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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094.一路彩虹-第40章

小说: 094.一路彩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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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个合格的助手,她让张胜节省了大量不必要花费的精力。但是这一切事情,90%都离不了同一个场景:酒席,所以钟情的工作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喝酒。

    中国的酒文化渊源流长,国人爱酒,古已有之,大至各种宴会,小至数人聚会,均要喝至尽兴方止。不论官场还是商场,酒都是人际关系的高级润滑剂,许多不方面在台面上说的话,倒是可以借着酒劲说出来。

    所以,酒宴应酬已经融入到了人们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只有涉世未深的人才会小觑酒席的力量,你想做事、想交往,这酒就必不可少。自古至今,是求人的敬酒、被求的应酬。今天人求你,明天你求人,这酒宴应酬也就成了办事人的需要,成了社会的需要。

    正是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张胜在生意场上没有天天喝得像济公似的,全赖钟情之助。钟情的酒量比他好得多,饭局上替他挡下了无数次进攻。

    但是今天的饭局实在太多啦,下午先是约见冷库设备厂商,被他们请去大喝了一顿,然后约见四建公司老总,又被请去胡吃海喝一通。

    强撑着回到公司,张胜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先与质监局的联络一下感情,因为凡事防范于未然,效果可远比事到临头了上门求告好得多,于是一壶热茶还没喝完,就赶回市里,盛情邀请质监局的官员们赴晚宴。

    钟情既要替张胜挡酒,做为一个丽色宜人的美女,更是成为在座的男士们轮翻进攻的对象,被人请时还可以巧言推辞,请人赴宴时可就不能扭扭捏捏的不喝,从下午一点喝到晚上九点,一气儿喝了三起,钟情今天真是酩酊大醉了。

    宿舍楼只有一幢,厂里男职工多、女职工少,所以女职工被安排在房间最少的顶楼。钟情是董事长秘书兼公关部经理,独自有一个房间,同普通女工的待遇不同。张胜扶着趔趔趄趄的钟情,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上起楼来就费了劲了,张胜自已也没少喝,一气儿把她扶上顶楼,也累得气喘吁吁。

    钟情还有点意识,被扶到自已门口时迷迷糊糊地掏出钥匙,可是对了半天也没找着钥匙孔,张胜便接过来给她打开门,拉亮灯,把她扶了进去。

    钟情的房间不是很大,一张床、一张办公台、办公椅,正对面一个电视柜,上边摆着一台电视,里面对着床是一个大衣柜,中间镶着一面穿衣镜。一进门的地方是洗手间兼洗浴室。有点象是标间旅店,不过这条件已经算是好的了,别的女工房间是三人一间,既没室内盥洗室,也没有电视的。

    张胜把她扶到床上,脚下被拖鞋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失去扶持的钟情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挣扎了几下,便沉沉睡去。

    张胜呼呼地喘了一阵粗气,伸手想摸支烟,这才发现钟情半趴在他的身上,酥胸正压在他大腿上,而滚烫的脸蛋则贴着他的小腹,他根本摸不到裤兜里的烟盒。

    两个人姿势很不雅观,不过这时张胜酒意半酣,也没注意有何暖昧,他的手伸进裤兜,一触到那软绵绵的一团,这才觉察出是碰到了钟情丰满的胸部,忙把手缩了回来,坐着喘了会气,他从背后的被子上扯过枕头,然后小心地把钟情扶躺在上面。

    钟情闭着眼呻吟一声,慵懒地躺在那儿。张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桌前提起暖水瓶摇了摇,里边哗哗直响,应该还有点水。

    他从茶盘中翻过一只杯子,可是喝醉了酒,手下力道不匀,一下子把整只暖瓶都扣了过来,剩下不到半杯水灌到水杯里,又把水杯碰倒了,好在水已经不是很热了,没有烫着他。

    杯盘一阵哗啦作响,张胜怕惊醒了钟情,他甩着手上的水,回头一看,声音果然惊动了钟情,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因为日光灯晃眼,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尽管如此,凌乱的秀发,绯红的脸颊,仍然呈现着迷人的少妇风韵。

    张胜小心地把杯子扶起来,正要叫她安心躺下,一见钟情的动作,忽然目瞪口呆。钟情大概是嫌两条腿搭在床沿上躺着不舒服,本能地想要上床睡了,可是她喝的迷迷糊糊的,好象根本意识不到屋里还有人,这时正闭着眼睛解衣服扣子……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69章 花有芬芳自招蝶

    钟情的前襟只扣了两个扣子,解开扣子把上衣一脱,张胜眼睛里跳动着的就只有她绯色内衣里那对丰满诱人的乳球了。

    美人醉酒是很迷人的,贵妃醉酒的媚态连永远丧失了男人能力的大太监高力士都难以抵挡,更何况张胜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面对着一个堪比玉环的美人儿款款宽衣?若是平时,他还能马上退出房去,这时酒后意志薄弱,眼见美人宽衣,怎能不心猿意马?

    张胜的心怦怦地跳起来,明清艳情小说里的一句戏词儿忽地涌入了他的脑海:“灯下醉看美娇娘”。张胜不是圣人君子,心里明知不该,潜意识里还是升起一种期盼。

    钟情脱了上衣,没有继续脱内衣,却开始去解皮带,随着她款款宽衣的动作,吊带背心的下沿上卷,露出她平坦圆润的小腹。

    从性感的髋部曲线可以看出那件黑色低腰内裤把她浑圆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三角地带贲起的部分看得让人眼热,而下边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光溜溜地并在一起,大腿中间严丝合缝,连一根小指都插不进去,膝头微微拱起,珠圆玉润,更觉蚀骨销魂。

    钟情缓缓地仰卧到床上,一件绯色印花吊带背心衬得她胸前峰峦起伏,把张胜的一颗心也颠得象是飘在浪尖儿上的小船,飘啊飘的飘向了她双峰之间的销魂谷。

    张胜只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去拿水杯喝水,直到拿到一个空水杯时,才乍然惊醒,他的神志告诉他必须马上退出去,可是那双眼睛还是禁不住留连在钟情诱人的胴体上。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少年慕艾、豆蔻思春,这是人的天性。

    但是……但是……,直到灯的开关按上,黑暗刹那间扑入眼帘,张胜的视线才像被剪刀切断了似的收回来……

    三楼是男职工宿舍,楚文楼和工人们打了一晚上牌,回房前先上了趟厕所,他吹着口哨正撒尿,忽听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响声,知道是张胜赴宴回来了。他趴着窗台一瞅,果然是张胜,还扶着一个醉美人儿。

    楚文楼晓得那美人儿必是钟情,不禁又妒又羡,他站在厕所门口侧耳听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人上楼去了,楚文楼不禁暗暗咒骂一声。

    这个风情万种的娘们儿他盯了好久好久了,可惜献尽殷勤,她都是若即若离的敷衍。渐渐的,这个能干的董事长女秘书在公司的威望和权力越来越大,如今已不是他能摆布的了的人物了。

    她平时和张胜出双入对的,楚文楼就怀疑她和张胜有一腿,再看她今晚醉酒张胜不避嫌疑地扶她直入闺房的情形,两个人之间有私情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难怪钟情对他献的殷勤毫不在乎,对她这个副总经理毫不在乎,原来他和张胜有一腿,张胜是董事长,又比他年轻英俊,这骚货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楚文楼心中又嫉又恨,可张胜权柄、地位都比他强,他怎么和人争?

    楚文楼站在厕所里抽着烟,脑子里不断想像着楼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淫荡场面,越想心里越酸。过了好久,他才无可奈何地掐熄了烟头准备回房睡觉,他刚刚走出厕所门口,却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扶着楼梯拐了下去。

    楚文楼愣住了:“他走了……,他居然没睡在钟情房里,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一腿?这怎么可能?”

    过了半天,楚文楼才狠狠一拍脑门,自语道:“哎呀,我真蠢!张胜视老徐如大哥,钟情好歹曾是老徐的女人,这小子怎么可能碰她?”

    楚文楼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张胜啊张胜,这飞来艳福你不享,真是暴殓天物呀,好,你不要,那兄弟我可不客气了。”

    楚文楼走回厕所,站在窗台边静静地观察着,见张胜脚步踉跄地向主楼走去,急忙又折了回来。他平时不怎么到楼上去,毕竟楼上是女职工的宿舍,做为公司副总,他也不好意思上去让人说闲话,不过钟情的房间他是知道的。

    他不知钟情的房间锁没锁,抱着万一的希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楼上各个房间都关着灯,只有钟情的房间门缝里映出一线光。

    楚文楼怕楼上的女职工还没有入睡,站在走廊里侧耳倾听片刻,各个房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才小心翼翼地靠到钟情房前,握着门柄轻轻一压一推,那门竟无声地开了。

    楚文楼顿时大喜,他先把门打开一道缝,如果钟情还醒着,那他就不敢进去了,毕竟这是女工宿舍楼,钟情一旦惊叫起来,那就完蛋大吉。

    不过看刚才张胜扶她上楼的模样,她今天醉的着实不轻,要是趁她酒醉神志模糊四肢无力占她身子,那就容易得多了。

    在楚文楼心里,钟情是那种对两性关系比较随便的女人,真要硬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便声张的,这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楚文楼悄悄把门推开一道缝,眯着眼向里张望,见一个人影儿正仰卧在床上,他左右看看,这才把门一推,飞快地闪进去,然后又轻轻将门关上。

    楚文楼走到床前站定身子,定睛一看,不由双眼一直,口水都快出来了。

    钟情仰卧在床上,好象正向他做着无声的邀请。淡淡的月光给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笼上了一层如水般的光晕,玉体横陈、曲线迷人,宛如静夜中的一颗明珠,放出淡淡的光茫。

    楚文楼终于知道什么叫风情万种,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傻子不要江山爱美人了,这才是销魂蚀骨的一代尤物呀。

    他眼中喷着欲火,兴奋的直打摆子,他踢掉鞋子,一边飞快地脱着衣服,一边向床上那具闪着润泽光辉的诱人女体猛扑过去……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70章 李代桃僵解误会

    张胜的住处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屋,但他走到主楼前就口渴难耐了,便一头钻进了收发室,拿起门卫老胡的特大号茶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一缸子凉茶下肚,张胜清醒过来,想起钟情房间一点热水也没了,半夜酒醒必然口渴,得给她送壶水去,便提起了桌子上的暖水瓶。

    老胡殷勤地道:“董事长,您这是干吗呀?”

    张胜打个酒嗝,摆手道:“没什么,钟经理今晚应酬,喝的有点多了,我给她送壶水去。”

    老胡一听忙道:“哎哟,可不敢劳动您,我去送吧。”

    张胜有点乏了,一听便把暖水瓶递给了他,老胡提起水瓶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张胜忽然推门追了出来:“老胡,老胡,停下,停下!”

    老胡站住身子,点头哈腰地道:“董事长,您还有啥吩咐?”

    张胜走过来从他手中接过水瓶,说:“没事儿,还是我去送吧,你回传达室吧”。

    老胡莫名其妙地走了回去,张胜心中暗自庆幸。

    他把水瓶递给了老胡,才省起钟情如今衣衫半裸,实在不宜让人见到,自已刚从她屋里出来,如果被老胡看见,指不定传出什么谣言去。

    张胜暗自庆幸着折回职工宿舍,这时才又想起钟情的门也没锁,自已真是喝的糊涂了,不过也幸好没锁,否则这水还送不进去了。

    张胜重新爬上四楼,长长地喘了口粗气,轻轻一拧钟情房门的把手,门无声地开了,房内一片漆黑。

    耳畔传来沉重的呼吸和哼哼唧唧的声音,张胜蹙蹙眉:“钟情醒了?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醉酒呻吟的声音这么难听?”

    他摸索到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不由一下子怔住了,只见钟情坐在床头,抱着被子捂在胸前,披头散发,满脸是泪,这是……怎么了?

    张胜知道有些人喝醉了喜欢说,有些人喝醉了喜欢唱,他还见过一个喝醉的大老爷们坐在酒店走廊的沙发上放声大哭,旁边好几个喝的面红耳赤的同类跟唱喜歌儿似的劝他的可笑场景,想不到钟情喝醉了也喜欢哭呀……

    “等等,不对,这哼哼唧唧的声音怎么……”,张胜急忙跨上两步,他方才站在门口,一进门是洗手间,所以突出一块,遮住了大半个床,这时走进去,才见地上趴着一个人,裤子半褪,拱着个肥胖的大屁股,像母猪拱槽似的做着痉挛动作。

    钟情正伤心落泪,忽然有人“啪”地一声打开了日光灯,晃得她迷起了眼睛,张胜疾步走到面前时,她的视力也恢复了正常,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张胜,她也呆住了。

    床上坐着一个,床头站着一个,两人之间还趴着一个,形成了一个很诡秘的画面。

    钟情睁着一双泪眼看着张胜,小嘴愣愣地张成了O形,好半晌,她忽然惊叫道:“不是你?”

    与此同时,张胜提着暖水瓶,低头望着地面惊叫道:“是你!”

    地上,楚文楼扭动了一下肥硕的臀部,像尺蜍一般舒展了一下身子,无力地呻吟一声作答……

    原来,楚文楼关了灯,匆匆脱去上衣,还没露出作案工具,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压到了钟情的身上。

    钟情虽说醉的厉害,可还没到被人压到身上还全无知觉的地步,楚文楼刚扑到她身上,她就本能地反抗起来。

    楚文楼骑卧在钟情身上,忘了钟情的裤子只褪到足裸处,等于把她的双腿绑在了一起,她一挣扎,两条大腿只能上下收缩。喝醉了的人受了惊吓挣扎起来那力道着实惊人,钟情两只膝盖猛地一顶,正正儿的磕在楚文楼胯下。

    男人那地方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何况是被膝盖重重地顶上去?

    楚文楼闷哼一声,两只“劣质轮胎”差点当场爆胎,他还没占到啥便宜,就扑扑愣愣地摔到地上,捂着下体,身子佝偻得像只虾米,一个劲儿倒气,半天都没缓过来。

    楚文楼趴在地上倒吸气儿,钟情坐在床上却象是做了一场噩梦,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方才所经历的事和之前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混合在一起,于是她把正在地上打滚的人当成了张胜。

    房间里没有开灯,除了窗外朦胧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她的心里更是漆黑如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没有勇气开灯,没有勇气去面对“张胜”丑恶的嘴脸,那会打破她心中的美梦,把她新生的希望和勇气全部扼杀。

    这一年多来,她始终活在孤单与寂寞里,与张胜相处的日子,是她过得最充实,最快乐的时光,她第一次感受到凭自己的能力被人尊重的自豪与满足。每一天,她都过得自信而从容,这一切都是张胜带给她的。所谓日久生情,其实她心里已经渐渐烙下了张胜的身影。

    可是“张胜”这种无耻的行径彻底打破了她心中的幻像。她没想到自已全心全意地为了公司、为了张胜,他居然趁人之危,居然也是这种没有廉耻的小人,居然趁着自已酒醉,想用这种方式占有自已,完全不顾忌自已的感受。

    为什么,为什么张胜可以根本不要了解她的心理、不需征得她的同意,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占有她?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已就是那种可以随便的女人?

    想到这里,钟情心如刀割。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性爱,而是尊重,做为一个人,别人对她人格上的尊重。

    她坐在床头拥被而泣,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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