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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059.调教初唐-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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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叔叔这一番表现,倒得很得这边蹲坐的老将军们的欢心,一个二个全朝程叔叔翘起了大拇指。〃老程这话要得,那个房家的二小子,你可也是咱们大唐的将军,沙场之上生死搏杀过的人物,给咱们大伙来点硬气的,老夫可从不喜欢听那娘们的软调调。〃这位嗓门粗豪的正是尉迟双胞胎的爹尉迟大叔,他这一开口,气的那些文臣手指头直哆嗦,可又不好当场发作。武臣这边一个二个乐得跟花似的,直翘大拇指。为啥?就因为说话的这位是尉迟敬德。
  性情憨直,口不择言,想啥就说啥,别说旁人,就算是对着李叔叔这位皇帝陛下,他照样是这个性子,尉迟敬德是直正是憨厚实在人,不像程叔叔,整个一表面上装疯卖傻、背地里阴险诡诈的老妖精,不愧他那程妖精的恶名声,不过,他耍奸也看对象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朝堂里边混得风声水起,就是没有被人压沉底的时候。
  尉迟大叔前一段时间蹲在家里吃那些神奇的丹药玩,后来李叔叔禁丹药之后,尉迟大叔就无聊了,无奈,只好重出江湖,偶尔也来学院里当当教官,或者是去参谋院打打晃头,老家伙可不愧是大唐的一员虎将,马上击槊,尉迟大叔说自个是第二,保准没人敢称第一,这可是真本事,在学院里,也让我们开了好几回眼,就连薛仁贵这位自诩骑射无双的牛人也禁不住咋舌,要是这位老将军再年轻个十岁,就算是他跟席君卖,这两位大唐军事学院里公认的马上击技高手一齐上也不是对手。
  自从听了薛仁贵这话之后,尉迟大叔终于被我的真诚之心所感,答应出任大唐军事学院的马术和枪法教官,而且是常驻的,不像程叔叔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二流子作风。
  李叔叔也蹲在一边乐了半天凑了过来:〃嗯,尉迟爱卿这话着实在理得很,贤婿,莫要让尔等失望才是,今日,老夫也洗耳恭听一回贤婿的精彩之作。〃
  看到这边李叔叔都放了话了,我也知道推辞不过了,罢罢罢,既然如此,我只好又掏箱底玩绝活了,不过,表情上装出一副思想之色,眼滴溜溜地转,既要描绘战争,还要应现在的景,先人你个板板的,这玩意还不不太好搞呢,揉着脑门正犯愁,这时候,一位婢女提着酒壶过来,替我的玻璃杯里加上鲜红的葡萄酒浆,边上另一位婢女把冰块挟起来,放入了我的酒杯之中,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嗯,绞着脑汁想着古代诗词,但是动作与表情不能呆滞,让人看破我的底线,于是……啪!我很帅地打了一个响指,摆了一个比刚才李叔叔更帅的姿势,举起了手中盛满了鲜红色酒浆的玻璃杯,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所有的人都拿着冒着酒星星的眼睛看着我。


正文 第640章 幸福
  包括我那位喝得腮边也裹起了两团红云的老爷子的目光也都很是期待,至于大哥,一个劲替我握拳头鼓劲,嘴巴一开一合地,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以为自个会千里传音,不过兄弟之情还是让我很感动,回给大哥一个放心的眼神,晃了晃杯中的鲜红色酒浆,嗯,有了!
  先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文士派头:“既然如此,那晚辈便在此献丑了……”我左手高举杯子,另一支手摆在胸前撑开五指,学着后世那些个歌星的声情并茂,很是慷慨激昂地大声诵出了一首必将千古留传的七言绝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人不无耻,就成不了优秀的穿越青年,人不无耻,不盗版,就无法造就时空穿越引起的伟大变革,以后,这句话我要记在房府之二男传记的首页上,作为自勉之言。
  “葡萄美酒夜光杯……古来征战几人回!好!正合我辈之心思,不愧是我大唐当今第一才子。”李靖伯父当先跳将了起来激动地道。
  尉迟大叔也翘起了大拇指朝我比划了下,然后挠了挠半敞的胸口露来的的胸毛,粗旷的嗓门把观影台都震起了回音:“好!他妈。的痛快!太痛快了。哈哈哈!老夫敬你小子一杯,硬是要得得很那,陛下,您可是找了个好女婿,武能提手,文能写诗,比我家那两个小畜生强多了。”
  尉迟大叔从来不忌讳用任何形容词来比喻自家那两个孽子。这倒跟程叔叔骂自家的那半打娃儿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边一位文臣又妒又羡地朝笑得眉毛弯眼儿眯地老爷子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玄龄兄得此佳儿,羡煞我等,这杯酒,就当是贺意,不可不饮。”老爷子自然是推辞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不过老爷子实在是顶不住这帮子老人渣地轮番轰炸,支了个尿循的借口,歪歪斜斜地开溜了不知道躲哪去了。
  至于俺的大哥已经喝成了关公脸,酒到杯干。一个劲在那咧嘴也不知道乐啥子。我也被一帮子老将军灌得两眼发绿,吃了好几口菜才压下了上涌的酒意。
  待到他们送别这帮酒饱饭足的长辈们的时候。已然是子夜之交,李叔叔和这一大票的大唐重臣们不光在我家里边蹭吃蹭吃。还吃拿卡要,一人捧着一个装着玻璃器皿的木盒,在我的新院子门口慈祥地与已经被气的只剩半条命地我这个后生晚辈道别。
  “贤婿莫要忘记了,老夫可等你的好消息。”李叔叔很是意味深长地挤挤眼,耍开膀子打着酒呃就朝外边窜去,一个二个地老流氓明里暗里都占了老子N多的偏宜,先人你个板板地。就算买上十条恶狗来守门,也敌不住这帮甚至能把大理石子当脆哨下面条一身往外暴着杀气和血腥的老汉。
  回到了塔楼上边,原本的一片狼籍已然打扫得一干二净,方才老爷子、娘亲,还有我的几个婆娘也都在。“好看,真是好看得紧。二郎,这灯,怕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吧?”娘亲朝我招了招手。我坐到了娘亲的身边边上,体贴的绿蝶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杯镇凉了地蜜水,我猛灌了一大口,总算是让喝酒喝得火辣辣的嗓子眼好受了一些。
  “没,就是打眼儿吊起来的时候麻烦一些而已。对了大哥呢?”
  边上的宫女姐姐接口言道:“大伯已经喝醉了,方才大嫂已经扶着他回去歇息了。”
  “大郎也是,喝不了就别喝,生生在那傻呆呆地撑着,真是……”老奸巨滑的老爷子打了个酒呃,抚着长须抿了口茶水嗔道。“他就是太老实了,不像这混小子,整天想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瞅瞅,这房间既显得亮堂又能看星星,倒是让娘实在是开了眼了。”娘亲笑得甜滋滋地捏了一把我地脸,倒让我觉得有些扭捏。
  “怎么了,娘还拧不得你了是不是?!”娘亲脸上似怒非怒,眼中依旧是浓浓地宠溺之色。“拧,咋拧都成,就算您把儿子拧成了佛陀脑袋,儿子也不敢跟您老人家计较,谁让您是我娘,对吧父亲。”
  这话倒是把老爷子跟娘亲都逗得笑了起来,老爷子摇了摇头,顺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这才朝着娘亲笑道:“娘,您跟父亲也累了吧?漱妹,让人去捡拾一间屋子,让娘跟父亲住这儿就是了。”
  “不了,娘跟你爹该回去了。”娘亲瞅了几眼,有些恋恋不舍,新鲜地方,明亮的房间谁不愿意住。
  “不成,您跟父亲就住这儿又咋了,大哥是你们儿子,我还不是你们儿子,今天是孩儿乔迁之日,您二老总不能把儿子孤零零地一个人丢在这儿吧。”我可怜巴巴地挤挤眼。
  娘亲跟老爷子互瞅了一眼,没说话。看得出他们有些犹豫,打铁就得乘热:“你们不说话孩儿就当你们应允了,漱妹还不让人去?”我朝李漱挤挤眼。
  把老爷子跟娘亲送到了对面塔楼的大卧室,我总算是总了一口气,牵起了李漱的手儿,朝这漂亮妞挤挤眼:“乖妹子,随为夫去天台瞅星星咋样?”
  “妾身自是随郎君的吩咐,郎君就算是想去月亮上边,妾身自是也随郎君一道……”李漱的手不知道啥时候攀上了我的肩膀头,小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又吹了口气,声音又棉又软,嗯,果然,这羔羊公主果然不愧是背上插了一对恶魔之翅的妖女,一把抄起了李漱这个千娇百媚于一身的妖精,淫笑着顺着楼梯朝着天台走去……
  “这什么东西?!瞅着就觉得古怪。”一身淡绿色水薄绸纱的李漱斜倚在我的背上,慵懒的身子全靠着我的背部支撑着。伸手从我腋下穿过,取了一张我摆在桌上的已经雕好的小木牌在手上把玩。这张竹牌呈长方形,长约三厘米,宽约两厘米,厚度有长度的一半,这些材料可是我准备了好几的,特地让人替我磨制好的,一百零八颗木牌,全部大小一致。
  我抬袖口抹了抹脑门的热汗继续赶工,嘴里吹嘘道:“不知道吧,等一会,就差这最后一张了等我刻好了,再教你们玩。小心点,颜料还没干,一会染你手上了,别给我叽拉鬼叫的。”手里的画笔正在努力地把颜色涂抹到木牌上的小鸟身上。
  绿蝶正在那把一张张的木牌拢在跟前,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上面的怪异的符号。
  “好了!么鸡总算也完成了,哈哈哈……大唐第一副,世界第一副,中国赌博游戏的精粹终于在本公子的手里完成了。”我兴奋地跳将了起来,倒让全身依靠在我背上的李漱一下子仆在了矮榻上呼痛起来,这丫头气呼呼地爬起来拧了我两爪:“臭俊郎作甚子,妾身差点给你害死了。”
  没空理这个发彪的娘们,示意让边上的婉儿和灵儿搬来了边上的一张方桌摆了过来,然后拉来了五张高靠背椅来摆成一排,抚起了还想撒泼的羔羊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柔声道:“乖,好生坐下,今日为夫要教你们个新鲜的玩意,保你们喜欢得紧。”
  “哼,又想欺负人吧?”李漱嘴硬,不过放软的身子任由我把她推到了位置上坐下,绿蝶、程鸾鸾,宫女姐姐也全挤了过来,我就坐在她们中间,麻利地和着桌上的麻将牌,我摸起了一张仆起的牌,手那么一抿,熟悉的手感仿佛在我的小心肝上跳舞,我从边上抽了根牙签塞进了嘴里全当成香烟叨着,砸巴砸巴嘴,得意地扫了这一帮莫名其妙的漂亮妞,高喝一声:“发财!”啪!手随声动,一张绿色的发字木牌被我拍在桌上发出了脆响,熟悉而娴熟的动作让我忆起了当年在大学生宿舍里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和着一帮狐朋狗友打麻将的幸福场面,眼里泪花儿直冒,幸福得岗岗的。
  “俊郎,您想起甚子伤心的事了吗?”边上,程鸾鸾轻轻地扯了我一把,目光里边,尽是关切与担忧……


正文 第641章 责任
  没啥,就是想起了年少轻狂的时光而已。“我很是概了一声,目光悠远而伤感,表情沉重而苍然。可这几个漂亮妞却没心没肺地笑作了一团。
  怒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懒得再理她们,继续麻利地和着麻将牌,然后把牌码好,丢了骰子,数着数字开始摸牌顺便给这几个漂亮妞讲解起麻将牌的玩法,果然,心思灵动的她们不大会的功夫就被这一项精湛的国粹级智力游戏所吸引。
  遗憾的是,麻将的流行远远比我想像的任何事物都要快捷,短短数天的功夫……哗啦啦、哗啦啦,老爷子、大嫂,程鸾鸾、宫女姐姐凑成了一桌,另一边,李漱、娘亲、大哥、绿蝶组成了另外一只强悍的队伍。
  瞅着老爷子咬牙切齿地摸起了牌来,挤眉弄眼摸了半天,遗憾地丢到了桌面上:“八筒。”
  身负着看着老三和着一帮小屁孩的我只能在边上呆坐着,任由着这帮小家伙在我跟前上窜下跳,而那边,本该属于我的位置却全都被霸占了去,心中恨极,却又没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须发皆长,很帅地把一张麻将牌拍在桌上,高喝一声:“胡了,自摸清一色,哈哈哈……自摸清一色,待老夫算算,嗯,混三清六,一家六个,这下老夫可总算是回本了。”老爷子激动的表情看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到这一群房府最斯文的人围着麻将桌,全都已经变得表情狰狞的模样儿。我实在是无言得很。
  “老爷您小点声行不行,怎么老一惊一诈地,害的妾身牌都打错了。”娘亲看样子是输急了,很是怨愤地朝老爷子报怨道。
  嗯,很快活,看着一家子人蹲一块大呼小叫地打着麻将牌,很是其乐融融的场面,这边这帮小家伙还算好,对于麻将牌不太感兴趣,依旧摇着木马。玩着折纸,而老三正在了笨拙地用我给他削好的木片拼装船模。
  看到了这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后世的一句名言:十人人民八亿赌,还有两亿在跳舞。嗯,过段时间,俺也设计几支舞蹈出来,跟家里的几个漂亮妞好好地耍上一回伦巴或者华尔兹。
  想当年,俺可是麻将桌上的常客,不胜军神?呸呸呸,嗯。反正打麻将我就没赢过,点子背,运气也背,不过,我这个人心志极坚,正所谓越挫越勇。越勇越战,每个月拿到的生活费大都花在了麻将桌上,最后不得不沦落到借债渡日、饱一顿饥一顿的苦日子。后来毕业之后,总算是懂事了,明白了娱乐可以,当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地时候,倒头来,吃了亏的还是自己,本身我自己地赌运也不佳,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没碰过麻将,不过,到了唐代之后,前先日子偶尔跟绿蝶提了一回,倒是把她的兴趣给勾了起来,非要闹着我整出来玩儿,这下好了,一家老小全栽了进去,不过嘛,这也不错,毕竟以后老爷子跟娘亲若是年纪大了,不用出去了,也可以天天打点小麻将活动下身体也锻炼一下记忆力和计算能力,一举数得,还能丰富大唐地全民文艺娱乐。
  只是不知道,当年的那些牌友知道了我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时,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说实话,虽然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我几乎没有了任何留恋的东西,但是,偶尔一忆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发闷,毕竟那是我曾经生活过近三十年的时代。
  “公子,您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您过去歇歇,让蝉儿来看着就是了。”蝉儿端坐一杯冰葡萄酒走到了我跟前跪坐下来,圆润地指掌透过醇红的酒浆投入了我的眼线之中,我接过了酒杯,顺势捏了一把蝉儿微温软润的手儿一把:“嗯那好,你来帮我看着一会,我外去透透气。”
  蝉儿被我吃豆腐吃的面飞红霞,偏又心甘情愿,喜羞交加的俏模样看得我心头一荡,嗯,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好歹也得给她们一些交待,在这个时代,赔嫁地丫环的命运在随着小姐嫁入夫家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们地命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责任。
  这段时间,国际环
  来说是比较安宁的,至少大唐的周边国际环境相当的勒人已经没有了以往在大唐脚边跳来窜去的勇气,而辽东一平,大量的大唐百姓被土地的诱惑勾引涌入之后,当地的民族比重瞬间就掉了个个,况且,辽东至朝鲜半岛一线的全是大唐的精锐之师,就在铁勒人的卧榻之侧,让铁勒人很是担惊受怕不已,目前为止,又派了两批使臣来向李叔叔示好,还来请求和亲,李叔叔婉拒了和亲,不过李叔叔答应了他们的其他要求,不会再大举动让把铁勒人给灭了族,而且还答应加大边贸易,不过,要求铁勒人不得再伤害大唐过往的商旅,不然,下场可就难说了,另外,李叔叔还借口为了方便双边贸易,决定从辽州修筑一道水泥直道通往俱伦泊,在俱伦伯建一幢俱伦城,铁勒人与大唐的商贸往来提供便利。
  至于南边的朝鲜半岛,百济与新罗的矛盾是越来越不可调和,两国的边界处已经发生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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