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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5289-情到中年无觅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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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剩水,不是说阳春白雪,就是说下里巴人,就是读不到让女孩心跳加快的那个字。那个句子,被他放牧得好遥远。    
    这社会不是个纯粹的人文社会,这生活里的人也不都是纯粹的人,因此,这世界没有纯粹的爱情。    
    小楠停顿了一下,望了望窗外,冬夜的月儿,就像浓黑的天际边一漏破痕,淡淡的,无心的。    
    那枚永远的蓝月亮,剩在男人初恋的星空,可女人已不能够属于那份蓝了。如果说小楠还有什么,颓废就是她最后的注解了。    
    “我追求一种完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不愿背负一生的内疚感,更不愿给他终生的缺憾。”小楠淡淡地说,“他,是个成功的男人,他这种男人的骨子里,本质里都是一个诗人。只是,我已没有嫁人的资格了,让他娶我,毋宁我死。”    
    “你为什么还要逃避?他为你,现在已活得够苦的了。”阿青说,“你不嫁给他,不也一样留给他一份空白吗?”    
    “嫁给他,我俩都不会幸福。”小楠凄柔地笑笑。    
    从女人的角度出发,赵世诚确实也算个好男人,心地善良,经商有才。尤其像他这样成功的中年男人,经过生活重重过滤,虽说踌躇满志,却更是伤痕累累,而在他们心中的女性形象,应该趋向于更年轻温柔、更具有诗性及独到认识的女人。或许,他嘴上不承认,是因为他知道在生活中无法知遇无法实现而已。    
    “楠姐,”阿青问,“一个女人被男人伤害,应该是什么滋味?”    
    “女人,只要能抵挡住她的第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伤害,以后的路上,遇到的伤害就不叫伤害了。”    
    伤害!伤害!怕多情伤了自己,我投人群以淡薄;因相思痛了别人,人群馈我以寂寞。    
    “那叫什么?”阿青问。    
    “叫经历。”小楠答道,“你是世诚目前身边最近的女人,我真心祝福你俩能有个好结局。”    
    阿青深深叹了口气:“我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谁也没法驱散男人心中女神的影子,谁又能真有信心替代那个位置?他就像太阳,女人只是那追日的夸父,太阳越追越远,夸父最终要被爱情渴死在路上。


《情到中年无觅处》 芭蕉听雨说冷清有自己的坚持,又通透的女人是睿智的(1)

    “不要这样说,”小楠鼓励着,“你还年轻,而且非常聪明,为什么不去学习爱他?也让他学习爱你?”    
    女人的美丽,需通过女人的气质来保养,而女人的气质,是知识及经历的积累,又是注重内在修养的结果,每个女人都可以学会。美丽可以逝去,但气质恒久弥香。    
    阿青静静听完她的鼓励,感激地搂了搂小楠,自己不禁出了一会儿神,最后突然问道:“小楠姐姐,你和世诚做过爱吗?”    
    小楠轻轻一笑:“你干吗问这个?做爱有那么重要吗?”    
    “我就绕不开。”阿青流露出慎重的样子,她脑海里浮现一个问题,忍不住想问小楠,但开不了口。赵世诚能让小楠离开他吗?小楠想到哪里去?    
    第二天,赵世诚和小楠道别,小楠拉着他的手,想说什么,看小钱和阿青在跟前,迟疑了一下,又推开他,终于什么都未说,低头笑笑:“你走吧。”    
    阿青把赵世诚送到医院外,赵世诚握着阿青的手,两人的目光交流了很久。赵世诚仿佛在说,相信你会照顾好小楠的;阿青则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也仿佛说,你在想小楠的同时,会想到我吗?    
    赵世诚叹口气,目送阿青上楼去,然后慢慢转过身去。     
    赵世诚和小钱回到温城,便投入公司年终的各项事务中。小形也已放假,经常到公司陪着爸爸转。职工入股的事,大局已定,大多数资金都已到账,他不禁一阵得意地笑。年终各种往来款项,已被阿青安排妥当,年假期间各种事项也由阿强落实了下去。    
    赵世诚理解员工们回家的急切心情,待生产销售全部停下来后,恰好阿青带着小楠回到温城,赵世诚便择了日子,请了当地工商税务行政等部门要人,在清皇大酒店摆了十几桌年酒,打算回乡过年的员工们领了红包吃了年酒后就各奔东西了。    
    有自己的坚持,且又通透的女人是睿智的    
    ——小牵    
    吃过年酒的第二天,小楠也想回家,赵世诚很想亲自把小楠一路护送回家,却苦于抽不开身。他对小楠真的放不下心,但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老是心魂不定,仿佛这将是一场生离死别。于是,赵世诚一再叮嘱心腹出纳一定要把小楠亲自交到她母亲手上。    
    当天下午,赵世诚带着小楠,在公司里里外外转了转,小楠对世诚公司宽敞高大的厂区感到由衷的敬佩。然后,赵世诚把小楠带到市区一处别墅群内。    
    赵世诚把车子开进地下车库,携着小楠的手走进一幢别墅里。    
    当赵世诚打开智能门,小楠站在门口,惊讶地问:“这也是你的房子?”    
    赵世诚笑笑:“这能算什么?在温城,哪个当老板的没有三五处房产?我只是个小鬼当家而已,那些惊天的爷们儿,房子已买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在国外置房的也不在少数。”    
    小楠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她又听赵世诚说:“小楠,如果你喜欢,我就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你。”    
    小楠笑笑:“如果,我嫁给了你,这些东西就成了我的,你也就没有资格乱送人了。如果我接过的只是一串钥匙,被你金屋藏娇着,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一株迟早要被凋谢的花,到时候,可能连葬花的人都不会有。”    
    小楠四处走走看看,除了卧室外,其他房间都落了淡淡的一层浮灰,说明少有人打扫,赵世诚并不常来这里住。    
    赵世诚跟在小楠后面,陪着她看,小楠问:“你自己也很少来住?”    
    “告诉你,除我之外,这套房子只有你一人亲眼所见。”赵世诚得意地说。    
    “你在别的什么城市还有房产吗?”小楠回到卧室里坐下,打趣地问。    
    赵世诚打开空调,又打开洗澡间的热水器,他听小楠这么问,便嘻嘻笑道:“你也要做贪心的女人啊?”    
    小楠开怀大笑着:“贪心是女人的通病。既然要我嫁你,你就得先申报财产。”    
    “待你在这里住腻了,我再告诉你第三套房子的地点。”赵世诚也挨着她坐下,两人挤在一张沙发里,小楠只好半坐在他腿上。    
    赵世诚用身子围着女人,两人鼻息相闻。他盯着她的眸光:“你好像认为我活得很写意?”    
    “世诚,你如今的事业,如日中天,今晚又美人在抱,”小楠如甜猫般地偎依着,“你还需要什么写意?”    
    “不,不,我活得并不写意。”赵世诚诚恳地说,“自从小形的妈妈死后,我就怀疑过人生奋斗的意义,但我又不能放弃已有的东西。一个人累了一天下来,在黑夜里,灵魂的孤独感真让我坐卧不安。”    
    “我真的穷得只剩下这些实物的东西了,这些,却不是我最需要的。现在,我最需要的是一位女人,是一位管我的女人,是一位给我生一群儿子的女人。”    
    小楠不知说什么好。    
    赵世诚继续说:“这世上,一个男人顶立在天地间,纵然腰缠万贯,登峰造极,却寻不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及他爱的女人,他能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吗?他能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成功人士吗?”    
    小楠温香软玉地问:“你认为我就是上苍送给你的安慰奖?”    
    “不,你本来就应是我的,可惜当年懵懂不知你的矜持。”    
    赵世诚双手捧起女人美若星月的笑脸,移近自己的眼睛:“我要你做我的管家婆,好吗?”    
    两人的脸贴得太近了,已不均匀的呼吸都相互听得见,男人从女人的瞳孔里,注视自己的影子,女人也借男人的瞳孔,看清自己的泪眸。女人微烫的脸,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温暖的手捧着,体味男人的呵护,她却伸出润湿的舌尖,调皮地够着男人的鼻端,一圈圈地醮舔着,润湿着。    
    男人忍不住了。一下子把整个女人吞入自己的怀抱,女人的一双手也缠上了男人的厚腰,刹那间,两个人吻成了一团火。    
    女人气喘吁吁地说:“世诚,今夜,我是一粒开在你心头的昙花,女人的绝色只为你一人绽放;今夜,我为你打开我全部的浓烈,你从此不用再惦着小楠水袖里那缕淡淡的花香。”


《情到中年无觅处》 芭蕉听雨说冷清有自己的坚持,又通透的女人是睿智的(2)

    于是,两人的衣服纷纷飞舞,若枯蝶漫天,如樱花跌落。    
    这是人间最美丽的裸妇吧,圣洁而又蓄满韵味。    
    这是人间最懂缘的男人吧,是一束阳光,总让女人的魂儿,温暖。    
    赵世诚把头埋进小楠深深的乳沟,吸着肌肤的幽香,吮着成熟的浓郁,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拥有了女人的真实,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将是一场真实的男欢女爱,俩人共同珍藏十余载的清芬的槐树花香突然在两个人的眼睛里弥漫开来,一种错过和迟到的感觉从俩人灵魂里伸出手脚来。    
    “楠,我们是真实的吗?”男人泪流满面地问。身下的女人抱紧他的头,不停嗅着男人发梢里的古龙香水味。窗外的星星,不知可懂人间的心,不知可见到女人的一只手缓缓游过去,在男人的唇间摇曳着,呼吸着,于是,男人把女人骨白细碎的指尖衔在齿间,一尾一尾地含着,捋着,仿佛要揉痛漫过层层窗帘而泄的月色……    
    小楠走了,赵世诚和阿青一直把她们送到火车上。临别时,小楠好像不是自己要走,而是在同他们一起送别人似的,她和阿青有说有笑,眉目之间,竟无知无觉,仿佛阅历了无数的阴晴圆缺,又仿佛根本未经历过悲欢离合,好像人世间就没有赵世诚这个人似的,弄得赵世诚凄凄惶惶,一言不发。    
    待火车启动时,赵世诚拼命地向车窗挥手,他看到了,他看到小楠最后一朵如花如水如雾如泪的笑靥了。    
    小楠也向他们微笑着,火车渐去渐远,她如释重负般,轻轻关上窗户,把爱情拦在了窗外,顿时,泪水纷纷。    
    当阿青拉着赵世诚的手时,赵世诚才反应过来,站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只是站台上剩了他们两个人,如果,要是世界上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么,我们人类的感情就会简单起来,甚至纯洁起来。    
    阿青说:“看你的样子,就好像一场生离死别似的。小楠姐回去陪母亲过个年后,你还可以接她回来的嘛。”    
    赵世诚不禁把阿青拥在怀里,脸色有点铁青,看着女人劝慰他的目光,轻轻地说:“但愿如你所说。”    
    回去的路上,阿青小心地开着车,在车流人缝里挤着,赵世诚茫然自失地坐着。    
    “世诚,过了年,我想去读书。”阿青看赵世诚失魂无魄的样子,轻轻地说。    
    “你……”赵世诚回过味来,“你为什么也要离开我?”    
    “我为什么不能离开你?”阿青的车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下停了下来。    
    赵世诚呆呆地望着红灯的读秒。    
    阿青说:“温城太小了,根本跟不上发展,现在连车子都装不下了,将来怎么办?开车就是找罪受。”    
    赵世诚说:“阿青,趁现在的内地投资热,我明年准备在家乡建一个生产基地,将需要更多的人手。”    
    阿青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难道非要与我有关系吗?”    
    赵世诚从后视镜里看着阿青表情淡淡的脸:“你今天怎么啦?”    
    “唉,我能怎么样?名不正,言不顺,充其量我只是你床上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的所作所为,我又能怎么?”阿青默数着红灯的秒数,看绿灯将闪,她踩下了油门。    
    车子驶进新建的市府路,路面宽阔,阿青加快了车速,刚才所有在等待的车流如井喷。    
    赵世诚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不会亏待从我生命里流过的每一个女人。阿青,我伤害过你吗?”    
    “世诚,我没有说过你伤害我,”阿青冷笑着说,“可你何曾为我考虑过一下?”    
    赵世诚改变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他无奈地说:“阿青,不是我不疼你,我……”    
    “世诚,你让我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好吗?”泪水涌出阿青的眸子,“我近日的情绪很乱,我不能这样一生不明不白地活在你的呼吸里。如果你珍惜我的话,难道你愿看到你身边的女人这样混乱地挨日子吗?”    
    “阿青,”赵世诚颓伤地说,“我……”    
    “世诚,我曾经是那么地想帮你。”    
    “现在就不想帮了?”赵世诚定定地问。    
    阿青说:“为了帮你,我都不敢回家,父亲跟哥哥也闹得翻脸了。”    
    赵世诚听她这样说,一时间有些失望:“那你离开我这里,是去帮你哥哥吗?”    
    “世诚。”阿青埋怨地看了赵世诚一眼,心底想,我的男人啊!你怎么会这样看我?    
    但她话没说出来,只是说:“世诚,我真的想去读书,真后悔以前,书读得太少了。”    
    赵世诚和阿青回到公司。


《情到中年无觅处》 芭蕉听雨说冷清有自己的坚持,又通透的女人是睿智的(3)

    公司放假了,平时机声隆隆的繁忙景象暂时消失了,员工大都回家过春节去了。    
    阿青想离开公司,让赵世诚有些消沉。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呆坐了一小时,在网上查看本行业的情况。无聊之极,便拨通几个电话,约了几个平时经常来往的本开发区的企业老板,邀他们晚上去包厢玩。然后,赵世诚打了一个电话给阿强,阿强说小形在他家,赵世诚便说待会儿到他家吃饭。    
    赵世诚在阿强家喝得烂醉。阿草很少看见赵世诚喝过量的酒,本想劝他少饮一些,但想想现在公司放假了,事情也不多,就由着他一些。她看着这个男人饮酒时的寂寞姿势,心里竟隐隐地有些不忍,便悄悄打个电话给阿青,让她开车过来送赵世诚回家。    
    小形看爸爸快喝醉了,便怕怕地劝他别喝了,赵世诚这才停下来。    
    阿草给赵世诚单独做了一份红枣甜汤,正好阿青赶到,阿草叫阿青亲手端到赵世诚面前。    
    赵世诚醉眼蒙眬地看着热气腾腾的汤,感激问阿青:“是你做的吗?”    
    阿青正要说不是,跟在后面的阿草却接了话:“是阿青亲手做的甜汤,她让你解解酒。”    
    赵世诚嘬了一口说:“味道真的很好,和小形妈妈的手艺差不多。”    
    阿草听赵世诚这样说,便接口道:“别乱说了,趁热喝吧。”然后回到厨房,又盛了两碗给阿强和小形。    
    一家人吃了饭,小形留在舅舅家玩,阿青开自己的车把赵世诚送回家。    
    经济的高速发展,使中国人的时间感也明显快多了,弥漫在空气里冬的味道,硬把人们往大年里挤,不管你情愿不情愿。    
    饱经沧桑的国人,不管是富豪,抑或穷主儿,对待春节,心里还剩股亲热劲儿,富人们从春节里找乐趣儿,穷人们总希望春节是个坎儿,所有的困苦悲伤都成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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