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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飞天叹喜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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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喜想想,问:「我听说……你在功德圆满的前夕放弃成佛……为何那麽笨?」 

  「傻瓜,若是真的成佛,我……我就只能待你如平等众生了……」明云似乎有些累了,将头枕在软软的飞天肩上,闭上眼,扬起满足的笑。 

  叹喜怔忡了会,却听见醉酒的人仍喃喃道:「……我才不要这样……」 

  奇异难解的对话全部进了王队长耳里,还真是满头雾水──既不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也非朋友间的谈天说地,反而像是叹喜也千方百计地想从对方身上套出些什麽,却在两人的互动之际,缠著若有似无的牵系。 

  是什麽?队长兴趣深深,手下大将关明云莫非想出家?那可不行,能干如同一条狗的好手下训练不易、得来也不易,剃光了头发送人更可惜。 

  仰头乾尽手中的啤酒,藉著酒意,队长以不著痕迹的方式问著身边的飞天枕头:「叹喜呀,你、你跟明云究竟是什麽关系?」 

  「关系?」叹喜睁大眼,不知队长问题的重心在哪里。 

  「我、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明云的朋友、亲戚……还是……更亲密的关系?……」 

  「我也想知道啊,你告诉我吧?」叹喜认真地回答。 

  早上、杯盘狼藉的客厅、外加一个醉酒菩萨。 

  叹喜在清晨将所有的客人都送走後,开始动手将客厅一一清理乾净,直到明云因宿醉头痛的闷哼声传到他耳里为止。 

  「不舒服吗?」挨到明云身边,看著他疲倦的醉颜,叹喜担忧地问。 

  「头痛……」明云闭起眼睛,用拇指按压著太阳|穴,嗯,效果不大。 

  昨晚他是真的喝太多了,虽然是基於某个人的阴谋,自己太高兴也是主因之一,谁教他的宝贝水灵灵的回到了身边,在隔了一千五百年之後。 

  「还是躺在床上休息吧!我帮你泡杯热茶解解酒。」叹喜说著就要扶他起来。 

  明云却在此时抓住他的手,叹喜一愣,人就被抓到躺在沙发上那个人的怀里了。 

  「……亲我一下就好了……只要你亲一下,我头就不痛了……」明云一反几天来的宠溺,开始强势的撒起娇来。 

  「不要,你是修道者耶,怎麽可以乱来?」叹喜正色说。 

  「我现在是普通人,不是修道者……再说,亲一下又不会怎麽样……好不好?」将怀里的人箍的好紧,明云赖皮,就是不放。 

  叹喜想,乾脆跟他保持安全距离好了,从没见过会发情的菩萨,再靠近他的话难保不发生什麽乾柴烈火的事。 

  「不行,你还是好好休息,头痛的话我拿药给你吃……你不是有什麽……普…普X疼的专治身体上的疼痛……」 

  由这些话就可知道叹喜适应人类生活良好,融入的程度也不差。 

  明云瞪他好一会,不知该怪自己把他教的太好还是太坏,乾脆伸手把人给抓到怀里:「我就只想亲你……你绝对比普X疼还好用!」 

  说完,连双脚都用上,将人给夹在自己身体里。 

  叹喜试著扭了几下,发觉挣脱不了,而且,被菩萨抱著的感觉也不错,乾脆放弃,说:「嗯……亲了……你真的就不头痛?」 

  「对,亲一下我就起床,待会带你上阳明山赏花……」 

  说来,明云太少泡妞的经验了,哄来哄去就是那几招,不是逛街买东西,就是骑车游赏风景。 

  叹喜倒很高兴,他在家都闷坏了:「阳明山?那是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话刚说完,明云大手往叹喜的头一按,借酒装疯占便宜的计策终於成功。 

  终於亲到了,亲到那红红润润的嘴唇,这几天他一直压抑著所有见不得人的欲望,可是现在,残馀的酒精壮了胆,而且昨晚叹喜询问的话语,让以为藏的深深记忆一下子鲜明起来。 

  一千五百年前,一位清心寡欲的僧侣,却在见到某个命定的对象时,让身体里所有的情欲刹那间活了起来。 

  那段相处的时间很短,短到只有七天──不够,七天的相处怎麽够?现在,重新轮回後,活著的时间变长了,对方也鬼使神差回到自己身边……这次,连死亡也抢不走他…… 

  「……够了……不是说只亲一下……」发现明云的舌头伸进来,叹喜突然不好意思,推一下离开了。 

  「……你听错了……」叹息似的说完一句,手继续扣著飞天柔软的小脑袋,唇舌再接再励的纠缠。 

  别拒绝,忍很久了,从长安街头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刻…… 

  虽然当年不太懂那是什麽样的一种情愫,可是临到彻悟的那一刻,心就清明了,而死亡,只能暂时分离两个人,却无法永远的抹灭这情劫……还有无止尽的轮回…… 

  轮回,生老病死无尽的循环,常人以为苦,他甘之如饴,就为了这一刻,拥他入怀。 

  叹喜没拒绝下去,只是乖乖顺顺的任他吸吮著自己的唇瓣,让他的舌头再度叩关,与自己的翻转舔咬……渐渐地,他知道身下的明云不安分了起来,原来扣住头的手已经下滑,伸进衣服里,开始大幅度的爱抚著。 

  身体热了起来,心也热了,情欲就这样轻易的被撩起,叹喜不知道该怎麽办…… 

  天人的欲望应该是淡泊的,菩萨也是,但火就这麽烧起来,总之,当两人重新聚在一起,某种特别的情愫就是这麽的如火如荼,挡不了…… 

  情欲,总是让生命鲜明。 

  「别、别再乱摸了啦……好痒……也……也不要乱舔……好像小狗……」叹喜东躲西闪,调皮的明云,到底是在戏弄自己还是要…… 

  「……那我用咬的……」明云轻笑,继续。 

  叹喜迷迷糊糊的意识里想:明云好赖皮…… 

  翻身抢得先机,不让叹喜翻盘反抗,将漂亮的身体压在身下,先用吻夺去他的意志,等他僵直的身体开始软化、甚至学著回应时,明云自己的欲望也叫嚣著爆发。 

  嘻闹的情趣渐渐地被向上蒸发的情欲所替代,叹喜没办法再玩笑著,全身开始被某种酥痒的感觉所笼罩…… 

  「这样……不太好……」叹喜垂著眼,心里想著该拒绝,可是微微颤抖的唇却暴露出他也沉迷於这样的情调…… 

  明云只是将他搂的更紧,轻轻说:「……只要我喜欢,没什麽好不好……」 

  「没见过……这麽霸道的……人……」呻吟著火热的嘘息,渴望著更多、更多。 

  「你来之後……我才开始霸道……真的……」明云在叹喜身上继续做著霸气的事。 

  明云自己是刑警,听过也知道男人间那档子事怎麽做,以往他不相信自己会有想跟同性欢爱的一天,可是,叹喜来到他身前了,任何事,都顺理成章…… 

  「……让我做,叹喜……」有些个焦急、有些个恳求,明云根本就刹不住车,也不想刹住。 

  「做……做什麽?」叹喜有些个懂,但是又不确定。 

  「我要做……疼爱你的事……」说完,明云吻掉对方的答案。 

  这样纯净的身体、这样纯净的眼睛,怎样膜拜都不够……还想听到迷醉於情欲的叹息从他口中逸出、也想看见他浪乱无以的表情……想接收他更多更多的样貌,希望他能像自己渴求他一样的需要著自己…… 

  「……疼爱……我的事?」叹喜有些个懂了,只垂下眼睫,任身上的人紧紧环抱著自己。 

  缓缓的进入他的身体,用手、用自己的肌肤去抚爱玉石般润泽的肉体,他知道叹喜同样的沉溺,动情的神色吸引著自己一步一步去探索,真的,想就这麽占据他,占据他的肉体,连心也要啃噬到自己身体里,让天人永远离不开。 

  「……叹喜,我不会……让你回佛土的……」坚定的说,然後,狂风暴雨般的摇撼身下的人。 

  叹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半眯半睁著情欲薰染遍的双眼,享受著被需求、被疼宠的感觉──不过,他所谓的疼爱,还真让人有些个疼── 

  「……你……连心……连灵魂……都是我的……」宣示,掺错著动作,和谐。 

  所以,活起来了,身处佛土的冷清淡漠,抗拒不了被火烧灼的快感,让叹喜有种错觉,在明云的吻、他粗喘的吐息、以及韵律似占有自己深处的动作下,活起来了。 

  想永远、永远这样活在他手里…… 

  「我到楼下帮你买鲜奶。」明云笑的嘴巴一直合不拢,殷勤地说。 

  一番欢爱,明云头都不痛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大有意气风发之感,可是见飞天被自己折磨的躺在沙发上起不来,自己也心疼,帮他按摩按摩後,替他穿好衣服,又体贴他还没吃早餐,看看冰箱里的牛奶都缺货,就自告奋勇要到楼下超商买。 

  明云出门没多久,喀哒一声,有人开了门锁进来,细尖高跟鞋的声音敲击著地面。 

  「啊、是若兰吗……」叹喜懒得起身,却也不讶异,若兰是明云的女朋友,有这里的钥匙。 

  「叹喜,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若兰的语气平淡无波,姣美的脸蛋收敛起各式表情。 

  讶异的发现女子四周涌著黑暗的低气压,他好奇对方想说些什麽? 

  「若兰,你也不舒服吗?」叹喜看到了对方显得苍白的面容及略泛血丝的眸。 

  女子的嘴角轻微抽慉几下,良久,终於开口问:「叹喜,你……你与明云究竟是什麽关系?」 

  「我……跟他……」叹喜猛然一震。 

  在明云出院後的这些日子,若兰又跑来探视几次,敏感的女人心发现,在三十坪大的公寓里,明云的眼充斥著仅是这个少年的身影,两人的低声笑语中,她连一丝介入的馀地都没有。 

  对於这个介入他与明云仅几个星期的年轻人,若兰有著千钧万鼎的忌妒,无法再坐以待毙了,她要为自己的幸福奋战。 

  「叹喜,全世界再也找不到一个像你如此完美的人……求求你……把明云还给我……我已经爱了他四年,若是失去他,我就……我就什麽都没有了……」她说著,噙著泪。 

  叹喜望著她眼里留下的两行清泪,脑筋一片茫然。 

  「什麽还不还……明云……是他自己的……」叹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 

  「我跟他是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只希望与他共度往後的人生,幸福的养儿育女、白首偕老……」 

  养儿育女、白首偕老……明云要与人界女子过这种生活?飞天懵了。 

  「自你出现後,他的眼里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一颗心只在你身上,看不见我……」哭著的女子开始控制不住的凄厉。 

  叹喜终於回神,他红著脸,哑然张口半晌,嚅嚅道:「我们……我们……」 

  若说他对明云没有丝毫私心是骗人的,第一眼见到他起,埋藏心底深处的种子默默地发了芽,到如今撑满了整个心胸──不是单纯的敬仰与喜爱,是更深、更难言明的某种情绪…… 

  那种情绪,与眼前的女子,不惶多让。 

  若兰见他沉吟,看著他脸上动摇的表情,一股怒气让教养良好的她化身成了夜叉。 

  「若真的是为明云著想,就离开他,回到你来的世界!再怎麽说你都不是女人,没办法与他组织正常的家庭……」 

  娇柔的美貌变的狰狞,她用叹喜从未听过的恨意道:「所以你走吧,别出现在明云面前,也别介入我跟他之间!」 

  恨意如万丈的波澜冲刷而来,叹喜不自禁坐起身,那女人、那女人竟然为了嫉妒的缘故,成地狱的鬼── 

  不对,有些事不对了。 

  站起来,再也不看若兰一眼,走向阳台处,轻巧的旋身飞去,离开这栋公寓。 

  若兰背对著,没看见惊世骇俗的影像。 

  墙上的钟刚敲过十点整,大门倏地开启,明云提著两大罐鲜奶进来,却发现若兰站在客厅中央,叹喜则不见身影。 

  「你脸色好差,身体不舒服吗?」觉得若兰不同以往,明云关心的问。 

  若兰轻咬著苍白的下唇,若有所思,明云也不是傻子,知道对方一定有心事,队长几日间的耳提面命乍然回绕心间,叹了口气,他了解了女友的想法。 

  「对不起……」肠枯思竭,男人只挤得出这句话。 

  「我不要什麽对不起!」若兰的眼红了,像淹著一片血:「从相识以来我就只认著你一个人,四年的真心诚意难道比不过一个半途杀出的……男孩?」 

  「叹喜?」下意识的往四周看,明云觉得奇怪,怎麽没听见他的半点动静? 

  若兰从他的表情也猜测得出男人想著什麽,心忍不住一冷。 

  「我要他回到属於他自己的地方,别破坏我们的感情。」若兰没看见叹喜飞天的一幕,只以为他躲在厨房里。 

  「他离开了?」明云的脸色大变,立即打算冲去门找人,心里想著:不是叫他大白天的别乱跑? 

  若兰意外的挡在他身前,双手用力抱住他,硬生生地将男人急扑的姿势给定了下来。 

  「放手,若兰!」顾忌对方是个弱女子,明云也不敢用力将之推开,只是向来对女友温柔的口气已明显不悦。 

  「清醒点,明云,他再怎麽也是个男的,绝对不可能与你结婚,共谱正常的生活……」若兰似是铁了心,将泪痕斑斑的脸埋入明云的胸膛。 

  「………」 

  「难道、难道我对你四年来的情深意坚,比不过一个相处一、两个礼拜的人?」丢下了坚强的假象与面子,女人泣诉。 

  明云静了下来,不再妄动,慌急的眼逐渐深沉。 

  感到男人不再有动作,自己的痴心终於敲醒了他的迷惑吧!若兰继续低喃:「我们俩人注定要在一起的,我会嫁给你,爲你生儿育女,支持你的警务工作,让你没有後顾之忧……」 

  明云并未挣脱她的拥抱,只是捧起女人的脸,低声轻柔地道:「这是……这是你要的梦吗,若兰?」 

  她仰起头,眼框里的水气在她用力点头之际,跌成露珠滑落脸庞,明云的脸在氤氲的雾气中变得有些模糊。 

  「好,我们结婚吧!」他的回答像是穿越梦境而来。 

  若兰庆幸自己虽做了坏人,将男人一时意乱情迷的对象以三言两语逼走,可是,她抓住了自己的幸福。 

  婚礼没多久就举行了,是她梦想中庄严神圣的婚礼。一座白色的小教堂,彼此的亲朋好友全来祝贺;她穿著纯白蕾纱的新娘礼服,由父亲的手引上祭坛前,那里,新郎服装扮的明云非常平静,俩人交换了戒指、订立了誓约。 

  几年间,一双儿女相继出世,她辞掉工作在家相夫教子,明云也因工作上的出色表现而连连升职,日子无风无雨,唯有幸福美满四字可以形容。时光荏苒、光阴如梭,转眼间儿女都长大离巢单飞,接下来的几年里就看著他们就业、成婚,自己的膝下开始多了些孙儿女围绕嬉戏。 

  一路走来,丈夫用平静无波的神态对待、相陪。 

  无常终究要来,当两人渐渐白发如霜,最先缠绵病榻的是自己。看著儿女带著各自的家眷围坐床前,她微微笑,回首一生,这辈子真的很幸福,而这幸福是自己在几十年前亲手挣取来的。 

  尽管岁月在她与丈夫的身上刻划了无以数尽的痕,他的眼在历经几十载的相处之下仍旧平静深沉,宛如记忆中的那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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