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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和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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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天下午四点多,我正准备给苗苗打电话,宣布闭关结束,她人已经来了。    
    我把苗苗让进北屋,自我感觉已重获新生。苗苗像小孩一样地爬上了我的膝盖,抱着我又是摸又是亲。我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我让她坐过去,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好。    
    我对她说:“你坐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的态度认真,同时又很放松,自觉胜券在握。    
    苗苗不免有点疑惑,她说:“你闭关不是结束了吗?还要说什么呀?”    
    我说:“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好好地听……”    
    我告诉苗苗,经过一周认真的思考,我决定和她分手。眼见着泪水就从苗苗的眼睛里流出来了,苗苗哭起来的样子可真动人啊!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我不禁觉得既心疼又高兴,继续说道:    
    “以后我们就做朋友吧,这样比较合适。”    
    苗苗泪光盈盈地问:“那我怎么办呢?”    
    我说:“你可以回李彬那里呀。”    
    苗苗说:“他也不会要我的,我哪里都不去,就一个人待着。”    
    我说:“他不是还爱你吗?你也还爱他,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苗苗说:“他就是要我,我也不会去的。”    
    苗苗哭得很厉害,我仍然端坐不动,既没有劝她不要哭,也没有给她拿擦眼泪的卷纸,我只是看着苗苗,一面体会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复杂的心情。    
    苗苗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对我说:“你在骗我吧?你骗人!”同时笑了笑。    
    我说:“我没有骗你,我是认真的。”    
    她就又开始哭,边哭边说:“反正我是赖上你了,你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会天天来找你的……”    
    说着苗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拉住了我的手,眼泪滴在我的手臂上,既凉又热。    
    于是我换了一副嘴脸,呵呵地笑起来。    
    我对苗苗说:“我和你开玩笑呢,看你哭成这样!我怎么会不要你了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苗苗破涕为笑,说:“你骗人!”    
    我说:“我没有骗你。”    
    苗苗说:“到底是和我分手是骗我,还是不和我分手是骗我?我都弄不清楚了。”    
    我说:“和你分手是骗你,不和你分手不是骗你。”    
    苗苗说:“我不相信!”    
    于是我走进卧室里,开始打印这两天的笔记,对跟进来的苗苗说:“你看了我的笔记就知道了,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和你分手,怎么可能呢?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啊。”    
    苗苗说:“你真坏,你这个坏蛋!真是太坏太可恨了!”    
    后来我们去了食为先,面对面地坐下来吃晚饭,苗苗一度挂着脸,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因为我骗了她,把她折腾得够呛。    
    她对我说:“你说不分就不分啦?我还没有表态呢!要不我们就分手算了。”    
    我说:“随便你呀。”    
    苗苗就不说话了。慢慢的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开始有了笑容,我看着她那双哭红了的眼睛,心里的爱怜无以言表。自然我非常高兴,状态也十分放松,因为闭关已经结束了,苗苗对我的爱恋也得到证明,经过一周的思考和自我调整,我的心胸也比以前开阔了许多。    
    我甚至主动提起李彬,对苗苗说:“如果我们打起来,你帮哪个?帮我打他,还是帮他打我?”    
    苗苗说:“我谁都不帮。”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打不过李彬的,他比你壮。”    
    我说:“壮归壮,打架就不见得了。”    
    后来说起我打了苗苗一巴掌的事,我说:“那天我也是气极了,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女人。”    
    苗苗说:“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被男人打过。”听她的口气似乎还挺高兴。    
    我问:“李彬没有打过你吗?”    
    苗苗说:“没有啊。”    
    也就是说,苗苗只挨过我一个人的打,知道这点后我不禁有些得意。


第二部分苗苗和我没有过性高潮

    这以后,谈论李彬就变得“合法”了。我觉得,故意不谈反倒会使事情显得很严重,因此不仅要谈而且要随意、轻松、不无幽默感地去谈,也就是说不要故意不谈,也不要故意去谈,这件事和其他的事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地方。我经过闭关,心境已得到调整,谈论李彬不会使我感到不快。苗苗在我的怂恿下更是无所顾忌,谈起前男友来越发地声情并茂了。    
    开始的时候苗苗还是有点忌讳的,不愿谈,或者谈得比较草率。她虽然经常会提起李彬,但有些事是闭口不谈的,比如说做爱,我不止一次地问过他们这方面的情形。    
    我说:“你就说说嘛,又有什么关系呢?”    
    苗苗说:“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样嘛。”    
    见我穷追不舍,她便说:“你烦不烦人啊?无聊不无聊啊?”    
    她越是不肯说,我就越是想知道,心里就像搁了一件事。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儿,随便说说嘛,我又不会在乎的。”我说,并且努力保持着某种轻松愉快的态度。    
    最后苗苗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就想,她当真看重这件事,重到了不能涉及的程度。苗苗不愿意和我分享她与李彬的秘密。    
    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一般是在和苗苗做爱,那一刻两个人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我正和她做,话题涉及另一个男人和她做也很自然,此时她不愿意谈论就再也不会谈了。当我坚持让苗苗说说时,她不仅语言上加以拒绝,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再问下去,做爱就无法正常进行了,因此每次都不了了之。    
    不做爱的时候,也非在我的盘问下,苗苗倒是会透露一些李彬那方面的情况。李彬并不是苗苗的第一个男人,在他之前苗苗和张向东(李彬前面的男朋友)同居了半年,谈起张这方面的情况,苗苗很是不屑。    
    她说:“他不会做爱,两下子就完了。”    
    张向东不会做爱,这个结论应该是后来才有的,也就是说,是苗苗和李彬好了以后和他做过以后才有的。张向东的性能力没法和李彬比,由此我推测李彬一定很厉害。关于李彬的性能力苗苗从不直说,但通过一番推论还是能知道一些的。    
    我和苗苗第一次做爱,二十四小时内做了四次。苗苗说:“我从来没有一天做过这么多次!”这话我铭记在心。“从来没有”,就是说和李彬也没有过,可见在频率上我是胜过他的。但有一个问题我从来没有问过苗苗,就是她是否有过性高潮——和我有过吗?和我以外的男人有过吗?    
    我和苗苗在一起两个多月,做爱不下于四十次,对前一个问题大致已经有了结论:苗苗和我没有过性高潮。但这并不是最令人绝望的,最令我绝望的是苗苗有高潮的预感、前奏,有迎接它的习惯性的动作和反应。    
    她会将分开的双腿伸直,脚尖绷紧,像跳芭蕾舞似的紧张不已,同时苗苗拼命地搂紧我的脖子,央求我说:“再用点力,再用力一点……”    
    但没等她的紧张得以释放,我就先完了。    
    每次都这样,苗苗叹息一声说道:“你要是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之后她表现出的缠绵和不甘心让我非常的内疚。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超水平发挥,但最后所差的一点怎么都难以达到,就那么一丁点使我功亏一篑。从苗苗的身体反应以及脚尖绷直的特殊动作看她是知道高潮为何物的,并且达到过,那个使她达到高潮的男人如果不是我,又会是谁呢?是李彬,只能是这样。    
    一天我领苗苗去了东郊,我们来到廖墓前面的一个小亭子里,苗苗跨坐在水泥栏杆上,用手撑着我的肩膀,腰部开始扭动。开始我以为她在闹着玩,没有太在意,后来苗苗的嘴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亭子里有四五个小孩,正在互相打闹,我觉得他们有点儿心不在焉,一边打闹一边很注意地观察我们。我承受着苗苗传递过来的力量,一面举目远眺,左侧前方是廖墓光秃高大的墓冢,两边树木环绕,叶片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我听见苗苗在我的耳边喘息,小孩很不自然的喧闹声,突然随着一声长长的口哨,那伙小孩跑出了亭子,苗苗的喘息也戛然而止。我回过头,看见苗苗的脸颊红红的,一道汗水从她的鬓角里流了下来。    
    回新华二村的路上,苗苗说她的下面有点疼。    
    我说:“是在栏杆上磨的吧?”    
    苗苗笑着打了我一拳,说:“才不是呢!”有点不好意思。    
    进门后我们直奔床上,我说:“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磨破了。”    
    苗苗穿着一条短裙,里面的内裤绷得很紧,缩成了窄窄的一条,当她跨坐在栏杆上撩起裙子拢在腰上,这窄窄的一条就落在了粗糙的水泥上。我脱下她的裙子、内裤,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苗苗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被太阳刚刚晒过的好闻的气味。    
    苗苗很疼,但她让我不要停下来。那天我也很兴奋,差点就让苗苗高潮了,虽然最终没有但已经很接近了,是最接近的一次。不可克服的距离又缩短了一点——我有感觉。    
    送苗苗回东文的路上,我问她:“我做爱怎么样啊?”    
    她说:“好啊,做得好啊。”    
    我说:“你给打个分,六十分及格,我及格了吗?”    
    苗苗说:“当然及格啦,你能得八十多分。”    
    我说:“那张向东呢?”    
    苗苗说:“他不及格。”    
    我又问:“李彬呢,他能得多少分?”    
    苗苗笑了笑说:“也就九十分吧。”    
    我不说话了。    
    在黑暗中走了一会儿,苗苗依偎过来,她安慰我说:“八十多分已经不错啦。”    
    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我会努力的。”    
    


第二部分苗苗不愿谈和李彬做爱的事

    苗苗不愿谈和李彬做爱的事,但说起其他的事来却口无遮拦,比如我们走过一条马路,苗苗会说:“以前我和李彬经常在这条路上散步。”去餐馆里吃酸菜鱼,她会说:“李彬带我来吃过的。”    
    苗苗谈论李彬的内容也不算多,但分布在不同的场合里,点点滴滴的,让我觉得此人无处不在,想躲都躲不开。无论我们说起什么或者看见什么,苗苗都会想起李彬。闭关以前,她也会想,但那时苗苗的表现是沉默。我想起和苗苗相处的早期,她突然沉默或者发愣是很经常的,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在想李彬。    
    闭关以后,这样的沉默变少了,如果我问:“是不是又想李彬了?”苗苗马上如实相告。    
    以前她总是说:“我没想什么。”    
    有时无须我问,苗苗便会主动说起。我们正说着一件事,眼见着她就发起愣来,目光迷离,心不在焉,没等我开口询问苗苗就说起了李彬。她说的那件事与眼下的话题完全无关,甚至毫不搭界,苗苗的思绪是如何飞走的呢?我感到十分的好奇。她说完也就完了。苗苗到底想说明什么?表白什么?最后我也不得而知。    
    我的思路常常受到苗苗回忆的干扰,她总是张口就来,戛然而止,当她很快恢复正常后,发愣就轮到我了。表面上我还得装出一副大度的无所谓的样子,并不无幽默地附和几句。    
    一天我说起梁二练气功的事,说我们八岁就认识,交往已经快三十年了。    
    苗苗突然说:“我和李彬刚在一起,关系还没有公开,他的那些朋友都说我们有夫妻相,咦,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并若有所思。    
    我愣了半天,然后说:“也许你们前世就认识吧,梁二就能看见前世。”    
    苗苗点点头,缓了过来,她问我:“梁二还能看见什么呀?”    
    渐渐的,苗苗谈论李彬已不再局限于片段,她会长时间地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也不看我,自顾自地说着,说到动情处还会流眼泪。苗苗流泪的样子尤其美,令人砰然心动。每次我送她回东文,如果时间尚早就会去路边的石椅上坐一会儿,那时候是苗苗回忆李彬的最佳时间。校园里苍茫一片,十分寂静,被路灯照亮的路上偶尔会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过去,影子掠过路面,苗苗的声音变得更加的伤感和忧郁了。    
    她又说起和李彬分手后的那次高烧,看所有的东西都像是隔着一层绿雾。    
    苗苗说:“我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岳子清逼她弹琴,她虽然在弹,自己却根本听不见,岳子清就骂她。    
    苗苗对我说:“那时候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弹琴呢?”    
    后来烧退了,眼前的绿雾也消失了,但周围的世界始终笼罩着一层淡薄的黄光,直到很久以后苗苗的色谱才恢复正常。这样的视角经验我从未有过,听见她这么说我感到非常的可怕和沉重。    
    苗苗说:“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对他的爱是刻骨铭心的。”    
    我无言以对。    
    她又说:“人家说我有恋父情结,怎么会呢?我根本就没有恋父情结。”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无非是说她对李彬的爱超过了血缘亲情。    
    苗苗九岁时父母离婚,是岳子清把她一手拉扯大的,这么多年下来,岳子清没有再婚,和女儿相依为命,他对苗苗的宠爱和希望尽人皆知。岳子清是著名的古琴家,来东文音乐系任教已经十几年了,但他只招了一届学生,只招了一名,这名学生就是苗苗。苗苗曾带过一盘录像带给我看,是一家电视台拍摄的题为《金陵古韵》的专题节目,介绍岳子清和他的古琴艺术,但片中的主角却是苗苗,至少父女俩也是平分秋色的。画面中苗苗或在花木丛中弹奏古琴,或在家里和岳子清切磋琴艺。虽说苗苗很上镜,对丰富节目有所帮助,但如此频繁地出现自然是岳子清的意思。她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希望,这是不言而喻的,可苗苗认为这些与她和李彬的爱相比都算不了什么。    
    苗苗幽幽地说:“我没有恋父情结,倒是我爸爸有恋女情结,他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嫁人,那样他才高兴呢!”语调不无怨恨。    
    我想如果当初岳子清不反对苗苗和李彬谈恋爱,她的态度也不会这么偏激的。    
    苗苗的奶奶生前一直和他们过,直到两年前去世。如果苗苗的奶奶还活着的话会赞成孙女和李彬谈恋爱吗?苗苗认为那是肯定的。    
    她说:“我奶奶很开通,比我爸爸开通多了,她就说过她主张现在的年轻人试婚。”    
    也许苗苗的奶奶活着是会站在苗苗这边的。    
    苗苗的妈妈远在西安,自从和岳子清离婚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南京,有很多年,母女两人没有见面。后来苗苗长大了,可以独自出门旅行了,这才在岳子清的督促下每年去西安探望妈妈。苗苗和母亲的感情比较疏远,探望出于责任,相处礼貌而平淡无奇。苗苗经常说自己像她妈,据说苗苗的妈妈精神不大正常。    
    苗苗对我说:“我像我妈,老了以后会发疯的!”    
    我陪苗苗在黑暗的校园里坐了很久,听她谈论着她的爸爸、妈妈和奶奶,谈论着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感情牵连以及恩恩怨怨。苗苗的谈论不免以李彬作为坐标,以对他的态度为判断取舍。苗苗没有谈到我,原因很简单,我不是她的爸爸、妈妈或奶奶,更不是李彬。    
    她对我说:“认识李彬以前我真的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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