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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老婆驾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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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可以聊别的话题啊!”安韶荭不禁求饶。
  “吼!都即将是人妻了,还这么放不开!”打听不到八卦,路薇凰有点失望。
  “你也知道是即将,不是已经是,等我习惯当人妻之后,再看我尺度会不会大开一点吧!”不晓得是不是进展太神速,她心里没有一点踏实的感觉,很难发自内心,为了要嫁做人妻的事开心。
  “都敢全裸告白了,你的尺度还不够开喔?”路薇凰夸张地惊呼。
  “我就说吧!把人直接压在床上,来个抓奸在床,一定有效!”可能是职业病的关系,班宁绿感觉整件事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破门而入后没有拍照存证。
  “对呀!小绿你真的好聪明喔!我跟荭荭之前讨论脱光告白的时候,都没有想到捉奸在床的威力。”路薇凰一脸崇拜。
  “你也不错啦!连脱光告白这个杀手锏都想得到,更值得钦佩的是你大义灭亲,你小子有潜力,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来我家徵信社上班,我一定会好好重用你。”
  “小绿,你说大义灭亲是怎样?和我上床是有多可怜吗?”安韶荭斜睨着她,一副给我好好回答的态势。
  “当然不是罗!我只是想强调我有多欣赏你们,一不做、二不休的魄力嘛!”
  “最好是这样啦!”
  “当然是这样罗!”班宁绿一脸谄媚的笑,示意路薇凰帮腔。
  路薇凰收到偶像的指令后,当然义不容辞,“说真的,不管是全裸告白,把人压上床的计谋,还是抓奸在床的威力,都敌不过你关键时刻的几滴眼泪,否则我哥也不可能被屈打成招。”
  季央紫好心提醒道:“路薇凰,屈打成招不是这样用的。”
  “哎呀!反正我的意思是,荭荭能有今天的光景,都靠她自己争气,要是她没有狠下心,我们献上多好的计都没用,不过荭荭你放心,就算那天我哥抵死不从,你也用不着担心他“肇事逃逸”,我们六个臭皮匠,还怕想不出比捉奸在床还狠的点子吗?”
  路薇凰的好意让安韶荭哭笑不得,其实,想起那天路宙翼被逼到最后,终于答应娶她以示负责,她就有点愧疚。
  
  被逼迫才得来的婚姻,她也有一丝无奈,可她又不能罔顾父母亲的感受,早知道他们个性太保守,她才会连刺青的念头,都不敢提出讨论,未婚就先发生关系的事,在这世代虽然用不着大惊小怪,但是身为父母的,不知道便罢,当场逮到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的确认为光凭上床就要结婚,实在很夸张,可是,姑且不论老爸有多“卢”、双方家长态度有多强硬,她必须承认,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对,是因为她自私。
  是的,她曾经想都不敢想,能得到路宙翼青睐,更别提是交往,只要一回想到那夜,路宙翼的温柔和热情,她的嘴角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扬,路宙翼下意识保护她的小动作,最让她感动,他亲口说出很愿意诚心和她交往时,她的心彻底融了,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贪心得好可怕。
  一时的冲动与自私,使她默许两家长辈的决定,她这样算不算是狠下心呢?
  当她知道路宙翼不是因为讨厌她,才拒绝娶她时,她忽然有个念头……如果只是因为相处不够、了解不深,那么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相处和了解,许多因为相亲介绍,或是跨国而来的外籍新娘,没有感情基础就结为夫妻,而且鹤鲽情深的,也大有人在,何况她和路宙翼,算是通过两情相悦的门槛呢?
  希望此刻的不安,只是她一时想太多了,希望只是这样而已!说句恶心点的,她对路宙翼的爱,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经过鼓起勇气告白成功后,她相信只要她有心,在路宙翼和她有同等份量的爱意之前,她的爱,绝对够他们两个人使用。
  她深深相信,只要她有心……
  门外,路宙翼眼眸阴郁,他不是故意偷听她们说话,是她们说笑的音量太大,想必是仗着他不在家,才敢肆无忌惮吧!
  如果他没有回来拿资料,是不是永远不会发现,他以为单纯无邪的小女生,原来城府极深?
  他很气连自己妹妹都出卖他,但看错人的愤怒与难堪,席卷他全身,才是最激怒他的,他恨不得冲进去,拆穿安韶荭的假面具,但谁知道这几个女人,会不会想出更缺德没脑的点子,逼他就范,他不怕见招拆招,而是他咽不下被耍弄的这口气!
  他是真心想和安韶荭交往,才和她上床的,多少也是担心,她无法过她爸妈那关,才点头答应结婚的,没想到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他不得不说她演技还真高明,连自诩看人眼光颇准确的他,都看走眼了。
  安韶荭真当他是白痴吗?要逼他结婚是不是,好!他就让她称心如意!
  
  真不敢相信她和路宙翼结婚了!


  几天前还犹豫着该不该告白,现在跳过交往的手续,他们已经成了夫妻?
  这发展太迅速,安韶荭一度担心自己心脏负荷不了。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理当该甜蜜喜悦,不知怎地,她没来由地有股不好的预感。
  路宙翼说以现阶段他的能力,并不想靠家人庇佑,所以态度强硬,坚持只有公证登记,没有婚礼。
  其实,他被赶鸭子上架被迫负责,心里若是有不痛快,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毕竟被抓奸在床,她也有责任,至于公证登记的事,他的顾虑也有道理,男人嘛!总会介意骨气、面子什么的,虽然没有婚礼,让她有点小小失望,但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一点都不遗憾,没有穿上婚纱。
  只是今天去公证登记,一路上他只字不语,完成登记后,他神色更加冷漠,送她回到路家后,他冷冷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不是没听过强摘的果实不会甜,纵是再天兵、再无知,她心里多少浮起一层隐忧,她和他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会像王子与公主一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照古人来说,今晚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早就经历这道过程,就意义上来说,她还是期待今晚的,眼见墙上时针停在十一的位置,安韶荭眉心不觉轻染惆怅。
  房门无预警被打开然后关上,看见她新上任的老公回来,方才的忧郁马上一扫而空,直觉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毫无防备的笑容,迎来的是一脸冷冰冰,在外头游荡一天,悼念失去自由的路宙翼,面无表情地脱下外套,然后是衬衫、皮带和长裤。
  “裤子脱掉。”他连带要求她也这么做。
  她一脸愕然,不确定他在开什么玩笑?
  “我说,把裤子脱掉,我要上你。”
  他脸上只有不耐,不带一丝感情。
  安韶荭顿时刷白了脸,“你、你……为什么这样?”她很受伤,他冰冷的口气,仿佛面对的是和他进行肉体交易的妓女。
  “为什么?”他轻笑,显露诸多轻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爬上我的床,演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逼我负责。”她红着脸,局促地站在这房里罚站,好似鼓起莫大勇气向他告白的模样,鲜明地浮现在他脑子里,是为那样傻气、执着的她撼动了,是打着和她交往下去的主意,才决定抱她上床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她在演戏,献身不是顺势发展,是她计划中的一步!
  就算不讨厌她,对她也有好感,不代表他就甘心和她共度一生,才刚大学毕业,他有莫大的理想等待实践,她的心机却打乱他的步调和计划,怎教他能不怒、不火?
  “我没有,我……”
  “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也请你负责,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他的意思是履行床第之间的义务,她懂!但她不能接受是这种方式,“你听我说好不好?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根本……”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冷喝一声,大跨步走向她。
  看着路宙翼面色铁青,一步步逼近,安韶荭全身都在发抖,如果他是个陌生男人,她大可以尖叫然后逃跑……如果他只是她暗恋喜欢的对象,就想对她为所欲为,她也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发火反击……
  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虽说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是面对她用心爱恋好多年的他,她迟疑了,想解释清楚、化解误会,给这段婚姻一点生机,是她此刻最大的希望。
  可惜,路宙翼毫不留情地浇熄她的希望,他猛然扑上床,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撩起她上衣,不甚温柔的揉捏一方浑圆。
  安韶荭吓得不敢出声,双手害怕得紧揪着床单,当路宙翼想强硬脱下她的牛仔裤时,她脑袋一僵,意会到他是来真的!
  自保本能的驱使下,她奋力踢腿,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无奈形势比人强,她哪里敌的过男人蛮横的力气?
  “拜托你……不要!”她吓出了眼泪,不停祈祷着,路宙翼只是在吓她。
  她的低声啜泣让路宙翼如梦初醒,如她所愿地住手,可是才那么一恍神,想起被逼婚那天,同样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庞,路宙翼蓦然锁紧眉,决定忽视她博人同情的工具。
  他扯下她的胸罩,低头含住一方蓓蕾,随后大力的吸吮起来,他的手也没闲着,她拼命的挣扎,如蚊子在舞动,不消半响,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他扯下来。
  安韶荭吓坏了,哭得满脸通红,想呼救又怕惊动路家人,事情会更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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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不要……呜……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伴随一颗颗斗大的泪珠,她不停地求饶,像冰雹般刺中路宙翼心口,他低咒一声,厌恶自己居然还会在意她虚伪的眼泪!
  赌气一般,将她一只脚高举在他肩头,没有任何爱抚和缓冲,他一鼓作气地重创她花心。
  安韶荭吃痛一呼,泪流满面,还尚缺经验的嫩壁急急吐纳,想舒缓难忍的刺痛。
  作恶的火根停在一方紧窒中,那热杵硕大,还无法整段尽入,不过最敏感的前头受到狠狠的包夹,滋味已足够大呼过瘾。
  路宙翼居高临下的俯视安韶荭,看见她全身紧绷、脸色惨白,他一愣,霎时发觉自己像头泯灭人性的禽兽,混帐得可恶!
  “该死!”他怒吼一声,强压下沸腾的欲望,缓缓抽出男根,发现那肿胀的伞端,染上浅浅腥红,他忽然有想劈死自己的冲动。
  
  安韶荭紧紧夹着双腿,难以忽略腿心灼热的疼痛感,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到她刚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强暴了,她像被人用力捏住心脏,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湿透了床单。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低垂眼眸,不禁泣问。
  路宙翼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她,“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想绑住我就要付出代价,你不是很爱我?那你应该了解,我是有怨必报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人欺骗我。”
  “不!你才不是这种人,我明白,你根本就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况且我哪里欺骗你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个死不认错的女人,和之前带着娇憨灿笑的安韶荭,是同一个人?
  一丝同情和满腹懊悔,霎时烟消云散,身为一个丈夫,他有义务教老婆学乖!
  他拉起她的身子背转向他,狠下心不理会安韶荭的惊慌失措,拿起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衬衫,把她的手绑在床头。
  “你想干嘛?”
  “你搅乱别人生活还不肯反省,难道不需要受到一点教训吗?”
  “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残忍吗?”她跪坐着全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
  一抹忿意扫过路宙翼的眼眸,连他都无法原谅他方才的恶意,他甩甩头,想甩掉不该有的同情,心里大声说服自己,是安韶荭罪有应得。
  不想受到她眼泪干扰,路宙翼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掌捧住两圆饱满。
  背对着他,不确定他的动作,安韶荭心慌意乱,方才不留余地的贯穿还余悸犹存,她禁不住微微颤抖,但路宙翼的动作,出乎她意料的温柔。
  但她还是怕,今天的路宙翼好陌生,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怕鲜少大动肝火的人,一旦爆发怒气,便不会善罢甘休。
  察觉她在发抖,路宙翼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她爱他没有错,不过她要求得到他的爱,方式太难让人苟同,他同情她、心疼她,一方面仍然很气她。
  加了几分力道搓揉她乳心,分明不想手软,还是折服于那细致软绵的手感,映入眼帘的一个宙字,加上一双羽翼,是愚昧或痴傻的象征,见仁见智,就算是吸引他动心的手段,也需要决心和毅力的。
  他低下头在她左脊上印下一吻,而后张嘴似有若无地啃咬,她偏执的情意着实令他又恨又爱。
  背后如羽毛梗心的扫弄,使安韶荭的身体因此泛起细细疙瘩,双眸不自觉注视着,任他恣意搓揉捏扁的软峰,阵阵奇异地酥麻感流窜,防备的心思不由自主松懈。
  路宙翼放开一方软丘,那弹性丰盈、水滴状的椒乳,因此摇曳摆荡,掌心依依不舍的与挺立的蕊蕾道别,随即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丝丝芳草,移驾来到她腿间,充满不同风情的蕊蜜处。
  他双脚强硬地搁在她两腿间,迫使她门户大开,方便他挖掘湿滑蜜泉。
  仿佛在疼惜刚刚遭到强袭的花洞,抵在两旁贝唇的指腹轻轻柔柔,等待花洞沁出些微蕊蜜,稍稍消气后,才敢得寸进尺地探进一指。
  方才受到的惊吓太大,安韶荭下意识恐惧他的造访,不断收紧花穴。


  窄壁嫩肉本能紧缩,反而将路宙翼的手指吸得更紧,脑中已然浮现,他分身被紧紧纠缠的痛快画面。
  他一手狎弄她弹力乳花,另一手又大胆地伸出一指,探寻更多花源,他记得她难耐这样双重刺激,基本上来说,即便身为肇事者,他也难忍这样春心荡漾。
  随着乱奏的水浪声越发清晰,声声娇吟更加意乱情迷,安韶荭情不自禁仰起螓首,紧弓着身子。
  忘了原先招惹的本意是什么,路宙翼顺着渴望,加快手指狂舞采蜜,当张力无限的嫩壁紧缩再紧缩,几乎不留一丝空隙,路宙翼当机立断,掌心紧紧包覆充血的花田……
  极限的崩坏!大量花蜜溃堤倾泄,不确定是阻止还是迎接的手掌湿淋淋的,深色的床单一方全湿。
  脑袋瞬间缺氧以后,像是要确定自己还活着,安韶荭用力喘息、再喘息,偷到腥的猫儿,没有给她太多休息时间,抱着实验精神,笼罩花田的大掌,又发动第二波攻击。
  湿透的掌心在浴水的花唇上,大幅度滑动,两只手指卡在蜜缝之间,不偏不倚地挟着红滥滥的贝肉。
  “嗯哈……嗯……”极度的敏感驱使表示快意的眼泪,安韶荭失神吟哦,流淌着口水,堕落痴狂境界,“喔嗯……太敏感!不行……我不行了……”
  安韶荭春意泛滥,连带勾引路宙翼欲火更加高涨,一道硬挺滚烫在两办丰盈蜜桃中央穿出磨蹭,透着青筋的粗壮沾染湿润,龙柱洞口因此更兴奋地分泌晶莹。
  路宙翼侧转过她的头,勾引出她粉嫩的舌尖,与他的灵活滑溜在空中嬉戏,同时也加重掌心整顿花田的威力。
  半睁的瞳眸越显淫乱,春吟浪喊的节奏更错乱,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臀部,使劲推挤他厚实的掌心,路宙翼知道,他又一次达到他的目的。
  他让她半趴下身子,抬高她的臀,抓准时机,他果断地抽回手……
  一道激射水花让他惊艳不已!
  随着无法控制的抽搐,流下断断续续的水汁,她的敏感果然不出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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