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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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宜摸着下巴,手口已暗扣了数枚银针,给霜娘打了个眼色。马向前一冲,俯身向下一探就来捉风流云,风流云忙连退数步,长剑已即时出鞘,剑虹一闪,却是反削向从他身后抄的霜娘,霜娘没料到他胆子如此之大,而剑势之快,又令她在马上回避不及,“唰”得一声,竟将她的头发削下了一大片,刹间长发披了一脸,头皮上生痛,似有血渗出,忙从马上飞身跃下。
郑宜本不想伤风流,夏琨现正在火头上,他要的人若被自己弄残弄伤了,追究起来自己可决没有好果子吃,况且他也一直不以为风流云武功如何,所以手上的暗器欲发又未发,见霜娘被他一剑伤了,心下大吃一惊,不再迟疑,五指一分,七枚银针暴射,分取风流云上中下三路,左手长鞭同时扫向他的颈项。风流云长剑回挡,连落他数根银针,却觉脚面一痛,心知已被他暗器所伤,眼角余光瞟到霜娘又拔剑刺向自己腰部,不及细想,一个大折腰,窜贴到霜娘的马腹下,一剑重击在马胁上,那马儿吃痛受惊下,放开四蹄乱跑前去。
三人这动手只不过电光火时间,郑宜拍马在后狂追,两人在路上跑了小半个时辰,距离方才慢慢拉开。
这时,玉兔东升,四周景物慢慢看得清楚,风流云刚才是拼命乱跑,不辩方向,现在回头不见了郑宜,才发现是到了一处荒林野村,不知怎得,吹到身上的风也凉了起来,寂静中偶间响起几声夜禽的凄凉叫声,空气里隐隐有一种不安在弥漫。风流云趴在鞍上,抱着马的脖子,受伤的脚面开始发麻,而且在向着小腿上延,如果他不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疗伤,马上就会毒发落马,再被郑宜拿下。
“郎啊-————”一个尖啸哀婉的女声若隐若现的飘到了风流云的耳中,“奴家等你等得好苦呀——――”风流云惊得抬首四顾,黑蒙蒙的林中泣声如枭,月色下,一溜断壁破墙上隐隐绰绰间看到得是永安义庄几个半残的字。
“郎啊——你来了呀,不枉奴的等呀——”拖得漫长的泣声又如鬼泣般响起,风流云背脊上寒意直窜上脑门,正策马要赶快逃离。就听身后有人阴阴地冷笑道:“风流云,你是逃不脱奴家的手掌心的。”
清冷的月色下,眼前是一白衣盖雪的清丽女子,只是她的脸色也如同她的服色,是那种多年不见天日的白,望去叫人生出惧色,只是满头乌云般的长发流泻在腰间。
“你是何人?”风流云已搞不清是见鬼了还是又一个在自己记忆之外的旧相识。
“奴家姓苏,贱名凤怡,”那女子的声调平得象一条线,也不带点滴感情,在夜风中微微扬起的长发给她带来了点生机。“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妾侍荫陈,奉命来请风郎。”她说完时长发轻飘,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风流云就觉头脑中一闷,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
荫陈一把提起他,轻飘飘地仿若幽灵闪进了义庄。
鬼泣声也同时消失了。
风流云睁开眼睛,眼前感受到光亮,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双眼被用薄被盖着,双手也被绑了起来,片刻之后,风流云忽然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已全被脱光,虽然从头到脚都盖了层薄被,但身子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个鬼样的女子要干什么?昏倒前的记忆在回灌,“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侍妾荫陈,奉命来请风郎。”难道自己落到了百练门的门主的手里。风流云挣了挣手脚,手被固定在床上,绑死死的,两脚没绑,但负伤的脚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踢了踢另一只腿,但完全挣不脱。
“哼。”耳边一声寒笑,风流云立刻停止了动作,原来床边有人,而他竟没有发现。一只冰冷的手探入了被中摸在他的小腹上,风流云的肌肤一阵战粟。“哼!”那人的笑声更冷,下一刻,风流云身上的被子便被一把揭去。
“唔……”强咬着下唇,风流云还是不禁发出一声低呻,眼睛也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大脑中“嗡嗡”乱响,那个声音不是荫陈,是个陌生的男声,他要干什么?感受着那手冰冷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风流云心里明白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睁开眼,那人也停下了动作,只是一手握在了他的下身要命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眼前陌生的男人就是百练门的门主?风流云瞪着他,三十余岁,清秀的面孔上一双冰冷的灰色眸子。那人没有回答,低下头来捏着风流云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嘴里搅动着,风流云一阵反胃,不禁弓起身子,可以活动的一脚踢向他的后腰。脚才抬起,那人握着他宝贝的手用力一捏,风流云“哎呀”痛叫了一声,身子又瘫在了床上。
那人冷笑着,继续在他的口中吮吸着,舌头在他的嗓子眼处轻轻扫弄着,身子也盖压在了他的身上,风流云象条僵跳的小鱼在他的身下微弱的挺弄着身子。细细揉弄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捏拿着他的下身,小腹一股热流滚过,原本就没法清干净的媚毒在风流云的体内再次发做起来。风流云又羞又恼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出虚弱地呻吟,“告诉我,你是谁?你就是百练门的门主吗?”他嘶哑着嗓子问,就是死他也要知道死在何人手中。
依旧是一片沉默,没有回答,在静寂之中风流云的身体被那人翻了过来,两腿被用膝头分开,下一刻,有冰冷的异物插了进去,“嗯……唔……”呻吟破口而出,寒到骨子里的异感让风流云不由的收缩秘||||穴,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一寸寸那东西越推越进入了体内深处,象是要把他串起来,“啊——啊——痛,松手——”整个内脏象是都被顶起来,风流云痛得额上冷汗一层层浸出,忍不住痛叫起来。
“小顺子曾和我说过,他在你身上落了雪里红。”那人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迟早应归入我百练门中,如果他不出事,早就要引你进来了。”
他说着的时候,并没停下手的动作,风流云痛得头象是在空中飘着,听着他的话却无力思考,只喃喃道:“松手,松开……松开……”
“我是在救你,雪里红是我百练门的毒,你若是回东南王府身带此毒,夏琨必认定你是我百练门下,要你受尽酷刑而死。要去这毒,只有这个法子,用千年寒玉去吸。”那人手指拈动,冰寒的异物开始在风流云的体内转动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风流云几乎哭出声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肠胃在体内滚腾着,头顶上的东西都在晃动,冰寒的异物把整个秘道填得满满的,媚毒已被全面引发,小脸潮红,眼神恍惚,整个人都象浮在云堆里,只等着有人来填满,手脚挣扎着,口中是含糊不清的低呻,“难受啊,松开我,啊……”
一柱香的时候,那人慢慢把寒玉从他的体抽出,掷在一旁,冷笑道:“若不是知道你此去的目的,我早就把你玩死,你累死我如此多的门下,早就该死千百次。”他把风流云翻过来,看着风流云软倒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抖动着,直直望着他,心中恨意大升,伸手抓着风流云的头发,长笑道:“让我先试试你滋味再送给夏琨那贼子享用吧。”分开他的腿,在风流云惊惧的目光中,早已昂首挺姿的玉龙闯入了他的体内,“不要——”风流云在嗓子里无声的叫了一句,就任他摆布了。那人托着他的臀,来来回回的在他体内动作着,刚才寒玉虽入得深,但并不粗大,现在下体的秘||||穴却被他粗暴的进出撕裂,血顺着他的大腿根蜿蜒流下,身体被撞得晃动着,眼前的施暴人的脸孔摇动的越来越厉害,在风流云的眼前化成的夏琨戏谑的笑脸,边笑边在他体内带着些残虐的强有力的抽动着,“王爷,王爷,救我——”风流云尖叫着痛哭出声,那人正在爆发的燃点,闻声一个耳光劈面煽下,风流云晕死在了床上。
那人并没抽出自己的分身,继续在他体内发泄完了才冷冷的站起身来,对着外面道:“荫陈,进来吧。”
进来的女子手执一个小杯,里面是透明的半盏粘液:“门主,准备好了。”
那人眼睛在晕死的风流云身上溜了一圈:“帮他擦上。”说完披衣走了出去。
室外还站了一个人,见他出来有些愤怒地上前低声道:“你,妄你是一门之主,怎能做出此禽兽之事!”
那人嘿嘿冷笑道:“洪门主,这不也是你同意的吗?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牺牲一个弟子又算得了什么?”
“你!”洪水清跺脚道:“我是同意你在致骨体内下毒,以求必杀夏琨那贼子,可没叫你这般凌虐施暴于他!”
那人寒着张脸道:“洪门主,你少在我面前扮正人君子,若不是你当初欺我门下年幼,诱哄他涉险,我百练门岂会弄到这步田地?反正你已舍了这个弟子了,让我爽一下又是如何!”
“你!你!”洪水清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看着他道:“好,既然如此,我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他斜着眼睛向内张望,看见荫陈正翻过风流云的身子,修长的两指沾着粘液,探入他的秘||||穴之内。
“这是百练门的独门媚药加百蛇毒液提炼而成,在一人体内不会发作,两人交欢时就会成致命之毒。只要夏琨还愿意要你这个弟子,他就必死无疑。”百练门的门主呵呵笑了起来:“他的味道还是真不错的,可惜你天天扮君子,想来还没机会试一下。”他看着气得脸色青白的洪水清,不再理他,转对荫陈道:“我们撤吧,东南王府的笨蛋们快找过来了。”
洪水清偷偷再望了眼昏迷不醒的风流云,咬了咬牙,叹了口气,跺脚而去。
风月江湖 第十四章
风流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东南王府中了,睁开眼睛,是自己熟悉的房子。雕花松软的大床,层层华丽的连幔,酸软的身子埋在织绣着玉色团花的蚕丝薄被中,身体内部某个地方不时的突如其来的抽痛令他秀致如刀的眉拧起。
想了很久,他才回忆起他昏死前的一幕,十指揪住了被子,惊慌地半欠起身,窗儿微启,外面阳光铺满,没有一丝的风,虽然帮是早春,园中垂柳丝下已星星点点得冒出芽绿。记忆中的某一扇窗不知何又已开启,风流云的瞳孔突然收紧又快速成放大,过去数月落入夏琨手中的种种不堪,就象重新开喷的泉眼,慢慢地在脑中流出。
“不……”被记忆压得透不出气来,风流云眼前一阵阵发黑,这只是一个恶梦,只是一个恶梦,或许是自己现在正陷身在梦里,双手交握,狠狠互掐了一把,掐得那么用力,在痛觉慢慢消失的时候,整个事情的经过终于在脑海中重新组合完成。
他的师父没有骗他,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弄月门的弟子,他是一个刺客,受命刺杀夏琨的刺客,纵是明知必死,也心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心去刺杀夏琨的弄月门的弟子。
“师父……”脑中浮现出在岳明平坟前的誓言,“师叔,我会为你报仇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就是在这间房子里,自己曾一再的被夏琨凌辱折磨,夏琨——夏琨——风流云惊异的发现自己在心中恨恨地念着他的名字时,心中竟会出现夏琨的影子,而身体更是本能反应的回忆起夏琨当日留下的触觉,他的抚摸、拥抱,压着自己在肌肤上的啃咬,还有……那种深入自己体内持久的而霸道的抽动。
可这一切为何又显得那么遥远,就象浮在天之边缘的一团云,淡得随时都会散去。
风流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喘息着,他怎么会想到这些,怎么会想到这些。夏琨,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小腹中窜起一阵钝痛,“呃……”风流云低声呻吟着,一手捂过小腹,挣扎着挪动着身子,一足落地却无力支撑住整个身子,人滑坐在了地上。
“哗”的一声响,风帘子掀起,露出郑宜的脑袋,他扫了风流云一眼,眼中毫不掩饰的闪烁着得意的笑:“风流云,你醒了,怎么,又想跑啊?”他背着手进来,和风流云对视半晌,弯腰把他一把拽起扔回了床上,然后拍了拍手道:“你瞪着我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你中了我的北鱼刺针,这种毒不算厉害,顶多也就是让你三五日四肢乏力行动不便,不过却是真的没有解药。不过这样对你也好,等过了这几天,你某些地方的伤势也多半是好了,那时正好可以好好侍候王爷!”
“你,放屁!”风流云怒道,但刚才被郑宜摔在床上,一阵阵抽痛让他脸色发白。
“哼!”郑宜袖中银芒暴出,在他眼前疾过,又收起到:“风流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不知我找到你时,你是怎样一付狼狈样子,要我细细说一遍给你听吗?还是你又忘记了?”
一瞬间,风流云眼中恨意浓的可杀人,只咬着唇儿瞠目盯着郑宜,暗室中那人迷着死鱼般冷灰色的眸子,手指拈着一根愈尺的寒玉探入他最隐秘的地方搅弄着,毫无怜意的痛得他死去活来,他记起那人说是要给自己解什么毒,可后来……那人眼中是被恨意烧红的狞狰,在狞狰中对自己的残暴凌辱,而这一切,都被郑宜看到了吗?!和本身被凌辱相比,被另一个男人亲眼看见自己被人施暴的耻辱与愤恨更象千万只蚂蚁在啮咬着他的心。
郑宜被他瞪的背上也泛起一层寒意,毕竟那也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知道风流云中了他的毒针,逃不出他的追捕,但……东寻西觅,在荒废的义庄地下室中看到的却是几不忍睹的一幕,一丝不挂的风流云昏死在木榻上,上身的伤痕不多,下体却是血迹斑斑,大腿根内侧青紫的瘀伤,腰部两侧被大力捏握过的发黑的掌痕。
郑宜当时大脑中也是金星乱冒,如果风流云这样被人施暴弄死,他和霜娘如想逃过夏琨的惩罚,看来唯有亡命天涯了。幸好风流云鼻息仍在,只是昏死。郑宜把他从义庄中抱出,回头走了老远,才遇到怒气冲冲赶来的霜娘,霜娘最宝贵的就是她的一头乌发,现在被风流云这个后生小子削去一片,越看越难看,越看越生气,只恨不得即刻一剑宰了风流云。还好有郑宜左右劝说,霜娘才恨恨然动口没动手。两人把风流云送回东南王府,这事倒不敢对夏琨隐瞒,因为从种种迹象看,对风流云施暴的人是在明确知道风流云的身份而有意为之的,再加上近来杭州府不时有些江湖人氏聚集,虽然数量还不算太多,但也不可防是东南王的仇家别有用心以此来激怒夏琨。
“混蛋,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此人这般施为分明就是在打本王的脸,折辱本王的颜面,你们两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本王实不知要你们何用?”夏琨听了两人的禀报,理所当然的把两人大骂一顿,踢了郑宜两脚,身侧的梨木桌子又在他的掌下尸骨无存。接着传唤了数批人马在杭州府内外各处监察,却并没有去看风流云的意思,只冷冷吩咐道:“将风流云好生看管起来,要是再丢了,本王就砍了你二人的狗头。还有等他醒来,问清楚是何人做得这好事,记住,不准用刑!本王还有用处。”
“是,卑职谨遵王爷令。”二人战战兢兢从夏琨面前退下,互相对望一眼,里面是心照不宣的话,哼,什么还有用处,也就是那个用处了,上次把小顺子废了,夏琨听说后面上也颇有些遗憾之色。风流云的住处重兵把守,一只乌蝇也未必飞得出去,郑宜和霜娘也怕他万一死了让夏琨怒上加怒,医治上头还算用心,也亏得风流云一直在昏迷中,否则单是秘处一日被他两人翻弄上药数次也要羞愤欲死。
但就郑宜来说,他觉得自己近几日的所作所为,已是难得的善心大发了,而风流云况还对他如此怒目相向、恶言相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