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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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佳树,但是却无法获得她目光的回应。战神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我想去劝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我感觉到我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在那一刻,战神选择了佳树在她的身边陪伴,而佳树也选择了去安慰处于我们所不知的莫名的悲痛中的战神。我是个倒霉的落选者,我甚至连悲痛或者悲伤的资格都没有。
也许是天气的关系,让我的大脑总处于一种混混噩噩的状态。我努力地去做一些事情想驱走自己的烦躁的心情,但却发现那都是徒劳的。于是我依旧在无聊中寻找着乐趣,然后看着它如此短暂地离我而去。
那是大二的暑假,我的大学生涯过去了一半,但却让我感觉是在原地打转,重复着曾经的事情,然后看着自己被迫的改变,看着自己开始了被人选择和去选择别人的行程。
第三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34)
从大二走向大三的那个暑假,我与佳树共打工43天,结识了一个叫杨征的傻×,“八楼首座”聚会一次,感觉无聊透顶。参加者四人,喝醉者两人,果果在我打工其间找过我四次,三次我陪着她漫无目的地瞎转,一次我婉言地谢绝了,然后她就在我们打工的快餐店请了我与佳树一顿晚饭。
总之这个假期过去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我盼望着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让我可以脱离那时的状态,我甚至盼望可以认识新的朋友,开始新的故事,但是却发现现在的故事已经到了无法快速结束的地步。草草地了事,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延续它们让我感觉到劳累。可我又不能回头,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活。生活就是时间给予我们的不计其数的新的开始,然后让我们感到无奈、无聊后自动的退出,再去寻找一个新的开始。生活就是让弱者感到无奈,让强者感觉无聊的游戏。我们都是弱者,我们不过是用无聊去掩饰自己的无奈罢了,辛苦地活着,然后全然不知,每当获得一些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时,便像个傻子一样拼命地追寻,苦苦地等待。得到的结果是否圆满,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哪里有真正完全幸福的人,全是自欺欺人的笨蛋。
我也是笨蛋,笨得无可救药。我就像一只掰玉米的狗熊,忙碌了半天,却只会得到小小的一株玉米,然而我却也没有珍惜它。
还谈什么幸福?永远是短暂的奢侈品,永远是在丢弃了众多颗粒饱满的玉米后,留下的小小的玉米,获得的还不如丢弃的多。
所以我开始选择得过且过,混着天黑过日子,放弃了理想,放弃了抱负。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觉得轻松一些,可以被我找到的幸福就去享受,需要去等待、去寻找的我选择了放弃。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当你已经开始放弃自己时,就有人出来告诉你应该再次奋进向上,不能放弃。原来对我来说,这个角色一般是老妈来扮演的,她的唠叨足以让我再次奋发,决不向现实妥协,现在则换成了我们那个身材不错的小辅导员。
“意合源!”身材不错的小辅导员在开学的第一天就主动地来找我了。
“什么事情呀?”我问道。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目光没有一次注视过她的脸。
“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小辅导员在我面前装着可爱。
“随您的意思。”我的目光依旧在四处游荡着。
“好吧,那就先告诉你坏消息吧?”小辅导员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的补考也没有通过!”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并努力地用她的目光去寻找我的目光,她不用寻找了,我的目光已经呆滞了。
“好消息呢?”我呆呆地问了一句。
“好消息是,今年咱们大学的重修费有所降低,你不用花太多的钱就可以重修了。”她冲我笑了笑说道,露出一嘴美丽洁白的牙齿。
小辅导员除了身材不错外,我还发现她的口才也是一流的,几句话下来,我便可以发现老妈和她绝对不是在一个档次之上的。什么叫天外有天,小辅导员绝对是九天以上的人物,一张小嘴叽叽歪歪的不停地上下拨动,让我真正感觉到自己的头颅由涨变大,由大转晕,又由晕到痛,这中间的时间并不长,却足可以要人性命。
我偷偷地向后挪动着我的脚步,想让自己离小辅导员的距离尽可能地加大,我没有想过要逃离,因为我根本逃不掉。这就叫“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长痛永远不如短痛,暂时的忍耐可以换回的是永久的安宁,我在痛苦中强忍着。
“好吧,今天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记住,这学期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再像上学期那样散漫了。”小辅导员也许看出了我的痛苦,好心地停止了说教,冲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她的身材扭动得是那样富有节奏,是那样的诱人,可是那时的我竟然没有一点想入非非的念头。
这就是一个新学期的开始,我被人给予厚望,将要重新做人。可是有句俗话,叫“狗改不了吃屎”。我不知道别人给予我的希望可以在我身上持续多久,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动力。可是这种动力我又不知道能够维持多久。
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吧!生活又给了我一个新的希望,可是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去为之努力。
第三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35)
我发现我有一个天大的毛病,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和我谈什么改变简直就是天方夜潭。虽然我也试着让自己在新的这个学期里表现得好一点,可是事实却给了我很大的打击。种种偶然的或者必然的因素让我不得不再次做回我自己,虽然让许许多多的人感觉到失望,但是那毕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我自己,不是别人可以塑造的角色。
其实要说起让我回到真正的我的原因多是外界给予我的。我真的已经在努力改变我自己了,可是外部的原因却有使我放弃。
让我放弃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我曾经很崇拜的、被我称做“半导体”的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还可以教我们《统计学原理》。与他讲的哲学一样,让我们感觉昏昏欲睡,他也明明知道自己的水平,却还要不着边际地在那里高谈阔论,其实说的是什么估计他自己都不太明白。
另一个让我放弃的人,是我在大学里想抽的第一个人,也就是我们那个班的学习委员。他考进来时,分数是最高的,然而做人都要讲究谦虚、要本份,可他却因此自命不凡起来,最让人生气的是,这个人有一个很坏的毛病,就是喜欢和女孩聊天,而且满嘴的污言秽语、淫词浪句,什么下流的话他都敢说,可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那些女生竟然还很爱与他聊天。每到感情受到挫折的时候,总爱去找他倾诉,至于被没被他占足了便宜,我们也只能从小道的传言里得知了。
就是他妈这两个东西,合伙将我这个正准备奋发向上的青年给“做掉”了。
事情是这样的,每到上无聊的课时,我们这些可爱的大学生们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基本上趴倒全睡,“半倒体”的课更是应该每课必睡。我曾经想努力奋发,所以支撑着听了一次,真的只有一次,我便再也听不下去了,然而糟糕的考勤又不允许我再去逃课,我也只能归属于睡倒大军了。可我倒霉就倒霉让自己坐到了那个该死的学习委员身后,那一张臭嘴,让我真是无法忍受,难怪毛裤、老四他们要叫他“茅坑”。
茅坑又在和女生聊天了,而且是两个长相极其不太像人的家伙。茅坑在狂喷着,而那两个家伙还要做纯情的表情,不时地给予他回应。我是一个睡眠很不好的人,身边不能有一点的杂音干扰。“半导体”我无法制止,这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像“茅坑”这样满嘴喷粪的人,我却实在是忍他不住,看着旁边的老四已经开始了美梦,毛裤已经流起了口水,我的心受到沉重的打击。
知道茅坑在与那两个东西讨论什么问题呢吗?是男女手淫的区别问题,说得肮脏露骨,却还津津有味,这他妈是什么学习委员,整个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哥们,您能不喷吗?”我第一次问“茅坑”道。
“茅坑”瞥了我一眼,继续着狂喷。
“大哥,您别说了好吗?”我第二次问“茅坑”道。
“茅坑”依旧我行我素,口沫横飞。另外两个东西一旁附和。
“学习委员,请您安静会儿,我想睡一下。”我第三次说道。
“这是上课!不能睡觉!”“茅坑”终于和我说话了。他面带冷笑,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旁边的两个女生也在为他助长着气焰。
“茅坑”再一次用他眼角的“膀胱”扫了我一下,又开始他的臭贫,我一下子怒从心起,站了起来,暴喝了一声道:“你丫别他妈说了!一张嘴跟茅坑似的,再他妈说我抽你!”全班的同学都从睡梦中惊醒了,全教室的人都惊呆了,有四个人在此时发出了声响。
“茅坑”惊呆了,连说了三个“你”字,后沉默了。
毛裤伸了个懒腰,坐起来问我是不是下课该去吃饭了。
一个不知道名的哥们忍不住放了个屁,气味随风飘散,扩散开来,丫昨天一定吃韭菜了。
当然了发出声响最大的还是讲台上的“半导体”,他竟然与“茅坑”一样连说了三个“你”字,只是不同的是说完后,他没有沉默,而是与我一样的暴怒了!
“你在说谁的嘴是茅坑?”“半导体”的身体在向一边倾斜着颤抖着,教室里的气氛显得异常的沉重。
“老师,我真的不是在说您。”我解释道。
“那你是在说谁?知道不知道这是在上课!你还站起来骂人!这个影响极其恶劣!”“半导体”的话像连珠炮般蹦出来。
“老师!我真是在为您维持课堂纪律呢!”我又进一步解释道。
“你那是在维持纪律吗?你给我出去,去教务处等我!”“半导体”用手向教室的大门一指。没有办法出去吧。
这就是我们的大学,我轻轻地被轰出了教室,整个教学楼里见不到一个人,听不到读书的声音,倒是偶尔可以听到那些不上课的教室里传出来的打鼾声。我点上一支烟,就在楼梯口抽了起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我嘴上的烟打掉了。我本来气就不顺,扭头张嘴就要骂,可是回头一看竟是佳树。
“你怎么回事呀?”我用脚将掉在地上的烟踩灭了。
“一起去食堂吃点东西吧?”佳树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提出了一个建议。
“走吧。”我与佳树并排向食堂走去。
学校在假期里翻盖了几个食堂,所以为了将这笔不小的开支收回,便向我们这些穷学生下起了狠手。饭菜的价格普遍地上调,虽然还没到非要让我去要饭吃的地步,但是也进一步让我们向素食主义者靠拢。
我和佳树去了一个饭菜味道还不错的食堂,但是到了那里我们才发现这个选择是错误的,因为根本就不是吃饭的时间,食堂里除了人少这个现象外,就是根本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我与佳树寻找了半天可以吃的东西,才买了一些茶蛋和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的凉菜。我又去拎了两瓶啤酒回来,便和佳树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呀?怎么不去上课呀?”我就对着瓶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佳树道。
“被老师赶出来了。”佳树剥着一个茶蛋。
“为什么事呀?”我又问她道。
“这课实在是太无聊了,让人想睡觉,可是偏偏我旁边做了个话痨,说得没完没了,我一生气就站起来骂了他一句,就被老师给赶了出来了。”佳树冲我做了个委屈的表情。
“嗯!不好好学习!上课就知道睡觉!”我对佳树说道。
“你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也出来了?”佳树问我道。
“我是因为半导体喜欢我,想给我吃小灶,特意请我去教务处单谈的。”我说道。
“得了吧你!你丫也是被赶出来的。”佳树一语就道破了其中的玄机。
“你多少给点面子吧?”我说着拿起了酒瓶。
“还是少喝点吧,呆会儿你不是还要去教务处吗?”佳树没有理会我举起的酒瓶,而是将一个茶蛋递了过来。
“也是。”我放下了啤酒,接过了佳树递过来的茶蛋,一口就把它放进了嘴里。
“小心别噎死了!”佳树对我说道。
我冲她摆了摆手,嘴里的空间被鸡蛋占据着,说不出一句话。
“你真没事吧?”佳树关切地问我道。
我用手卡住脖子,屏住呼吸,然后做出一幅痛苦的表情,将脸尽可能地憋红。
“喂!你真没事情吧?”佳树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继续用手卡住脖子,做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并且开始扭动身体,猛烈地蹬腿。
“你可别吓我呀?”佳树靠近我,一边使劲地用手拍打着我的背,一边说道:“快张嘴,把鸡蛋吐出来。”
说实话,我真的想笑,可是却只能强忍着,我在佳树拍打的剧烈震动中,把鸡蛋咬碎,咽了下去,可是这一切佳树并不知道,她还在使劲地、努力地、让我感觉疼痛地拍打着我的背,妄图让我将口中的鸡蛋吐出。
“好了!好了!好了!”我直起身子,制止了佳树的拍打。
“再打下去,我就该吐血了,你放过我吧。”我对佳树说道。
“你没事吧?”佳树呆住了。
“我说过我有事吗?”我冲佳树笑了笑。
“你在耍我?”佳树阴沉着脸问我道。
“这个……”我打了个马虎眼,“这茶蛋真的不错,你也吃一个吧?”
“你耍我!”佳树又一次扬起了手,不是巴掌,而是握紧了拳头。
“别!别!别!,咱有话好好说呀。”我赶紧往一边躲闪,并连连求饶。
拳头还是如雨点般砸了下来。佳树的力气真的不小,拳拳打得我生疼,她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着:“叫你小子耍我,今天就抽你丫个生活不能自理了。”最后她实在是打累了,才放出一个字来:“滚!”
“喂!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就别生气了。”我揉着被打得生疼的肩站了起来。
“真有那么疼?”佳树气哼哼地问了我一句。
“你力气真的不小!可以去练男子拳击了。”我抱怨道。
“又说我不像女人是吧?”佳树又问我道。
“我可不敢这么说了,一会儿又要挨打。”我赶紧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咱们之间的承诺吗?”佳树再一次问我道。
“这个我记得。”我回答道。
“只是记得对吗?”佳树的话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我的心。
“不知道。”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