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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帝王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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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皇兄。咱们偷偷的,不让人发现就好了! 
可是……其它的皇子们都不愿理我,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皇兄是个好哥哥啊!而且,皇兄一个人也很寂寞吧?难道你不喜欢钰霖陪你一起玩吗? 
…… 
皇兄,我有带点心来呢!我们一块儿吃。 
钰霖…… 

“皇上,皇上……” 
一个声音打断了付钰书的回忆。回过神来,发现添福就站在眼前。 
“皇上,是不是该传晚膳了?” 
“晚膳?”付钰书显得有些茫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已近酉时了。原来,自己居然呆坐了一个下午。 
“也好,那就传吧。”付钰书先如是道,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摆手:“不,还是不用了。朕要去翔凤宫,就在那里传膳吧。” 
轻叹口气,起身。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皇上。” 
烛影摇曳,皇后清丽的脸庞在火红的烛光映照下,显得分外艳丽。略微羞涩的低下头去,轻声问道:“皇上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皇后还是那么的好看。”付钰书微微一笑,细长的睫羽轻垂,掩去了眼中的勉强。 
“皇上……”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不,臣妾能够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不算辛苦。” 
“皇后。”轻轻拉过皇后的手,付钰书真心的道:“朕真的很感谢你,不管是为了朕自己,还是为了这个皇朝。” 
“皇上怎么了?您怎么说起这些来了……”陆皇后有些担忧的抬头。她感觉现在的皇上和平时的皇上有些不同,但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没什么。”付钰书摇头,“朕只是觉得,朕有愧皇后。” 
“怎么会呢,皇上。”虽然并不非常明白付钰书话中所指,但不管是什么,“一切都是臣妾心甘情愿的。” 
皇后的恭顺与温柔,让付钰书握住的她的手忽然一紧。旋即,人便被付钰书拉入怀中。 
“皇上……” 
低低的一声轻呼,很快便被一室软语掩去。 

窗内,锦衾秀帐,旖旎无限。 
窗外,雨打芭蕉,残月凝霜。 

“添福。”东方未白,寝殿内便有了动静。 
“奴才在。”听到付钰书的声音,在外间侍候的添福一溜烟跑进来,眼角眉稍都是笑意。“奴才给皇上请安。” 
“还不快过来替朕更衣。”瞪他一眼,付钰书的脸色看来有些苍白。 
“皇上,奴才还没预祝皇上早得龙子呢!”话是这么说,人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 
“行了,你动作快些。”付钰书抿着唇,半晌才回了一句。声音听起来,不知怎的竟有些虚。一直到出了翔凤宫,添福这才发现自己主子的不对劲。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付钰书的脸色苍白得紧,眉头也簇着,像是在忍着什么痛苦。添福赶紧上前小心扶着,“皇上,要不要奴才去宣御医来?” 
靠着添福勉强支撑住身体,付钰书痛苦的闭了眼,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从醒来后,他就只觉胃部不适,腹中一阵阵的排山滔海,酸水不住的从胃里涌上喉头。 
“唔……呕……”酸涩的味道在空气中传了开来,秽物吐了一地。 
刚才在翔凤宫里,因为不想让皇后担心,他一直努力辛苦克制着,才没有失态。现在一离开了,就再也忍不住。 
“皇上!”添福吓坏了,手忙脚乱的,后面跟着的宫人也慌成了一团。 
“不要惊动……”巨烈的晕眩感袭来,付钰书挣扎着说出几个字,人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寝宫了。宫中的御医就在床边给自己切脉。添福忧心仲仲的站在一旁,见自己睁眼,脸上一阵惊喜。“皇上,您醒了?觉得怎么样?” 
付钰书躺在床上,朝他微微点头,“朕觉得好多了。不过,大概无法上朝了。你去替朕宣布今日罢朝,然后请永宁候过来见朕。” 
“是,奴才这就去。” 
待添福离开后,付钰书将脸转向了一旁的老御医,抽回了手。 
“皇上。”老御医立刻站了起来。 
“太医,朕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皇上的龙体并无大碍。只不过因为早年的沉疾,所以较为虚弱。微臣给皇上开几帖方子,慢慢调养就会好起来的。” 
“真是这样吗?”付钰书盯了他一会儿,“太医有话可直言,不管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良久,御医开口道:“皇上,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永宁候陆天觐见!” 
“国丈来了。”付钰书微微坐起身,靠在床头,唇边含着一抹苍白的笑。 
“皇上龙体违和,当安心休养。” 
“御医过来看过了,不碍事。”付钰书说,“朕找你来,是有件事想和国丈商量商量。” 
“皇上请讲。” 
“朕、要、南、巡。” 

06 

一列长长的浩荡人马沿官道蜿蜒而行,龙旗在疾风中高高飘扬,这是天子南巡的队伍。在队伍来时路的那一头尘埃尽处余下了一小队人马,十几名劲装打扮的汉子静静的站在一身锦衣华服的富贵少年身后。 

“走吧。”少年转身面对背后的一干人等,嘱咐道:“从今日起,你们就称呼我三少爷。我姓付,单字玉,居住京城,家中世代行商。今奉父命去南方收银款,而你们则是我的随行家仆。记住了吗?”不消多说,这个锦衣华服的富贵少年正是本应在南巡队伍之中的凤朝皇帝──付钰书。 
“遵命,三少爷。” 
“嗯,很好。”站在岔路口,付钰书左右看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一条僻静小道,说:“我们就从这边走吧,这一路上,尽量不要引人注目。”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一行十几人的队伍,就算再怎么刻意掩藏,也不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说到底,还是皇帝太年轻了。 

三日后,齐乐镇郊外 

“三少爷,前面有间小栈,不如就在这里歇息歇息再赶路吧。”随行的禁卫右军统领吴天良提议道。 
掀开车帘子,付钰书伸长了脖子看去。说是一间小栈,其实不过是间凉棚搭的小茶铺罢了。看了看天上热辣的太阳,付钰书点头:“也好,大家都累了,歇会儿再走。” 
与南巡的队伍分开而行已有数日,这一路上,付钰书着实开了眼界,看到了许多从前在京城,在宫里看不到的人、事、物。 
“人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实啊,书读得再多,还是纸上得来终觉浅,只有事必躬行,亲自出来看看,才能明白人间疾苦和民声啊!”付钰书由感而发。 
“少爷说得极是。” 
“天良,我们离益州大概还有多远?”下了车,付钰书问道。 
“回少爷的话,据属下计算,大概还有十日的路程。” 
“哦。”应了一声,付钰书又问:“那离颖州呢?” 
记得那个人,好象就是在颖州吧…… 
“颖州和益州两郡相邻,只需再两日路程便可得到。” 
点点头,“那我们过去吧。” 
付钰书带头踏出一步,向前面不远处的茶棚走去。 

“客倌,请问要些什么?”刚一踏进茶棚,茶铺伙计就搭着一条白巾,右手提了一个茶壶过来。“我们这里有肉包、素包和馒头,还有一些素菜,不知官倌们想要些什么?”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儿坐一会儿。”付钰书只坐在一边乘凉,答话的是吴天良。荒郊野外的,这些东西也不知干净不干净,他可不敢拿皇帝的性命安全冒险。“我们自己有茶水,不过,茶钱我们还是会照付的。”说罢,就从袖中掏出了一锭白晃晃的银子放在桌上。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小伙计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一双小眼睛一下子就笑弯了,忙不跌的道:“是,是,是,官倌们尽管坐,要坐多久都行!” 
伙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银锭子。 
──变故,却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杀机一晃就到,银色的针芒带着幽幽的蓝光射向付钰书的面门。 
原本一脸市侩的茶铺伙计立时变得满脸狰狞,小小的眼睛中盛满了恶毒,微微翘起的嘴角噙着凶狠的狞笑。 
“护驾!” 
吴天良大叫一声,人已扑在了付钰书面前。事发突然,来不及拔剑,他只能以身为盾把皇帝护住,扑倒在地上。 
“锵”、“锵”、“锵”,茶棚外的护卫们一起拔刀冲了进来,与里面装作客人的刺客厮杀起来。 
吴天良护着皇帝边战边退,出了凉棚。依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群刺客的武功都不差,是高手,就算是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侍卫,也一时难已拿下,只能苦苦支撑。看来,今天要护着皇帝全身而退是很难了。 
“轰!” 
小小的茶棚终于经不住恶战,塌了。 
“统领,你护着皇上先走,我们断后!” 
“好!” 
皇帝的安危重于一切! 
吴天良没有一丝犹豫,抓起付钰书,拋下身后浴血奋战的同伴们,在他们的掩护下仓惶逃离。 

“呼,呼,呼。”早就被变故惊呆了的付钰书被吴天良一直拖着跑。何曾这样狼狈过的他,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吴、吴统领,我们还要……呼……要跑多……多久?” 
“皇上,我们还不能停。”吴天良不知道侍卫们能不能拦下刺客,也不知道这接下来的路上还会不会有第二批刺客,只知道他们不能停,不能停!在把皇上送到安全的地方前,不能停! 
“可是朕……朕跑不动了……”付钰书是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迈不开步子,如果不是吴天良扶持着,他早就瘫在地上了。 
“皇上,臣背你。” 
“不,吴卿。朕……”话未说完,杀机又现。 

07 

原本无人的野径上,凭空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吴天良将付钰书拉到了身后,一把带血的长刀横在胸前。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群黑衣人个个是面无表情,也不答话,只是步步紧逼。 

付钰书非常害怕,浑身颤粟着。 

他没想到会这样。他只是想去一趟韩城,不惊动任何人的去,他要去见一个人。他没想到自己的私自行动,会把自己弄到这种可怕境地。那些侍卫,他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吧?这都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留在南巡的队伍中,没有私下行动的话…… 

他害怕,非常害怕…… 

不想死,也不能死!他答应过母后要好好的活着的…… 

还有这个江山,如果自己不在了,会怎么样?如果它因一己之私毁在了自己手上,自己就是死了,又有何面目见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如何向上上下下的臣民交代?! 

不,不能死…… 

“皇上,等臣上去缠住他们,您就趁机快跑!”吴天良的声音悄悄响起。他说得很小声,大概是怕被那群黑衣人发现。 

“吴卿,朕不能丢下你……”躲在吴天良的身后,付钰书一脸惊慌失措。没有他,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跑得了?! 

正在说话间,那群黑衣刺客突然发起了攻击。 

“皇上,快跑!”大叫一声,吴天良飞身迎了上去,不惜自身的缠住那些攻过来刺客。 

付钰书当下就再没别的想法,他连方向也无暇分辨,转身拔腿就跑。 

──不能死! 

顾不得身心的疲惫,拖着沉重的脚步不停的跑。后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大,头也不敢回,付钰书只能不停的跑。高一脚,低一脚的拼命奔跑,前路被汗水模糊,衣衫也被长长的树枝割破,皮肤生疼。可他顾不了这些,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忽然脚一崴,付钰书一个不稳栽倒在地。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入骨髓,尖利的石子划破了腿肚。 

不能停,不能停在这里…… 

付钰书咬牙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拖着受了伤的腿,一扭一扭的继续往前。跌倒,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 

整个人只被一个念头支配,那就是“不能停,不能停……”。所以,他也就根本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被那群黑衣刺客追上?仅凭吴天良一个人,怎么可能拦得住那群凶狠、不要命的刺客? 

他只是往前走,往前走,哪怕意识早已模糊…… 

“钰书……” 

“钰书……” 

隐约,风中有声音传来,可是他早已分辨不出。 

忽然,脚下一空,天地倒转。 

风呼呼的在耳边吹过,付钰书觉得自己看到了世上最美丽的幻象。 

雪白的人影,绝丽的面容,还有一双隐藏了最温柔情意的眼睛,溥唇一张一合,似在呼唤…… 

“舅……舅……” 

“咚”,水花高高溅起。 

冰冷的海水就这样涌入自己的眼耳口鼻中,整个人不断的往下沉,就要窒息了。 

可是有什么关系,至少在最后一刻,自己看到了世上最美的、最美的…… 

安详的闭上眼,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 

眼角,一颗与海水不同的、温热的液体滑出,随即没入一片冰冷之中。 

08 

──痛苦!好痛苦! 
知觉一旦回复,所有的痛楚都在顷刻间涌上来。那种浑身上下火灼火燎一般的感觉,仿佛要将自己灭顶。 
是谁在放火?!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自己? 
父皇、母后,你们在哪? 
舅舅……舅舅…… 
为什么连你也不在了? 
“钰书……” 
“钰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苦味,其中还混杂了淡淡麝香。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连同那好听的声音,让人安心。 
舅舅…… 

头昏昏沉沉的,身体时冷时热。 
付钰书明白自己是病了。他甚至很清楚有人在一直的照顾自己。但是他没办法睁开眼看一眼,甚至没办法动一下手指。他病了,而且病得还很重。 

“钰书,喝药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谁?!付钰书很想这么问。可是他做不到,这个身体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那人在床边坐下。 
付钰书感觉身体被人小心托起。背,靠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地方。下颌被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轻轻抬起,唇上随即被一种柔软而又润滑的触感压上,带着浓浓苦味的液体瞬间灌入口中。 
“唔……”好苦好苦,不要…… 
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紧紧抱住;想要抗议,唇舌早已被人占去。 
好苦,好苦……委屈的泪水就这样从紧闭的眼里流出来,慢慢滑下,然后被轻轻舔去。 
“钰书……钰书……” 
一声又一声的轻叹。付钰书觉得这人该是无比熟悉的,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谁?你究竟是谁? 
告诉我,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不,别走,你别走…… 
身体被重新放平,感觉到那人的离开,付钰书想喊。 
不,不能走!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你不能走,不能走…… 

──不能! 

身子猛的一震。付钰书睁开了眼,一片迷蒙的视线落向了手里那冰凉的丝质触感。 
那是长袍的一角。 
“怎么?我居然不知道你是这么舍不得我啊!”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付钰书顿时打了个冷颤。 
“……”不是吧?!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付钰书看到了一个应该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因为每次见到他,不是被故意欺负就是被恶意取笑。 
“皇……叔……”破破烂烂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嗯。脑子还没烧坏。不错不错,不枉费我看了你这么些天。”虽然这么说,付容脸上却是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仿佛对此很遗憾。 
“皇叔……救……我……” 
“救你?啊,你是想问是不是我救了你?” 
付钰书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难道你还指望你带出来的那几个侍卫?” 
“……” 
付钰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因为那最后的一眼……果然,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悲伤中时,他没有看见付容眼中一闪而逝的狡猾。 
“好了,喝药把。”付容坏笑着,端过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那种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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