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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风流书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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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好~~~~~~~~和~~~~~~~~~谐~~~~~~~~~~~~~~~~
咳咳,小老儿,嘿嘿,呵呵,哈哈【捏着扇子赶紧跑】 
                  第六十二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这栾哥儿送走了何太师,自个儿亦是困倦不堪,也就懒得理会其他,翻身上榻睡去。心里只道明日不需上朝,却还有日讲,还是早些休息的为上。躺在床上时,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诸位看官都晓得,这皇上为亲政之前,只需每月三、六、九视朝罢了。但皇上经筵、日讲是不断的。经筵便是每月二日举行,时勋臣、大学士、六部尚书、都御、翰林学子都要到齐,由翰林院及国子监官员进讲经史,典礼隆重气派;而日讲则只是讲官与内阁学士日常讲学。
  按说这些事儿与栾哥儿并不相干。他一个翰林说书的身份,原无资格到场的。但皇上宠幸,只得每日陪着。那些日子何太师便是都在,看着皇上与栾哥儿亲昵,心里便是说不出的滋味。栾哥儿虽看着何太师面色如常,也猜到他心中不定。故此今日太师一来,栾哥儿便有此举。
  想着今日一过,太师心中当无别想,虽则栾哥儿没那闲心要掌控人心,但何太师肯与他站在一边儿,却也是好事儿。栾哥儿侧身又想,皇上虽是年幼,但心性颇高。读书好强,政务亲自过问,便是连小小床帏之间,也要占上风,端看春哥儿一事儿便知深浅。
  说到春哥儿,栾哥儿又止不住的叹气。那时文春哥儿时,他只是说,便是过了的,也就不想了,更何况与皇上有了这麽一出,便更不可轻举妄动了。栾哥儿不觉叹气,原只想着叫皇上尝个新鲜,日后他便是辞官不做与薛夔好生经营这取月亭并着丽菊院,也可多些势态罢了。谁晓得皇上天赋异禀、食髓知味,竟是身陷其中。栾哥儿便又想着春哥儿那张脸,淡淡叹口气,当真是美人寡命,红颜多舛。
  提到红颜,止不住的便又想起花间甲来。栾哥儿深觉愧疚,却又想,本就不是一路的,又何必自苦?想他在这风流场中打滚多年,便是得了一条心得,万事不可强求,得欢愉时且欢愉,何必硬要朝夕对。只是花间甲那个模样,又当真惹人怜爱…
  叹口气,栾哥儿抓抓鼻子,自个儿都是一堆的事儿说不清道不明,又哪里有这闲工夫去管他人闲事?更别提甚麽朝政大权,亲政还政的了。
  这麽想着,栾哥儿心里便又敞亮起来,横竖皇上待他不薄,不可辜负了;太师用心良苦,不可忘记;薛大官人好生生一个呆子,非叫他拧了过来,总不能撒手不管了…便是花美人,他自有父亲母亲,更有杜彦莘一门心思在他身上,便是过些时候儿就好了。
  却又想起一人来,便是那秦羽飞。提起他来,栾哥儿不由咬牙切齿,分明是一派和乐,偏叫这厮搅合了。原也不觉得他讨厌,如今再想,只觉着他獐头鼠目甚是可恼。这就默默盘算着,明日得空定要去寻他一寻,好好看看这家伙可真是三头六臂。
  这麽想了便又笑了,转过身去才发觉薛夔还没回来,便想他多半是去取月亭那边儿了。自个儿曾叫阿盛告诉他,这几日春哥儿怕是内心凄苦,又不能明言,多半是憋在心里的,可不能出了甚麽事儿。故此多替他看着点儿。提到这个栾哥儿便又放心,这薛夔到如今还是不喜男子之间风流韵事,故此他去取月亭,栾哥儿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不觉到了时辰又起身。栾哥儿打个呵欠就穿衣下床,才发觉薛大官人是一夜未归,心觉有异,就打发了个小厮去寻他。自个儿换了衣裳乘轿入宫去了。
  
  这段日子频繁入宫,侍卫太监都认得他这个皇上面前的红人儿。栾哥儿又不吝惜银子,有时候儿皇上打赏他的小物件,转手便塞给了管事儿的太监和侍卫宫女,故此人人见他都是笑脸相迎。
  今晨进宫,门口的侍卫便笑着打躬:“李大人可早呢。”
  栾哥儿扶着轿子下来,懒懒一笑:“王侍卫你也早,可吃过饭了?”
  王侍卫便笑嘻嘻道:“哪儿能呢?得到寅时二刻才交班。”
  栾哥儿便自轿子里拿出个食盒来递给他们:“若是不嫌弃,便尝尝。”
  那侍卫感激不尽,招手叫周围几个都过来吃了。栾哥儿变笑嘻嘻道:“这是丽菊院自个儿做的,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带些来给侍卫大哥。”


  那些侍卫一听丽菊院便都露出个心领神会的笑来,栾哥儿也不多言,笑着入宫了。
  一路行到平日皇上讲习之所,正巧见着秦羽飞打里头儿出来,满脸懊丧。栾哥儿抬头看看天色儿,还不到时辰这便上前道:“秦大人可早。”
  秦羽飞转过头来见是李栾,便回了礼,心里却是诧异。这栾哥儿虽与自个儿是同年,但并无私交。又听得他是皇上心爱的臣子,却也无心巴结。倒是听闻平日里这李栾并无仗势欺人结交朋党之举,并不恃宠而骄,故此印象还不坏。但他谢恩宴上一曲小令,又觉着这人有些浮华,心中不甚喜,这就打定主意同朝为官不过都为皇上尽心罢了。今见他主动来搭话,便有些生疑,故此暗自留心。
  栾哥儿拉着他立在廊下,笑呵呵道:“秦大人怎的出来了?”
  秦羽飞叹口气:“今日本该户部侍郎陆大人讲经,但陆大人年纪大了此刻还未到,皇上便有些不悦。下官原说先替皇上将笔墨纸砚放好。可能臣笨手笨脚,哪里犯了忌讳,叫皇上龙颜大怒,喝令臣退下。”说着一脸懊丧。
  栾哥儿心道,皇上倒不是嫌你笨手笨脚,反是嫌你手脚太快,竟连他看上的人都敢染指。只这话说不得,便笑道:“秦大人多虑了。皇上生气不为其他,便是怪你呢。”
  秦羽飞一愣,栾哥儿便道:“敢问秦大人现下是和官职?”
  “不过在户部打杂。”秦羽飞小心翼翼答了。
  栾哥儿摇首道:“这便是了。秦大人在户部为官,便该谨守本分。这笔墨纸砚的事儿自有上书房的太监管着,大人该当心怀朝政,怎可耽于小节?”
  秦羽飞闻言便如醍醐灌顶,拱手道:“受教受教,若非李大人提点,下官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啊。”
  栾哥儿心道,皇上不过是借机发作你罢了。若是你还懵懂不知,只怕以后有你受的。这就叹口气道:“秦大人啊,皇上的心思最是难猜,可不是天威难测麽?”
  秦羽飞看着他道:“李大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栾哥儿眯着眼睛一笑,凑近些道,“秦大人近日都在甚麽地方盘桓呢?”
  秦羽飞一愣,顿时警觉的望他一眼。栾哥儿便笑了:“秦大人切莫生疑,栾哥儿不会其他,便是为着秦大人你啊。”
  秦羽飞皱眉道:“下官愚钝。”
  栾哥儿呵呵一笑,轻声道:“秦大人近日可是夜不归家来着?”
  秦羽飞面上一红,想起那日旖旎之事,却又惊讶,栾哥儿如何晓得这事儿。栾哥儿见他面色变化几番,心里窃笑,面上却着急道:“秦大人,原是眠花宿柳也无不可,相公娘子甚麽的也不过是赏心怡情的事儿…但若有心人晓得了,在皇上耳边胡说八道些甚麽,也未可知。”
  秦羽飞大惊失色,深知这可是左右仕途的大事儿,这便沉吟不语。栾哥儿晓得他心里活动着,便又低声道:“秦大人别见怪,你去看的那位朋友原是取月亭的相公,我与他颇有渊源。说起来,栾哥儿端的敬重他为人呢。”
  秦羽飞一想便缓缓颔首,栾哥儿又道:“可秦大人也太不仔细了。整日里混走便也罢了,可不知这京里多的是眼目有的是耳报神麽?”
  秦羽飞连连跺脚:“这可真是冤枉,想我读书上进好容易得了功名,原指望着报效朝廷,何来小人作祟,毁我清誉名节,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栾哥儿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坦然认了,自个儿便是想破脑袋也要叫他遂了心愿,再想春哥儿身世堪怜,更觉秦羽飞不值。但又转念一想,也是他与秦羽飞并无交情,为着掩饰出此下策也未可知。这便又道:“秦大人,这情之一字便是最难得。人说难得有情郎,我可晓得这春哥儿心有牵挂,故此时常闷闷不乐心思恍惚啊…”
  秦羽飞摆手道:“李大人切莫见怪,我确是见过春哥儿,但他不是我那位自小相识的友人。李大人可别听了别人闲言碎语。”
  栾哥儿一听这话,心头熊熊火起,便是又恼又恨,心道好你的秦羽飞,你不认便罢了,日后生出甚麽事儿来,我可不管!这般想着,面上却笑道:“我倒是信着秦大人呢。”
  秦羽飞转转眼珠子道:“只是不知何人搬弄是非,端的可恨。”
  栾哥儿懒洋洋一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大人素行方正,为官清廉那是有口皆碑。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便不说了,小人嘛…亲厚之人是,身边之人亦是啊。”说着便笑笑摆手进去了。
  秦羽飞立在廊下,细细寻思这话。女子若是没有,便是只得春哥儿了,想他不当是口舌之人。但这麽多年不见,他身处污秽,难保不变;再有自个儿夜不归宿,晓得的便只得同住的杜彦莘与花间甲了。花间甲心思纯净,定然不是,那便只剩下杜彦莘。可杜彦莘行事颇有古人之风,这些事体是他所不愿,总不至于…却又转过一念,杜彦莘不会,难保他父亲杜翰林不是啊。这杜翰林甚是关切这个儿子,一日便要来问个三四回。先前便是反对他出来住的,难免不会暗中留意儿子身边之人…且他口中能言甚麽好事儿?秦羽飞越想越觉着可气,这便暗暗怀恨在心。
  诸位看官当下可见,这栾哥儿便是不知不觉见挑弄了几方厉害关系。当真是口舌如刀剑,防不胜防啊。预知这栾哥儿进上书房见皇上又说些甚麽,这秦羽飞听了栾哥儿一番话又作何打算,咱们下回“色美惑成皇上昏 情深不抵权贵尊”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无话,看官们喝茶。 


                  第六十三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栾哥儿拂晓入宫见得秦羽飞,这便言语试探他,谁知秦羽飞一概否认,这就叫栾哥儿心中恼恨。不由言语间拨撩了他与杜家关系,叫他暗自生疑也是好的。
  却说那边儿栾哥儿进了书房,心里还想着,总算春哥儿远远离了他。不然若是苦苦等着,晓得秦羽飞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只怕更是伤心。却又叹口气,想这春哥儿真是可怜,遇着秦羽飞这魔障。只盼上天垂怜,皇上能好生待他。
  这般想着,便到了御前叩拜。皇上见是他,方才怒火稍平:“你倒好,朕都来了,你才来!拖下去打你五十板子!”
  身旁的小太监们都晓得皇上喜欢栾哥儿,听得要打,这便面面相觑。栾哥儿心里只一乐,上前笑嘻嘻道:“皇上啊,能让臣问个问题麽?”
  “甚麽?”皇上爱理不理瞅他一眼。
  栾哥儿摸着下巴正色道:“皇上这五十板子是脱了裤子打呢,还是穿着啊?”
  皇上听着可乐,面上却威严道:“这还有差了?横竖都要打的!”
  栾哥儿便打个躬:“皇上有所不知,这差别可大了。想脱了裤子打呢,虽是直接打在肉上,臣自然是疼得死去活来。可穿着裤子打五十板子,只怕裤子也破了,屁 股上的肉更是皮开肉绽,有辱圣见呢。”就又眨眨眼睛道,“何况穿裤子打烂了,这血肉模糊的还要把烂裤子脱下来,可不是叫臣再受一趟罪麽?”
  皇上忍不住起来踢他一脚:“好你个李栾,分明不想被打,还弄出这些话来说。”
  栾哥儿便凑上去呵呵直笑:“皇上圣明!想臣也没甚麽本事,倒是这垫布还比脸好看些,皇上可不是砸了臣的招牌麽?”
  皇上奇道:“这又是甚麽道理?”
  栾哥儿叹口气道:“这朝堂上多得是拿肺说话的,臣没这本事,只好那它说话了。”说着伸手抓抓屁股。
  皇上一想回过味儿来,忍不住又笑又气,再踢他屁 股一脚:“原来你也晓得自个儿总说屁话的!”
  栾哥儿却一本正经道:“皇上有旨,李栾说的便全是屁话,不可当真的。”
  皇上笑弯了腰:“好啊,你倒想得好呢!以后胡言乱语的只管说是朕准的,可有这个道理麽?”
  栾哥儿哈哈一笑:“皇上圣明,这点儿小心思自是不敢在皇上面前卖弄的。这不过臣这张嘴没轻没重的。只怕甚麽得罪了人也不自知,还求皇上体己。”
  皇上听他虽是笑着说的,但话里有话,细细一想,便想先前这栾哥儿说的与杜翰林何太师之事儿,猜他是说这个,这就拍拍他肩膀道:“你的意思朕晓得了,日后免不得有大用你的时候儿,朕心里明明白白,便是旁人胡说甚麽,也不会往朕心里去的。”见栾哥儿眉开眼笑就又笑了,“好嘛,你且得意。要是当真做了甚麽见不得人的事儿,朕还是要办了你的!”
  栾哥儿心道,我不过是讨你个便宜。若是你晓得我颠倒黑白早砍了我的脑袋。只是求个口谕在手,日后也好做个道理。这就眨眨眼睛道:“皇上便是天,臣便是天下头儿的猪马牛羊,还不是仗着皇上才有今日?”
  “你倒明白。”皇上笑笑便道,“快坐下吧,今儿改户部尚书讲经,你倒是好福气呢,和朕一个老师。”却又笑了,“看我糊涂了,你先前是白鹿书院的童生,早与朕是同学。”
  “可不敢。”栾哥儿恭恭敬敬坐了下来,却是不自觉又想到那个人来,这便心内自苦,却道好久不曾想起这人,莫非这几日总是遇着些事儿,这才勾起前尘往事来的。
  正发愣呢,就见户部陆大人进来了。便即起身与皇上一同拜了墙上孔子像与先帝像,待得皇上落座了,栾哥儿上前先替陆大人拉了凳子敬上茶来,方才落座。这陆大人看着栾哥儿年纪轻轻,却也懂得进退,再看茶杯里是自个儿最爱的雨前龙井,这便暗想这孩子虽是考了个二榜最末,但心思惠巧,难怪皇上有意栽培他。倒不全是外头儿说的逢迎拍马之徒,待得再问前些日子功课,栾哥儿是对答如流,却又不抢皇上风头,陆大人这就刮目相看了。
  诸位看官都道可惜,想这陆大人还不是叫一杯茶水收服了去。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是在理。便说这陆大人心性一好,讲起学来自是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栾哥儿归了座听着,却也是心不在焉。皇上心里想着春哥儿,栾哥儿心里念着一人,都是各怀心思,魂不守舍。
  
  待得散了讲经,栾哥儿便乖巧的立在一边伺候着。皇上喝着茶便道:“陆大人今年高寿?”
  陆大人欠身道:“老臣今年五十有七了。”
  栾哥儿笑呵呵送上茶去:“怎麽可能,我看着陆大人最多四十。”
  陆大人微微一笑,皇上便瞪他一眼:“胡闹!陆大人满腹经纶又是名臣,怎麽可能似你说的?”
  “皇上啊,微臣的意思是,陆大人精神奕奕,才思敏捷,哪里像是花甲之人?”


  “李大人客气了。”陆大人微微一笑,捻着胡子就摇手。
  栾哥儿心道,便是这麽个老头儿还人老心不老,想冬景儿那年纪,却也跟了他,想着心里就又恼恨。皇上却还在说着话:“…陆大人倒真是忠君体国…”
  陆大人看他一眼道:“皇上,老臣年纪也大了,便请皇上体己臣下,准臣乞骸骨吧。”
  皇上却笑了:“这话说的不妥。朕虽是年幼,却也听过姜尚八十佐成王,甘罗十二为宰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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