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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龙家王朝+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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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按住凌子衿的肩打断他,“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他会认为的危险,就代表是龙曜天会反对的危险程度。

“我没有当这是儿戏。”龙刑天看著他认真说著。

莫笙被他这个难得认真的表情震慑住。他也不过是担心卤莽行事会让他受伤,毕竟他的身上还背负著国家,岂能轻易以身犯险。

“好吧。”莫笙忽而欣慰地笑了,觉得自己是投降在他的诚挚热忱的眸光下了,他有种让人忍不住跟随的魅力,仿佛他做的哪一个决定都是值得去做的。

“去天意楼──天下第一堵坊。”

龙刑天从椅子上跳起来,收起十一根火云针,脸上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另外两人只能暗叹一声,祈祷不要出更大的能把天捅个窟窿的乱子。
第七章 素问

  
  天意二字用得既巧妙又讽刺,当龙刑天站在赌坊门前的时候这么想着。赌博可不就是天意吗?天意弄人,可以让人一夜发财也可以让人一夜落魄。只是全靠天意的话,这赌坊未必就能如此红火,其中自然是有人做了些手脚。如果真有神主,他们也不过是看着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去去,或沮丧或狂喜或失魂落魄,恐怕看着会笑出来吧,有这些人们为他闷老人家解闷儿。

  龙刑天叹息着摇摇头走进赌坊。今天凌子衿去收信鸽子带来的信,所以去镇江的琅天府分堂,跟来的人就只莫笙一人。莫笙跟一楼的店堂管事说了几声,那位管事立刻笑脸迎人带着他们上楼。这个赌坊实在是够气派,共七层。最下面一层是普通人来玩的地方,第二层就是赌注更大一些的赌场了。第三层和第四层,来玩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第五层和第六层,赌的东西就有意思了,花样也更多,武林的人都在这里赌,你也可以说他们是群怪人。第七层则说天意赌坊的老板在的地方。

  龙刑天在第六层的一间雅室内坐下来,小厮送上来八糕八果加一壶雨前银针。掀开茶碗时,茶泡得刚刚好,一根根银针笔直地立在水中,茶汤微碧,闻时,香气直透肝脾。

  莫笙在桌面上比了个扣指的动作,自己也端起一杯品着。

  这里的装饰也很讲究,可以跟大酒楼的雅间媲美,龙刑天看完暗中赞叹着。

  “觉得这里如何?”

  “老板很不简单。”龙刑天笑笑,端起茶啜了一口。

  莫笙赞同点。一个人什么品位不是有钱就能摆出给人看到的。

  “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法子?”

  “这里什么都赌,自然也赌比武,自从禁门门主施素问在此楼一战震江湖后,三十年来不断有人在这里放下战帖,而天意楼就会让眼线们将战帖的消息散布天下,比武的日期通常是定在一个月后,或者更久,就算是多么久居世外消息闭塞的高人,也总有几个在江湖走动的朋友,天意赌坊的战帖从来都是落下即定。当然来这里下战帖的人都是有资格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这里下战帖。被挑战的人也有到这里挂号声称绝对不接战帖的,这里的老板会给来下战帖的人知会一声。”莫笙一口气说下来。

  龙刑天听得有些应接不暇,不过他弄明白一点,来这里的必须都是高手级别的,要有很多人自愿来看比武,否则谁来坐庄下赌注呢?没人坐庄下赌注,天意赌坊还劳师动众去散播消息就是傻子行为。

  “这也是在江湖上一举成名的机会,只是龙家虽然有寒丝绵掌和游龙剑两大绝顶武功却从来没有人出来行走江湖,朝廷之人和江湖确实存在着一个分界,处在两个立场里的人都很清楚。”

  “难怪你说事情会闹大,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我站出来不仅仅是代表我自己,还有身后的龙家、琅天府以及朝廷。”

  “是这样,想改决定了?”莫笙只是问着,语气里没有什么暗示也没有其他含义。

  龙刑天仔细斟酌起来,“如果在比武之前,杨不群再次杀人,我是不是不能和他交手?”

  莫笙点头,“如果他在比武之前的这段时间做出什么,王爷都不能和他正面交手。”

  “这可不太妙……”龙刑天倒不是担心皇宫和几个王府的守卫,而是担心那些官员,照杨不群杀人的速度,一个月内杀上几百人绝对不成问题,但是朝廷失去几百官员肯定无法运作下去!“你说他敢做到杀官过百的地步吗?”

  “那要看出钱雇佣的人敢不敢……”此时莫笙的眉间也现出一层隐忧,如果雇佣杨不群杀人的真是静妃,那么在比武之前的日子恐怕无法太平。“先问过杨不群有没有在这里留下拒帖的话吧。”

  “我们在等天意赌坊的老板?”

  不等莫笙回答,已经有人抢先出声。

  “老夫来迟,还请两位不要见罪。”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者从屏风后转出,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不仅没有让他现出苍老,还凭添了一种儒雅气质,一身青灰长袍,式样简单,且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一双眼睛既精明又内敛,商人和书生的混合气质在他的身上同时存在,却不抵触,就凭这点,他也是个一流人物。“在下吴尚清,正是两位要等的人。”他拈着胡须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目光里一派祥和。

  这样的人你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天意赌坊的老板。龙刑天在心底暗赞一声老者的风采斐然才接口,“晚辈龙刑天,这位是我的师父莫笙。”

  “哦?夺命青影?当年见过一面,没想到事隔多年,你我都已经老了。”

  莫笙淡淡一笑不说话,还了老者一礼。这个当年太过心酸,他也只能一笑掩盖过去。

  “今天前来打扰是想问一个人是否在贵处留下不战的话。”

  “谁?”

  “杨不群。”

  此言一出,吴尚清有些动容,随即神色如常,在圆桌前两人的对面坐下来,“你该知道他是血煞里几十年来唯一没有换过的人,也没有失过手。”

  的确是这样,杨不群加入血煞至少有三十年了,可从来没人敢去挑战他然后顶替他的位置进入血煞。

  莫笙点点头,“晚辈知道,只是您也应该知道他一出手就杀了都城洛辰十一名大小官员,家中和外出的都有,分明是说不管人在哪里只要当官他就能杀,就连王爷也可以杀,洛辰城混乱半个月之久。”

  吴尚清只是拈须不语。天意赌坊在洛辰也有门面,消息早就通过来了,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叹道:“他从来没做过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怎么这次会如此呢?”顿了一下,他整理好神态,“敢问是谁迎战呢?”

  “龙家的人,我。”龙刑天开口。

  吴尚清见他没有自称王爷,知道是以江湖之礼相待,心里添了一分喜欢,点头赞许,“看来老夫得忙一场了。”

  “这么说杨不群……”龙刑天有些失态地急忙站起身,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喜忧参半,可是总比失去线索强。

  吴尚清微微一笑,“他可能没想到有人要挑战他吧。”

  也是啊,谁会去挑战天下闻名的杀手追命呢?武功或者各有不同,但是杀人的剑绝对不是好挡回去的。

  “此事重大,两位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龙刑天沉吟着看看莫笙,又看看吴尚清,走到窗户边,凭窗而望。

  他的武功还不够纯熟,至少还没恢复到以前的龙刑天的境界,如果要必胜,势必需要一段时间来练功,而这段时间内杨不群做什么他们都不能交手,这场比武是江湖事,讲求的是公正,他不能在入江湖的情况下言而无信,否则日后朝廷的行动就会有诸多麻烦。

  静妃,不得不考虑在内的人。

  龙刑天一直在想,她会不会只是一个单纯的因为落败就用狠辣手段报复的人呢?在冷宫时见到的她一身淡淡的忧伤,如孩子般孤单寂寞,他有种直觉,那样的她并不是假的。她又有什么过去呢?

  莫笙扶着他的肩,看着他带着茫然又忧伤的眸子看向自己,内心一震,几乎想抱住他,因为这个过于不可理解的想法慌忙放开手,“决定好了?”他的声音里居然有些颤。

  龙刑天忽然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不明就里的忧伤中,笑出来,换上明媚的神情,“我什么时候退缩过?”

  莫笙也笑了,他的确没有退缩过,连跳崖都没有,何况这次呢?

  两人同时转身看向吴尚清,他回看着二人,突然朗声大笑,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竖起拇指道:“果然是龙家的人!老夫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不知道两位有雅兴陪老夫喝一杯吗?”

  “有人请客哪有回绝的道理!”龙刑天抢在前面走过去,重新坐下,“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间刚好是中午,吴尚清叫了一桌镇江城赫赫有名的望江楼的招牌素席,味道清淡适口。龙刑天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一坛四十年的梅花酒香醇醉人,席间还请来镇江有名的乐师段十四娘姐妹琴箫合奏。

  一首婉转多情的《望江春》诉了多少衷肠多少思念?清越悠长的曲调好像西出阳关的故人回望故乡的山和水,然后频频转身不肯向前。

  龙刑天借着酒意听着听着忽然想起了自己来自哪里,那些或亲或疏的人们、再也无法见到的人们却面容模糊,怎么会……他这样可是薄情……?神色中没有太过显露,他的手却有些抖,醇香的酒在杯中翻搅起来。

  莫笙在桌子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带着担忧的神情笑着。他并没有苦笑,可是这样的笑看上去让人觉得很苦,他的心疼是掩盖不住的。

  龙刑天看向他这才镇定下来,点头示意自己好多了。莫笙随即放开他的手,继续劝着已经微醺的吴尚清进酒。的

  其实真醉的人是龙刑天,不是醉在酒的浓香里,而是醉在琴箫的浓情愁意里。

  他是真的醉了。

  回到客栈闲散居,莫笙将他抱到床上。

  “谢谢。”龙刑天轻声说着,他是有些昏晕,不过还认得人。

  莫笙拿过湿毛巾,迟疑着,不知道是该自己动手还是将毛巾交给他。龙刑天早已闭上眼睛,眉心微微拧着,好像在承受着很深的思念一般。

  莫笙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脸,凌子衿进来时就见到这副暧昧的画面:自己的主子半寐着,旁边有个儒雅的美男子擦着他的英俊脸庞。

  莫笙见到他,脱口说着:“他喝醉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些心慌,好像做错事正好被人当场抓住一样。

  凌子衿脸皮比他厚,声色不动,只是点点头不去逗他,走到床前。“王爷,有件事情必须现在就说。”

  莫笙正自庆幸他没有逗弄自己,也没多想今天的凌子衿怎么会没有心情逗人。

  龙刑天眉毛微动,“嗯……说吧。”

  “施素问喜欢的人正是齐家的齐正宣,在同辈兄弟中排行十七,他们夫妇生下一女,将女儿留在齐家后两人就销声匿迹了。静妃的母亲就是施素问,她的闺名叫齐施施,以前我一直以为是诗词的诗,没想到是姓氏里的施。”

  他的意思是如果注意到这个字或许早就能确定静妃的背景了。

  龙刑天略带惊讶地睁开一双水气氤氲的眸子,忽而笑了,眼泪好似甘美醇香的酒,在眼角凝成浑圆的水珠才突然滑落,没入鬓角的发里。

  莫笙和凌子衿同时慌了,他们谁也没想到龙刑天竟会是如此反应。

  他笑着,却哭了……
第八章 思家

  
  那首《望江春》似乎还在耳边回响,龙刑天茫然着发觉一腔怅然竟然无处可诉。

  他也没想到静妃的名字和自己以前的名字都带着别人的爱恨纠缠。

  冷千尘。以前的名字,母亲因为没能和最爱的人到一起给自己的孩子取的名字,而父亲全然不知情,他们结婚却不爱彼此。他痛恨这个名字,把上一代苦情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终身不灭……

  齐施施。相爱的施素问和齐正宣,他们的爱到底有多深?女儿的名字只有他们的姓氏,就如他们的结合一般。相爱如他们留给女儿什么?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忽然就懂了静妃身上的那种淡淡忧伤,以及孩子一样的孤单寂寞,她的父母相爱,爱到没空间容纳她。

  爱与不爱,原来都有人受伤。

  但是……龙刑天很清楚,他确实是想家了。母亲不爱父亲,但是爱孩子。他恨名字,但是不恨母亲。

  家是什么?在你想回去的时候肯定会迎接你的地方。

  他现在要怎么回去……

  他闭上眼睛,唇动着,却没发出声音:我想回家。

  莫笙全身剧震,脸色突然苍白。居然不顾小凌也站在旁边,迳自在床旁边坐下来,握紧他的手,直到他睡去才离开。他……也会如此无法自持。

  凌子衿也神色黯然,自然知道莫笙想回的家是哪里。拿了一坛好酒到莫笙的房间拼酒,他酒量不好,但是他想把莫笙也灌醉了。

  莫笙已经有些醉意,伤心时喝酒更加容易醉,三杯过后,他已经伏桌不起,一双眼迷离幽深。

  凌子衿暗中用内力逼出酒水,喝过等于没喝。他没有他们的伤感,从小到大他因为独子的关系倍受宠爱,父母不愿意再让家中人做官,但是他又喜欢武功总喜欢往大理寺跑,想着将来做捕快。他父亲说入官府不如去琅天府,江湖和官场相比,实在说不清楚哪一个更险恶,而且九王爷年纪也相当,年轻人到一起也应该好相处。然后他就正式进入琅天府,半年前提升为火龙堂堂主,可以说人生和顺,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加上他天性开朗,可以说日子过得再滋润不过了。

  见莫笙醉了将他也安顿好,自己则在大套间的外屋坐下来,他并不喝酒,没有愁可浇。只是纯粹地守着,等他们醒来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但是他居然在独守的时候也惆怅起来,想起了远在边关的慕情,想起了回来复命后又赶回边关的杜雪飞,还想起被慕情带边关从普通人做起的水镜。水镜从小就跟随师父上山修行,水家出事的时候,他才没被抓。那一年水镜才十三岁吧,就开始逃亡。九王爷或许知道他潜伏在王府里或许不知道,不过现在的归宿应该算不错吧。站在任何立场上讲,将水家灭门,九王爷并不比别人好受到哪里去,恰恰是最痛心的那一个人。

  凌子衿喝着茶,漫无天际地想着很多很多的事。甚至还想到了淼云,那个来去如鬼魅差点取他性命的人。

  直到月亮也西斜,莫笙才醒过来,而龙刑天依然沉睡着,莫笙给他把脉,知道无事,只是酒入愁肠人更愁,这一醉就难醒了,因为心也沉醉。

  第二天,龙刑天才昏沉着醒来,依然是习惯性头晕,难以很快清醒过来。他很想问问别人自己昨天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比如身份的秘密之类的。可是隐约中又觉得不妥当。莫笙和凌子衿进来时,神色如常,谁都没有提昨天下午的事,他暗叹一声也就不打算问了

  小凌把新得到的情报都说了一下。

  暗御的人到齐家查的时候,由于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老仆人也有很多不在了,显然齐家本身在隐瞒这件事情,直到找到看守祠堂的一位老仆人才打听到消息。

  施素问将自己的琴留给女儿,琴是放在一个机关里,在静妃进宫前,都没有打开过。施素问和齐正宣二人,可以说是齐家的异数,也因为这样静妃虽然姿容才情皆出众,族中的同辈却都避着她。幸好齐正宣同母哥哥齐正仁,也就是抚养静妃的人很维护她,视如己出。几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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