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20)-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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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子岩的筹码,那兴趣可就大了。
扫一眼子岩关注的神态,贺狄也露出认真的表情,「立即将长柳公主请进来,这件事本王子要好好过问一下。」
第十七部完
第一章
很快地,长柳公主被请入内室。
子岩对鸣王的事情最為关切,一见她的面就单刀直入地问,「公主说并没有请任何人寻找文兰,到底是怎麼回事?」
「这事正要请教专使大人。」长柳也一脸惊讶,「文兰到底是什么东西?為什么鸣王会以為长柳曾派人向鸣王索要此物?」*DA*
三人之中,贺狄最悠閒,坐姿放肆地在昂贵地毯上伸展长腿,「并不是派人,而是公主的旧情人杜风亲自登上萧家大船,向鸣王索要文兰。呵,听说那个叫杜风的男人风流俊逸,深情款款,说文兰是妳和他之间的定情之物,让鸣王大受感动,当时就答应了帮他这个大忙。」
「杜风?」长柳脸色骤变,悵然片刻,才摇了摇头,咬牙道,「绝不可能。自从离开昭北远嫁到同国的那日起,我和这人就再没有任何联繫。何况……无缘之人,又何来什么定情之物?」幽幽叹了一声。
贺狄平常对儿女之情最為不屑,此刻见长柳黯然长叹,却不知為何心底一动,不动声色去偷瞧子岩。
天下何其辽阔,人和人的缘分往往只在瞬息之间,如疾风中漂浮不定的风箏,线稍一离手,再也寻不到踪跡。
像眼前这个男人,若不是情妇海妖死在他手上,自己又一时愤怒亲自偷袭报仇,恐怕这辈子都碰不上面,后半辈子岂不索然无味?
长柳公主和那个杜风,不管多麼情深意切,一旦分离远隔两地就断了音讯,他可绝对不能学这两个笨蛋。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定要好好看紧,让他时时刻刻都不离自己的视线。
為防中途生变,嗯,看来还是及早把这「倔强彪悍的美味」带回自己地盘為妙。
等这诱人的专使到了单林,和西雷鸣王等隔了一个辽阔海峡,孤立无援,就算他想逃都逃不到哪去。
只要三十天限期一到,不但身体,连心,都必须是属於他贺狄的。
想著将来可以尽情把子岩压在身下,迫那张端正严肃的脸露出各种媚态,贺狄唇边勾起一抹邪恶到极点的微笑。
子岩正关注文兰之事,浑然不知自己正被那下流王子暗中在脑海演绎各种不堪情Se的画面,思忖著皱起剑眉,「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立即通知鸣王。」
贺狄插口进来,「公主手边有没有杜风的画像?如果有,刚好让鸣王辨认一下,看看和那个向他索要文兰的是否眞的不是同一个人。」
子岩微微惊讶。
想不到这个海盗头子居然如此细心。
看来他能统领单林海峡内那群穷兇极恶的海盗,并不全靠卑鄙无耻的伎俩。
贺狄感觉到子岩打打量他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朝他挤挤眼睛。子岩不自然地冷冷回他一眼,把脸转向原处。
长柳脸色稍有发红,低声道,「杜风的画像,我这裡确实还留著一张。只是……实在不宜命手下人取来给王子。若是我亲自去取了,又要平白无故过来王子这裡一趟,恐惹庆离疑心。」
贺狄瞭然,「空流聪明机警,对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画像交给他好了。」
果断地把空流叫了进来,吩咐他悄悄尾随长柳回去,把杜风画像拿来。
空流点头,立即跟著长柳去了。
房中只剩下子岩和贺狄。
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为了等杜风的画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门,把这事向大王和鸣王稟报。
并非他大惊小怪,而是此刻,一种属於剑手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那麼简单。
鸣王在萧家大船上时,正处於萧家高手和容虎两派系人马的重重保护中,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访设下骗局,万一被当场揭穿,下场一定惨不忍睹。
怎样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个「杜风」做出这样不顾生死的事呢?
假如这是一个陷阱,那麼要捕捉的对象又会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可怕的是他却依然想不明白,整个陷阱到底是如何设计的?
区区一棵文兰,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可能是毒药,以容虎的谨慎,一定会先追查文兰是否有毒性。如果文兰有毒,容虎怎会允许鸣王向摇曳夫人讨要?
「你出神的样子眞好看。」
耳边接触到男人喷出的热气,子岩悚然一惊。
回头瞪著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潜到自己身后的贺狄。*DA*
腰间感觉有异,视线下垂,冷然道,「放开你的手。」
贺狄彷彿没听见,喃喃道,「又韧又细的腰,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
「王子殿下,」子岩磨牙,「现在正事要紧。」
「本王子就是在办正事。」贺狄吊著眉,露出无耻的笑容,「专使大人好像忘记了,你等一下要出门向你那个鸣王稟报的话,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岩身体一僵。
不错,这同安院是庆离的地方,庆离本来就和鸣王敌对。
贺狄手下都在这裡,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贺狄存心阻挠,自己恐怕杀都杀不出去。
子岩想了想,口气缓和了些,打算晓之以理,「王子殿下,我们已经达成协议,彼此都是盟友。鸣王若有闪失,岂不连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损?」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这个道理,那麼等杜风画像一到,就请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门面见鸣王,把事情解决……唔!你……你在干什么?」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得又狠又气。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隔著布料在臀后磨蹭,隐约有温度传递过来。
硬度和Se情的蹭动频率,都只能让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触到的玩意,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那东西。
而且,还是硬的!
子岩窘得几乎爆炸,脸色憋得通红,手肘猛然往后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贺狄门面。
贺狄早就提防他这一手,偏头躲过力道可怕的一肘,双手紧箍精廋结实的腰桿,从后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鸣一声,反抗力道大减。
贺狄这常年在海上实战的王子确实和寻常的纤弱王族不同,双手仿佛铁铸似的,子岩肠子像被勒断一样剧痛。
「打伤了本王子的脸,专使大人不想出门了?」趁著争取来的一点空隙,贺狄低笑著在子岩耳边威胁。
正中子岩软肋。
值此需要争分夺秒向鸣王示警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得罪身后这位无耻王子。
子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王子殿下刚刚不是也表示过希望鸣王确保安全吗?為什麼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门把事情稟报鸣王呢?」
「谁说本王子反悔了。」贺狄试著把唇从子岩侧脸轻轻蹭过。
见子岩绷紧英俊的脸庞,明明十分反感,却强忍著不别过脸示弱,贺狄心中暗暗得意。
得寸进尺地继续用唇在子岩耳后嘖嘖亲吻,一边用撩拨的低沉语气笑道,「确实是想立即和专使一起出门。可是,你看,本王子现在硬成这个样子,怎麼能出门呢?」
已经弯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著薄薄衣料,猥褻地轻顶子岩臀丘。
子岩羞愤难堪之至,恶狠狠地问,「身為一国王子,你就一点廉耻都不懂吗?」
语气虽然凶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无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合作协议上,都毫无反抗的资本。
要谋求贺狄的支持,就必须任他玩弄。
贺狄咬咬他的耳廓,柔声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门找你那鸣王。」
子岩一个字都不想说,咬牙站在原地,让他抱著腰慢慢戏耍。
身后的硬物,越发放肆地磨蹭著腰和后臀。
常年经受锻炼,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在衣物阻隔下,质感更引人遐想。
「嘖嘖,专使大人的屁股眞翘挺。」
下流的揶揄,让子岩狼狈不堪。
本以為咬牙站著不动,忍过这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变本加厉的还在后面。
「呜——嗯……住手!」
「摸一下而已。专使大人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子岩的警告毫无作用,原本从后绕前抱住细腰的手,现在已下滑到裤头,灵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毫无防备的器官,被贺狄一把握住。
「本来是要专使大人自蔚的,不过现在,还是让本王子来亲自侍候吧。」
「啊!不……不行……」
「专使大人是在和我说不行吗?」贺狄邪气地笑著,「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干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只要专使大人对我说一声从前说过的话不算数,所有协议作废,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你……无耻!」*DA*
「就算无耻,也总比不守诺言好吧?何况,我又没有把你绑起来堵住嘴,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住手,只管说好了。」
「不……不……啊!」
因為长期握剑而磨出厚茧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躪著子岩的敏感。
对床弟之事极有经验的贺狄,连宫廷荡女都可以轻鬆收服,区区一个处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子岩开始还全凭一股毅力勉强站著,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辱又无法容忍那股快感,浑身越来越热,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向同一个羞耻的地方。
打颤的双膝终於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半倚在贺狄怀裡。
两人差不多的个头,这样一贴身相倚,更能深切体会贺狄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
情Se的磨蹭,频率更快了。
「唔——够……够了……」
贺狄贴著他的耳廓,亲暱地道,「乖子岩,你叫得比女人还浪呢,本王子差点被你的呻吟弄出来了。」
故意放大的啾啾亲吻声,和贺狄低沉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子岩闭上双眼,死死咬著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但正因為这样,胯下被玩弄的感觉,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湿润的顶端被指腹摩挲发出吱吱的水渍声,淫靡得不堪入耳。
身体本能地愉悦著。
太可怕了,男人的指头仿佛比自己更熟知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挠到痒处。
越来越……想要多一点……
察觉自己意志的动摇,更让子岩自责不已。
「专使大人的东西,摸起来手感不错。嗯?不说话吗?也好,专心享受两腿间的快感吧,本王子的指下功夫可是单林第一的,没想到专使大人也这麼识货。」
紧闭的眼脸,因為刻薄的戏謔而剧烈抽动。
刚强不屈的脸蒙上揉合羞辱和快感的艷红,被贺狄一一看在眼底。
令人惊讶,只是小小「试吃」,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男人都能带给自己莫大的刺激。
「子岩,你眞诱人。」
颤慄却死撑著不肯完全软倒的柔韧身躯,匀称的腰肢,刚强冷冽的表情,无一不诱人。
贺狄频繁挺动著腰,摩擦著自己的欲望。即使隔著布料,无法眞正交合,却仍然迫不及待地想体验爆发快感。
这种扣人心弦的渴望,还是第一次体验。
原来抱著一个特殊的人,能够让自己如此快乐。
情慾的气味和粗重喘息充斥整个内室,像越拉越紧的弦,迎来最尖锐的一刻。
快感,顷刻如山洪爆发。
「呜——!」
一直咬牙苦忍的子岩,在洩在贺狄指尖的最后关头,终於忍不住从齿间逸出痛苦又快乐的压抑呻吟。
贺狄也激射出慾望,深深呼出一口长气,享受著摩擦高潮后的餘韵。
半响,把沾著白浊指尖递到子岩眼皮子底下,得逞似的微笑,「多谢专使大人赏脸,让本王子好好的侍候了一回。」
子岩像被他指尖那猥褻的白色体液烫到眼睛,视线立即别开,急促喘息著。
极端的高潮后,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沉默后藏著深深的自责,企图隐瞒自己手足无措的冷傲表情,只能让贺狄更想把他压在身下玩弄到哭泣求饶為止。
可惜,敲门声适时响起,阻止贺狄再次蠢蠢欲动的慾望。
贺狄内心大叹,用凈巾帮依然双腿微抖的子岩清理好下面,绑好裤带,又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恢復一向的镇定声调,「进来吧,空流。」
果然是空流,他已经把杜风的画像从长柳公主那裡取来了。
「好,画像已经到手,现在我们可以去见鸣王了。」
子岩勉强收拾心神,默然伸手过来接画像。*DA*
贺狄把画像塞他手裡,猛然捏著他的下巴抬起来,狭长细眸闪烁一片阴狠情慾,盯著子岩的眼睛,压低声音道,「你再摆出这麼一副,好像刚刚被我强暴过的诱人模样,可别怪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可恶!到底还让不让本王子出门呢?」
子岩定定回瞪著他,脸色青红蓝紫变个不停,片刻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猛然近距挥拳,忍无可忍的爆发下,拳速和角度骤达登峰造极无可挑剔的地步。
贺狄猝不及防,骇然侧头避开,再一定神,第二拳已经到了眼前。
空流拼死扑过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砰!
子岩这愤怒的一拳,终於正中目标。
回到合庆王府自己居住的小院,凤鸣惊喜地发现容恬居然破天荒的早早回来了。
连绵涯都在。
「怎麼今天这麼乖?」凤鸣送给容恬一个灿烂的笑脸。
「西雷文书使团的行程已经弄清楚了,他们明天就要上路。」容恬把凤鸣拉过来,要他坐在自己身边,声音微沉,「如果没有意外,我明天也要出发,绵涯会跟著我一同去。」
「明天?」凤鸣一愣,「这也太快了。」转头朝绵涯方向扫去。
绵涯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容恬也不捨得和凤鸣分开,忍不住抱著他亲了一口,柔声道,「我把西雷的事情解决后会尽快回来。不许愁眉苦脸,你不是说过人生苦短必须抓紧时间快乐吗?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出发,我所有时间都是你的,随你安排,怎样?很不错吧?」
虽然早知道容恬是要外出办事的,但事到临头,心情却难以坦然接受。凤鸣努力不露出沮丧,点头道,「嗯,很不错。」
「鸣王,」绵涯岔开话题,「摇曳夫人目前的住处,属下已经清楚路线了,就同泽郊外不远的一个小村落裡。」
凤鸣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不远的小村落?娘為什麼会住在同泽小村落?簫……哦,我爹还有采鏘他们也在一起吗?」
绵涯皱眉道,「属下為探路曾亲自去了一次,只勉强记住复杂的路线,那裡的详细情形还不太清楚,也不知道簫圣师和采鏘是否和摇曳夫人一起。不过摇曳夫人告诉过我,她在那裡暂住的原因,是因為那裡气候环境对於培育花草极佳,本来就是摇曳夫人几个常年培植草药的宝地之一。大概夫人这次过来探望鸣王,顺道也去看看自己的宝贝草药吧。」
凤鸣眼睛骤亮,眉头机灵地扬起,「咦?不知道娘会不会在那裡藏几棵文兰?」
既是种植草药的常用地,当然就大大有可能在那裡找到文兰!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