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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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肉往两边一发,屁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屁眼儿可真乾净,难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肉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穴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春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还怕人看么?」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体。 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肉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蜜穴深处。乾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彿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穴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穴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肉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更多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瀰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淫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肏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 *** *** ***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緻,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 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於来临。 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58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交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日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日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日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乾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像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淫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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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骚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只高耸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