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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王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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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福把人带了上来。 
那人一上来,当即拜倒,怆然道:“皇上,皇后娘娘病重!” 
“什么──” 

付钰书到翔凤宫的时候,太医院的几位御医都到了。宫人们进进出出,乱成一团。 
“行了,不用跪了。”付钰书拦住了正要跪礼的御医,“皇后怎么样了?”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领头的说:“皇上,请随臣来。” 
付钰书跟着他出了内室,到了外间。 
“太医,皇后的情况……很不好吗?”见他们神色凝重,他不得不往坏处想。 
“回皇上,臣等……臣等诊不出来。” 
“什么是诊不出来?怎么会诊不出来?你们不是太医院的首席吗?!怎么会诊不出来?!” 
“臣等该死,皇上,息怒。”老御医诚惶诚恐。 
付钰书确实怒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皇后就那样躺在床上,陷在昏迷中。而她腹中,还怀有六个月的身孕。那是他的孩儿! 
现在这样,他怎能不怒?不生气?! 
“这里是谁在皇后身边伺候的?”付钰书深吸了口气,按捺住心里的愤怒。 
“回皇上,是奴婢。”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 
“是你?”付钰书看了看她,问:“你一直跟在皇后身边,可有发现皇后有什么不对之处?” 
“回皇上,娘娘前些日子曾提过,说是时常感觉昏沉,绵软无力,易乏。” 
“那你们怎么没有人来向朕回禀?!” 
“皇上恕罪!”那宫女跪了下来,“奴婢们有请示娘娘是否要告知皇上,可娘娘说这只是孕期的症状,不要惊搅了圣上。” 
付钰书听了,不说话。 
半晌,挥手召来身边的御医:“太医,朕不管你们太医院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朕治好皇后。朕不许皇后有半点闪失!” 
“臣,尽力。” 

付钰书坐在皇后的床边,手紧紧握住她的。 
皇后之前醒过了一次,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付钰书就一直留在这里陪着她,两人开始还聊了几句,但因为身体过于虚弱,没多久,人便又睡了过去。 
御医们已经回太医院研究治疗的法子去了。付钰书怕寝宫里人多,会吵,就将宫人们都遣了出去。 
再又坐了一会儿,期间还替皇后掖了几次被角,目光最终落在皇后高高隆起的腹部。 
付钰书怔忡。 
这是自己的妻,自己的子,自己却保护不了…… 
付钰书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添福,快,随朕去临仙苑!”忽然想到什么,向外冲的脚步越来越快。“还有,给朕把太医院的御医全叫上!” 
跑出翔凤宫的时候,院中一抹熟悉的紫色吸引了付钰书的视线。他停住,“那是?” 
“咦?那不是慧妃上次送给皇上的菱阑花吗?”显然,添福也注意到了。 
“不是的。”旁边的宫人忙解释:“这盆是前阵子慧妃娘娘送来给皇后娘娘的。” 
原来如此。 
付钰书了解的点头,不再停留,加快了脚步。 

临仙苑,是妙儿进宫后,付钰书给她的。他带人到的时候,妙儿还在午睡。 
付钰书让人进去把人叫醒,然后让御医们诊脉。付钰书实在担心,万一连妙儿也出了事,可怎么好! 
还好没什么事,御医诊脉的结果:一切平顺,母子均安。 
放下心后,付钰书吩咐他们从今以后要每日到临仙苑请脉。 
整个过程中,妙儿都奇怪的盯着他,付钰书对她安慰的笑笑。 
“妙儿,这段时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皇后已经出了事,你可不能再有什么万一了。” 
妙儿点了点头,答应。 
回身,对旁边的侍女比了个手势,让她们端了杯茶来,亲手捧给付钰书。 
“记得有什么需要,就让人来告诉朕。”付钰书接过,饮了一口。 
茶很香,带着一股说不出来淡淡的味道,与他以前所品过的都不同。茶叶是妙儿亲自准备的,说是据族里的秘方制成。 
温热的茶水暖至人心,付钰书心怀安慰。 
至少,妙儿现在不再那么的怨恨自己了! 
刚回宫的时候,妙儿还是冷冰冰的,对什么人都不理睬,对自己更是拒绝排斥,连瞪带推又打,甚至几次三番做出危险举动,闹了很大动静。 
后来,也不知是因何,又渐渐的变了。或许是自己的话她终于听进去了,也慢慢明白了,想通了。 
那之后,她竟与皇后日渐亲密起来。 
这样也好,能在宫里有个人陪,不至于太寂寞,付钰书想。等将来有机会,再将她与孩子一起送出宫去,远远的,避开俗世纷争,过那种虽平淡却闲适的日子。 
没有恩怨情仇,没有权利羁绊,自由自在…… 

只一盏茶的功夫,付钰书便离开了临仙苑。 
走的时候,特意往花园里看了一眼。 
没有…… 

31 

“什么花这么香?” 
“香?”添福奇怪的四处嗅了嗅,“没有啊?皇上。” 
付钰书放下书卷。 
“你没闻到吗?一股很浓郁的花香。就像……就像……”想了想,起身往园子里去。 
添福跟着过去。 

付钰书循着味道,停在了一盆紫色的花前面。 
“皇上,这不是慧妃娘娘送来的菱阑吗?” 
“嗯。”印象中,这花好象不是这么香的。看着那一天比一天更显娇艳的花朵,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 
添福使劲嗅了嗅。“香味是很特别,但也没有很香啊?” 
“算了。”付钰书放弃继续这个香与不香的问题。 
刚起身,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才稳住了。 
“皇上?!” 
“朕没事。”推开添福扶过来的手,付钰书揉了揉额角。“大概是累了。” 
“那奴才扶您进去休息。” 
“皇后那边的情形如何了?太医院还没有个结果吗?”付钰书问。 
“太医院?啊,皇上,那不是刘太医吗?”添福赶紧道。 
可巧了,皇上刚问起,人就来了。 
付钰书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是那位太医院的老御医。 

“怎么样了?皇后的病,你们可有了结果?” 
“皇上,经过臣与太医院的几位首席连日来的观察与反复诊断,一致认为,皇后很可能是中了毒。” 
“中毒?!”付钰书声色一厉,“中的什么毒?” 
“皇上恕罪!”太医请罪道:“到底是何种毒,臣等还尚未查出。只是依据皇后的种种病状来看,应该是中毒没错了。” 
付钰书沉默着,望着窗外厚厚云层的天空。许久,问:“太医,依你看,皇后还能撑多久?” 
“据臣等的观察,皇后中的应该是一种慢性之毒,并不会一下就致人死命,而是让人慢慢的虚弱,耗尽元气而不被发觉,直到……若不是皇后正好有孕,使得症状加剧,大概谁也不会察觉。” 
“……”付钰书细细听完,眉头早已纠结如山。 
能在给皇后下毒的,肯定是宫里面的人。而且来头必定不小,否则,也无法接近皇后。 
付钰书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缓缓沉声道:“中毒之事,太医院先不要张扬。当务之急是救治皇后要紧,明白吗?” 
“臣明白。” 
在宫中行走多年的人,自然知道这种事定是牵连甚广的,明哲保身才是首要。 
“嗯,下去吧。” 

“皇、上、驾、到!” 
一声高唱,翔凤宫中,正在园子里忙着搬弄花草的宫人们慌忙跪成一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好好照顾皇后,却在这里弄花弄草?”付钰书皱眉,不悦道。 
“回皇上,奴才们是按娘娘的吩咐,将这些花草摆远些。”一宫人颤悠悠的回话。 
“皇后怎么了?” 
“娘娘说园子里的香味太郁太腻了,闻着不舒服。” 
“是吗?那你们手脚快些,也别扰了皇后的清静。” 
“是。” 

付钰书进了内殿,寝宫内有两个侍婢守在皇后床边。见皇帝来了,福了一福,轻轻撩起帘子。 
皇后躺在床上,似是已经睡着了,脸色还是很苍白,唇上都没了血色。不过几日,人便瘦了一大圈。 
付钰书在床头轻轻坐下,伸手摸了摸皇后的额头,不太热。手指给她理了理睡乱的鬓角,又将手背轻轻的在皇后脸颊上贴了贴,微微的凉,有些汗。 
收了手,就这样静坐了一会儿,直到外面有人来请,付钰书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又望见了那盆菱阑花,和自己宫里的那盆开得一样的艳,一样的灿。 
也不知是怎么的,心头忽然一动,他指了指花,吩咐说:“把那盆,送到朕那里去。” 

两盆花摆在一起,那种独特的腻人香味仿佛更浓烈了。 
付钰书看了看,又闻了闻,确实有些怆人。 
添福见主子这样,也凑上去闻。 
“皇上,怎么这些花有问题吗?” 
付钰书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香味太浓了,不舒服,你将它们摆远些。” 
“浓?不会啊!”添福大大的奇怪。他将鼻子几乎是贴到了花朵上,使劲又嗅了嗅:“真的!奴才倒觉得这香味正好,不浓不郁,浅浅淡淡。” 
“……”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添福轻唤着突然呆掉的付钰书。 
“添福,你……你觉得这花的味道正好?”付钰书死死的盯着他问。 
“是、是啊,皇上。”不知为什么,添福心里一阵害怕,声音都打着颤。 
“不浓不烈?” 
“是……” 
“浅浅淡淡?” 
“是……” 
“……” 
疆住的视线缓缓的,以着近乎于绝望的速度落在了那两盆菱阑上。不同于刚送来时的浅紫,花瓣的颜色早已变成了深紫。 
“慧妃……”付钰书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从前一直不甚明了的,此刻却异常清楚起来。 
为什么妙儿会对自己突然转变态度?为什么她会与皇后突然亲密起来?甚至……那因她的喜爱和要求而特别为她千里寻来的菱阑花,为什么临仙苑中却没有? 
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付钰书猛的仰头,闭上了眼。 
“妙儿,你竟是……”竟是那样的恨着我! 
“皇上,您怎么了?您是不是要见慧妃娘娘?那奴才这就去给您请来。” 
添福转身就朝外跑。 
“站住!”付钰书喝住他,“不要去打扰慧妃。朕……朕现在要静一静,你下去,不许人来打扰。” 
“皇上?!” 
“下去吧。”留下站在原地忧心仲仲不放心的添福,付钰书慢慢走进内室。 
外面,夕阳,残红。 

整整一夜,天寿宫内灯火通明。 
添福守在门外,一刻不敢离,宫中的太监侍女们也镇夜不睡的候着。只要皇帝不睡,整个皇宫都无法入眠。 
第二日,罢朝。 
天寿宫中,皇帝仍未出来。这是很少有的情况。 
诸位大臣、后妃娘娘们都来了,却也全被添福挡在了宫门外。 
然后一晃又是一日。 
直至掌灯时分,里面才有了动静。 
付钰书打开门,一天一夜的未眠,整个人疲倦憔悴不少。 
“添福。”他唤。 
“奴才在。” 
“传膳。” 
“是!” 

天渊阁 
“把门打开。” 
“是。” 
付钰书来到了天渊阁。 
这里放置的都是只能由皇帝、或者是得到皇帝亲许后才可进入翻阅的书籍资料。里面的东西大多年代久远,记载着历朝历代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守门的侍卫让开,负责守阁的翰林学士从身上掏出一把铜钥匙,小心的插入锁眼。 
“咔嚓”,锁开了。 
刚推开门,门上便落下一层灰尘,在空气中扬开。 
“你留在这里。”付钰书把守阁学士撇在门口,带着添福进了阁内。 

阁子分了三层,里面满满当当的竖着的全是高高的书架。 
“皇上,您真的要在这里找书?”添福看着头也晕了,眼也花了。 
“嗯。”付钰书轻应一声。 
“要不要奴才帮着皇上一起找?” 
添福从小跟在付钰书身边,勉强大字也识得几个。 
“不用了,朕自己来。” 
添福也不多事,出去让人弄了热茶来在旁边的案上摆好。 
付钰书在阁子里转了许久。添福那里,热茶凉了一杯再换一杯,一连换了三次,他才拿着一本不薄的书从楼上下来。 
刚坐定,添福就将热茶送上前。 
付钰书接过,也不喝,又放回了一边几上。 
添福在旁边侍候着,眼睛不小心瞄到了书面上的几个字,却居然只有一个字认得──“北”。 

冬日里,坐静了就是一个冷字。 
站着也一样。 
添福搓搓手,问要不要端个火笼子来。阁子里书多,平时不准火烛进来。 
那本书付钰书早就翻完了,可他却仍在位子上坐着,一动不动。 
听到添福问,像是才惊醒。 
付钰书一声低叹,道:“给朕拿个火盆子来吧。” 
火盆子很快送进来了。 
出乎添福意料的是,皇帝好象并不是打算用它来烤火暖身。 
付钰书将书轻轻一抖,然后丢进了火盆中。 
“皇上!”添福惊呼一声,以为是手滑落下的,伸手要去捡。 
付钰书拦住他,“就让它这样吧……” 
火舌飞快的缠上了书页,渐渐从四角将它包围,吞噬。 
“走吧。” 

32 

“慧妃。” 
一个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惊起了正对着外面兀自发呆的妙儿。 
“你坐着,不用起身。” 
妙儿怯怯的依言躺了回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寝殿伺候中的人竟都不在了。付钰书也未多做解释,只一句“我让他们都下去了”,便在软榻旁坐下。 
“我们聊聊吧。”他说。 
妙儿诧异的紧盯着他,一脸惊异。 
“妙儿,刚才你在想什么呢?”付钰书问。 
妙儿轻轻的摇头。 
付钰书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也没想吗?可是,我却有个问题,一直也想不明白。” 
妙儿紧张的望着他。 
“仇恨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计一切?”付钰书在问,但又不像是问。他自言自语,凝视着外面的苍茫天地。“难道,世上真有那么一种东西比爱更刻骨,更恒久,必须只能以血相报?” 
“──!”妙儿惊慌的瞪大了眼,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妙儿,我直到现在才知道,你是真的想要我死。”付钰书说得轻描淡写,眼里却满是哀伤。他转头,目光移对上妙儿的。 
他问:“妙儿,你告诉我,仇恨真那么重要?” 

“啊呜……”终于,仿佛再也承受不住那目光里的沉重,妙儿捂嘴痛哭。 
付钰书看着她,眼里慢慢聚起丝丝温柔。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发顶,一下一下,慢慢的一字一字道:“你该知道,这里,并不适合你的孩子,皇位,太沉重。他该是无忧无虑的,快快活活的,自由自在的。” 
“我是多么希望看到你们母子有一天能够过上那样的日子。不用背负前人的仇恨,爱也不需太沉重……自在快活的过生活。” 
手掌下的人在颤抖。 
“妙儿,你不该……你真的不该啊……”他喃喃着。 
妙儿颤抖的身体倏然一僵,手“啪”的一下被打开。她猛的扑到枕边,从下面抽出一把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就放在了那里的剪刀。 
付钰书惊讶的看着她。 
妙儿双手紧紧的抓住剪刀,生怕握不住似的,狠狠的对着付钰书。她的身体抖得比刚才更厉害了,脸上泪痕未干,但眼神却异常坚决。 
“妙儿,快放下来,这样很危险!” 
付钰书怕她伤到自己,边劝边想夺下利器,可妙儿却更加惊惧的挥动剪刀。面对这样的情况,付钰书也别无它法,只好往后退远了些,好让她能安心,不再乱挥。 
“妙儿,你别激动,也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苦笑着,“你这样,只会伤到你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妙儿虽然还是那样一脸警戒的死死抓着剪刀,但并不乱挥了。 
付钰书在原地站着,不敢妄动,只等她慢慢镇定下来。 

在静了许久之后,付钰书的声音缓缓响起,轻轻的,却带着无法忽略的忧伤。 
他问:“妙儿,你是这么的在乎你和阿怨的孩子,你是这么的疼他爱他,却为什么还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呢?你该知道他有多么的无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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