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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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最美的女人。
我是一个丢失了平衡的天平。
第三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32）
我与果果到底逛了多长的时间我根本就没有计算，只是凭着感觉，我知道那时间不会很短。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我仿佛有一种感觉，如果等到华灯初上时，我便走不了了，我知道自己无法逃离夜晚城市的繁华，它会让我无名的兴奋起来，面对着川流的人群，“八楼首座”显得是那么的寂寞。
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和果果告辞。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没有阻拦我，只是不住地问我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面。我告诉她整个暑假我都会在这里打工，她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果果又露出了那个可爱的小酒窝，高高兴兴地与我道了再见。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夜渐渐袭来，华灯渐渐点亮，我知道我要加快脚步了，我向着属于我的天地赶去。
“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陪果果逛街去了？”刚刚走到“八楼首座”的门口，就碰到了战神，她劈头就开始问我，这倒也是她的风格。
我点点头，如实地回答了。
“佳树病了。”战神白了我一眼，对我说道。
“佳树病了？”这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明明下午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病倒了呢？我急忙拉住战神要问个清楚。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战神依旧对我没什么好气。
没办法只能自己去看个明白了。佳树是病了，可是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夸张，只是中暑罢了。当我去看她时，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书了，但是我依旧感到很惊奇。惊奇的不是佳树，而是与我们一同打工的那个哥们竟然也在，而且还笑呵呵地和佳树聊着天。见我进来了，他冲我笑了笑，我冲他点了下头，便急切去看佳树了。
“你没什么事了吧？”我急切地问道。
“你走了没多久，她就晕倒了，吓了我一跳。是我送她回来的。”没有等佳树回答，那个哥们就抢先说了。
“麻烦你了啊。”我对他说道，我本对他的印象不错，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我觉得他出奇地让我讨厌。
“我叫杨征，木易杨，长征的征。”他做着自我介绍，可是我却根本不想听。
“吃饭了吗？”我问佳树道。
佳树摇了摇头，又是那个叫什么杨征的抢着回答道：“她说没有胃口，所以不想吃。”
我对这个人开始有了一种无名的愤怒。我真想叫上大丹、小强、双熊他们好好教育教育他，把大丹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以后不要那么多嘴。
“这么晚了，你还有事吗？”我扭过头来没好气了问了杨征一句。
杨征愣了愣，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说完和佳树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走。
“你帮我去送送他。”佳树推了我一把。
“走好呀！不送了！”我站着没有动，杨征知趣地消失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与佳树两个人了。这样的情景我仿佛经历过。
“他好心地送我回来的。”佳树轻轻地对我说道。
“我也没说他什么呀。”我说道。
“但瞧你丫什么态度？”佳树忍不住开骂了。
“我态度怎么了？”我不自觉地顶了她一句。
“跟咱们俩有什么关系似的！”佳树大声说道。
“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呀？”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
“就是什么都没有！”佳树非常地激动。
“对！就是什么都没有。”我轻轻地说着，那声音好像只有我自己可以听清楚。
也许故事就像是人生这场游戏，周而复始地继续着，原本曾经出现过的场面在无休止地重复出现着，是沉默，还是沉默。为什么每次走进这个房间总要感受沉默的气息？虽然不会让我感觉沉闷，但却也可以压抑着我的心了，在这里我的情绪仿佛永远不属于我自己，它被某些人、某些事情牵引着、拉拽着，仿佛伸展不开，却又可以尽情地发泄。
是我身处矛盾之中吗？还是我有意地给自己创造着矛盾？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统一体，这是一个曾经被称做“半导体”的马哲老师教给我的，虽然我只记住了这一句而已，但我还是从心里感谢那个老师，我突然间觉得他是那么的伟大。
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真的搞不清楚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复杂得让我无法去了解，也许这就是人生。人生的目的就在于让我们去不厌其烦地讨论着自己与别人的关系，不厌其烦地解决着自己与别人的矛盾。
这就是故事不厌其烦的给我制造矛盾，让我感觉那么的累。
１4
这种沉默不是我所喜欢的东西，没有人喜欢这样的剧情如蒙太奇般的连续着回放，我想我需要的是意大利人的天堂电影院，因为那里可以剪接出的都是幸福的画面。我想我的生活开始走上了一条相对来说戏剧化的道路了，只是没有一个导演可以帮助我适时地喊一声“ＣＵＴ！”
沉默！这样的东西让我去如何演绎？我只有等待，等待一个可以脱离它的机会，于是我还是只能选择沉默。
“我有点饿了。”在沉默中佳树突然轻轻地对我说道。没有刚才的声嘶力竭，没有了刚才的一肚怨气，轻轻地打破了沉默。
“想吃点什么？我给你煮碗面？”我问她道。
“不想吃方便面了。我想吃担担面，又酸又辣的。”佳树看着我说道。
“做起来会挺麻烦的。”我说道。
“那就算了！”佳树的嗓音又提高了起来，只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么一丝的期盼。
“那今天就好好地喝一顿吧？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我冲佳树笑了笑说道。
“罚你去买！”佳树冲我下达着命令。
我点了点头，走出了她的房间。
在“八楼首座”所在的小区里就有一家便利店，可是说实话我更愿意走一段距离的路去别的地方买东西，因为那里虽然东西还算齐全，可是价格却要比别的地方高出不少。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去当一回怨大头，原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想别的店应该都已经关门了，而且我的肚子也已经开始闹意见了。没办法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我提着一袋子吃的东西和一袋子的啤酒回去了。佳树依旧坐在她的床上看书，看我回来了，就放下不看了。
“我就在你这里做吧？我把我的锅全给你拿过来。”我对佳树说道。
“为了省你的电吧？”佳树笑着和我开玩笑。这让我真的不太能去理解，她的心情可以如此之快地转变，而且可以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状态中去。
“我在你这里陪陪你，一边做，一边说会儿话。”我说道。
佳树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没买着花生，我就买了斤生花生米，呆会儿我炒了下酒。还有担担面里的肉末就用肉馅代替吧？”我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那出来，开始准备做了。
“你做当然就随你了，只要不是太难吃，我都会吃的。如果太难吃，那就只能罚你一个吃光了。”佳树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当我将肉馅下锅煸炒的时候，大丹来了，他是闻着香气不请自来的。他的鼻子有时候比狗还要灵。
“好香呀！”他叼着根抽到一半的烟站在我旁边，烟还在燃着，一大节烟灰没有掉，长长的坚持着，摇摇欲坠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你丫躲远点，把烟给我掐了！还想吃不想吃了？”我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开，那一节烟灰终于断折了，掉在了地上。
“买啤酒了吗？”大丹一边将那半截的烟在墙上弄灭，然后装进烟盒中，一边问我道。
“你丫来了，就不太够了。”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那里还有半瓶多的京酒我给你拿来吧？”大丹冲我说道，可是他的人却没有要去拿的意思。
佳树又重新翻开了她的书，只是没有看它，她在看着我与大丹。
“你丫不会又想老样子给灌上二锅头吧？”我把炒熟的肉馅盛了出来，把锅重新涮干净，准备炸花生米了。
“我去拿了，绝对是京酒。”大丹说完走了，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真拿了瓶喝了没几口的京酒。
“你去我那里把我的ＤＶＤ搬过来，今天咱们在佳树这里喝了。我那里有几张新拿回来的片子，就在这里看吧。”我对大丹说道。
“没有毛片吧？”大丹凑到我的耳边问道。
“有也不能告诉你呀！我还自己留着呢！”我笑着对大丹说。
大丹把我的ＤＶＤ搬过来了，挑了两张盘看了起来，没有再来烦我。我做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最后只差随时可以下锅的面条了。
大丹看我准备得已经差不多了，就嚷嚷着要开始吃了。我拿他没辙就说：“那就吃吧！”
花生米我炸得正是火候，大丹拿来的也真的是京酒。只是在便利店里买的一些豆制品不那么让我们满意，于是大丹就瞄上了我准备拌面吃的肉末，说是要就酒吃。于是我拿了三只勺子，一个人一只，吃了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聚会却没有了曾经那些的欢笑。每个人都在埋头吃着，没有多少言语，没有人可以提出一些大家都相对感兴趣的话题。
于是我们只能埋头无所事事地吃着东西，喝着酒。
战神也回来了，手里也提着个大袋子。她买了不少吃的东西回来，都是给佳树的。没有多少言语她就坐下来加入了聚会，我递了一听啤酒给她，她摆摆手拿了个杯子，去倒大丹的京酒了，然后和刚才的我们一样埋头地喝了起来，甚至不吃理会眼前的下酒菜。
“双熊他们呢？”我问了战神一句。
战神没有回答我，继续喝着她的酒。
“没在屋里都出去了。”大丹将话茬接了过去，可是却也只接了这么一句。
大丹放的ＤＶＤ没有关，只是将声音调得很低。他放的是一部老片子，是刘青云和梁朝伟一起主演的《暗花》，是我喜欢的很有情节的电影。那两个人的演技当然没得说，依我看来，他们就是不说话，也可以吸引我的眼球。但是现实中的我们呢？就是那一个个蹩脚的演员，将自己的内心全部暴露在了别人的眼睛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收藏得住。
暗花，每个人心底里也许都有那么一朵暗花，只是自己不知道该让它何时开放、何时凋零罢了。
第三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33）
生活开始有些平淡得无味了，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刚踏入大学校园的日子，那是一段让外面的人看来极其向往或者怀念的日子。还没有踏入它的人在拼命的选择一个可以踏入它的途径，而已经离开它的人又在对它做着无限的怀念。为什么要如此地拼命？为什么要如此地怀念？也许大学的时光就是我们每个人青春年华最后的日子了，然而我们能在大学里真正得到什么吗？有谁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充其量是一个个人发展的桥梁罢了，其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大学只会让我们改变。改变了我们曾经的容颜；改变了我们曾经的懵懂；改变了我们曾经天真的想法；改变了我们曾经相对来说还算纯洁的心。
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大学时代选择像我这样的生活，也许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丰富多彩，但是只要你真正走进我的生活，你就会发现其实它就像每个人的生活一样，平凡乏味。只是因为每个人走的道路不同，让你们觉得我的生活多么的有趣。
我与每个人一样，也要自己去从生活中寻找乐趣。“八楼首座”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起码让我看来是这样的。于是才会有我们将小强视为那个“小强”的绝对形象代言人，双熊与战神几乎没完没了地切磋《实况足球》，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尽兴地喝着啤酒。
只是每一种乐趣都是短暂的。快乐过去后，留给我们又是什么呢？我们还没有到可以完全放纵自己、完全忘记自己存在的地步，于是留给我们的只是无限的琐碎的记忆，让我们在后面的日子里可以费力去拼凑它们。虽然支离破碎得让我们恼怒，却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留下要好得多了。
大丹将最后的一点京酒全倒进了他的杯里，一饮而尽。“小强回家了，聚会都显得没劲了！”他大声地抱怨着。
“你，你，你丫从来就是以欺负小强为乐吧？”战神酒喝得不少，满脸通红，说话也已经开始有些不利落了。
“日子过的无聊嘛。”大丹依旧在抱怨着。
“你那时不是说你是为了音乐而生的男人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一时彼一时呀！”大丹的假深沉总让我有一种想抽他的感觉。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佳树在向我摆手，意思是让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也就闭上了嘴。
大丹也喝多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了，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此一时彼一时”那句话，让我不禁想起了那个鲁迅笔下悲苦的女人——祥林嫂，只是人家是倒霉到了极点，而大丹是无聊到了极点。
大丹起身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我要去扶他，他硬说自己没事，推开了我。战神又打开了一听啤酒闷头喝了起来。佳树的脚边也已经堆满了啤酒的空罐，我回到我的位置坐好，佳树随手就递给我一听啤酒，我稍微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你怎么了？也觉得无聊？”我喝了一口啤酒，问了战神一句。
战神没有理会我，依旧一边喝着她的啤酒，一边摆弄着地上的那个空了的京酒酒瓶。
我没有再问，也只是喝着手里的啤酒。从四个人的无聊到三个人的沉闷，时间只是将地上的啤酒罐的数量在慢慢增加，其他的它毫无办法。
“真的没什么吧？”佳树也开始询问战神了。
“其实选择真的很难对吗？”战神终于开口说话了。
“也许吧？”佳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战神说道。
“不管你是被选者，还是选择者。”战神抬起头看了看佳树又看了看我。我从来没有看过战神那样的表情，那仿佛是一面镜子，模糊间倒映出我的影子。我有些不敢去看战神的眼睛，那仿佛就是我的眼睛，恍惚间可以进入我的内心。
每个人都是选择者，每个人又都是被挑选者。当我们给别人一次又一次的被选择的机会时，却不注意的使自己丢失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别人选择的机会。
我注视着佳树，但是却无法获得她目光的回应。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