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极品家丁-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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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恨得牙齿痒痒。故意在我老婆面前装可怜陷害我,你这小丫头心思可不是一般地厉害。我下迷药,我上铁链,我玩跳蛋,我狼牙棒,我十八般武艺伺候你,小娘皮,你可别落到我手里。
「大哥。」洛凝拉住他手,白他一眼,脸上红晕上升:「香君妹妹才十四岁不到,你也太心急了些。养在锅里的肉,还能飞了不成?我瞧她样子。将来也是祸国殃民的红颜!与其叫她祸害别人,倒不如来祸害你。你好好与她培养培养。过上几年,还不是你要怎样就怎样,软的跟泥似的?干嘛现在便如此急色?」
林晚荣浑身恶汗,凝儿这丫头,果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想。上天怜见,我的人品真的那么差吗,还没长成的小姑娘我也要祸害?我才没那毛病,老子对养成游戏不感兴趣。
肖青旋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林郎,些许小事,你怎地还与小师妹计较,她才这般年纪。」
年纪小,劲可不小,老子这双手,差点就让她给废了,林晚荣活动活动手上筋脉,心疼远大过于身疼。
李香君怯生生道:「师姐,你不要责怪林大哥,昨夜之事,我也有错。只是我自幼与师姐你住在一起,不想与你分开,师姐你不要责怪,林大哥也是爱你心切,才会有此一举。」多么懂事的孩子,三位夫人一起点头称赞,甩给林晚荣几个大白眼。
呼唤包青天,我冤那!林大人浑身不自在,深觉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几位老婆都在这里,那徐家自然是去不得了,徐小姐,你就断了念想吧。
三个女子软语安慰小师妹,李香君眉开眼笑,甚是欣喜,林晚荣左顾右盼,只望早些脱离这是非之地。正等的不耐烦,忽闻前面一阵啪啦啪啦的马蹄轻响,一辆马车疾使而来,车里探出个白发苍苍的脑袋,正是徐渭大人。
老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林晚荣感激涕零,跳将起来,大手连挥:「徐大人,徐大人,我在这里,你是来与我商量事情的么,我这就跟你走。」
林晚荣转过身来,脸现难色道:「巧巧,青旋,你们看,徐大人专程开着马车来请我去议事,不去也不行,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洛凝笑道:「徐先生家就在隔壁,这应该是他散朝了吧。」
被凝儿一语拆穿,似有针芒刺背,林晚荣心里恼怒,你这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小聪明,本来还准备今夜到你房里裸奔十圈,你如此不照顾老公,老子数目减半,只奔五圈。
「你去吧。」肖青旋点头道:「国事为先,勿因家事,担扰国事。」
还是青旋懂事啊,林晚荣感激涕零,见小师妹眼光得意,便恨恨的比划了个中指,转身向徐渭车上飞奔而去。
闻听他叫喊。徐渭车马早已停住,林晚荣一个跨步上了马车,掀开帘子笑道:「徐老哥,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我要向你拜上一拜。」
徐渭坐在车里,面带忧色,见他上来。笑着道:「林小哥,你莫不是能掐会算地方士不成,怎地知道我是来找你地?」
不会吧,这么巧,我本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知老徐却真是来找我的。徐渭掀开帘子往外扫了一眼,奇道:「几天不见,小哥你又添了一房如花美眷,老朽羡慕之极啊。」
林晚荣嘿嘿直笑,你这老头装糊涂是不是。老子昨天炮打作坊这么大的动静,连诚王都找上门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见他哈哈笑着不说话,徐渭也装不下去了,只得干笑了两声:「林小兄,这位应该就是你一直寻觅的那位肖小姐吧?果真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难怪你连玉德仙坊也不在乎了。」
林晚荣笑道:「玉德仙坊我原本还是有些害怕地,不过她们敢强迫我老婆,这就非我所能忍受了。这年头。谁还没点逆鳞呢?」
徐渭伸起大拇指,赞他一声,:「小兄弟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快意恩仇,痛快之至。只不过,」他眉头一皱,感慨叹道:「你这一遭,却是有贬有褒,泾渭分明,将天下人分成了两派啊。」
「分成两派?哪两派?」老徐这说法新颖,此前还未听过呢。
徐渭苦笑道:「一派赞你有情有义。敢为敢当,乃是至诚之人,这些主要都是些年轻的公子小姐,感慕你与肖小姐情比金坚,无所畏惧。乃至对你心生向往。另一派则以名家大儒为主,斥你炮轰圣地。侮辱天下读书人,并上了百人呈书,要禀明皇上,治你大罪。」
治我大罪?老子现在是双肩挑地驸马爷,老丈人会来打自家人板子?林晚荣哼哼了一声,摆手道:「让他们闹去吧,我大华就是沉寂已久,便如一潭死水,缺少生机。
借此机会,激活民众的拳拳之心,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徐渭点头道:「难得小兄弟你心胸如此豁达,老朽佩服之至,但事关你身家性命,可千万不能大意了。」
「事关我身家性命?」林晚荣惊道:「徐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便是我急急来寻你的原因了。」徐渭叹了口气,无奈道:「今日早朝之时,诚王突然发难,与吏部、礼部两位尚书大人,伙同三阁六院百余名大学士,一起参你。指责你炮打圣坊,侮辱天下读书人不说,更有甚者,诚王竟指你勾结白莲圣母,意图谋反,要治你的死罪。我与李泰据理力争,朝中正吵得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未散朝。老朽便向皇上告了罪,说要请你上堂对质。小兄弟,你快跟我进宫去一趟吧。」
诚王还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林晚荣嘿嘿一声:「徐老哥,朝中吵成这样,皇上怎么说?」
「老朽也说不上来。」徐渭摇头道:「我们两派争执,皇上金口未开,也不知他到底倾向谁。眼下高丽危急,东瀛人蠢蠢欲动,我大华又将大军尽出,形势万分敏感危急。在此时闹出这天下尽职的大事来,对我大华也不知是祸是福。故此,老朽才报请皇上,要请你去金殿走一趟,将这是非黑白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徐的担忧不无道理,眼下的大华如同沧海之上地一叶小舟,一个大风大浪都要让它颠簸许久。炮打作坊之事一出,天下哗然,老皇帝自然要谨慎行事。
马车向皇宫疾使行去,林晚荣嘿嘿干笑了两声,忽然道:「徐老哥,徐小姐呢,今日我在你家门口转了几圈,好像没有见过她的影子。」
听闻他谈到徐芷晴,徐渭笑道:「你要寻芷儿那丫头,自要进府才行,她又不是巡逻的守卫,在门口转悠些什么,咦,你找她做什么?」
「哦,只是有一些深层次的问题要和她探讨一下。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学,你也知道地。」林晚荣腆笑着。
见他模样神秘,徐渭意味深长笑道:「昨日你上山寻找肖小姐。芷儿与你同往了吧?唉,这丫头,性子有些倔,给小兄弟你添麻烦了。」
徐丫头惹来地麻烦可是一点不假,让我在家里受到严密监管,林大人心中有苦说不出,只得哈哈笑了两声。算作回答。徐渭喟然一叹:「你们年轻人地事,我想管也管不了了。她昨日回家之后,便一直在绣楼上待着,也不知在做些什么。你要与芷儿探讨,便直接寻她去吧。」
与徐渭赶到文华殿地时候,早朝还没散,执事小太监领二人到大殿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阵争辩之声。一人开口大声道:「皇上,林三此人,藐视法纪。炮轰玉德仙坊,侮辱天下读书人,今有天下鸿学大儒百余人呈递诉状,要求严惩林三,重建圣坊,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此事激起民愤,更事关我大华百年基业,在我大华将穷举国之力与胡人决一死战之时,此事万万不可懈怠,臣弟建议从速从重处治林三。安抚民心。」
这说话的人,声音听着耳熟,正是昨日拦住自己问罪的诚王。众人见诚王发话,顿时皆都交头接耳。昨日跟着诚王拦截林三的众臣,纷纷附议起来。
大殿之内另有一个宏大声音响起道:「诚王所言,老臣不敢芶同。据我所知,林三炮轰玉德仙坊事出有因。于私,林三结发妻子为圣坊所扣押,他怒而救妻,乃是情义之举,天下赞赏。于公。玉德仙坊有欺君大罪,将圣祖题字「与夫齐」矫诏为「与天齐」,宣扬百年,欺压民众,并自立法规。藐视国法。于公于私,皆是事出有因、师出有名。林三予以取缔,并无不妥之处,相反,还应褒奖他及时作为、为国除孽,望皇上详察。」
说话的是上将军李泰,他在大华军中威望卓著,听他出言为林三辩护,拥护徐渭与李泰的一派众臣顿时出列附议。玉德仙坊在士族中功名昭著,于贫民却无多少瓜葛,这一派地士子大多是贫苦出身,多年寒窗苦读才考取了功名,与那圣坊地出仕途径完全不同,听闻林三炮轰了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心里顿时一阵爽快。兼之握有兵权的李泰又力挺林三,出列附议,那是自然。
两派争论不休,皇帝却面色平静,既不出声支持,又不出言反对。一个执事在皇帝身边耳语了几句,老皇帝开口道:「诚王兄与老将军勿要再争了,眼下那林三便在殿外,我们便听听他如何说辞,再断不迟。」
听说林三来了,诚王顿时脸色阴晴闪烁,李泰却是高声叫好:「圣上圣明,正该如此。」
老皇帝一挥手,小太监唱喏道:「吏部副侍郎、忠勇军大元帅林三上殿!」
徐渭走在最前,向皇帝行礼道:「启禀皇上,老臣将林大人带到了。」
「辛苦徐爱卿了。」皇帝淡淡点头,望了他身边的林晚荣一眼,微笑道:「林卿,昨夜睡得可好?」
老丈人你是明知故问嘛,我昨夜做你地女婿,与青旋恩恩爱爱,能睡得不好吗?他笑着抱拳:「皇上,小民睡得安好。」
皇帝面色一变,怒哼道:「你炮轰了享誉百年的玉德仙坊,引天下士子口诛笔伐,连诚王兄都主张严办你,你竟还睡得安好?我瞧你的胆子,都大到天上去了。」
众臣见皇帝面色严厉,皆都暗自心惊,林三一上朝来,圣上就给他个下马威,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真的要办他?
我是双肩驸马,怕个球,林晚荣嘿嘿笑道:「禀皇上,我的确是炮轰了玉德仙坊不假。不过,那享誉百年四个字,小民却不敢赞同。要说有誉,那也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而已。」
「大胆林三。」诚王怒斥道:「到了金殿竟还敢对圣坊不敬!圣坊绵延百年,誉满大华,育人无数,金殿之上地诸位大华栋梁,有将近一半是出身于圣坊,你竟敢说她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如此藐视天下读书之人,圣上,臣弟斗胆,请圣上下令对林三张嘴,以惩他不敬之辞。」
老皇帝也是一哼,面现厉色:「林三。你速速给朕说个一二三,否则,朕便依了王兄之言,掌嘴八十。」
「王爷,你说我对圣坊不敬,」林晚荣迈步诚王身边,笑道:「那小弟斗胆问一句。你敬不敬我?」
「大胆!」诚王身后的苏慕白怒喝道:「王爷乃是皇亲国戚,国之龙种,你竟敢如此对他说话?」
林晚荣一指他鼻子,怒道:「住口!在这金殿之上,皇上准许我说话,却没有允许你发言,你如此抢白,连君臣之礼都不顾,是何用意?」
徐渭抚须轻笑,林小兄目光锐利。几乎就是一招致命,金殿之上可不是人人都能发言,苏状元逾越了君臣之礼,此为大大的不敬。苏慕白自遇到林三以来,还从没顺心过,见皇上面色冷冷不发一言,他心中一凛,不敢说话了。
「王爷,请你回答小弟,你敬不敬我呢?」林晚荣笑着道。他一句话呵斥了苏慕白。众人见他气势不俗,谁还敢逆他锋芒。
诚王不屑笑道:「本王乃是圣祖子孙,身份显赫,你与我非亲非故。又未曾授予本王好处,我敬你做什么?」
「王爷说地好。」林晚荣耸耸肩,潇洒笑道:「我与你非亲非故,又没有送过你好处,你自然不用敬我。同理,那玉德仙坊既不生我养我、又不教我育我,没给过我一分的好处,我又敬他做什么?我林三敬天敬地、敬双亲、敬皇上、敬夫子。却怎么也轮不到圣坊头上?所以,王爷,你要治我这对圣坊不敬之罪,怕是用错了地方吧。」
好一张利嘴!诚王冷笑道:「治你不敬,乃是因为你大放厥词。说什么仙坊欺世盗名、沽名钓誉,此乃我等亲耳所闻。皇上见证,你哪能否认的?」
「不错,欺世盗名、沽名钓誉这八个字是我说的,放到现在,我还是要这样说。」林晚荣冷冷笑道:「王爷,你说这圣坊绵延半年,誉满大华,小弟再斗胆问一句,这玉德仙坊的声名,是它自己挣地,还是圣祖皇帝赐的?」
圣祖皇帝当初夺取江山,与「玉德仙坊」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这一点诚王自然心里有数,但是否认祖宗功绩这样地事万万做不得,诚王沉思片刻,才道:「圣坊昔年虽有薄名,却也不像今日这般繁华。若非先祖亲许,圣坊也不会有这样的地位,这声誉,大半是先祖赐的。」
「这不就结了。」林晚荣嘿嘿道:「先祖昔年题字,小弟昨日已经给王爷过目了,方才李老将军也提过了。明明是「与夫齐」,却偏被他们别有用心的矫诏成「与天齐」。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请问王爷,这「与夫齐」三字,明明是号召他们向万民学习,争取早日达到万民地高度,玉德仙坊又何誉只有?圣祖高瞻远瞩,若说有誉的话,他老人家也将这荣誉赐给了伟大的大华民众,干玉德仙坊何事?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玉德仙坊这荣誉根本就不存在,说他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王爷,我哪里说错了?」
「你,你这是强词狡辩!」诚王怒不可遏:「圣坊得百年尊重,天下读书人敬仰的东西,怎会有错?」
「王爷,」林晚荣冷笑道:「天下读书人敬仰的东西不会有错,那难道是圣祖皇帝题字题错了?该当让这什么玉德仙坊凛然众人之上、与天同齐?」
「这,这——」诚王前一句话出口,便已知道限于了被动,与这林三对质,微有马脚,便立即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林晚荣转身抱拳,严肃正经道:「皇上,小民昨日在玉德仙坊中取得圣祖昔年真迹,正要向您呈上!」
「宣,快宣!」皇帝急急自龙塌上起身,端容颜,正衣冠,率领众臣恭然迎出。
太祖题字早已由两个小太监亲持,穿午门,过中堂,直往正殿而来,老皇帝与众臣迎上,一起跪倒在地,虔诚磕头。林晚荣嘿嘿奸笑,我这祖丈人的题字还真好用啊,到哪里都是百试不灵。
叩拜完毕,皇帝恭恭敬敬接过圣祖真迹,回到金殿仔细观摩一番。老怀激动,叹道:「圣祖真迹,历数百年之后方才重回我等不孝儿孙之手,朕心里惭愧啊。」
徐渭启奏道:「圣祖真迹回归,此乃天大地祥兆。林三所说是真是假,唯皇上鉴别一眼,便可分出真伪。」
皇帝又看了那题字一眼。忽地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果真是与夫齐!太祖圣贤,数百年前便有此训示,这玉德仙坊竟敢矫诏百年,哄骗朕与天下人,妄图颠覆我大华国体,与天平齐。此等罪行恶大滔天,万死不辞,来啊——」
高平急忙抱拳上前。只听皇帝怒道:「将太祖真迹拓印万份,发放于天下读书人之手,让他们看看,自称与天齐的玉德仙坊是如何地胆大妄为、欺君犯上的。谁若再敢为圣德仙坊求情,便以同案犯论处,绝不姑息。」
圣上龙颜大怒,众人谁还敢触他逆鳞,殿上人人噤声,不敢言语。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