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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面首三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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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直像影子一般站在身边的罗袜忽然踏上一步,道:“管少!”

    青弦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仍是注目场中,罗袜柔声道:“管少。你……”似乎说不下去,咬了咬唇,才柔婉地道:“您抱抱罗袜罢!”

    青弦仍是随口应一声,心思全在场中,却觉手臂一紧,罗袜已经攀了上来,青弦错愕了一下,这才回思起方才罗袜说过的那句话,虽然明知他的用意,绝不是趁人之危,却仍是不能不恼,拉开他手臂,摇头道:“我们上前助我师父罢!”

    罗袜叹了口气,却轻声道:“管少,今天当真见到江湖,见到高手。才知道罗袜学的,还差的很远。实在顶不了什么用处,管少,罗袜不敢对您不敬,可是,您也不想衣大侠有事的,不是么?”

    他虽说地宛转。意思却很明显。两人江湖经验均极少。若上前相助。只怕不但不成。反而帮了倒忙。却又不能不助。恐怕。只有弄这些不为人知地花巧……心中既是不齿。又极是无奈。微微怔忡间。罗袜已经拉了她手。让她弯腰。攀上她地肩头。手臂轻轻。竟有几分温柔抚慰之意。

    青弦恍如未觉。只是看着场中地燕云开。他地双眸越来越紫。几乎连眼白都已经成为淡淡紫色。此时青弦站在衣燕二人身后。正与他面面相对。他却似视而不见。俊面上肌肤抽搐。神情竟有几分可怖。招数更是蛇蝎般诡异狠毒。

    衣上云始终镇定。招数虽极快。却纹丝不动。进退有度。燕云开虽似乎招招可以让人毙命。却总是被他看似轻描淡写地招数化解开来。

    燕云开双眸精光乍现。双掌一分。又轻啸一声。声音短促凄厉。有如兽鸣。手掌随即挥出。竟以肉掌直向衣上云软剑上迎去。衣上云反掌刺出。同时左掌自胁下翻出。自下而上击向他胸前。燕**微一侧身。也以玉剑击出。

    两人夹击。燕云开似乎已经避无可避。青弦险些脱口惊呼。一错眼间。却只听咔地一声。燕**竟以肉掌。把衣上云地软剑折断。反手向燕**掷出。

    软剑本不易折断。这柄剑又本非俗物。事出不意。衣上云顿时大吃一惊。招数一收。轻飘飘地弹后几步。那半截断剑势挟劲风。直击向燕**。燕**地玉剑举了一半。竟被那剑势封住。避之不及。闷哼一声。玉剑脱手落地。已经被那断剑刺中胸前。幸好被玉剑这一阻。入肉并不太

    青弦只觉惊恐的喘不过气来,急推开罗袜迎上前去,衣上云吸了口气,双掌一错,纵身上前,燕**居然也极硬气,反手拔了那剑,自点**道止了血,重又迎了上去。在两人招数间穿插来去,似乎想把那玉剑递给衣上云,连试了数次,方才递到,弹身退回,捂胸的手已被血染。

    罗袜飞快的脱了外衫,青弦便为燕**包住伤口,心中惊吓,却咬紧牙关,手指竟不发颤,飞快的缠好,仍是注目场中,只觉此时地燕云开,似乎与平时全然不同,神情冷静的有如僵尸,动作虽是奇诡无伦,却也有种莫名的僵直,青弦只瞧的骇异,缓缓的道:“他的身体里,难道有一个魔鬼么?”

    燕**道:“他的功夫,自来便是这般怪异,所以才说,他不是人类的身手……”一边说,一边抑不住的咳了几声。

    怎么办?怎么办?青弦咬的唇角出血,却仍是张大眼睛用力想,罗袜忽然道:“我去他身后!”一边说着,当真便提了树剑,冲了过去。绕了个大大地圈子,直绕到他身后,竟似乎立足不定,吸气踏步,挥剑便斩,燕云开并不回身,手掌向后抓出,一把抓住了那树剑,竟是自那树剑尖头向内,直直按了下去,就手化为木屑,青弦倒抽了一口凉气,急道:“罗袜,不成!快闪开!”

    罗袜地手掌却已经借力击出,其时风声劲急,吹动燕云开的衣衫头发俱向后飘荡,几乎看不到罗袜瘦小地身影。只遥听到他尖叫一声,已经像鸟儿般被远远掷出,竟直向那石壁冲去。

    青弦眼见相救不及,失声惊呼,却忽然人影一闪,风前舞已经从壁上滑下,恰恰便接了罗袜在手,向场中看了一眼,却不回身,有如被风拂走,轻飘飘的重又纵上了山壁。

    身边地燕**不由冷哼一声,青弦却没有听到。

    风!便来借那风势!青弦忽然心念一动,立刻纵身过去,从树屋旁抱过一些干枝来。这干枝是附近的一种矮树,处处都有,本来想用来做柴火烤东西,用了一次,烟气实在太重,只得不用,弃在一边。不想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青弦咬了牙不去看那场中,动作飞快,把那干枝堆成高高的一叠,树枝划破了脸颊耳垂,也无暇顾及。点燃木棍,便投了过去,同时扶着燕**避到上风头。其时衣上云是背身而战,燕云开却正是下风头。不过是片刻之间,燕云开已经咳了数声,那干枝浓烟滚滚,直呛的眼睛中眼泪哗哗,呛咳不已。

    仍是对付燕云开的典型法门,最简单的方法,通常最有效。这般近似于儿戏的行为,竟转眼便收奇效。他却并不以袖掩面,却终于还是张不开眼睛,节节退后,青弦心头一松,急抄起一旁的枝叶,用力去扇,烟雾更深,厚重的直似把两人裹在其中,衣上云虽是背身,也不由微咳了几声。

    青弦看不到场中形势,有些担心,略停了停手,那干枝放了几天,极是干燥,烧的好快,转眼已经烧完,忽听啪的一声,似乎是爆开了什么东西,浓烟中,杂进了一些异样的颜色,径向燕云开投去,却只是细细的一瞬,几乎让人错疑是眼花。

    衣上云轻啸一声,掌中玉剑翻飞,已经直直刺向燕云开,燕云开勉力矮身,仍是被那剑刺中肩头,忽然哇的一声,一口紫郁郁的鲜血冲口吐出,衣上云撤剑退后,燕云开肩头鲜血狂涌出来,燕云开踉跄后退,一口鲜血,又冲口吐出,这两口血一吐,暗沉的面色立刻变的灰白,他脚下不停,飞快的弹身后纵,目光却居然清明,遥遥瞥眼过来,柔声叹道:“弦儿!弦儿!”停了一息,又道:“我不愿玉石俱焚,也不过是为了你罢了!”

    身子翻飞如鹰,转眼间已经消失。衣上云并不去追,缓缓柱着剑,盘膝坐了下来,青弦急上前去扶,衣上云拍拍她手,微笑道:“没关系,只是有些脱力。”一边说着,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041章: 叱咤风云反掌间

    燕**显然气急,咬紧牙关看着燕云开消失的方向,恨恨的道:“居然被他逃走!”

    青弦苦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此时对这燕云开,居然恨不起来,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无往不利的天之骄子,从未试过想要拿不到,他的方式,便是这么不择手段,锁身锁心,在阵前任性的宣布所有权,败走时不惜示弱也要表白,竟不顾颜面有失,只是任性而执拗的坚持,一厢情愿的坚持,甚至忘记要施展手段……

    燕**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看衣上云的面色,续道:“幸好衣兄倒没受伤,只是,太可惜了!今天被他逃了,只怕日后,再没有这样近身的机会。”言下仍是恨恨。

    你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仇恨,竟让你失却常态?青弦有点微叹,柔声道:“燕大哥你没事吧?也……不知罗袜的伤怎样了。”

    燕**冷笑道:“罗袜怎么,自有他师父操心,何必要你多事?”对她横过一眼,从衣上云手边抽过玉剑,直走到那一干被点中**道的人中间,手起剑落,那人哼也没哼,便直跌下来,溅出的鲜血,立刻染了他满身。

    青弦大吃一惊,站起身来,急道:“燕大哥!”

    燕**并不抬头,动作毫不迟疑,在那些人中飞快的转了一圈,下手极是利索,竟是不留半个活口,青弦只觉惊心动魄,张大眼睛看他,燕**已经走了回来,冷笑道:“你当燕云开是大度的人么?他今天显然来的匆忙,所以诸事不齐,孤掌难鸣,竟至败走。他如此睚眦必报,日后的报复必极为惨烈,不除去这些人。等他们日后来杀我们不成?”

    青弦吸了口气,缓缓的道:“燕大哥,你太偏激了……”

    燕**冷笑出来,道:“我偏激?你方脱牢笼,便忘记了他的诸般手段?”他对她上下打量。缓缓的道:“很好,有管青弦在这儿,再寻一次杀燕云开的机会,也不是没有可能。”

    青弦摇了摇头,也不与他争辩,走回衣上云身边,看他面色静谧。呼吸平匀,显然没有大碍,缓缓的松了口气。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衣上云才停了运功,缓缓的张开眼睛。还未转眸,便是一笑,青弦也不由一笑,轻声问道:“师父没事吧?”

    衣上云笑道:“好地很!”一边兴致勃勃的凑过来,青弦本能的侧脸避开,衣上云笑嘻嘻对她打量,道:“我们弦儿这是唱的什么戏?”

    青弦一怔。赶紧抬袖想去擦脸。衣上云已经伸袖帮她拭去颊上地污渍。笑道:“弦儿今天只戴了一只耳环。当真别致。”

    青弦随手摸了一下。果然空了一只。也不在意。衣上云已经利利索索地凑唇偷了个香。站了起来。许是看她眉宇间心事重重。微一沉吟。笑嘻嘻地道:“想当英雄。竟这般不易。本来是要做为国为民地大侠。就算顺便抢个媳妇。也不算是私心么!何必总是说来说去。也不知道配合我一下!不过也好。为了媳妇打架。理当更卖力些。”

    此事原本有些些尴尬。却被他形若无事地调侃开来。燕**有些啼笑皆非。道:“这个也拿来玩笑。真不愧是衣上云……”

    衣上云略略活动手脚。笑道:“过奖过奖。不管天下如何。我地媳妇儿总是我地。弦儿。燕**。咱们收拾收拾动身吧。”

    青弦已经习惯了他前一句天。后一句地地谈话方式。无奈地道:“怎么?”

    “搬家啊!”不论在什么情形下。要衣上云发愁。实在很难。他仍是笑吟吟地。像是要去做一件很开心地事儿。看着这样地笑脸。似乎觉得这事儿。当真没有什么了不起。青弦便向树屋走去。浅浅地笑道:“好。我带上些草药。我们要去哪?”

    燕**已经站起身来,利索地缚稳自己的伤口,从地上的人身上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看衣上云正十分悠闲的拿了木棍,去方才那火堆中细细拨那残火,微微皱眉,一边道:“我提议去皇宫,衣兄,你一定有与皇上私下联系的方式吧?我想燕云开再怎么历害,也不敢公然去皇宫搜人吧?”

    衣上云笑道:“他是不敢去皇宫搜人,只不过,万一皇宫闹个刺客之类,顺手把我们这些座上客杀死一个两个三四个,也是常事。”

    燕**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冷笑道:“那又怎样?伪装刺客毕竟不可能大批进宫,侍卫中便算有他的人,临阵倒戈,也毕竟有限,总比在外面安全些。”

    衣上云笑道:“衣上云这张脸,皇上只怕还没多么想见,便算皇上最近当真喜欢换换口味,进了皇宫,汤汤水水,美味无比,不小心吃撑了,只怕也不太舒服……”

    燕**迅速意会,讶道:“他竟能在食物中下毒?不过,那又怎么样?皇宫中难道没有御医么?”

    青弦在树屋中整理,只带了极简单地一些,听衣上云句句天马行空,燕**却回的迅速,两人言来语去,不得要领,有些无奈,走了出来,忍不住向林子深处看了一眼,轻声道:“只是大哥他们……”

    衣上云随手接过她手里的草药包,笑道:“放心,风兄不会比我们慢的。”

    青弦有些挂心罗袜伤势,又看不到风前舞在哪,终于还是走到林边,对空中大声道:“大哥,罗袜,我们走了,你们也快些离开,免得出事!”连说了三次,不远处终于有人击掌相应,声音清脆,青弦松了口气,走了回来,轻声道:“不管去哪儿,先离开这儿吧!”

    燕**站起身来,仍是不甘,哼道:“你不过是怕惊了圣驾罢了!”

    青弦柔声道:“燕大哥,我想。一个皇族中人,在皇宫,要做什么,总比我们要容易些,有些看似最牢固的地方。如果封不住对方的来路,便会封了自己的去路……”

    燕**截口道:“那你说要去哪?”

    青弦怔住,苦笑道:“我也不知。”

    燕**哼了一声,衣上云笑道:“最近燕云开的身子,只怕不那么安泰,顾不上我们。这会儿我们随便去哪,恐怕都没多大关系。”

    燕**一怔。追问道:“什么意思?”

    燕云开的马正在林边,衣上云随手牵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把燕**扶到马上,一边笑道:“好,其实也没什么。燕云开功夫虽然比衣上云好上那么一点,不过,却也不见得便能取胜……他后来施展地,完全不是武功。”

    “不是武功,那是什么?”

    衣上云微笑道:“内功再特异,毕竟是与已身气息相同,就算是通过炼血或者其它歪门邪道修炼地魔功,也毕竟不能空**来风。我虽不知那是什么,却可以断定绝不是武功。”

    燕**讶然不已,轻轻喃喃的道:“居然不是武功……那究竟会是什么?”

    衣上云笑道:“只怕是一门奇异地法术之流,他施展时,便似是中邪了一般,全凭法术本身的霸道,以及身体本能地反应,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神志在其中,或者,可以说。那时的燕云开。根本就不是燕云开。”

    青弦听的心惊,小声道:“他地眼睛是紫色的。的确像是身体里忽然进入了别的什么。”

    衣上云安慰的拍拍她手,一边笑道:“不错。弦儿,你怎么会想到烧树枝?这是什么枝?”

    燕**飞快的插话道:“难道这门法术怕烟怕火?”说完了,立觉好笑,薄怒道:“衣上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衣上云有点失笑,笑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想这法术未必怕烟怕火,只不过,那火中有什么东西,恰好是他地克星,否则,不可能莫名其妙便身受重伤。燕云开一辈子没败过,居然也逃的不慢,可见逃跑是天生的本事,不必学的……”

    燕**实在气不过他此时还在玩笑,咬着牙打断他话,道:“会是什么?杂着其它奇异的药材?”

    衣上云笑道:“我不是已经去看了么,不管是什么,现在已经是黑灰了……”燕**有点恼火,只觉这家伙疲赖地让人讨厌,偏又少他不得,咬了牙不理,衣上云神情始终悠闲,目光却不住打量周围情势,风吹草动,俱入眸中。

    三人一路沉默,脚下却丝毫不慢,山谷中风卷残叶,吹的满目萧条,青弦随手把发挽到耳后,手触到耳垂上那小小耳环,猛然便觉心里一抽,想到了什么,失声道:“我知道了!”

    衣上云被她吓了一跳,转头笑道:“怎么?”

    “是蛊!是燕云开自己的蛊毒!必定是这样!”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耳垂,那对小巧精致的耳环,正是燕云开亲手帮自己戴上的,正因为极是特异,不敢用手去触,所以,竟不知不觉戴了这么久,数次换装,都未取下。想起那日他怡然自得的笑,他说,“这右边地耳环,是我特制的,你只要稍稍用力一捏,就能唤醒展逸飞体内的蛊毒,他必不敢动你。”

    这耳环中的东西,关系着某种蛊,却在烧那些干枝时,不慎被枝勾落,掉进火堆,引爆开来。当时虽觉耳垂一疼,却是只关注场中,竟未在意,燕云开极擅用蛊,当初送出这蛊,本是爱护之意,岂会想到,这蛊到头来,竟是无形中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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