吻,弄得承受不住地轻颤著、呻吟著。 
前面,大桌上,那些个奏折,孤零零的给扔在了一边,如同他般,没人问。 
难怪御书房那个太监的表情那麽暧昧了,显然,李云风又有新宠的事情,只怕全宫除了他之外,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 
李云风,怎麽会这样呢?不是前不久才说喜欢他的吗?不是前不久还带著恳求他施舍的语气追著他问如果他只要他一个他能不能喜欢他的吗?那怎麽会,怎麽会这麽快,又会如此深地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还一连几天不去办公。这样说来,他的喜欢,也未免太廉价了点。难道帝王,真的,只会三心二意? 
也是啊!其实一直以来,李云风不都是这样吗?在宠幸著他的时候,会依旧也宠幸别的人,只是,他被宠幸的时间比别人的多些罢了,他那时,也没在意过啊!为什麽现在,会突然之间在意起来了呢?难道是因为最近,李云风再没去找别人,一直找的只是他,让他成习惯了,而忘了他是一个帝王,一个可以想跟谁上床就可以跟谁上床的帝王了吗?只是自己,为什麽会忘了……他是帝王呢?从什麽时候起,他被他养成了这种坏习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坏习惯? 
青酒只觉一刹那间,恐惧、茫然、疑惑、嫉妒、悲哀、痛苦,诸种情绪,一齐袭上心头,竟让他忘记了自己该回避眼前所正在发生的事情。 
青酒见那李云风似是兴致已来,手已抚上那男宠的双丘,大力地揉捏著。青酒只觉那手,似是抚在自己的身上一般,自己竟也浑身燥热起来。想到自己在如此悲哀的时候,竟还能起这样可耻的反应,青酒,只觉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那男宠被李云风粗暴的动作激得挺起了身,抬头的那一刹那,与青酒的视线,在空中交会。 
“青酒?!” 
那人忙推开正专注於自己身体而全不知外界事情的李云风,惊呼出声。 
青酒这时才发现,那个男宠,可笑的是,竟是晋思。 
“晋思,你,你们……” 
“我……”晋思拢了拢凌乱不堪也破乱不堪的衣服,红著脸,吞吞吐吐著。 
李云风倒是没像晋思那样不好意思,反而是下了榻来,一把将青酒抱了过去,边摩挲著他的身体边道:“你来了?我们三人一起,怎麽样?” 
这种无耻的话,亏他说得出来!亏他还能说得出来! 
青酒一恼,便跳出他的怀抱,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地问:“李云风,你……你怎麽会跟晋思……你不是一直讨厌著晋思的吗?” 
“嗯哼!那是以前啊!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现在觉得他还是个挺有意思的小东西。” 
“你天杀的什麽时候开始觉得他有意思起来了?!” 
青酒觉得这一刻,他想砍人。 
他没想到,就像那些无聊的皇室电视剧般,他竟然,会和自己的朋友,同侍君王!好恶心的情节! 
“哦,这事啊,”李云风的神色还是那麽地平静,仿佛觉得他宠幸晋思,那是一件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也是啊,本来嘛,他就是可以爱宠幸谁就可以宠幸谁啊!谁规定他是不可以宠幸晋思的?晋思说起来,也是他的男宠,不是吗?青酒一边无助地想著,一边听那李云风讲起他跟晋思的邂逅。“那天,晋思来找我算帐,问我对你到底是什麽态度,可不许我对你始乱终弃,然後,我当然向他保证,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绝不会做那种负心汉!” 
“然後呢?你们怎麽就会……” 
李云风所说的跟眼前这事,有什麽关系吗?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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