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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风潮 全+后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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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个傻子,傻了七年了,还想继续傻下去,傻一辈子!”可非的声音带着哽咽。听着这席话我心底久违的暖流不断贲张,血液开始逆流,鼻子一酸眼泪也涌了出来。“纾涵,你不是说三十岁之前想成家立业嘛,那好,我给你……给你六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还单身,我一定把你接到美国,绑在我身边。你看怎麽样?”他的脸离我特别近,我只能看到他那双带着水气的眼。ι海ι 

  “成。”我嘟囔着。他把我搂得更紧了。这一刻,我突然体验到两年来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感动…… 

  估计是到了晨四点多我们才回的宿舍,一关上门,我就被可非按在门上,他的唇堵上了我的,动作粗鲁而又不失温柔,随着他柔软的舌头敲开我的牙关,我心一沈,立刻反客为主,双手绕过他的身子,把手掌压在他的後脑上,狂野地掠夺着他的吻。这是完全不同於吴宗铭的吻,像是禁欲多年的宣泄,洋溢着刚刚摆脱桎梏的恋人爆发的热情。双方不带丝毫吝惜,感觉周围电闪雷鸣,那是我们的狂热激|情的贲张。火山爆发的气势大概就是我们这个样子吧。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我们松开了彼此的身体,对视着,脸部肌肉慢慢松弛,由微笑逐渐演变成大笑,看着可非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液体,我紧紧地靠在门上,边笑边说:“两个疯子,冲出疯人院的疯子,哈哈……”他一把搂过我,用力把我圈在他的怀里,喃喃而语:“谢谢……纾涵,我爱你……真的爱你……王纾涵……” 

  外边天已经蒙蒙亮,我问:“还睡吗?我困得不行了。哎,我们真是按美国时间来生活啊,都五点半了。” 

  “这是英国休息时间,差八个时区。”可非纠正道,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今天哪儿都不去,睡觉!睡他个一天!”说完进了浴室冲凉。 

  躺在床上,他似乎没什麽睡意,睁着个大眼楞楞地盯者天花板。“你睡不着?”我问。 

  “恩。” 

  “那摆脱您老别跟我挤了,那里还三张空床呢,你爱躺哪儿躺哪儿,爱怎麽思考怎麽思考,成不?” 

  “不成!”他侧了个身像章鱼似的把手脚都放到我身上。 

  “你丫的得寸进尺啊!”我甩开他的手,可那只胳膊的反弹系数非常高,一下子又粘了上来,“我快摔下去了!” 

  “那你睡里头。”他贴着我的脖颈道,气息正好喷在我的耳廓上,一张一翕,气流直往耳朵里涌,有种酥麻的感觉,身体也跟着出现了异常……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我赶紧把身子蜷了起来。 

  “纾涵。”他轻声叫我。 

  “哼?”我连眼都睁不开。 

  “把你给我好吗?”他的声音还是那麽轻柔,但我已经被吓醒了一半。後背突然觉得被一硬物顶着,一股凉气嗖地涌了上来。“纾涵?”他继续叫道。我没吭声,装成熟睡的样子,心里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李可非,你丫真不是人,不仅得寸进尺,还得寸进丈!想上我?美着吧你!要也是我上你啊!背後的人将那根硬东西不断在我身上摩挲,shit!再下去真被浪出火来! 

  10 

  “李可非!”我转身一声断喝,目露凶光,“你丫给我老实点!”那气势犹如泰山压顶,震得可非张着大眼怯怯地看着我。 

  这下这丫总算是老实了,手脚离开了我的身体,缩在墙边作壁虎状。没冷静多久,他便躁动起来,翻来覆去。同样是男人,我理解他的感受,到了那份上想把欲火浇灭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那是何等的痛苦。想自蔚又碍于我的面子……想着想着,我竟然也支起帐篷。你真是我的克星啊李可非! 

  我转头看着身边眉头紧缩的家伙,换了一张面容嬉皮笑脸地对他说:“让我上你吧,啊?帮你解决。”说完看看他那硬得不能再硬的东西。 

  他睁开眼,楞楞地看着我,犹豫了半天,估计没被人上过,心里正做思想斗争。“好吧。”他有些无奈,转而两眼放光,一伸胳膊勾住我的后颈,把我的脸压到他跟前,双唇堵了上来。我的欲火已经被撂了起来,动作非常粗鲁,犹如野兽出笼。双方疯狂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有时撕咬,有时亲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个禁欲已久的可怜虫等待着对方的给予。在亲吻可非身体的时候,我曾一度把这副骨架当成另一个人,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呼喊:“我爱你纾涵,我一辈子都不放弃……” 

  在疯狂的同时,我的心像是瞬间被撕裂,鼻子一酸,泪水涌出了眼眶,动作更加急躁粗鲁,和对方粗暴缠绕,十指几乎快要戳穿他的身体,越疯狂我的心越痛,泪水浸湿了他的身体,和汗水交织在一起…… 

  我迫不及待地把口水润湿过的坚挺送进他的身体,迅速地抽插着——那是兽欲的宣泄,孤寂心灵的疯狂,犹如旷野里电闪雷鸣,风起潮涌,巨浪吞噬着我的世界…… 

  醒来已经是中午,我看身边空荡荡的,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探了探脑袋,可非坐在阳台上吞云吐雾。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我走到他身后,伸了伸懒腰,调侃道:“你真有体啊,昨天爽够了没?腰不酸吗?哈哈。” 

  他淡淡地笑了笑,深深地抽了口烟,目视前方。我觉得不大对劲,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探着身子贴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摇摇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丫什么时候有了烟瘾?女士烟?不是吧。来,我抽一口。”我夺过他指缝里的半截烟,吸了一口,随着一缕轻烟从鼻孔里呼了出来,我感叹道,“嗯,不愧是520,味道不错,抽上一口有种恋爱的感觉。”我看看过滤嘴上的心型凹痕,把烟递还给他。 

  我换了身衣服,看他略显忧郁的背影,心情跟着暗淡。“去吃饭吧,走。”他起身把烟灭了,还是没吭声。我回想昨晚的疯狂,是不是伤到他了?或者感觉被男人上了自尊心受打击?那也是他自愿的啊。我越想越蹊跷,索性不理会他了。 

  “我们去吃西餐吧,我请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好啊。” 

  手机响了,是姚遥。他约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我看了看可非说行。 

  走进莎诺自助餐厅,我的心情还是好不起来,估计是刚刚在宿舍被那家伙传染的,现在他倒是恢复了,面带笑容,喜上眉梢。这顿饭吃了一个半钟头,可非的话不多,两人都闭口不谈昨晚的事情,那真是疯狂!我都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是彼此身上的抓痕,估计认为那是场春梦。 

  吃的差不多了,坐在我后边的一对恋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下kiss,可非看着愣了愣,冲我笑笑,低下头不吭声了。我问他一会儿想干吗,他说随便。我说干脆去实验室过过我的堕落生活,他还是说随便。我听了有些不舒服,好好的心情又被他搅和了。“你到底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就换了个人似的,有意见您老直说,哪里招待不周了?”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我忍不住想笑,趴到他眼前小声问道:“昨晚真的弄疼你了?” 

  他没料到我会说这个,猛地一怔,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廖勇明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要不要打球,我说一会儿回去,现在还在填肚子。挂上电话,我对可非说:“唉,一会儿回学校打乒乓球,怎么样?” 

  “好。”一个字。 

  一踏进实验室,刘新马上喊道:“哦,哦,哦!大师兄回来了,严老板你完了。” 

  “怎么?”我诧异地看着只顾笑说不出话来的严亮。 

  小新继续说:“严老板口出狂言,说要把我们都打趴下,还跟小廖哥打赌,输了得负责带十个美女回来。对吧,小廖哥?”小廖笑着点点头。 

  “哇,好!这里有个外援,算不算?”我指着可非问道。 

  “不算不算!你叫国家队的来,我哪儿打得过。”严亮猛摆手。 

  “大师兄,用不着外援,严老板能切了你那真奇了怪了。哈哈,虽然我最烂,但我可以在体力上拖垮严老板,田忌赛马!”小新叫道,“耶,耶,耶!冲啊!”说完拿起球拍杀了出去。 

  廖勇明和严亮跟着上去了。我问可非:“去不?在楼上。严亮的直拍挺厉害,尤其削球,号称我们实验室的丁松。” 

  “好啊,走。好久没打,手生了。” 

  廖勇明是猛攻型的,别看平时有些腼腆,扣球没商量,通常一把扣死,不让对方有反击之力,小新称他“粗鲁男”。小新的确不怎么会打乒乓球,可喜欢瞎搞,斗得大家直乐。想当年可非在我们班是高手,可这三年没动手,失误频频,直到后来才找到感觉,杀得我们片甲不留。刘新大叫:“原来大师兄你是猴子!” 

  “啊?怎么讲?”我问。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来了真王了,你只好靠边站了。”刘新不无惋惜地替我摇摇头,转向被大比分切下的严亮,“哈哈,严老板,你回去准备当美女队长吧,我们实验室几大光棍的终身幸福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我说过外援不算。”严亮不服气。 

  “那你也没赢大师兄啊。”小新笑道。 

  “当时只有我们三个在场,我只要切了你们俩就算赢了!”严亮争辩,廖勇明也参豁进来,他们三个斗嘴斗了半天,严亮终于泄气,“不管了,要能带回美女我自己还能打光棍?” 

  “那是你眼光高,这年头上哪儿找李嘉欣去?”小新继续损道。 

  严亮刚要解释,我抢白:“行了,甭吵了,打球!” 

  “打球打球!”严亮就坡下驴,摆好架势迎战可非。 

  那天下午,我们奋战到六点,直到姚遥的电话把我们的较量打断。 

  赶到约会地点,我们俩一身臭汗,只见姚遥身边站着个女孩,看到我们来了,转头和女孩告别。“姚遥,怎么不叫上她一起?”我问。 

  “她?别误会,我们只是凑巧遇上。”姚遥看看可非,“非哥越发精神啊,已经算海龟了吧,呵呵。” 

  “算海带。”可非笑笑,“打算研究生毕业后出国吗?” 

  “不了,国内形势大好,出去干吗,刷盘子啊?”姚遥看看我,“还是涵哥的选择明智。”他又转向可非,“像你混这么好的人太少了!” 

  “你还真会两面拍马啊。”我笑道。 

  我们去了牛排店,环境不错。姚遥虽说和我同系,但自从我上了研究生,彼此的联系少了很多,像这样坐下来聊上两个多小时的机会很少。可非说:“听说你考了400多分,太强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本来想考上交,后来没信心了,只好报了本系。”姚遥摇头,“怎么不能出成绩后再报志愿,像高考那样?” 

  “呵呵,是啊,人才浪费。”我说。 

  “其实也没亏,你不也是这么走过七年吗?我要步你后尘,呵呵。对了,记得帮我跟你们杨老板引荐一下。” 

  “你真想跟他?打定主意了?” 

  “是啊,听说跟他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你看你们实验室在我们系算是最强的,我可不想浪费三年。”姚遥一本正经地回答。 

  “姚遥,你真的变了很多啊。”可非很有感触地说道。 

  “啊?有吗?”姚遥有些不好意思,“唉,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可非回答。我吃惊地看着他,明天?他不是说7号走吗?可非没看我,只顾切着牛排。 

  “这么快!哈哈,那我今晚这顿饭可真及时啊!明天几点的飞机?” 

  “中午两点。”可非平静地回答。 

  “那我送送你吧?”姚遥说。 

  “不用了,谢谢,有纾涵这个苦力就行了,用不着兴师动众,又不是回不来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们再见面的机会太少了,明天中午我没什么事,有什么要扛的尽管吩咐。” 

  “那好吧,明天给你电话。”可非冲他笑笑。我的心降到冰点,到底哪里出错了?牛排是被我硬塞到嘴巴里的,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自这之后,他们俩聊天,我一声不吭,姚遥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是打球打累了。这正好成了我们散场的借口。 

  姚遥刚离开,我立刻抓住可非的胳膊。“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他很无辜的样子。 

  我把他拉到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按耐不住火气。“你不是说七号走吗?怎么变成明天了?啊?你耍我啊!” 

  “没有,我们家有事让我早点回去,今早才改签……”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气急了,很想上去抽他。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有些理亏,声音很小。 

  “你在骗我。你肯定在骗我!”我气结,“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你不对劲,有什么话你不能讲!我们之间算什么!朋友?同学?他妈的比一般人都不如!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原来是在耍我!李可非,我算认清你了!” 

  “纾涵,你……我们以后再说行吗?” 

  “以后?什么叫以后!明天你就走人了,我们哪来的以后!你真够意思!”我甩开他直接回了宿舍。 

  我很早就躺在床上,他到很晚才回来,声音很轻,他爬上另一张床,安静地躺下,没多久,就响起小呼噜声。我却失眠了,翻来覆去,心烦意乱。 

  再见到他是第二天早上了。不知道怎的,我看他的第一眼竟然怒气全无,反倒有些愧疚,昨晚的话似乎过分了些。 

  “嗯……你都准备好了?”我坐在床上问。 

  他抬起头,冲我笑笑,点点头。 

  “你真的中午就走?”我的心酸酸的,他才呆了四天。 

  “是啊,没骗你。”他还是笑笑。看得我直想哭。 

  “你……还是不告诉我原因吗?你家出什么事了?还是我哪儿做错了,或者什么话伤到你了?” 

  “想什么呢,胡思乱想。来,帮我装一下。” 

  我下了床,帮他把最后的一点行李打包好,然后呆呆地看着他的行李半天,没说话。“我还真舍不得你走……”我吸了吸鼻子说道。 

  他上前搂了搂我,然后松开。“还有点时间,我们去芙蓉湖逛逛?” 

  我点头。 

  走在芙蓉湖畔,我突然想起99年台风前的那片竹林。“还记得竹林不?那时候这里还有个小屋子,我们几个还跑这来排练节目呢。” 

  “是啊,我觉得那片竹子更美,比起现在公园似的草坪来说。”他很有感触地说道。 

  我们俩坐在草地上感慨了一个钟头,才依依不舍地往回走,吃了点东西,叫上姚遥,我们仨打车到了机场。 

  又是机场。 

  还是送他。 

  不同的是,身边除了姚遥,只有我们俩。我的心情很差,很想让他再改签一次,多留下几天。我们俩拥抱在一起,久久没有松开,我小声在他耳边呢喃:“我会去美国找你的,会的。” 

  他低声笑笑,说:“随时欢迎。但愿我能喝上你的喜酒!” 

  我的心一颤,缓缓推开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对折的信封,递给我。“有些话我开不了口,等我走了,你再看吧。”我木然地点点头,把信封揣在兜里。 

  他笑着走进安检通道,朝我们挥挥手。慢慢地,我的眼前蒙上水雾,他的身影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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