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8 噩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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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左近是主上的人。”生硬的道出原因,杨夕不忍伤害面前的少年,然而事实却终归是事实。
“不!即便他是哥哥的人,他的心,也决不属于哥哥!我没伤害过他,我一心一意想让他快乐,我比哥哥更适合他!阿近受了那么多伤害,难道我想让他快乐都不可以吗?”激烈的反驳,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比晨星更为闪亮。
“可你这么做,只会令左近更痛苦!映真,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主上,属于主上的东西,是不会允许被夺走的!即便毁灭他,也不会让给别人!现在主上只是囚禁了你,而左近呢?你相信左近也只是被囚禁而已吗?”
刹时间犹如坠如冰窟,映真顿感手足冰冷。
是啊!自己都被囚禁,那左近呢?他又会怎样?初见的左近惨遭折磨的样子立时浮现在眼前,惊的映真如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
立着的狄鹤一把抓住映真的手臂,带回在怀里,禁锢住映真的双臂,映真却不停的挣扎,叫嚷着,“放开我!狄哥哥!我要去看左近!我要去看左近!”
“映真,映真,”不住的在耳边轻唤着名字,狄鹤试图安抚焦躁的映真,却根本没被映真听进耳中。
“映真!”带了真气的厉喝,震的映真立时安静下来,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你出不去的,即使去了,也——来不及了。”声音低沉下去,但还是清晰的传入映真耳中。
挣扎的身体立时僵住,木然的回首,映真望向狄鹤。
“你——说什么?”仿佛抽尽了所有的力气,却还是盼着一丝希翼。
“主上已下令,调左近到擎日轩任常侍。”
泪水,如决堤的潮水,不断的沾湿衣襟,身体无力的滑倒,映真再也忍不住,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心下恻然的狄鹤,惟有轻抚着少年不断颤抖的背,无声的安抚。
就在狄鹤杨夕劝慰着映真的同时,也有人正在“劝慰”着左近,唯一不同的是,左近这边,更为激烈,而究其原因,皆因劝慰的人,毫无疑问,是雷笑羽的缘故。
“野兽,通常是通过激烈的肢体语言来表达他们的意思的。”这是左近对于雷笑羽的劝慰的直接的描述,而后果,基于以往的经验,是可想而知了。
当左近一脚跨入擎日轩时,心,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早已经习惯面对各种情况,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令左近害怕了。
精神上,肉体上,还能有什么更新奇的折磨呢?
来到的地方,位于擎日轩的西边。
宽阔的空场,周围木制的架子上,兵器林立,明晃晃的闪着白光,赫然是练武场。
雷笑羽就站在不远的前方,青衫飘飘,微卷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头,衬着极为出色而深刻的五官,散发着逼人的气势,益发的夺人心魄。
还是那样狂妄不羁的挂着轻蔑的笑意,深邃的黑眸却冷得结了冰,不带一丝温度。
眼神一扫,就有侍从上前,解开了左近的镣铐。
揉着已经习惯沉重镣铐的手腕,左近平静的望向雷笑羽,眼中却不自禁的流露着疑惑。
“挑兵器吧,免得死得很难看!”薄唇吐出刻薄的话语,听得左近忍不住皱紧眉头。
即使极为厌恶雷笑羽恶劣的态度,但深知其武功高绝,左近还是依言走向兵器架。
挑了一柄长剑,轻按绷簧,沧琅琅宝剑出匣,轻舞一个剑花,亮若秋水,带着清越的龙吟,端的是柄好剑。
陈气凝神,猛回头望向雷笑羽,长剑轻挥,一剑若惊鸿,便刺向雷笑羽!
直视着长剑袭来,直到接近面门,剑气激得黑发飞扬,才轻侧身避过,从容的如若闲庭信步。
长剑横扫,后倒避过,出掌!
收剑刺向手掌,逼退一掌,抖剑滑出,带着完美的弧线,卷出数个剑花,虚实难测得笼向雷笑羽。
白亮的剑光,罩住争斗的两个人影!
初时还挂着轻蔑笑容的嘴角,不知何时渐渐抿紧,初时平静的不兴波澜的黑眸,不知何时慢慢激扬。
惟有在竞技中,才会忘记尊卑等级,才会忘记痛苦仇恨!卷入争斗的两人,已经沉浸在武学的天地中。
血热的要燃烧起来,头脑却清醒的如同浸在冰水中。有着炽热的渴望战胜对手的激|情,理智却又冷静的分析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夏日的艳阳,白炽热辣,照的整个世界一片光亮。
然而剑光,却比夏日更明亮。
亮若秋水,滑着太极的圆,圆转如意,泛着森寒的剑气,幽幽的撒开一张网,绵绵的织起来。
“真是好剑法!不愧为武当七剑之一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场中的谢红绡,不由得喃喃赞叹。
“他以前的剑法,可没有这么好……”不带感情的低语,来自一旁观战的黑瘦青年,轻的让人几乎听闻不到。
“啊?”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一点话语,谢红绡诧异的望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场中的变化,引得人们的视线,再次集中到缠斗的两人身上。
青色的衣袂鼓荡,击出的双掌夹着真气,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涌向左近!
飞身退后三尺避过,剑势略滞间,微有空隙。
就是这短暂的转瞬即逝的空隙,对雷笑羽来说,已是足矣。
上步,出拳,化掌,转为爪,弹指,手刀……
对于雷笑羽而言,一双手胜过天下百般兵器!
左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意识到,有人可以如此厉害!雷笑羽的确有藐视天下的理由,仅从武功而论,除了师傅,再没有见过这么强的高手!
深厚的内功,惊人的爆发力,冷静的头脑,敏锐的观察力,即便是最简单的招示,都有着强大的威力。
明明已经抢了先机,却还是被他逼到了无还手之力。攻势如潮,再没有反击的机会,连退数步,堪堪避过右手的一爪,左手的一指就弹上了长剑!
带着翁翁的颤音,鸣响的长剑仿佛不堪震动。勉强握住不放,却一直麻到手肘。
弃剑揉身欺上,击出数拳,却全被避过,雷笑羽的脸猛然间放大到眼前,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左近愣了一下,立时胸腹间就有如重锤砸上,眼前一黑,几欲呕吐的恶寒散布全身,所有的肌肉仿佛都纠结到一起。弯下的腰再也直不起来,与此同时,后背有遭一击,喉头一甜,鲜血立时喷了出来!
无力的软倒下去,却被揪住了颈后衣襟,跪倒在地,眼前由在阵阵发黑,背后、胸腹的骨头现在才开始疼痛,鲜血不住的涌出来。一只手捏紧下颌托起来,冷然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
“左近!这是教你要守奴隶的本分!”
已然痛的有些神志模糊的左近根本没有什么反应,雷笑羽噙着冷笑,一把提起左近,担上肩头,硌住伤处,左近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再教教你怎么尽奴隶的职责!”
说着冷酷的话语,雷笑羽迈开大步,向擎日轩里面走去。
在擎日轩的深处,树丛假山掩映中,是很少有人知晓的温泉。
尽管浑身无力,但毕竟与雷笑羽相处过一段时日,只是听他的口气,左近心下便有了隐约的概念,见到温泉,更是立马明白雷笑羽的意图。不顾伤处的疼痛,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挑了挑眉毛,明了似的露出邪魅玩味的笑,放下了左近。一手紧抓住左近的双手,另一手就势抓住领口。微一用力,裂锦声中,衣衫如同两片破布落在地上。
“咳咳咳——住手!”刚一开口,就被血呛的咳起来,胸口断裂般的撕痛,想来是肋骨断掉了。
力量相差悬殊的两人,站在波光粼粼的温泉边。
信手轻挥,左近便落入了泉中。
泉水不深不浅,虽略通水性,猛然落水,还是被呛了几口,混着血腥味的泉水带着特有的硫磺的味道,一直冲进胃里。
艰难的浮出水面,却迎上了扬着露骨情欲的黑眸。
大手迅速抓住意欲逃离的腰身,火热的掌心在水中,透过微凉的肌肤,传递过比炽人的灼热,将纤细的身体揽进怀抱。
水面不停的动荡,静谧的世界里,除了激烈的水声,便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
拼命的逃离,拼命的追逐,在水中纠缠的人最终紧密的贴在一起。
“唔——”刻意压抑的带着痛楚的低吟,还是从紧紧被雪白贝齿咬住的唇边溢出。
后背、胸腹间持续的痛楚,都不及下身传来的刹那间直刺头皮的激痛。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涔涔而落。
夹着热流冲进体内的庞然大物,让左近有种被填充被钉入楔子的感觉,即使在温暖的泉水中,强烈的违和感还是让人便体生寒,有什么满满的东西也急于要从口中涌出。
忍不住痉挛,方欲张口,大手却预料般的捂住了嘴。
雷笑羽感受着紧致高热的甜美内在,微微蠕动的紧贴昂扬的薄膜一层层包裹上来,湿滑柔软的蠕动,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情欲,几乎令血液沸腾。实在是积蓄太久了,都是这个人的错!
尝了他青涩的甜美,习惯了身体的挣扎,看惯了不屈的神情和别样压抑的眼神,换成了那些逢迎求欢的面孔,听到那些淫荡的浪叫,竟然索然无味,即使短暂的发泄了欲望,空虚却比发泄前更加强烈。
这个人,总是可以让人萌生无穷的欲望,或是践踏、或是蹂躏、或是征服、甚至是疼爱,可以恨,可以怜,可以疼,甚至可以……爱……
也只有他,可以在最令人消魂的时刻,大杀风景。
紧紧捂住左近的口,雷笑羽定定的看着左近。
“无论你怎么扫我的兴,今天你都难逃这一劫。”深埋的昂扬火热的脉动,燃烧着欲望的眼神,喑哑的嗓音,宣示着雷笑羽的决心。
仍然是清灵的眼眸,浸过泉水,被仇恨洗练,即使被钉在仇人的男根上,竟还是纯粹的比今天的剑锋更明亮,却沉沉的映不出一点光。
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滑落,滴落在通明的泉水中,晕开红色的圈纹。
背,依旧挺直,雪白的脖颈优雅的舒展,微细的喉结轻轻颤动,吞咽的水声清晰可闻,淡淡弥漫的血腥气,那一瞬间流露的决然的眼神,突然间揪紧了雷笑羽的心。
如同细针刺入,瞳孔猛的收缩,眼角微微抽搐,墨样的黑瞳闪现出更炽烈的火焰。
缓缓抽动火热的坚挺,每一次似乎都要撞击出左近的灵魂,研磨着,鼓动着,消磨着对面眼神中的坚冰。水面涌动的浪潮,激荡在两个人之间。
一手紧握住纤细的双腕,在身后禁锢,一手托着腰肢,固定住身形。有了水的浮力,便可以将这个身体控制在昂扬的坚挺上。
抽插摩擦着已经火热的洞口,意尤未尽的低头啃舐着雪白的脖颈,即使是长期晒在阳光下,还是没有染上几许阳光的颜色。
还是记忆中微凉的顺滑的感觉,还是记忆中白的有些透明的质地,映出些微青的血管,让人忍不住有咬破的冲动。
顺着嘴角留下的血痕,衬的肤色格外的苍白。细细的舔过所有的痕迹,一遍一遍唇舌的肆虐,留下纵横的红紫斑痕,才转而向下,游走过突出的锁骨,集中到胸前的茱萸上。
格外敏感的两点,在唇舌的逗弄下挺立绽放,红艳之极。
渌湿的黑发,异样的红晕,苍白的肌肤,带着水光,衬着凛然的如雪般清冷的眼神,竟意外的魅惑妖艳。
激昂的阳物在持续的抽动中不断涨大,猛然间静止。
“啊——”带着深沉的嘶吼,雷笑羽登上了极乐的颠峰。左近僵硬住身体,感受到狂射而出的热流,在身体深处喷发,却无力阻止的无助颤抖。
抽出肆虐的凶器,才刚疲软的分身,在看到左近蹙尽双眉隐忍的模样时,瞬间涌起的激流又冲向下半身。
不等左近双脚落到地,就迅速转过身体,将左近压倒在温泉池边。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露出绯红的彩霞,映的世界一片红彤。
抱起昏迷不醒的左近,雷笑羽走向内室。
喂了雪蟾丸,又亲手给左近换上里衣,坐在床边,摩挲着湿漉的黑发,雷笑羽若有所思。
瘦弱的身体,遍布伤痕,可以想见,在这段时间里,左近遭受的痛苦。依然青涩的带着少年味道的躯体,却已然长高了不少,几乎快和自己等高。少了些少年的浮躁冲动,多了历经磨难的沉稳成熟,眼底却是永远不变的纯真,干净的如同遥远的海面上的晴空。
难怪映真会喜欢他,那份赤子的纯净,是极乐岛上的人,永远都不会有的。
得到他的身体,很容易,得到那颗心,恐怕,就很难了。
不过,爱和恨,同样都可以让人永生难忘啊……
既然不能爱,恨也无妨……
三天的时光,对于躺在床上的左近而言,一晃而过。
对于绝食以示抗议的映真而言,也是一晃而过。
思念和忧虑,根本就令人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迈着优雅的步伐,雷笑羽晃进了映真的视线。
“哥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昔日自己羽翼呵护下的小鸟,今天却用死来威胁自己。
看着映真憔悴的面容,雷笑羽又气又疼。
“为什么不吃饭?”坐在椅子上,雷笑羽明知故问。
垂手而立的映真,格外的温顺,低眉敛目,细声细气的回话。
“我吃不下。”
“哦——”挑了下眉,雷笑羽道,“因为见不到左近吗?”
听到挂念的名字,映真轻轻一颤,没有说话。
“你在这里为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左近却在我的屋子里好吃好喝悠闲自在,他已经忘了你了。只要我对他和颜悦色,他就和那些男宠没什么两样,还不是一样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左近不是那样的人!”猛的打断雷笑羽的话,映真双手掩耳。
“映真,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应该很清楚,左近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男娼,就算他表面上再怎么清纯,留仙居调教出来的人,骨子里都一样淫荡!”
“不——别说了!你骗我!左近不是那样的!左近和他们不一样!”尽管掩住耳朵,雷笑羽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耳里,映真忍不住抱头哭泣。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映真,我会让你见见真正的左近。”冷冷的吐出话语,雷笑羽起身离去,一并撤走了看守的侍卫。
尤自哭泣的映真,半晌才醒悟过来,抹了脸上的泪痕,就冲出房间。
一路直冲向雷笑羽的寝室,竟无人阻拦。
虚掩的房门,传来隐忍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
映真直直的立在门前,无法动弹。
“映真!进来!”雷笑羽的声音格外高亢。
“不——映真!不要进来!唔!啊——”熟悉的清朗的声线,有些沙哑,带着淡淡的悲音,阻止着映真。
“阿近——”低喃着萦绕心头的名字,手轻轻推开房门。
第十六章
一生也难以忘记的场面就摆在面前,看着数日来苦苦思念的人,映真却如同被楔子牢牢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可以明了左近的恨,可以明白左近的心,无论是谁,都不会熟视无睹。无论是谁,都不会容忍。
左近双手被缚在身后,外衣被撕开,松松的挂在身上,从胸前到下身,一览无余,靠坐在雷笑羽的怀中,两腿被雷笑羽的双手抬起分开到最大限度,露出带血的私|处,而直插入体内的昂扬的凶器还在凶猛的抽插。
“不要看——”左近的叫喊在见到映真的一刻突然无声。眼睛蓦地睁大,羞愤、屈辱、绝望霎时间浮现,张了张口,吐不出一个字,而后,紧闭双眼,别过头去,夺眶而出的泪水却滴落在身上。
见到推门而入惊呆的映真,雷笑羽却笑着伸手抚弄左近的分身,轻重缓急的揉捏刺激敏感的器官,紧紧咬住下唇的左近发出隐忍的低吟,极力克制住感官的刺激,腿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脚趾也不由得痉挛。
直直的盯着眼前一幕的映真,在望见左近流泪的瞬间,心紧紧的收缩起来,难以喘息。
左近的泪,与左近温柔的笑一样,是那么的罕见,最想保护的人,却在无助的流泪,每一滴眼泪都灼痛了映真的心。
“映真!你现在该明白了吧,左近不过是个取悦男人的男娼而已……”口中说着,雷笑羽猛的加快手上的动作,随着身体的崩紧,左近无法抑制的喷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