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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魅影 上by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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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么有趣的反应,也算不枉他如此用心地挑逗了。 
原本就乱成团的思虑被这么一打断更加整不出点头绪,赫连魑魅有些懊恼地吐了口郁闷长气。 
爷就算了,怎么连这个不算认识的陌生人都看得出他不适合思考?这颗顶在脖子上的玩意真有这么糟吗? 
「你没抱过女人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如此青涩的反应早就揭明了答案,再加上那双迥异于常人被视为鬼物的眼……搁在心里若干天的好奇越发变得不吐不快,双手一揽一旋,戎剩已是将人完全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面地半俯趴在自己身上。 
「荷姐是谁?」 
「……」即便突然的翻转又惹了阵头晕目眩,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还是如响雷般清清楚楚地劈进了耳里,赫连魑魅缓缓抬起眼,视距茫然胶凝在那双夜眸上,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揪心的称谓竟还会从他人口中听及。 
「……姐姐,唯一的……姐姐。」 
是呓语吧!该是这几日昏沉间的恶梦泄漏了这刻骨铭心的名字,移开对视的目光,没有沉默的权利,赫连魑魅只有半敛长睫极力掩饰自己的伤痛。 
「死了?」 
「……对,我害的。」 
「所以,兹兹在念,内疚难释?」 
闻言戎剩忍不住眉宇一轩,不用再细察那双眼帘半阖下的流彩,光听这只猫的回答,他就知道想把这双猫儿眼里闲杂人等的身影清干净怕是难了,活人好办,死人难缠,自古以来,总是再也碰不着、触不到的缺憾才会叫人舍不下抛不去地魂牵梦萦。 
亏他还信誓且旦地想叫那双猫儿眼看的念的全只有自己,这下可好,叫他能拿什么把那个已经挂了的女人从笨猫脑袋里扫出去?冥府挥却前世的忘川水还是府里叫人变白痴的忘忧草? 
想叹气呀,这只笨猫未免也太容易把感情交付了吧?先一个戎雪,这会儿又多出个荷姐,天知道有没有第三、第四个让他这般念念不忘的家伙,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哪来的位置放这么多人? 
「你……不懂,没有荷姐,没有魑魅。」 
这表情,算这只猫的严正声明吗?看着那双死盯着自己不再逃避的眼,戎剩润红的唇棱不禁徐徐勾挑起,伸掌便将那颗一脸伤悔的猫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去,不是他突然大发善心转了性,而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猫儿眼里此刻根本浑沉沉地映不出自己的半分影儿,饶是表情再生动他也不想多瞥上一眼。 
焚香袅袅,偌大的空间里一时里变得连呼吸都嫌大声的静寂空旷,就连画面都几乎静止,只剩只白晰有力的指掌,有一搭没一搭戏玩似地不住在那染了层薄汗的蜜色背肤上摩娑着。 
是因为拥有的太少,所以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好就能叫这只猫永志不忘吗? 
原来这只猫的心不是太大而是小得可怜哪!小到留一方给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全给了别人,既然如此,那就换个题目玩玩吧!让他好好教教这只笨猫什么叫做「自己」,长指爬抚在怀里人儿裸露的颈背腰臀间,黑曜石般的灿眸狡黠地闪过丝精光。 
那天光顾着逗弄没仔细品尝,到现在才发现这只猫有副好皮囊呢!肌理结实却没有贲张叫聚破坏了优美身形,色泽偏深的肌肤虽然不若女人柔如凝脂,却也细滑得像匹上好的绸缎叫人爱不释手,只除了…… 
眼微眯,戎剩的表情有着种被打扰的不悦,只因指下的触感不无些凹凸疤疠穿插其间,在他看来与其说是武人的勋章倒不如说是——这只笨猫的修为实在不到家! 
光看之前那一仗就不难有此结论,狠绝有余却是狡诈不足,江湖诡谲,战场上更是瞬息万变,只以力搏,早晚会怎么死都不知道,真想不通戎雪那家伙究竟是怎么把人教成这么笨的。 
不过话说回来,叫猫学狐狸,而且还是只笨猫……似是有些苛求了…… 
「禀主子,粥端来了。」珠润般圆滑的嗓音轻柔地打破了这一室嗳昧的静默,一抹红影俏生生地候立在厅外门边。 
「进来。」漫不经心吩咐着,戎剩仍没收回在光洁背脊上流连忘返的左掌,仅只是足尖一挑,力道适中地将堆迭在侧的薄被覆掩而上,让趴在胸前的人儿只余小半个肩背露出被外。 
「主子,让属下伺候公子用膳吧!」莲足在床侧尺许前停下,血胧双手捧着食盘等着戎剩示下,平日水灵动人的美眸此刻却是目不斜视地盯着地面,万分恭谨的模样就像是因为盏茶前的教训,因此格外恪守份际不敢稍逾。 
玩味地睇视着那张美容颜,许久戎剩才施施然伸出手端起盘上漆金细描的食碗。 
「这里不用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除了示敬更为遮掩眼底那藏不住的震撼,血胧紧抿着朱唇弯身退离。 
如果说进门前还有些踌躇犹疑,那么方才戎剩举碗亲为的呵护态度无疑是让她进一步确立了决心──赫连魑魅,这来路不明的男人绝不能留! 
不论用什么方法,哪怕机会如烟渺她都不会放弃尝试,为了大业,剩主子不该被任何外物影响,而那男人却偏偏竟让主子这么地在乎,如此阻碍怎能不除。 
「胧……」 
悦耳的沉声骤然打断了思维,也成功地叫那只跨出门槛的纤足一顿,血胧几不可察地浑身一颤,虽然明知道在主子眼皮子使鬼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难道连一试的机会都没有? 
是因为自己的这点心思根本瞒不过吗?她都已经如此费心思曲折了…… 
「没有下次,记住了……叫人再煮过。」 
果然……宽袖里的纤指不自主地紧紧牢握,美眸里浮载的除了憾恨外更多的是无垠的幽怨。 
这样的男人,合该称王啊!却为何总是…… 
「属下明白,属下……遵令。」再不甘,褪却血色的丰唇终只能随着膝落点吐出对方不容丝毫违逆的应答。 
过于凄惶的语调让浸缅在往事里的赫连魑魅猛然清醒,从戎剩的怀里抬起头却只瞥着那抹彩的背影淡出了视野,即使瞧不见女人睑上的神情,他也强烈感受得到那身影满溢的哀与怨。 
不是因为那份天赋的敏锐感知而是因为……那滋味他懂,那是种被思慕之人语伤得彻心痛楚,尤其还掺和着横夺介入的比较与排挤。 
这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如此伤人?赫连魑魅努力回忆着方才掠耳而过的片段,过于雷同的感受让才恢复几许神采的双瞳再次黯然。 
煮过……再煮过?是这句话吗?看着心上人状似亲呢甜蜜地搂着旁人,而自己不但得按捺着委屈服侍,居然还被嫌弃做得不好?难怪血胧会藏不住心伤了,换做自己,如果爷有天真为了自己服侍那位靖远将军不周而出声怒责,只怕自己也会难过得没法掩藏。只是……这么比喻似乎不太对,角色应该不一样吧! 
爷与祁沧骥两心互许,自己不过是个影子而已,但血胧不是戎剩的女人吗?就算只是个侍妾,那男人也不该会为了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伤她的心吧!何况就只为了不满意一顿吃食? 
忍不住拿眼往戎剩手上兀自冒着热气的米粥瞄去,赫连魑魅眼里心里全写满了疑惑…… 
真的不好吃吗?不用尝光用看的就能知道? 
赫连魑魅禁不住又是昂首打量着碗里的内容物……葱花翠绿,粥粒莹白晶透,更别说溢散的鱼味鲜而不腥外,似乎还添了些药材使得香气更甚,这碗粥不管看起来闻起来都应该很好吃的样子。 
「想吃?」瞅着那双猫儿眼里瞬息万变的丰富神采,戎剩忍不住有趣地扬了扬唇…… 
这只猫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真像只猫吗?一只见着了鲜鱼在眼前晃的馋嘴猫。 
沉吟着,赫连魑魅没立即作答,习惯性把入耳的问语反复思考,被男人捉弄了太多次,让他下意识都会先想上个一两圈才决定答案。 
肚子是饿,可还没到要抢吃食的地步,那碗粥戎剩若是想吃他也无谓,俗话说客随主便又遑论他现在跟个阶下囚没两样。 
「你先,我没关系。」 
「给我?」失笑地反问了声,戎剩持碗的右掌却是突然下翻,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粥食就这么万分无辜地跟地上光可监人的石板,脸贴脸相亲相爱去了。 
「我可无福消受。」 
「……」对于戎剩这突兀的举止赫连魑魅不是没感到惊讶,却依旧不动声色地不发一语,谁知道这男人又是存了什么心思,赌气?示威?找碴?好象最后一项比较符合男人那恶劣的心性。 
「魅儿,才说过玫瑰多刺你就忘了?」 
尽管那双猫儿眼在微光下变得深晦难明,但以这只猫不怎么拐弯的脑袋而言,倒还不难猜他在想些什么,戎剩不满地伸指弹了下人儿发丝散覆的额角。 
「美丽外表下裹的毒可是要人命的,想吃这碗粥还得真有猫的九命才行,唉,戎雪到底是怎么把你教成这么笨的?」 
「……血……胧?」没计较男人又说了爷的坏话奚落自己,赫连魑魅只是一脸茫然不解地回头直瞅着那双满是谵意的深瞳:「当着你的面?」 
「哼,那妮子就是打着你这心态。」就爱看这只猫茫茫然的迷糊神态,戎剩顺势低首吻了下那俏挺的鼻尖:「粥食是她端来的,若是有问题自然第一个躲不过嫌疑,但是以她的聪颖她的地位,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会笨到胆敢在我的面前自掘坟墓。」 
「虚虚实实,胧使的就是这套把戏,唬唬别人还可以,错不该在我面前玩,班门弄斧的下场只有自讨没趣。」 
「……」哑口无言,赫连魑魅索性敛睫闭上了眼,半是疲惫半是不想再看着男人狂肆讥诮的神情,然而思绪一时问却是波澜翻涌难以平静。 
之前种种就感受到血胧对自己的不善,却没料到这份敌意竟已深到令她不计后果地下杀手,血字十卫,血胧居首,想来除了过人的容貌丰姿绰约的仪态外,身手与智谋也该同属一流,可这样不凡的女人在心仪的男人面前却宛如傻子般轻易失了分寸。 
因为妒忌吧!无可厚非的理由却是没有必要的多余,他跟戎剩之间根本不是她所以为的关系,然而纵使无关,她的那份怨那份恨还是深深渗入了心坎间。 
只有影子,最能了解为影的悲哀…… 
「累了?想睡就睡吧!吃的来了我再叫你。」 
伤体未愈再加上之前的那番折腾,是有些困了,但心底很明白在床上自己是不可能得到片刻安歇的,更别说还有个天敌般的人物横在眼前,睫羽轻扑,赫连魑魅唱反调似地又缓缓睁开了眼。 
「怎么,有我堂堂剩王守着还担心屋塌了埋了你这只猫?」 
伸掌盖上那染满倦色的眼瞳,揶揄的语声里有着一丝淡不着痕的宠溺,戎剩干脆扯被一一畏搂着人一块卧倒。 
「闭眼快睡,我这儿可没横梁让你四处乱爬。」 
可以吗?有人守着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深沉入睡?虽然不认为习惯浅眠的自己能够在这张大床上在这男人面前酣然人梦,赫连魑魅还是没有反抗地在那微凉的掌心下阖上了眼。 
然而出乎意外地,掺着男人味道的黑暗竟是那样的宁祥,像春风徐拂又似冬阳遍洒,舒适地叫人涣散了神志沉沦深陷,再难保持完整地……寸段碎落…… 
一片宁和的气氛中,地面上却赫然出现一抹颀长的藏青暗影悄然近移,然而就在影子的靴尖离着床沿还有丈许多时,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的男人动了,却是伸手拂点了身侧人儿的睡|穴。 
「你来干嘛?」 
语调虽无起伏,但从这称不上友善的问词判断,显然被打扰的人幷不怎么高兴来人的造访。 
「看咱们英名伟大的媵王爷改行做褓母哄人人睡啊!百年难得一见呢!」 
素玄的帐幔随语被只白晰的手掌撩起,缝隙中随之探出一张狰狞的木雕假面。 
「嗯哼,近看这只猫睡着的模样还颇惹人怜爱的,难怪能让小天你这么温柔以对,真叫我羡慕呀!」 
「我说过别那样叫我。」不耐的语气再又往下降了三分,听得出有几分火气正在男人的心头燎原蔓延。 
「喂,不会要我跟那只猫一样喊你翔~天吧?嗯……我的鶏皮疙瘩呀!」 
捏着嗓故作娇柔地喊了声后,带着木雕假面的男人立即垂首捧心状似哀悼般盯着地面,可以想象面具下的那张睑此刻一定表情十足。 
「姓戎的,你是来专找碴的?」一字一顿,男人把话说的很慢也很清晰,没有揽人的那只手缓缓的屈握成拳,那双漂亮凤眼里的暗色也随之变得更为深幽。 
「小天呀!你自己好象也姓戎吧!我是不介意你跟小月一样喊我声剩哥啦!」 
「那是那小子搞不清楚状况!」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声,墨浓的黑眸满是阴戾的狠色,虽然男人心底很明白眼前这家伙根本不会当回事。 
若说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他敢说这家伙生来就是专门克他的,早知道他长大后会是这模样,当年就不从鬼门关拉他那一把了,真是自找麻烦! 
不过没关系,一物克一物,他知道这家伙的罩门在哪儿。 
「说到阿月,现在赫连魑魅在我这儿你也敢走?哼,等出了什么岔子,哭到摧心断肠也没人会理你,『螭』大血卫。」 
「不好玩,又抬小月压我,每次都这样,赖皮。」果然面具后的语声立即得意不再,开始嘟囔了起来。 
「还有,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个字的还喊这么大声,明明跟剩字意思就差不多,为什么念起来差这么多?螭……是白痴还是饭桶吃?」 
又来了,这家伙到底哪年哪月才不会再提这档子鸟事……男人握拳的那只手现在是改为蒙眼了,翻口他真会抑不住自己眼珠子上翻状若白痴的举动。 
每每跟这家伙交谈,所有的行为举止都会被他影响地倒退十年有余,至今他仍想不懂,究竟是戎咽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还是他俩根本不是出自同一娘胎? 
「不必每次都要我提醒你做的蠢事吧?自己选的还敢跟我抱怨!」 
「呜……人家那时候年纪小脑袋不清楚嘛,再说又还不识字,哪知道它念起来有这么多瑕疵?怎么看『螭』都比『剩』好看啊,我们重选一次好不好?」 
「行,要换就全换,以后你做戎剩,我当血螭,面具摘下来给我。」 
「那朝议……」 
「你去。」 
「我?那军机……」 
「你去。」 
「我话都还没说完,怎么又是我?」 
「废话,『戎剩』不去谁去?还有,那老女人的唠叨你听,那群老废物你管,血字当头的那票麻烦也请你一幷搞定,还有血胧的那点无聊把戏,你也给我全接着继续玩。」 
「小天你好凶喔!敬老尊贤,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耶!」 
「长?长在哪儿我怎没看见?多吸一刻钟的气也不见多长了什么有用的。」 
「小……」 
「戎螭,有话快说,再蘑菇下去,小心我答应老女人把你的那方月亮从天上摘下来当饼啃。」 
「血鸢、血卫巳命丧戎雪手里,戎雪现在则跟大祁的靖远将军凑一块,还有黄泉阎罗大概就是那个人没错,八成把握,没了,再见。」连珠炮般的话语毫无抑扬顿挫地从面具后迅疾报出,字字简洁句句俐落,与之前唱作俱佳的表演大柑径庭,语毕,藏青的色彩只一闪就踪迹杳然,比来时不知还要快了多。 
这一招还是屡试不爽啊……透着晃动的帘幔望着青影疾如风逝,终于扳回一成的男人慵雅地伸了个懒腰,屈肘作枕后薄唇边缓缓泛起丝淡微的笑意。 
就因为所谓的爱吗?这种麻烦的感情除了落人把柄外,根本半点好处也没有,那家伙果然是被戎咽教笨了……眨眨眼,男人有些兴灾乐祸地加深了唇弧的曲线。 
如果能摊上台面分项一一细数的话,任谁都会觉得自己与那个白痴家伙说得出口的地方没有一点雷同,只除了脸上的这张面皮外。 
但实际上,他很清楚那家伙的本质跟自己幷无不同,心性同样寡情凉薄,手段同样狠戾冷酷,更同样地目中无人狂佞邪肆,他俩的名字其实就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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