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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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后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于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艳,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艳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么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后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着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着?」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着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着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着,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么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后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么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着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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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么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后,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着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着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么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着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阴茎,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后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着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着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着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着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后,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着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着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阳具隔着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着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于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乳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么指按着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着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么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着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着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阴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龟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龟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吮着龟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淫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着,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着淫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小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阴茎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着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阴茎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阴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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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么?」指着那在穴内磨研的肉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巴。」又指着碧玉儿那小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巴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阴精喷在兴哥的龟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么?」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着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龟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着,不能动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