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特战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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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特战队》的文学母本埔一出手就不同凡响、中气十足!而经过大导演韩刚的精雕细刻则更显该剧卓尔不群、异采斑斓。
该剧在全军继196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大比武之际强力推出,犹如重锤击鼓,振聋发聩,其警醒意义、探索意义,社会意义和军事影响是不言而喻的,有于无声处听惊雷之感。
这是一部讲述男人中的男人的神话,这是一部献给硬汉中的硬汉的真言,这更是一部展示军人中的军人以及关于极品的传奇,编创者以对国防大厦的中流砥柱——中国军队浓烈的情和博大的爱,通过高超的艺术掌控,雕琢了一批有棱有角、敢爱敢恨、个性张扬、青春阳刚、身怀绝技的当代军人群像,在这幅编创者阳刚恢弘、泼墨挥洒、蘸得浓情绘群雕的英雄大写意里,既有金戈铁马的壮怀激烈,又有战地黄花的别样柔情,对于这样的荧屏英雄史诗,我们拭目以待!
陆军特战队 第一部分
1 特战队队长(1)
一艘800吨位的货轮正在海上航行,船员们各就各位,身穿漂亮制服的船长站在驾驶室里,心情舒畅地望着舷窗外的海平面,在他的视线之内,大海风平浪静,没有一艘船只,一群海鸥正在海天之间翱游。突然,一名船员冲进来叫道:“船长,后面有艘快艇正高速冲向我们!”
船长走出驾驶室,看到一艘银白色快艇飞快驶来,转瞬之间靠上货轮。
快艇上,站出4名黑衣黑裤头戴黑面罩的家伙,他们身手矫捷地攀上大船, 两名船员跑向他们,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卸下背囊,从容地由里面拿出一把精制的微声冲锋枪,轻轻一点,两名船员仰面躺倒。4个劫匪迅速分散开, 那个首领直奔驾驶室,与大步走来的船长相遇,他用枪指着船长的胸口:“这艘货船现在归我指挥!”
1个劫匪登上船桥,用扩音器喊:“全体船员听着,我们已劫持了这艘船, 除驾驶员外,其他人都到餐厅集合,动作要快!”
货船二层,1名劫匪打开舱门,里面是一个豪华的舱室, 如同五星级宾馆的套间, 里间有超大双人席梦思床,精美的梳妆台,光洁的高级木质地板, 外间是会客厅,一组皮沙发,一个玲珑的吧台,以及立式冰柜和彩电,这时,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客厅开会,他们显然是某商业集团的首脑及部属们。闯进的不速之客用枪逼住那位看起来像是首脑的人物:“张总,会议结束了,您和您的人马上到餐厅集中。”
入夜,货船静静地泊在海面,整艘船一片黑暗,没有一盏灯亮,但皎洁的明月却把天和海辉映得一派光明。船上大餐厅内,三十多名人质默默地拥坐在一起,由两名劫匪看押着。船上,劫匪首领站在主甲板上,警觉地注视着海面,另一名同伙则高高地立在船桅处,端着冲锋枪,随时准备对付来犯者。
一些黑幽幽的“蛙人”贴着船身露出水面,他们灵巧地抓住悬挂在船身外的绳索,攀上货船,劫匪首领警犬一般的耳朵忽然捕捉到深候的某种响动,他一闪身,一个“蛙人”从他身边跌过去,这个可怜的偷袭未成的家伙被首领的子弹击中了胸膛,一命呜呼了。首领在甲板上左奔右跳,将那些从左右船舷处爬上来的“蛙人”们一个个击毙,战术动作完美无缺,而且枪法高超,弹无虚发,刹那,好几个“蛙人”躺在甲板上。高处的劫匪朝下面扔了几枚曳光弹,货船映照在刺眼的白光中,他朝一群涌上船的偷袭者们扫射起来,打得他们跌跌滚滚。有1 个“蛙人”还算机灵,他躲过了追击的子弹,隐蔽着跃向餐厅,他猛地推开舱门,大喊一声:“卧倒!”手中的冲锋枪朝着厅内没头没脑地喷吐起火舌……
一些人中弹倒地,两名劫匪也躺倒了。
餐厅内灯光大亮,那位穿黑西装的张总站起来,怒道:“一塌糊涂!”
船长也从人质中间站起,那些死者全部爬起来,船长──现在应该称集团军白军长,他训斥那名“蛙人”:“康排长,你在消灭劫匪的同时,误杀了5名人质! 你是来营救还是来屠杀?”
张总──准确的身份应是军区副司令员,康副司令用毫不饶人的目光望着倒霉的排长:“枪法糟糕透顶!简直像新兵,刚入伍两个月的新兵!我宣布,特战队此次演习失败!”
那个劫匪首领气喘着跑进来,他摘下黑面罩,露出一张很丑但很个性的脸。
康副司令用赞赏的目光打量他,说道:“只有他是最出色的!你叫什么名字?在北方集团军担任什么职务?”
他立正:“高风冷!集团军侦察营副队长!”
副司令点头,对军长低声说:“他才是特战队合格的指挥官,你是怎么想的? ”
军长道:“他就像块试金石,一下子就试出了特战队的素质, 好钢是要用在刀刃上。我宣读一份军政治部的任职令。”他掏出一张纸:“升任北方集团军侦察营副队长高风冷为特战队队长,军衔由上尉晋升为少校!”
船甲板上,一群失败的“蛙人”们聚到一起,康排长抓下头上的帽子狠狠一摔:
“这算是演习呢还是特战队队长选拔赛?就出他高风冷一人风头了!瞧他牛的, 我就料到他故意整我们,故意让我在我爸面前丢丑!”
“高风冷当然要牛,露了脸,提了职,升了衔,他不牛谁牛?”有人说。
“听侦察营的小子们说,高风冷是个魔鬼,把人往死里练,侦察营被他整得像地狱一样,他给咱们当头儿,有咱们受的!”
“嗨,他来了!”
高风冷甩着大步,正往这边走,这群“蛙人”立正,高风冷停住脚步,打量着他们,目光盯在康排长身上:“你,对,就是你,叫什么名字?”口气比康副司令刚才问他时还牛。
“康冬冬!冬天的冬!”
他嘴角撇出一丝蔑笑:“冬冬?奶声奶气儿的,像幼儿园的娃娃,顶这名儿能不打败仗吗?瞧你的头发,长出了整整一寸,挺帅的是不是?看着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兵,特战队可不是养少爷的地方,谁不想呆在这儿,我没意见! ”他走过去。
康冬冬盯着他的背影,吸了一口凉气:“他上任了吗他就开始牛?”
“他想赶你走!”
“哼!冬冬就是战鼓之声!胜败乃兵家常事,今个儿我败了,明个儿我就胜你!”康冬冬咬牙道。
2 陶笛的漫画(1)
陶笛去世的爸爸是个音乐家,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个古色古香的名字。作为乐器,陶笛的历史应该跟人类的历史一样长,在出土的那些史前墓葬或是遗址中,都能找到一些土陶烧制的圆壶状物体,但决非壶,因为壶身钻有几个小孔,它就一定是用来吹奏的乐器,而非盛水的器皿。这种古人称埙、现代人称陶笛的家伙发出的音乐的确很动人,呜呜悠悠像是从时光隧道深处传来的回响,蕴含着某种你永远无法解读的密码。可这个名叫陶笛的男孩却简单得你一眼就能看透,他在学校属于那种聪明过人又调皮好动的学生,从不会安安分分地把一堂课听完,尤其是遇到乏味的老师讲的乏味的课,他就搞开了小动作,给老师画漫画,老师多半要变成猫,撇起神气的猫胡子,猫爪子里捏着粉笔正在黑板上写字,如果是男老师,这只猫就穿着西服结领带,如果老师是女的,猫就有一身漂亮的裙装。于是,其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好几门功课都难以及格,还常常落到老师的手里被收拾得半死。考大学彻底没希望了,班主任没指望他加入到那群能在考场上给班级夺得半壁江山的好学生当中。家长会上,班主任冷着脸对他妈说,您别费钱也别费功夫了,这孩子压根不是读书做学问的料,您要是有路子……
“我没路子!”他妈也冷冷地说,既然孩子这么不争气,也就没必要讨好老师了:“我儿子顺利毕业总该没问题吧?我儿子考不上大学,当不了官,做不成学者,当个能挣饭吃的劳动者总还是可以吧?”
老师没话说了,你不能嘲笑一个劳动者,劳动者光荣嘛。
陶笛基本没什么特长,对了,他会吹陶笛,也就是古埙那东西,那是父亲留在世上的惟一念想,有一天陶笛在抽屉里发现了它,就拿出来摆弄着,试着吹,还真就无师自通地吹出了曲调。可他妈不认为凭着吹这个泥壶就能养活他自己。
促使陶笛最终选择军营的是女同桌白迭儿的老爸白将军。
那天,陶笛和学习委员赵青铜受班主任委派去给生病的白迭儿补课,补课是赵委员的事,陶笛不过是人家委员硬拉着给自己壮胆的伴儿,况且这差事也是在人家委员旁敲侧击的提醒之下,老师恍然想到的。他们是高三的学生了,也怨不得赵委员早熟,是白迭儿已经出落成楚楚动人的少女样儿,那副含羞带媚的神态由不得不让少年们想入非非。
白迭儿三天没来上课了,赵委员背了一书包的课本,拉着陶笛去到她家。那是一个把守严密的集团军大院,进出的家属都有出入证,来客只好到收发室由士兵往里面挂电话,得到放行通知才能进去。电话是白迭儿妈妈白将军夫人接的,赵委员握着话筒的手抖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不明白来意,白夫人不耐烦地说:“什么什么?我家迭儿有家庭教师,不需要帮忙。什么试题?你们这些小孩子怎么能去偷老师的试题?我们迭儿可不跟你们干这种事。”电话拍上,赵委员红头涨脸的简直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陶笛说:“嗨,赵委员,你是不是就想见白迭儿?”
事到这份上,赵委员也顾不上再假装什么了,他点点头。陶笛一拉他的手:“走,跟我来!”
他俩绕着集团军的高墙大院跑了一阵子,在一处僻静的哨兵的视线投射不到的院墙下,陶笛倚墙而立,做出骑马蹲裆的姿势,命令赵委员:“踩着我的肩膀,上!”
赵委员慌道:“这行吗?”
陶笛虎着脸:你想不想见白迭儿?
赵委员只得笨手笨脚地踩着陶笛的腿上了他的肩膀,又攀上墙头,陶笛送上了委员,自己三下五除二就骑到墙头上。他告诉委员:“特种兵绝活儿!”
赵委员羡慕地:“跟谁学的?”
陶笛:“电视上呗。”
白夫人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个男孩正想撂脸子,赵委员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个礼:“阿姨好!”
这声体面的问候加上赵委员姑娘似的白净文雅,白夫人的脸子也就没撂下来,再听委员细细陈述来意,便知自己错怪人家班级学习委员的一片好意。
“来来,孩子们,吃糖,还有水果!”白夫人热情地把他俩让进将军接待客人的大客厅,光亮的地板,气派的皮沙发,训练有素的勤务员,还有那一柜的兵书和墙上豪放的书法以及书法旁边斜挂着的宝剑,令男孩感到一股子逼压过来的森森寒气,这房子跟娇媚的白迭儿太不协调了!当白迭儿出现时,两个男孩站起来,白迭儿几近欢呼:“你俩来了!太好了!我都快闷死了!”
在白夫人的监督下,孩子们一本正经地打开书本,不久夫人出去了,陶笛抛下书在将军家里闹开了,像在课堂上一样,先在地板上用力跳了两下,然后说:“嗨,白迭儿,你爸跟部下发火的时候是不是这样?”他腆肚,卡腰,瞪眼,逗得白迭儿哈哈大笑,在课堂上,他的漫画白迭儿总是第一个观者并且总能得到她的热烈响应。她不光喜欢看他的漫画,还喜欢听他吹陶笛,那呜呜悠悠的音调常常会令少女情不自禁地想流泪。
她说:“你是不是也给我爸画一幅漫画?从来没人敢给他画。”
陶笛正豪勇着,就拍胸道:“我敢!”
白将军在两分钟之内变成一只凶霸的大坏猫,披拂着狮鬃的猫头,一对斜吊着的傲慢的猫眼,两撇威风凛凛的猫胡子,戴着白手套的猫爪子拄着那把宝剑,一旁题一行小字:我是白迭儿之父白将军。
孩子们头顶传来一声低沉话音:“哦?这是我吗?”
孩子们吓一哆嗦,白将军出现了,他拿过漫画仔细地看起来,赵委员面如死灰,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白迭儿则准备挺身而出保护同学。
“好小子!”白将军一声大吼,照陶笛的后脑勺看似挺重其实不重地拍了一下:“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是狮子还是猫?这家伙看上去又像狮子又像猫的!”
白迭儿说:“是猫!”
白将军摆手:“我没问你!”
赵委员说:“是狮子,将军伯伯!”
陶笛仿佛成心跟将军别扭,他说:“是猫!”
白将军突然瞪起圆溜溜眼珠:“你敢把一个将军画成猫?!你的同学已经提醒你了,为什么你还坚持说猫?”
陶笛喃喃地:“将军,我不会画狮子,我只能把您画成猫。”他心想反正将军也不会枪毙我,我就是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将军用手指点着他:“好!,你敢做敢当,诚实坦率,这些都是一个好军人应该具备的素质!小子,告诉我,你还敢做什么?”
从未得到夸奖的陶笛来劲儿了:“将军,你命令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愿意当您的士兵!”
白将军掷地有声地:“好!士兵,现在,我命令你砸碎那只艳俗的花瓶!”他指着屋角一只金粉色的大花瓶。
陶笛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是!将军!”他闪电般地拧身出腿,一脚就把那只大花瓶揣倒。“哗啦”一声,花瓶碎了。
同时,响起白夫人的惊叫:“我的天哪!”
照理,陶笛是奉将军之命,这件事本应由夫人跟他丈夫去纠缠,可偏偏勤务员进来叫白将军去楼上接个紧急电话,因此,将军的匆匆出去完全像是逃避责任,把接下来的一切全丢给了陶笛。面对白夫人的喊叫,陶笛选择了沉默,一句话不说,倔强站立,他本是在等将军回来,但将军再也没回来,匆匆下楼,出门,钻进小车,小车绝尘而去。
为这件事,赵委员跟陶笛翻了脸,白迭儿跟母亲翻了脸,结果是,陶笛决定去当兵,白迭儿决定考军校,而赵委员则放弃读名牌大学的初衷,转而去考一所最难考分数最高的军校,人说这所军校是将军的摇篮,从这里出来的学员都是好苗子,人尖子。
跟白迭儿分手的时候,陶笛得到一个解释:“我爸早都看那个花瓶不顺眼,一直想砸掉它,我妈不让,我爸让勤务员小杨砸,小杨不敢,爸出主意让他假装失手打碎,小杨还不敢,爸就发怒说,你是我的勤务员还是你阿姨的?小杨就哭,爸就更火……”
陶笛打断她:“你爸为什么不自己砸了?”
白迭儿神秘地眨眨长睫毛覆盖的大眼睛:“这你就不懂了,爸要是故意砸了妈的心爱之物,就是没事找事,妈能跟他闹半年。”
“你爸怕你妈?”
“也怕也不怕。算了,跟你说不清,我要走了,我们交换礼物好吗?”
陶笛把书包往桌上一扣,包里的东西撒了满桌,“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白迭儿凑到他耳边:“我不要这些玩意儿,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就交换照片,我在军校不想交男朋友,为了避免干扰,我就说我有boy friend了,所以我需要一张男孩子的照片做掩护。你到了部队,战友们肯定也要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就拿我的照片去抵挡好了。”
陶笛问她:那你为什么不跟赵委员交换照片?
白迭儿说:他不帅。
陶笛于是知道自己长得挺帅。当他穿上新军装走到新兵队列里时,一位指挥员说:“这次入伍的小子们,帅!尤其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