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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等一个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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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怀念的是你当歌手的风光,还是和经纪人打情骂俏的日子啊?”宁放挑眉,俊俏脸上尽是恶意,手更用了几分力,“很愉快吧,那段日子。说起来你最後是因为什麽退出歌坛的?丑闻麽,还是什麽其它的?”

  说著手不闲著,解开杨亦腰带褪下他长裤,手碰著他右腿小腿,手下凹凸触感已经习惯,他也没多想,杨亦却颤抖了下。

  身後抵著墙,冰冷的瓷砖激得身体有了不适感,尤其是右腿和肩头。曾经几乎被挫碎的骨头平时已经是勉力维持,最怕的就是忽然的寒冷。等吧空调本来就开得很大,在大厅里感觉不到,卫生间却是寒得完全不似B市的秋,尤其花样简单干净的墙砖,简直凉得能冻结人身体。

  小腿从骨头里开始疼痛,疼得连站立力气也没有。但显然少年也不需要他有站立力气,把他内裤脱下,腿分开抬起,用著这个别扭姿势竟然生生闯了进来!

  人生而有罪,因此受苦。何况他生来只能对男人起欲望,更是该死。尤其他又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什麽玩音乐爱男人……

  “你会遭报的……你看你已经遭报了,像你这种辱没门楣的败类,怎麽不被撞死算了?”

  “你给我滚,我们杨家没你这人!”

  “你这凶手,还我哥命来!”

  如果死的是他就好了……没有人爱没有人需要,甚至连自己想要什麽都不敢说的男人,活著或是死去都不会对他人造成太多影响……为什麽死的不是自己呢?明明前车死亡可能远比後车高才是啊……

  痛楚麻痹,快感涌上,然而不能喊。外面,有自己曾经憧憬过爱过的男人,有拿自己当偶像当少女心中憧憬的女生,有什麽都不知道却能把自己当作好夥伴的乐队成员……E086D2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身体被撕成碎片,灵魂也是。另一个自己在高处冷冷看著自己,杨亦,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配得到麽?你还顾念什麽呢?你以为你现在的安定是建立在什麽上面的?

  好冷,被入侵的地方却滚烫,什麽温热的东西沿著大腿内侧流下来,微微低头,却是Jing液而非血液。这身体果然已经习惯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这种难以扩张放松的姿势,也不会流血了……

  唇边挂上一抹笑,身体迅速地冰冷下来。宁放只觉手下肌肤失了热度,心中没来由地一慌,连忙把人抱起来。见杨亦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极为古怪,更是担心起来。拍打他脸颊,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不知怎的身体抖得厉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杨亦的腿在抖。抬起他右腿,致密的蜜色肌肤上是已经看熟了的伤痕,狰狞地盘在他小腿以致膝上。

  这条腿抖得厉害,宁放抓住这腿,用上力气也止不住他的颤抖,再看杨亦的脸,竟然已经闭上眼,大概是昏过去了。

  不是故意的颤抖,是……痉挛?

  想到这里,宁放也不敢怠慢,拿手纸匆匆清理了下杨亦,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去。

  杨亦人缘非常好,马上就围过来不少人关切,老板和刘绢更是围上来要跟著去。宁放当然那不肯让他俩跟上,这俩人一个是旧爱一个搞不好是新欢,他看了都觉碍眼。

  人在他怀里,自然是他说了算,坐车到医院看急诊,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半夜才回到家。

  抱著昏睡中的人上楼,宁放忽然想到,好像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之後,杨亦在他身边沈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多。

  回到家,把人放下,专心看他右腿,想起医生说的话。

  “他右腿受过很重的伤,你看不出他走路有些跛脚吗?他右边比左边低,不可能走得很稳……而且他这样,阴天都要注意,更不能受凉……”

  他……好像经常在浴室里、地板上,性致来了就不管不顾。那杨亦……是不是一直很痛?为什麽不说呢?

  至少如果他叫疼的话,自己,也会轻些吧?

  

  要温柔点的决定很快被打散,起因是宁放在学校的糟糕人际关系。

  宁放向来自负而张狂,自然他也有实力去张狂,人长得漂亮,音乐方面的天赋更是超出常人。而且和大多数艺术生不同,他文化课好得很,当然得到文化课老师的广泛赏识。

  所以最开始有人写匿名信说宁放替别人写期中期末小论文赚钱的时候,诸位老师都是不信的,但是那人百折不挠持续不断地写,甚至连报价都附上,千字多少钱、水平高的怎麽论价低的又如何……总之倒真是当一门生意在做的样子。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但毕竟有人一次又一次地“举”,学校什麽也不做也不好。於是就按照信上所说,在交易时间抓人,正是人赃俱获──宁放正把一份报告递给班花崔梅。

  那份报告是分组布置的作业,宁放和崔梅分属不同组,报告内容当然不可能一样,但那份报告是崔梅的内容,宁放的笔迹。

  到这程度还有什麽可辩解的,宁放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什麽话也不说。他不说,崔梅也不言语,任导员老师怎麽说都不听。

  虽说艺术院校在某些方面管理得很松,但也还是不能容忍这样大模大样的交易,众老师商量怎麽办,也就提出了一百零一招的找家长。

  宁放根本没留电话,是季莫如提供杨亦联络方式。正是下午,杨亦请了半天假,尽快赶到。

  宁放见是他来,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们叫他来做什麽?他又不是我家长!”

  “可是你的学费是他付的啊,而且……”季莫如开口,“而且你不是和他住在一起吗?他当然是……”

  杨亦清楚看到宁放脸色大变,也知道宁放非常生气,但这时候哪里有空理会他,上前一步说:“宁放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抱歉……”

  “这倒没什麽,骆宁放一直成绩很好,音乐上领悟力也高,我们也不希望这孩子拿他的聪明乱用。”导员说,“但是您也看到了……”

  他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杨亦心中马上明白肯定是宁放谋生手段之一,那家夥为了赚钱倒真是能做什麽就做什麽。

  口上却说:“我看也不一定吧?宁放现在和我一起住,经济上完全没有问题,何必用这种方法赚那麽一点钱。”

  涉及到买卖,事情性质就不同了,如果压在帮忙写作业这一点上,顶多也就批评了事,但如果是金钱交易,怎麽说也得有处分吧?何况宁放又不是乖乖受教的性子。

  自然宁放才不屑於说谎,正要开口反驳,杨亦一步走到他身前挡住他,看向崔梅:“崔同学吧?我记得宁放给你打过电话,你们两个……在交往?”

  崔梅不是笨人,马上就明白过来:“是啊,杨……叔叔,宁放是怕你知道怪他,所以才不说。”

  帮女朋友写报告,实在算不上什麽大错误。

  宁放怒从心头起,起身伸手要推开杨亦,杨亦从公司一路跑过来,本已经很累,勉强保持平静,其实已经是强撑。宁放这一推,他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宁放愣了一下,马上想起医生说他骨头脆,如果跌倒,比一般人要容易受伤,连忙把他扶起。也顾不上什麽辩驳之类的,连生气一时都想不起来,俯下身就去看他腿怎样了。

  众人也都围上来,七嘴八舌问他怎样了,杨亦回答:“没事,只是我出过车祸,腿脚不是特别方便。刚才赶过来又急了一点……如果没什麽大事,我可以先带他回去麽?我会教育他的。”

  谦和有礼的态度,端正五官英俊相貌,在场女老师几乎是百分百,一名帅哥一位美男当前本就难以抵抗,何况帅哥显出那麽一些脆弱,格外突兀也格外引人心动。导员点头,把收到那堆信都给了杨亦,跟他说了几句让他好好教育宁放,就让他们走了。

  人出去了,导员看著他们背影,愣了片刻,问季莫如:“那位杨先生,全名是什麽?”

  “杨亦。”季莫如把这两个字记得很牢,回答说。

  “杨亦……”导员挠挠头,“总觉得这人我应该见过,可是哪里呢?”

  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三人出了办公室大门,宁放扛著杨亦就下楼,完全不管不顾一旁的崔梅。崔梅满脸通红地挡在二人前面,低声开口:“宁放,其实我……”

  宁放冷冷甩了她一眼,让她立时住口。杨亦站直身,勉强勾起唇角:“宁放,你很受欢迎麽……”

  “是啊,我很受欢迎,正好也有人热衷於帮我牵线。”宁放说,把扶著杨亦的手抽出来,握住崔梅,“你喜欢我是吗?”

  崔梅顿时满脸通红,宁放瞟一眼身边的杨亦,看不出他有任何表情改变,倒是崔梅在脸红之余还能点头小声回答:“是,我喜欢你……”

  “那既然我杨‘叔叔’说我们在交往,我们就交往好了!”他说,极冷的。

  一双眼忍不住去看杨亦,依然是那副笑容,半点改变都无。

  一颗心於是难受得连自己都不明白原因,抓住杨亦,拖著他出校门,上了出租车。

  

  “季老师怎麽会有你电话?我又什麽时候需要你帮忙付学费了?”上了车,宁放和杨亦都坐在後座,宁放低沈声音问他。

  杨亦强忍著难受,几句话把事情交代了下。宁放已经怒火中烧,抬起手,真想重重砸在他右腿上。落下却轻了些,更像捶腿。

  “就算没钱,我用你管吗?哼,从高中开始我什麽不是自己凑的,这麽一点钱我自己还凑不上吗?要你好心?”宁放说,已经顾虑到这里是车内而放低了声音,但还是吓了司机一跳,飞快看了他俩一眼。

  “银行电话打到家里来,所以我……”低声挤出几个字,姑且算作解释,宁放根本也不打算听他解释,打断他:“你告诉我不就结了,谁要你充好心替我交……我就是退学,也不用你来施舍!”

  是啊,这男孩子是完全不用自己的……他足够强,完全可以自己处理一切事情,哪里像自己……

  四年前他才十五岁吧?看他现在这样子,可想而知当初根本没受过亲戚的照顾,那个在自己面前哭得悲天抢地的他的姑姑,原来并没有照顾好他……所以连替人写作业都可以拿来赚钱……

  不是施舍他,只是当初自己的大意不能够弥补吗?哪怕是一点,哪怕已经晚了……

  难道真的那麽不可原谅,自己,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像现在这样噬心的痛苦,恨不得起身把内脏都呕出来的难受,就是那件事的後遗症之一。

  到底怎样,才算是赎罪呢?

  头越来越晕,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耳边说什麽,只能尽力让外表保持正常,适当地低头应和。

  “还有你倒真是招蜂引蝶,季老师虽然算得上年轻,但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也勾搭……还留电话留名字,哼,倒真是不能放了一个是吗?”宁放说著,见杨亦一副要死不活似乎是承认了的样子,心里更气,“我跟你说以後绝对不要再跟她联系,否则……你还记得你那些照片什麽的都在我手里吧?”

  下意识地点头,其实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宁放见他应和了自己威胁,觉得放心而高兴,却在内心深处有一点点悲哀,然而他也没察觉到这情绪,更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还有一句要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家夥怎麽处置我,你做什麽替我掩饰?不过你倒是真好心,还特意为我挑一个人来配……”

  哼,那女的那麽丑,脑子又笨,替她写报告也不过是为赚钱,他怎麽会和她有什麽瓜葛。她好像特长是古筝吧,听她弹过,难听。完全是照著谱来,哪像杨亦,什麽曲子到了他手下,都另有一副生命力。

  为什麽要把他和别人扯到一起去,真是……

  见杨亦半睡不醒的,好像累了,於是附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别想把我推给别人,自己轻松!你要听我的,这是你应该付的代价,知道吗?”

  杨亦轻微地点头。

  “让你擅自替我交钱,看我回去怎麽罚你!”宁放咬著杨亦耳朵,声音在啃噬间有些模糊不清。不知怎的,刚才在系办公室看到杨亦时的生气,听季老师叫他说什麽两人互留联系方式时的愤怒,在这时候竟然都变成欲望,烧灼了宁放。

  想把他一口吞下,让他再不能去做其它尤其认识其他人,让他只属於自己。

  你欠我的,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五

  孩子气的温柔呢。

  可是,他是直的。有女朋友,快乐恋爱生活,在音乐上有发展……

  宁放,如果你幸福就好了。

  

  下了出租车,杨亦依旧是无力,宁放奇怪自己那一脚怎麽威力如此之大,但也没多想。把人抓回房中,就是欲望纠缠。

  他的眉他的眼,他柔顺而不是柔软的发,弹性的皮肤和火热的身体……都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好多伤痕……”摸著半昏睡的人身上皮肤,宁放低声说著。

  杨亦身上有不少伤,是旧伤,肩头和腿上的最大最长,其它地方也杂七杂八颇为不少。以前不是没见过这些伤,毕竟杨亦身上每一分每一寸,谁能比他更清楚?

  只是之前没加留意吧。

  这时候就不由想探究,想知道他为什麽会有这麽多伤,到底是意外还是……这样重的伤,是不是险些死掉?他说是出过车祸,怎样的车祸呢?

  幸好他没事。

  心里竟然是这麽想的。不管那车祸发生在当年的前或後,幸好他没事。

  双目闭得紧,半长睫毛闪动。前额上铺下不听话的几缕发,宁放捻起,微微一吻。

  然後沿著杨亦脸的轮廓吻下去,欲望中混了些不是欲望的情衷。虽然他不知道。

  

  那张支票只是没有及时到帐,倒不是空头,钱到了之後宁放取出来还给杨亦,杨亦也便收下。

  反正现在宁放工作稳定,吃住的钱又能省下来,经日在家里摆弄电脑弹弹吉他,倒也花不了什麽钱。他混了这麽些年,终於可以不用辛苦打工赚钱,不用每日考虑下一刻住在什麽地方吃什麽,生活是难以想象的安逸。

  以往的逆境和困顿本就有利於体现生活,这年头和他同龄的城市儿童哪个不是含著金勺子出生,谁体验过世情冷暖?

  但是所谓的艺术,显然需要平稳之外的张力。

  现在有时间有条件,宁放在网上注册,把自己录的歌放上去,竟然收到很大欢迎。词还差点火候,但是曲子已经有一定水平,这是据说一位乐评人说的。

  春风得意马蹄疾,折腾杨亦的时间少了,沈迷其它的时间多了。杨亦也忙,公司接了个大工程,事情很多,忙得连下巴都尖起来。

  大概是厌倦了,杨亦想,宁放毕竟是直的,一开始为了报复做出那样事情,之後也会觉得恶心然後排斥吧?他那麽做只不过是因为要让自己痛苦,虽然这种做法多半也让他痛苦。

  不幸的人才格外执著於仇恨,虽然杨亦心中其实是希望宁放多留在他身边一会儿,哪怕是折磨和报复,在他安静而贫瘠的生活中也是可以铭记的回忆。

  不过,如果他能觉得幸福,就好了。不止是因为什麽亏欠,更无所谓威胁,只是竟然是喜欢著的,那折磨自己的霸道男孩。

  “等到你彻底厌倦,我就离开。”杨亦无声对宁放说,也是对自己说。

  少年的眉眼,是属於男子的清俊,接近二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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