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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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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鸿急了,又道:    
    “香子,我保证,刘局长会谢你的,一定……”    
    “不,我不去。”    
    我必须逼急朱鸿,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刘飞不是要我帮忙吗?我要求和你见见面总可以吧?倘若你不见我,我也就有推托的理由了。倘若他答应见我,岂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只要能和你刘飞单独相处,我绝不会让你活下去,至少同归于尽。我说着便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我和刘局长联系一下。”他边说边拨着电话,“喂!刘局长吗,人家有个小小的要求,意思想和你见个面!行,行,香子,快,快,刘局长和你通电话。”    
    “我不接,”我怎么可能接刘飞的电话呢,“告诉他,星期六晚上先和他见面,同意了我干,不同意了拉倒。”    
    “行,行,刘局长,人家说星期六晚上先和你见个面,就劳驾你一下,”朱鸿又压低了声音,“和余姬长得一模一样,到时候你还可以……”    
    刘飞答应了,朱鸿如释重负,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四部分:复仇复仇(1)

    和刘飞见面的日子定在了星期六晚上,期盼已久的报仇机会终于来了,我作好了孤注一掷的决定。    
    我兴奋极了,也紧张极了。    
    我跑遍了大街小巷,选尽了各类报刊杂志亭,翻阅了一沓又一沓杀人案例,寻找着一例又一例杀人案件中的技巧和方法,以免出现失误。形形色色的作案方式和手段使我头皮发麻。有笨拙可笑的;有掩耳盗铃的;有煞费苦心的;有酷毒残虐的;有茶酒投毒的;也有不留痕迹的……最让我感兴趣的有两起:一是制造自杀现场使侦破无法进展的案例;一是利用情杀达其目的的案例。    
    人都不想死,赖着也想活下去。尽管我下了和刘飞同归于尽的决心,却不自觉地寻找着能够不留痕迹的例子,没有一个案例在分析的过程中把这一点放在首位,看着看着连自己也笑了。    
    第一个案例中,作案人是个男青年,为报逼死生母之仇流落在一个小城市中,走投无路后在一家酒吧当了服务生。    
    他准备了刀子和毒药随身携带,发誓非杀了仇人不可。    
    他的母亲是被邻村一个男人强奸后含辱自杀的。他当时只有十四岁,只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子和长相,知道那个男人是在这个城市里工作,却不清楚仇人住在什么地方,是何职业。在这个城市他已遍寻了整整两年。在一个客人很少的晚上却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尾随着仇人进了一个陈旧的小区,目睹他进了三楼西室后开始了复仇的计划。他设法和仇人接近,违心的和仇人交了朋友。每当第三者在时他总是回避,不把任何蛛丝马迹给警察留下。而且在仇人身上尽力地表现着真诚和友好,直到麻痹了对方后才开始了行动。    
    仇人是个贪杯好色之徒,却酒量不大。为了达其目的,他强制自己的酒量必须超越对方。半年后,趁着仇人大醉后终于毒死了他。然后把带毒的杯子塞在了仇人手里。以倒退的方式拖净了地板,反锁上门,连拖把也带走了,给警方留下了服毒自杀的错觉。    
    我把这些案例全告诉了老六。谁知他却说我太幼稚,而且认为太复杂了。他说杀死刘麻子只是探囊取物,无须思考,只需去乡下走一趟就行了。问题是杀死刘飞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只要刘飞死了,刘麻子气不死也会大病一场。近时期刘飞常去的地方是“博爱”,因为这个歌厅是他的一个亲戚开办的,少不了他这个副局长的撑腰,几乎连赌场也成了不公开的秘密了。每个星期他都要光顾一次,而且那里也有他的专用服务间。    
    老六已跟踪过刘飞三次,只是条件不允许下手。上个星期六凌晨四点,一直守候在“博爱”娱乐城对面的老六,终于等到了从大门里出来的刘飞,他启动了发动机朝刘飞靠近着。刘飞上车走后,他随了上去。刘飞开的是辆桑塔纳轿车,从后边撞上去不会对刘飞有什么危险,只能想法超到他的前边,用急刹车的方式致刘飞于死地。刘飞飞一般地朝前驶去。无论老六怎么追也在他的后边。他寻思着刘飞一定是朝公安局家属院方向去的,马上想到从孙家巷小路赶过去。于是他拐进了孙家巷,加足马力朝前赶去,当出了孙家巷口时,刘飞的车一闪又过去了。    
    他丧气地坐在车里,后悔自己没有早早等在这个巷口,可又明白事前怎么会知道刘飞开的是那辆桑塔纳车呢!    
    连续三次,都是看着刘飞从自己的眼前走去,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了。直接进入刘飞家里行刺?他住的地方又非一般小区,万一出了事又怎么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等待和机会上。    
    老六对我的想法极端反对,而且坚决不同意我只身去见刘飞,他认为刘飞一见我就会认出来,反而因此破坏了他的整体计划。我觉得老六的说法不无道理,也明白老六怕我再次受到刘飞的侮辱,他又一时间拿不出好的办法。我报仇心切,总有种侥幸心理,两人因此又僵持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左右,焦急的我又提出了想法:    
    “能不能在星期六晚上杀死刘飞?这应该是个最好的机会!”    
    “不能,”老六又反驳了,“那会暴露了你,这种事只有傻子才会想出来。”    
    “要么就和他同归于尽!”我又道。    
    “凭什么?凭你的力量?凭你是个女人?”    
    是的,凭什么,我一个女孩子凭什么能杀死刘飞,除非有支枪,或者有颗手榴弹,要不怎么可能同归于尽呢!我被他问住了。    
    “你太简单了,这些不是你做的事,交给我吧!”老六又劝起了我。    
    “交给你,牛年马月,好不易有了机会,你又……”    
    “我又怎么,你不是总认为我粗鲁吗,粗鲁的不是我,在这些事情上,我会比你细得多。别固执了,我会有完整方案的。”    
    我是被老六说服了,尽管我没有当面认输,却佩服他的粗中有细。然而,报仇心切的我却改变不了和刘飞同归于尽的想法,因为要和刘飞单独会面的机会确实不多,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见了刘飞后寻机行事。


第四部分:复仇复仇(2)

    老六有个弟兄叫屈进,就是我从京都回来后,那天晚上和老六在一起的那个屈进。他是公安局的线儿,是为掌握社会不安定分子情况的底线,公安局对待他们这类人只是利用,只许他们立功,不许他们有过,一但触犯了刑律,不一定比常人量刑轻。    
    屈进打骨子里瞧不起刘飞,迫于刘飞的权力又得屈尊于他,每次赌钱还得故意输给刘飞万儿八千,以求刘飞高抬贵手。最令屈进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心爱的情人碧芸也让刘飞盯上了,为此,屈进和碧芸还闹了点误会呢!    
    碧芸是来自重庆北边小县城的女孩子,在屈进的帮助下,投资了一个不大的茶馆,生意还算不错。    
    一次,刘飞约屈进打麻将,也怨屈进不该在碧芸面前显露自己所谓的关系网,有意约刘飞去了碧芸的茶馆,碧芸当然也想和刘飞这个局长认识,以便日后给些关照。在屈进的介绍下,两人认识了。    
    不料,玩女人已到了没有羞耻感的刘飞,一见到碧芸便产生了占有她的欲望,当着屈进之面就脏话连串地挑逗起了碧芸,闹得碧芸红一阵白一阵地变换脸色,屈进只能忍气吞声。    
    玩罢麻将,刘飞主动给碧芸留了电话。为此,屈进和碧芸闹了一场,气得碧芸直流委屈的眼泪。    
    事该凑巧,屈进因涉嫌“抓赌”成了公安局的侦破对象,尽管他没有亲自去抓赌,可那起案件和他也有关系,何况又是他的一帮弟兄们的事,只好给刘飞打电话求情,让刘飞把这个案子压一压,刘飞却反常地卖起了官腔,在屈进的再三请求下,总算勉强答应看看再说。    
    就在屈进求刘飞帮忙的第三天下午,碧芸忽然接到了刘飞局长的电话,说有几个朋友晚上要来茶社玩牌,叫碧芸准备些上好的茶叶,该收多少费用无所谓,权当给碧芸拉扯生意。    
    碧芸客套一番后放下电话,心却乱糟糟地犯起了难。刘飞电话中的口气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而且没提到屈进也来玩牌的话。加上那天晚上和屈进争吵后,一怒而去的屈进又一直没来电话,万一因此再闹出误会,可就真的对不起屈进了。思来想去,还是主动给屈进打了个电话。    
    屈进正在烦乱中,哥们儿的焦急不安已经使他心乱如麻,屈进又是个特别义气的性格,当然不可能不着急。尽管哥们儿不想在这个案子上把他牵进去,他更要设法保护他们。刘飞在电话里的答复又特别反常,阴阴阳阳的不干脆,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却接到了碧芸的电话。    
    “喂!屈哥吗?我是碧芸,几天了也不来个电话,还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都烦死了,谁还顾上和你生气!”屈进的语气流露着烦躁感。    
    “烦啥,有啥烦的,过茶馆来给你解解烦嘛!”    
    “去不了,弟兄们都急死了!”    
    碧芸一听弟兄们又出事了,当然明白又有人犯案了,忙道:    
    “给刘局长去个电话不就行了吗,还烦啥呢!”    
    “嗨!别提这王八蛋,光想占便宜,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我正犯毛呢!”    
    “和你有关系吗,我问的是案子?”碧芸一听屈进正在犯毛的话,不放心地又问了句。    
    “没我的事,可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呀!”    
    碧芸一听屈进没事,心也就放下了。可她又为屈进说的刘飞不够意思的话操起了心,心想刘飞不是要过茶馆来吗,说给屈进也许能和刘飞面谈一下,想了想后道:    
    “噢!差点忘了,刘局长刚来过电话,说晚上要来茶社玩牌,要不你也过来,和他当面谈谈,人有见面之情吗!”    
    “什么,他要去茶社玩牌?他不是说今晚上有重要案子要办吗?”    
    “是今天晚上,还让我准备好上等茶叶呢!”    
    屈进半天没说话。心想刘飞突然去碧芸的茶社玩牌,怎么又给自己说晚上要办重要案子,一定不怀好意,刘飞是个什么货色他当然清楚,正想提示一下碧芸,碧芸又问道:    
    “怎么?屈哥,喂!怎么不说话?”    
    “这个王—八—蛋!碧芸,你防着点儿,好了,随时给我来电话。”    
    碧芸挂了电话,心也就稍稍安稳了点儿,至少屈进同意刘飞来茶馆玩牌的事,免得屈进又因此生气。她作着刘飞一行到来的准备。    
    碧芸一直等着刘飞一行到来,看看已是午夜十一点,还是不见刘飞的人影,也没来电话。那边的屈进等急了,连续打电话询问情况,碧芸只好给刘飞去了个电话。    
    “喂!刘局长吗?我是碧芸,咋还没来呢?都准备好了。万一你太忙,来不了的话,就让服务员休息去了!”碧芸真不想挣刘飞的那点钱,她想借故推掉这个麻烦的招待。    
    “发案了,过会儿一定来。”刘飞说完,又挂断了电话。    
    碧芸把消息马上报告给了屈进,屈进以为刘飞真的忙上了案子。


第四部分:复仇复仇(3)

    十二点多,刘飞却独自来了,碧芸忙接他进了茶馆,服务员沏上茶水,刘飞却突然提出要换个包间,碧芸又给挪了一个。    
    也不知公安人员的“天职”就是疑神疑鬼,也不知是刘飞干尽了坏事心里不踏实,怕别人暗算自己,还是他用自己经常暗算别人的心态来认识别人,每到一个地方,除了他临时自选的包间外,任何人提前预定的包间他都要调换一下,连他在红太阳娱乐城的专用房间也装上了监控器。他当然要碧芸换个包间才会放心。    
    换好包间后,碧芸问道:    
    “刘局长,人呢!”    
    “谁?”    
    “朋友呀!”    
    “啊!他们都没来!”刘飞好像很诧异。“他们也许来过了,见我没在,又走了。”    
    “没有呀!一直就没人来呀!来的客人我都一一问过,我敢不给大局长你的面子吗!”    
    “算了算了,没来就算了,我坐会儿就走,以后再约吧!”    
    刘飞坐了下来,碧芸坐在了他的对面,还未开口,刘飞又说:    
    “让她们出去,用不了多少茶水,坐坐就走。”刘飞也不等碧芸同意与否,挥手让服务员出去了。    
    服务员顺手拉上了滑行门,碧芸暗暗诅咒了句:    
    “笨女子,咋不长心眼!”    
    刘飞的一双眼睛直盯着碧芸,碧芸羞怯地把目光挪开了,心里不住地打着猜疑。她感觉刘飞并非约人来玩牌,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提示自己:得小心点儿。    
    “咋不说话呀,讨厌我吗!”刘飞从挑逗开始很快进入了角色。    
    “不,不,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碧芸忙应付着,却表现出了紧张。    
    “想啥呢?想小屈了吧?”刘飞已看出了碧芸的心理动态,故意用屈进来挑逗碧芸,这么一问,碧芸更紧张了。“不,不是,我是在想该,该用什么茶叶!”    
    “这不都端来了吗!还要老板娘费啥心呢!”刘飞紧跟不放,碧芸更加尴尬,幸好服务生敲了一下门,她忙说:    
    “进来!”    
    服务生推开了滑动门,碧芸的难堪局面暂时得到了缓解。    
    “对不起,打扰了。”服务员把水壶放在桌上,碧芸忙给服务员递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别离开。服务员却没理会,又退了出去,碧芸只能暗暗叫苦。    
    “刘局长,请用茶。”她把茶水朝前推了推说道。    
    刘飞却没端茶杯,两眼直直地盯着碧芸,难为的碧芸左右不是,她真想拉门走开,却不能,她想借故出去一下,给服务员叮咛一声。刘飞却说话了:    
    “一起抢赌案牵上了屈进,咳!又是团伙犯罪,想给屈进帮点忙也帮不上,现在的事,不好办哟!”    
    碧芸惊了一下,马上和屈进的电话联系在了一起,她最关心的不只是两人的感情问题,重要的是屈进的安全,屈进一旦出事,她的茶社也等于失去了支柱。一急,脱口而出道:    
    “要紧吗?屈进有没有麻烦?”    
    刘飞奸笑了一下,心想你能不上钩吗,只这一句,你就得求我。    
    “能没有吗,闹不好会很快被拘禁。”刘飞又偷视了眼碧芸。    
    “那,那你,你无论如何也得帮他,总是朋友嘛!”    
    刘飞望着碧芸焦急的样子,暗自高兴。碧芸那充满乞求和担心的目光,给了刘飞一个她已上套了的感觉。心想你这女人也太不知趣了,什么朋友不朋友,屈进不就是我们利用的一条狗吗!高兴了,他是朋友,不高兴了,他是囚犯,能是你想的那么美吗?哼!凭什么他能和我这个大局长做朋友!别正经了,一会儿,你就得投向我的怀抱,他故意叹了声!    
    “咳!”    
    刘飞简单地一声咳叹,给本来就已乱了头绪的碧芸发来了压力更大的信号,原本打算万一刘飞要动手动脚,她就会走开,却被这声咳叹改变了至少一半的主意,加上刘飞刚说的“闹不好会很快被拘禁”的话,她不得不改变为见机行事,她暗暗警告自己,绝不能因莽撞把后遗症给屈进留下。    
    “刘局长,你了解屈进,他不是个乱来的人,就是太哥们儿义气了,还要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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