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华院 by 俺是d-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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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了种,而今的自己,早已不配去演奏编钟了的感觉。
“编钟?”风娘稍惊了下,还没听过哪个姑娘相公在青楼演奏编钟的,那是宫廷才有的至上之音。
这个少年,总是这般与此格格不入。风娘端查着坐在窗口好似神游在外魂不附体的少年。但又不禁让人觉得,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青楼这地境了。
淤泥一莲,愈是清濯愈是勾起让人想摧毁他玷污他的欲望。
“只是编钟,我们这儿可没有。也不可能单为了你就去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嗯,那算了。”只是随口说说,本没有抱奢望能去再触碰那圣洁的东西。
“我们不能,可楚公子可以啊。”风娘道,“怎能轻易算了呢?你要是在大堂里表演编钟,那是能吸引多少顾客啊?说不定连路过的人都会被那至高无上的宫廷之音给吸引过来了呢。你多多撒撒娇,楚公子是大方之人,定会买于你的。”虽然没有去多想十五岁被卖身青楼的少年会有多么精通那宫廷器乐,但光是想想一座编钟摆在大堂那就是一道华贵的风景啊,把整个院子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撒娇吗?君躏从小就不爱做这种事,除了至亲至爱之人,那也是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所以才会得不到父王母后的钟爱吧,空有绝世之貌,却不懂处世之道,那只是徒给自己招来杀戮麻烦。
君躏敷衍地点了下头。有很多事不愿,有很多不愿必须勉强。
不过那个人,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吧?对他撒娇的话,也未必有用。啊,是有多少年没撒娇了?不知从来都生疏于娇柔作态的自己,行来会不会难看过头?嗯,算了,只是去执行命令罢了,失败有否都与己无关。
花街柳巷,灯红酒绿,车马如梭,川流不息。莺啼燕鸣,酥骨麻身。
“莫大人,莫大人来了,快去叫妈妈来~!”率先发现莫尺桓的一个姑娘连忙奔了进去叫风娘。
“楚公子今夜也造访啊,难得难得。”一个小倌笑面相迎道。
俩人皆不理会这些寒暄问候,走了进去。
莫尺桓问道:“刚那小倌说楚老弟今夜也造访,原来楚老弟昨夜也已经来过了啊?是否已经品尝过了那尤物,味道如何?”
昨夜不堪的经历又划过楚西晔的脑海,楚西晔扯笑了下:“莫大哥还未进餐,我怎敢先下手呢?还给莫大哥留着。”
“哈哈哈,好兄弟!”莫尺桓爽气地拍了一下楚西晔的肩膀。
风娘闻声立刻迎了上来,一下挽在了莫尺桓的身边。
风娘和莫尺桓是老相好,莫尺桓虽常来院子里吃喝玩乐,但也还算规矩,毕竟有公务要忙,很少留宿于此。
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难得的清廉吧?
“听说楚公子送来了份大礼?可好?”
“好,好好,哪能不好啊!”风娘现在是和人提到君躏就笑得合不拢嘴,那是业界人士骄傲的资本,“小翠,快去把君躏叫下来,让莫大人见见。”
送给风娘贺礼也就等同于送给莫尺桓贺礼,楚西晔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在昨日之前还以为送这个礼能是一举三得的。
君躏下楼来了,风娘立刻拉过他,“快问好,这位是莫大人。”
“莫大人好。”君躏微行了下礼。
“还有楚公子呐。”风娘提醒道。
君躏看了眼楚西晔,又微行了下礼,“楚公子好。”
莫尺桓是早在一边惊得合不拢嘴了,“天香国色,也不过与此啊。”
“哪的话,我们这儿的孩子哪个不是天香国色?”风娘不满道,“是天香国色也远远比不上他。”
“是是是。”莫尺桓连声诺诺,见其貌就先丢了三分魂,听其音,更是丢了七分魄。
“君躏,站着不动做什么,快招呼莫大人和楚公子啊。”风娘又提醒道。
“是。”君躏应道,便从一边的桌上去拿了酒壶。
“我就算了,今夜只是陪莫大哥来来而已。”
“那楚公子是想点名哪位陪?”
“还是老样子,冰心吧。”冰心是后庭华院的天字号红牌,待客甚少,多以艺悦客,自恃冰清玉洁,故取花名冰心。也是楚西晔点名最多的女子,她仰仗有楚西晔在后面给她撑着,也就更是傲慢清冷起来,一般客人敢是对她出言不逊都是要吃到苦头的。
“楚公子~”冰心抱着琵琶莲步微移了过来,彬彬有礼,宛如官宦人家的小姐。
风娘在一边对君躏耳语,“你知道冰心自从有了楚公子后几天才待一个客吗?你要是能混到这个天字号,那做人也能跟她似的,比神仙还逍遥呢。”
混到天字号吗?那不知要多少勾心斗角明枪暗箭才能得到的位子吧。还是想省了那个闲心,反正多一个,少一个,都已无碍了。
一张红木圆桌上,一边坐着楚西晔和冰心,一边坐着君躏和莫尺桓。
君躏为莫尺桓斟酒,莫尺桓饮了一口,便一把捏起了君躏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口将自己口中的酒惯了进去,然后伸舌在君躏口中强取豪夺那口酒,舌已成刀刃,凶残地剐划过人儿口腔里的角角落落,直抵咽喉。攻势猛烈让君躏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动作搅乱了心神,薄躯微颤不已。
后庭华院 正文 知临安府·下
章节字数:4728 更新时间:08…07…19 09:52
楚西晔在一边不屑地看了眼君躏,也开始和冰心饮酒作乐。他欣赏这个女子的才华,但也没有觉得她在这里就是糟蹋的念头,跟没有想过把她买出来。正因为她在这,他才能和她相遇不是?即使楚西晔知道冰心会对他与其他客人不同,就是看准了他有能力把她买出来这一点。
冰心和楚西晔正谈笑风生的开怀,君躏会破坏气氛地响起了阵阵咳嗽声。
“咳,咳咳……唔……”君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别开了脸用手捂了嘴,想要尽量去克制这不合时宜的咳嗽。
看到了楚西晔显然的皱眉。
“怎么?你还不会喝酒?”莫尺桓觉察到了问。
君躏歉意地点了下头。
“不会喝酒?昨天不是见你喝得正欢吗?”楚西晔却不给他面子的说了出来。
“好了好了,楚老弟看你把人家吓的,”莫尺桓笑着解围,他还是挺怜香惜玉的,“是我难为君躏了。”看着美人娇咳不止,这又何尝不是道景致呢?
莫尺桓看向一边,看到冰心正好在为楚西晔一个人边弹琵琶边唱,便问君躏:“你会什么才艺?现出来让我瞧瞧吧,就当是你的赔罪好了。”
“……编钟……”君躏想到风娘让自己要求去得到的东西,便说道,能有的话,送的对象是谁都行吧?当然同样没有抱着真能得到奢望。
“编钟?”莫尺桓惊了下,连楚西晔也跟着惊了下。
“这里没有……”君躏又说道,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哈哈哈,”莫尺桓又笑道,“你是想我买给你吗?”
楚西晔看在一边,心中满是不屑一顾的鄙夷,才来这第二天,就懂得悦客人所好,博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你还真是适应青楼窑子啊,天生的淫货!
至今未看到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明明才刚来此,却比在这待了几年的看起来都还要老练。看似不经意,看似清纯无上,其实一切淫荡的举动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楚西晔看着君躏像腥猫一样地向莫尺桓讨东西要,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没有想出来的,其实是还带了点不满的——他为什么不向自己要?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君躏用余光看了一下朝着张望着的风娘的脸色,轻点了下头。
“好!同样就当是作为我的赔罪好了,便买于你。”莫尺桓豪爽地答应了。
君躏却瞥见风娘脸色黑了一下。
“那么今晚,你可是要好好云雨一场,让我看看这编钟,买的倒是值还是不值啊。”莫尺桓扯过君躏的头发,让他的脸和自己凑得很近。
即使心中满是厌恶反感,君躏还是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慑人心魄的媚笑。就当作是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然后主动地将唇覆了上去。
其实君躏并不喜欢闭眼,如同不爱睡觉做梦。因为如果眼前是一片黑暗,那必是噩梦的可趁之机,闪过眼前的,是道道令自己精神濒临崩溃的不堪和折磨。
即使闭眼睁眼都是噩梦。
但一个是滋生吞噬心神的烙印,一个是正在习惯中。
莫尺桓享受着眼前美人儿的香嫩美唇,心中暗自感叹风娘的本事。真是调教得好啊,把一个才来了两天的小倌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却不知风娘哪曾行过一丝调教?
“楚老弟你继续,我们先行一步了。”莫尺桓拦起君躏的腰,离开了坐席。
楚西晔视而不见地继续和冰心谈笑着。
“今晚你要留宿?”风娘走过来露出丝诧异。
“是啊,呵呵,怎么你吃醋了?”莫尺桓一手拦着君躏一手向风娘伸了上去进行挑逗。
“死相!”风娘一把拍掉莫尺桓的手就气呼呼地走了。
那编钟也是,本还想让楚西晔破费的,结果变成了莫尺桓买?这跟让自己买有两样吗?结果破费的还不是自己?!风娘也气着这点。
君躏却在心中孩子气地淡笑了下。
想要生存于世的话,敏锐的观察力是绝对不能少的,与之匹对的还要有着见机行事见风使舵又不着痕迹的能力。然后在绝对安全的范围内才可以使点不为人知的坏。
无聊的恶作剧罢了,多了也无心去做。
“在向我表演编钟之前,先向我表演下你这诱人的肉体如何?”莫尺桓一只手拖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早已被他那欲隐还露的服侍诱惑得不行了。
君躏听话得拖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毫不避讳地全身一丝不拉得展现在莫尺桓面前。他一直不懂这具躯体到底能为那些人带来什么愉悦,连自己有时都甚至感到恶心的躯体,明明已经如此肮脏不堪。
以前以为是那些人饥不择食,那现在这些又愿意花钱玩弄自己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大概只是愚蠢罢了吧。
“不仅是这样就可以了啊,我的美人儿。”
“啊?”君躏不解。
“不懂我的意思吗?我是叫你自——慰,当着我的面,毫不遗漏地展示给我看你每一个诱人的举动。”
“……不明白。”君躏依旧不解。
“呵呵,别说你从没自蔚过,连自蔚这个词的意思都不懂啊。”
“嗯……”是不懂,君躏诚实地回答,想了下又道,“我不识字。”
不可能不识,只是想着这样说的话,就能减轻点对方以为是自己在故意抗拒而已经显得微微不耐烦的怒气了。
君躏的确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具让自己都嫌恶的躯体又怎么可能自己去安慰它呢?何况抢着想要安慰的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又让他哪有还有那个空隙精力去自我安慰?
“哈哈哈,这不是识不识字的问题。”莫尺桓被君躏逗笑了,想着不过既然不识字,大概也是来自穷苦人家吧?穷苦人家估计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做这种事了吧,饱暖才思淫嘛。加上毕竟还就十五的年纪,说不定真的不懂也是可能的,“既然不懂,那就让我好好来教教你吧。”
“……嗯。”君躏应道,虽然不知何谓自蔚,但也绝对知道从眼前人垂涎的口中说来的,也绝非什么好事。
“先躺床上去吧,你这样脱光了不冷吗?”看似好心关怀地说道。
“嗯。”君躏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听我的话做,很快就会热了的,乖~”莫尺桓望着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人,光是望着,就让自己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起来了,“把大腿打开了,敞到极限的幅度,好让我看清你那娇艳欲滴的后庭花。”
“……”被这样说,君躏心中难免有一丝迟疑,毕竟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但身体还是听话地毫不犹豫地就行动了。
早已没有了耻辱可言的躯体。
“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中。”莫尺桓像教人技能的老师一样详细地叙述着步骤。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种技术,能挑逗人的淫技。
君躏的手滑过自己还未勃起的青芽,第一次触碰到了自己的后|穴。
“啊哈……”
手指轻轻地插入,炽热的痛,根本难以进入。
“还没润湿过,当然会这样。先好好地吮吸吮吸自己的手指吧。”莫尺桓指出错误并加以纠正。
君躏又伸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起来。因为对方说的是吮吸,所以就吮吸。如果对方说的是舔舐,那么自己便舔舐。不加有一丝半分的主观意念。
“把手指自己的喉咙伸出捅去,嘴巴不要合拢,那样我就看不清了。”
君躏依旧照做,被要求张着不能合拢,君躏就真的一直没有合拢,张久了连颌骨都酸僵起来,津液便不止的顺着唇角流连下滴出来。
“湿透了,插吧。”莫尺桓施予命令。
君躏从口中将手指取出,终于能合上酸僵的嘴了。把手指插入了点后|穴,这次比上次容易多了。
第一次感受到手指被内壁包拢的温暖。那些人,原来也一直都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吗?
君躏却不觉得愉悦,比自己被人更大的屈辱。平静的心湖,难得起了一丝波纹,很是不好受。做多了的事的话,总是会习惯的。第一次做的事的话,总是还不习惯的。但也只介于习惯与不习惯两者之间而已了,并没有其他太大的念想。
莫尺桓却很满意地看着君躏的反应,看着第一次自蔚的美人儿娇羞又难堪的反应,“再深一点,插进去,直至整根没入。另一只手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君躏按着莫尺桓说得做,很是艰难地进行着。不觉地咬住了下嘴唇,要自己的手指,像其他所有侵犯自己的人一样,侵犯自己。
“做……不到……”君躏尝试着,却怎么也没办法整根没入,这是姿势导致的,毕竟那是自己的手指。
莫尺桓原不觉得男人的平|乳有多美,但许是君躏因两手一起自蔚着,|乳部被包裹住,加上身体已泛红,便更是显得温润光泽。莫尺桓上前去忍不住地捏了一把,令茱萸收到刺激更是肿胀了起来。
“换个姿势吧,那样就能整根没入了。”好心地去帮了一把,将君躏身体弯折起来,“Kou交的分身,手指要抽插起来,大腿再分得开些。”
将君躏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极限地用力拉了一下,君躏感到撕裂地痛楚,从喉咙中漏出的呼声却变成了快感的呻吟。
“唔,呃……”莫尺桓又按着君躏的头让他含住他自己的青芽,使其吞吐起来。
君躏对着这些侵犯他的人,总是硬得很慢,甚至有时比那些玩弄了他一番再上他的那些人还慢,因为心中本无感。
身体被莫尺桓帮助性的触碰,而变得想要更多的帮助。莫尺桓故意离得远远的,只看着不去触碰他。
“抽插再快些!你该想着,有一个人正带着夸耀的神情欣赏着你出色的表演,想着有一个人正直直地正视着你每一个淫荡的举动。”这样想的话,就能使精神都变得敏感起来。
君躏听话的加快了侵犯自己后|穴的速度,口中能发出的尽是呜呜噎噎声。
“啊……嗯……”君躏突然后背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