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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守株待羊 (三羊开泰番外之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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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上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当时宁靖晏一点感觉都没有。
  ★   ★   ★
  隔天一早宅急便出现在宁家门口,寄件人是昨天才刚刚跟情人吵过架的宁靖冕。
  依内容物的价值来说箱子并不算大,标签上写着是印刷品。
  打开箱子时,宁靖晏不知该气或该笑,箱子里的确实是印刷品,不过是台湾银行印的,蓝蓝的那种,数一数共有三百万。
  箱子最底层附了张纸条,写得很简单,大概是要宁靖晏自个儿保重,用这笔钱做个小生意养活自己一类的事。
  言外之意,宁靖晏觉得没什么的争执,让他们面临分手。
  分手?不会吧,就为了老爸那段没什么大脑、幼稚到极点的话吗?冕会不会小题大做了点?
  还是,在他忽略的地方让冕难过了?
  分手,他可不可以拒绝?有没有权利拒绝?
第五章
  一个早上,宁靖晏就在房间里望着那堆钞票发呆,什么都忘了。
  宁家的母亲大人直到傍晚才回来,玩了将近两天,到家第一件事自然是洗澡,小睡片刻出来吃晚饭时,方看见一个大出意料的人坐在餐桌前跟她挥手打招呼。
  “晏,你怎么在家?冕人呢?他让你多玩几天吗?那冕什么时候来接你?”宁妈妈问句如连珠炮。
  “吵架了。”宁靖晏无辜地望着母亲大人,口气哀怨。
  奇怪的是,明明宁爸爸在这次争斗中赢得胜利,偏偏他整天一语不发,哀怨程度跟宁靖晏有得拼。
  “吵架!我没听错吧?”宁妈妈用发现新大陆的目光看着长子,她从不知道晏和冕会吵架,真是天下红雨了。
  这两个人从小黏在一块儿,冕说地球是圆的,晏一定点头说是,当年若不是宁爸爸介入,两人怎会分手?
  吵架?恐怕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吧!
  宁靖晏苦着一张脸,用最长的话把事情交代一次,宁妈妈还不时提问,否则凭宁靖晏的叙述能力,大概讲到世界末日都弄不明白。
  “老公。”听完后,宁妈妈第一个朝牵手开火,面上带着危险笑意。“你不是答应我不再跟冕吵吗?”
  被点名的宁爸爸一脸心虚,从旁边摸来报纸,打算把人藏进报纸里,装作世界上没他的存在。
  “不准躲!你为什么又去闹冕,嫌之前没闹够吗?真要两个儿子又分了才高兴?”宁妈妈眉头皱得死紧,有点想踹他两脚出气。
  宁家最大的宁妈妈都发话了,自知理亏的宁爸爸当然是坦白从宽。
  “我忍不住嘛!”宁爸爸跟着儿子摆出无辜表情,可惜他装得不太像。
  “怎么,跟你儿子吵架会上瘾啊?”宁妈妈没好气地回了句。
  宁爸爸笑了一下,举起报纸想当挡箭牌,以防被老婆打死。
  报纸尚未举高,已一把被怒气冲天的宁妈妈夺走,迅速折起扔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瞪着老伴。
  “你先前答应过我会跟冕好好谈的吧?我信任你不会乱来才出门去玩,怎么,我连出去玩一天都不成吗?你把我的信任当什么?想尝尝什么叫瞬间信用破产的滋味吗?”宁妈妈仍在笑,口气不愠不火反而更骇人。
  “妈,虽然爸也有错,不过这次是冕太过分了。”弄不清楚情况的宁靖晏,声音微弱地帮老爸讲话。
  没办法,家里老妈最大,况且爸也有错,他想反驳也驳不出来。
  “照这么说,你跟冕吵架就为了这事?”宁妈妈叹息。
  她原本以为小俩口吵架尚有别的理由,没想到……她的老伴这下祸闯大了。
  宁靖晏摇摇头后又点点头,他一开始想起移民的事,后来想想若他私底下跟冕谈,吵起来的机率微乎其微,算起来……他们真的是为老爸而吵的呢!
  见状,宁妈妈重重吐出一口气,再深深吸入一口气,准备骂人工作。
  “你老胡涂了啊!”她放开嗓门朝老伴大吼,吼得宁爸爸耳朵生疼。
  “妈……”宁靖晏再度小声劝架。
  宁妈妈丝毫不理会,继续骂老伴:“没事生事,若不是你这死个性晏和冕会弄成今天这样,冕会不理你?你还不知道反省,真要儿子找律师上门你才知道错了吗?”
  “冕也有错,爸毕竟是长辈,总不能要他道歉吧?”宁靖晏小小声发表意见。
  “长辈不是完人,知错要改,总不能成天倚老卖老、欺负小辈吧?”宁妈妈正色的道。
  说罢她目光往宁爸爸处扫去,瞧得宁爸爸又是一缩。
  “可是……”
  “晏你不知道?”宁妈妈脑筋蓦地转到某处,几分讶异又有点不确定。
  “知道什么?”
  “等我跟你讲完后,你再考虑要不要帮你老爸。”宁妈妈的头快要痛死了。
  向来乖到笨的宁靖晏点点头,等待下文。
  “你上次会跟冕分手,全是因为这个糟老头跑去跟冕说要他别恩将仇报。”宁妈妈指着老伴,气得将他叫成糟老头。
  心虚中的宁爸爸没胆反驳,乖乖当糟老头。
  从出生即认识宁靖冕的宁靖晏闻言张口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了解,依宁靖冕认真性格,再加上老爸的毒嘴……冕很难受吧?钻进牛角尖的难受,找不到出路,被恩将仇报四个字压得死死地,不得不依老爸的意思做。
  难怪……难怪冕对老爸的浑话反应激烈,而他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瞧长子有一点开窍,宁妈妈继续讲下去:“说起来我也有责任……”
  她才刚说了句话,只见宁爸爸在旁边微微点头,推卸责任之意万分明显。
  可惜他点到一半的头接收到宁妈妈杀人目光,瞬间静止不动。
  “几个孩子里冕一直让我最放心,既没像你这么笨,不像与锦时常得出动全家找人,也不像妹妹呕个气会离家出走跑去同学家住,大学时代还因为跟你爸吵架住到刚分手的男友家,弄得大学毕业就奉子成婚……”
  “可是妹夫人很不错,对妹妹也一直很好啊!”宁靖晏插口。
  “他人要不好,早被你爸轰出去了,还留到现在啊?”宁妈妈笑着提醒宁靖晏,他老爸个性糟糕。
  宁爸爸一脸得色,尚未自夸他也是有用处的,即被宁妈妈瞪得缩回去。
  “因为冕太让人放心,让我忘了他还是个孩子,需要人引导也需要人呵护,一回神他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你老爸水火不容似的,整年说不到几句话。”
  宁靖晏沉默着,昨天宁靖冕讲的话一句一句滑过脑海,当时他认定的过分话语都有了解答。
  并不是说冕的话没有错,而是……
  姑且不论他们的情侣关系,单论兄弟关系,他就该关心冕的,该了解冕在想些什么,为何说出中止收养的话。
  他为什么没有察觉呢?那不像冕啊,不像总是理智的冕。
  昨天冕叫他一起走,是在向他寻求安慰吗?他却推拒了他,推拒……
  宁靖晏有点懂了,懂得有点迟。“冕……觉得他像外人。”
  “这些年冕不曾寻过亲生父母,为了什么你懂吗?”宁妈妈朝着宁爸爸微微一笑,她知道老伴会懂。“他早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根在这里何必再寻根。可是有个糟老头却一次一次把他往外推;家不是家,对现在的冕或许还好,他有能力建立自己的世界,但学生时代的冕除了把苦往肚子里吞以外,他能做什么?”
  宁爸爸静默着,好似领悟什么,又像在发呆。
  “冕现在有自己的家,是指我和他那个家吗?”答案已存在宁靖晏心底,只是他无法肯定,亦不敢承认。
  宁妈妈无奈地点点头。
  他们的事她能插手的不多,孩子大了总要飞,她除了祝福,一样只能祝福。
  “而我却为了混蛋老爸跟他吵……”宁靖晏喃喃自语。
  被降级成混蛋的宁爸爸敢怒不敢言,以免被骂得更惨烈。
  “所以罗,现在回去跟冕谈谈吧,他应该在等你。”宁妈妈依照常理推论。
  回去两个字在宁靖晏脑子里回荡半晌,昨天跟冕吵架的内容也一并出现,然后所有思绪化为尖叫:“呜!我没脸见冕了啦!”
  宁靖晏捣住他那张不甚好看的脸,哇哇大哭。
  不知道两人吵架内容的二老面面相觑,对于宁靖晏的举动完全不能理解。
  最后两人以安静吃饭表达内心的疑惑,以及对宁靖晏的关心。
  ★   ★   ★
  时间是晚上,用古代算法大约是二更天。
  地点跟冕住的城市相同,但是是宁家老三宁与锦开的店——地下室。
  对宁与锦来说,世界上他会怕的人里,第一名当是他的娘亲大人,第二名即为二哥宁靖冕,对郑雅今当然是爱多于怕罗!
  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宁家五个孩子里攻击力最低的大哥宁靖晏,按理说他应该丝毫不放在眼里,问题在于……
  无论是谁,看见自家大哥在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尽管心里再烦,觉得这家伙影响生意外加有碍观瞻,总也不忍心把他扫地出门。
  “与锦,怎么办?”宁靖晏自备大盒面纸,一面问弟弟,一面包水饺。
  宁与锦不理会发疯中的大哥,自顾自地洗他的杯子。
  “呜呜呜——我没脸见冕了啦!”
  这句话打从宁靖晏出现在“地下室”开始,已经不知说过多少次,他讲得不腻,听众都听腻了。
  于是那个可怜兮兮、无法逃跑的听众,抬起头来冲着大哥一笑。
  “你有没有看见左边有道墙?”
  “左边……”宁靖晏不疑有他,乖乖将视线转往左边,毫不意外地看见三公尺外有道墙。
  “去撞!”宁与锦一本正经的道。“把脸撞得变形,就不是现在这张脸了。”
  宁靖晏望着墙愣了半晌,回头看着他狠心的弟弟。“呜,与锦好坏哦!”
  “谢谢。”
  “想你小的时候多乖啊,叫你向东绝对不会向西……”
  “那是因为我怕迷路。”宁与锦吐槽道。
  “那我开始想你小时候尿床、随地大小便的事好了。”要耍狠谁不会,至少他可以跟弟弟斗个没输没赢。
  如果是平常,宁与锦可能跟宁靖晏继续吵下去,可这里是他的店,宁靖晏坐在吧台处,人来人往的什么风吹草动都听得见;在这种地方被翻儿时旧帐,算了吧!
  “不然你要怎么办?”宁与锦没好气地瞪着大哥。“叫你撞墙不去,要你硬着头皮跟二哥谈也不去,回家陪爸妈也不要,死皮赖脸住到前妻家也不肯,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宁与锦一口气吐出一堆建议,可惜除却直接跟二哥谈有一点建设性外,其余的点子……稍稍有一丁点理智的人都不会采纳。
  “没有别条路了吗?”宁靖晏眼巴巴地望着弟弟。
  “没有!”宁与锦斩钉截铁。
  “呜呜呜,我知道你眼里没我这个大哥,连点方法都不帮我想。”宁靖晏张大嘴巴哭给弟弟听,当然所有在吧台附近的人统统听见了。
  宁与锦把杯子往洗碗槽重重一放,抬起头准备跟宁靖晏展开大战,见宁靖晏哭得伤心万分,最后还是放弃骂人,再度低头洗杯盘。
  “你要我去跟他说什么?我哪有脸见他啊!”宁靖晏长长一叹,用力抽出三张面纸再度放声大哭,让人不禁佩服他哪来这么多泪水。
  就在他哭到宁与锦想骂人时,旁边悄悄靠近一个高瘦人影。
  “换张脸再去见他嘛!”
  突然出现的人有着好听嗓音,宁靖晏虽然被吓了一跳,觉得来人太过突兀,却没有厌恶感,反倒在看见男子样貌后生出好感。
  男子的身高在东方人来说属于高的族群,若混在西方人中并不算高,虽比宁靖晏高,但若跟宁靖冕相比还是矮了一点。
  在这西化社会里,他身着一袭中式长衫,却无任何格格不入的怪异感。
  他的站姿挺拔,很像习惯随时随地被人观赏的模特儿,微笑的弧度、手指举动位置、偏头看宁靖晏的角度,样样件件都像是计算好的,散发惊人美丽。
  即便他已经不再是最漂亮的年纪,仍令人感觉得出来,若他再年轻个几岁,站在这种场合会引来多少苍蝇蟑螂,甚至是人中龙凤,难以计数。
  “牡丹?你来干嘛?我没听说你今天有约人。”
  宁靖晏尚未回应,吧台里的宁与锦已经先有反应了。
  来人正是“地下室”里最美的一朵绝色牡丹——君子旭。
  “没事、没事,不会害到你的。”君子旭笑着,歪着头的样子相当可爱,感觉不出来他已然而立。
  事情和君子旭身边的保护者有关系,总之他最近被禁止出入可能觅得一夜情的地方,以防娇嫩花儿弄出什么事来,累得大伙儿要收拾又心疼。
  想当然耳,君子旭出现在“地下室”总会引来关切目光,大家不可能真的去骂君子旭,被“关切”的人自然是宁与锦罗!
  为了自身安全,他选择将君子旭赶出去——他有办法的话。
  “没事才怪。”宁与锦嘟囔道。
  君子旭笑笑,聪明的假装没听见,继续跟他有兴趣的人攀谈。
  “没脸见他,换张脸不就得了。”牡丹君子旭笑得高雅斯文,目光却有那么一点点狡猾。
  真正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根本上君子旭和官阳泰一样,是个喜欢小小恶作剧并以看戏为乐的家伙。
  “啊?”
  对于听都没听过,或者该说曾经听过但未曾细想的提议,宁靖晏呆了。
  “整型、保养、改变穿着,总之就是改头换面,变成新生的人再去见他。”君子旭笑眯眯地,骗死人不偿命。
  实际上君子旭对后头两样还有一点点认真,至于整型……他只是随口说说。
  “对哦,可以这样。”宁靖晏恍然大悟地点头。
  吧台里的宁与锦听得有点小吐血,这样也行?不会吧?
  虽然有人分散宁靖晏的注意力很好,但那个人不应该是君子旭,再被人发现牡丹出现在“地下室”他就完了。
  “两位,打扰一下。”宁与锦伸出一只手在两人面前挥挥。
  “嗯?”君子旭微笑以应。
  “抱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麻烦你离开“地下室”,爱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别搞出事来就好。”宁与锦开口赶人。
  君子旭微笑挑眉,明显不把店老板的话放在眼里。
  “我打电话给官阳泰哦!”宁与锦摸出无线电话威胁。
  官阳泰是君子旭最好的朋友,大多数时候两人狼狈为奸——不!和平共处、以礼相待、君子之交淡如水,总之没有在一起想要怎么恶作剧就对了。可是非常时刻里,官阳泰是少数管得住君子旭的人,想要君子旭爱惜自个儿,找官阳泰准没错。
  “哦,阳泰啊……”君子旭笑眯着眼望向墙上时钟。“这时间他差不多在做某件事耶,打扰他好吗?”
  对君子旭来说官阳泰仅是好朋友,对宁与锦来说可不太好应付。
  “我想,涉及你的事他会很乐意接电话,甚至跟你一起回家研究研究一夜情的必要性,以及你最近为什么需要出来钓男人。”宁与锦不受威胁。
  认识多年,他知道君子旭正常时对自身管理做得甚佳,一旦发什么事可就有得瞧了。
  他亦晓得圈子里很多现在有财有势的人对牡丹仍有一份依恋,虽然谁也没能攀上这朵花儿,却都有点哥哥照顾弟弟的意味;若牡丹在他的地盘发生事情,被众多保护者叫去谈谈……别吓他了,他还要命呢!
  一把手枪抵在头上,牡丹可以面不改色,维持他一贯的微笑,坚持他坚持的事,但宁与锦可没这份胆量。
  “牡丹我拜托你,你乖乖回家睡觉吧,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别让我被大伙儿宰了。”宁与锦快疯了。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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