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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亲亲海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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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儿一双大眼里滚热的泪珠哗啦啦地掉下来,她抽抽搭搭地说:“人家……人家看这书,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好,你竟把它给烧了,我讨厌你,滕于翼!”
  “为了我们?你说什么笑话?这种书哪点为我又为我们好了?”见她哭泣得如此恼人,滕于翼也有些许的忏悔,自己是否过于冲动了。
  “我……爹爹说你必定有许多红粉知己,要我学习如何为人妻,尤其是……是在闺房中不能输给那些女人,我又没有其他可以练习的对象,所以除了看这种书外,我哪儿知道怎么取悦你!我也不是喜欢看这种书呀,看得脸红心跳不说,里面还有一堆我不懂的字眼,什么阴、阳……人家也是为了你才努力用功,结果……你竟把我的心意给烧了……我讨厌你,我、我要回去找爹爹,我不圆房了,你放手,让我走。”
  说到半途,她不依,反抗起他的拥抱,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双大眼红得像只兔子,模样说有多糟就有多可怕,但滕于翼却想不出比她更可爱的姑娘了。
  她既不懂事、也不听话、又不柔顺乖巧,可是看得出她真心爱他,想为他做些什么。这份心意,就是她最可爱、可疼之处。过去他知道的都是成熟、性感又抚媚的女子,逢场作戏,说爱谈情的场面何其多,可是那些不过都是男欢女爱的肤浅玩意儿,他未曾像此刻如此心动。
  天晓得她以后还会有多少不可思议的想法,让自己疲于应付,但他接纳了她为妻,此后他就只认定她一个女人了。
  “傻瓜。”握著她的小手,滕于翼面带微笑地说:“想要取悦我的法子,书上是找不到的,所以那种书烧了就烧了,以后也不许你再看了。”
  “那我不就永远及不上你那些红粉知己!”
  “谁说我有红粉知己来著?”他重新带她回到床上,让她安座在自己大腿上说:“过去的女子我会放在心上吗?那些女人都不重要,她们也威胁不到你,你真那么想取悦我,就听我的,我会一一教你。”
  终于止息了啜泣的笛儿,抬起莹莹星眸,小声地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初次。”
  “介意?”于翼放声大笑。“你若不是初次,现在就有人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
  “让我头戴绿帽的男人,你以为还能活在这世上吗?”
  笛儿倒抽口气。“你会杀了他吗?”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很野蛮,我也不例外,笛儿娘子,所以记得了,未来不许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丁点,否则就会有刀光之灾。”
  她歪著想了想。“我真是不懂你们男人呀。家里三妻、四妾,外面还有红粉知己,却不准妻子让你们蒙上绿头之耻。我得再想想……我不让别的男人碰我,是因为我又不喜欢他,可是你们让许多女人碰你们,却正正是因为你们不爱她,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想越糊涂了,男人怎么这么难懂……”
  “你不需懂男人,懂得听我的话就成了。”滕于翼亲吻她的小嘴说:“等你想完都天亮了,我可不等那么久,这些问题等你有空去想一辈子,现在只要想我就行了。”
  “嗯……这倒不难。”她坦率地一笑。
  她不折不扣是个大傻瓜。于翼骂她是骂得她心服口服了,他早有先见之明,因为亲身体验的所习得一切,根本不是书中能比的销魂滋味。
  “相公……相公……”
  “喊我的名字,笛儿。”他吻遍她全身,再以手膜拜每一寸未经人事的纯真与完美,所到之处无不令敏感又诚实的她轻吟喘息。
  “翼!”她环抱著他坚硬而舒服的臂膀,把身子弓向他,无言的要求。
  “就是这样,笛儿,感觉到了吗?我的指头在做什么?”
  “嗯……”她害羞地点头,起初他碰触时自己紧张地夹紧了腿儿,但他温柔耐性的挑逗直到她接纳他的指尖后,她就像恣意任由戏蜂采蜜的花儿,娇羞地绽放了。
  那感觉……有著说不出的奥妙。
  “告诉我你感觉到什么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她轻叫一声,他碰到了什么,身子深处像有小小的花火迸开来。“啊……”
  她细小的痉挛与喜悦都从他的指尖传达给他,于翼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他真恨不能身在她体内,共同感受那份快感,但他发誓要对她温柔的,初次的记忆将会是恒久的,他不愿意一人享乐,宁可两人共欢,所以他先让她品尝一点点鱼水之欢的滋味,而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该开始。
  笛儿的眼角流出无法控制的泪水,她还不太明白刚刚自己体内的反应是什么,她只知道那感觉好极了,如果……如果于翼也能和她一起感受到,就更好了。她浑身乏力慵懒地软瘫在床上,当于翼亲吻她时,她以全心回吻,表达此刻满溢在她胸口的情。
  “笛儿……”他流连忘返地一再亲吻著她此刻娇俏诱人的脸蛋,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往下移说:“也许你还有点害怕……但这是你的必经之路,愿不愿意相信我绝不会故意伤害你?”
  笛儿的小手几乎无法攫握住他的壮硕,她被那烫人的男性吓得缩了手,但随即就充满好奇地再次抚摸著他。“这个……要……进入我?”
  “是的,如此一来我们才可以真正的结合为夫妻。”他覆盖住她的手,教导她如何带给他快乐。
  她惊异地看著「他”在自己手中更加成长茁壮,她不由得两手一起圈著他——滕于翼发出苦笑说:“笛儿,你最好放手了……”
  “咦?可是我才刚刚喜欢上这个……”感觉两字已经被她夫君迫不及待的吻所吞没。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抵住她充满热情火焰的中心。“我很高兴你喜欢‘他’,但‘他’等不下去了,娘子。”
  笛儿惊喘著,他不过以尖端碰触到自己而已,她体内稍退的热浪仿佛一口气全冲回来了。“翼……”她害怕地看著悬在上方的男人英俊的容颜。
  “别怕,疼的话你就咬我,一眨眼就过去了。”
  她才点完头,他便以雷霆万钧之势侵入她的体内,撕裂的痛楚远不及他在自己身子里的震撼来得大,笛儿紧紧抱著于翼的肩,她拥有他了,现在他的全部都是她的,她终于得到他了!
  “好紧……”于翼暗哑地说:“笛儿,你还好吧?”
  笛儿舔著唇,红著脸凝视著凝视著他。“我不知道……好像怪怪的……可是又好像很好……我们……继续吧?”
  他眯起眼来,俊脸闪过一丝挫败,咆哮道:“这种时候,不该由女人家来发号施令的,笛儿!”
  她察觉他在自己体内移动,以为他要离开,忙不迭地以双腿圈住他的腰说:“你别出去呀!”
  “该死!”就算他想出去,他也办不到,他克制力已达极点,要是他再不能得到满足,一定会饱受挫折而死。所以于翼迅速决定把“合宜的行为”这堂课,延到明天早上再说,现在他只能无视于她这狂妄的藐夫之举了。
  于翼一个后撤紧接著更加深入地撞击他的小娘子体内,一次次的占有这个有时气得足以教人失常,现在却如此可爱甜美的姑娘。她毫无预兆地闯入他的眼界,还霸占了他的心思,在他有阻止的机会前,自己颈上已套上了“已婚男子”的枷锁。
  可是这些他都不在乎了,现在他们如此紧紧相系,不光只是身子而已,他们的心灵也如此靠近,他决心要珍惜她。
  “翼!翼!”
  笛儿紧捉著他的肩膀,迎合著他刚教会她的节奏,生疏而热情地吸取他所有,她脑海中不断地呼喊著自己喜欢、喜欢、喜欢他。这个她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现在就在她怀中。
  不要走,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她一心呐喊著。
  她要永远把他刻在自己体内、烙在心房上,直到永永远远。
  ???
  圆房还真是件累人的事。
  隔天早晨笛儿全身酸痛地赖床时,有点后悔昨晚于翼说“到此为止,你会受不了”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贪求欢乐,一再地缠著他不放,结果换得筋骨酸痛、乏力下不了床的代价。
  不过,身子虽然有些累,心窝却是甜滋滋的,昨夜他待她的温柔与疼惜,她点滴都放在脑中,绝对不会忘了。还是把那封“休书”给烧了吧,糟蹋爹爹的心意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她不需要留什么后路,她要和夫君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小姐,您起床了吗?喔,不对,我该改口喊您夫人了。”小尾子捧著热水盆走进来说:“您昨夜还好吧?姑爷待您可好?”
  笛儿不自觉地面带微笑说:“好、好极了。小尾子,你家姑爷人呢?”
  “姑爷他一早就出门了,吩咐我说夫人起床后,侍候您更衣梳洗用早膳,顺便整理行囊,下午他会回来带您出发。”
  “出发?要去哪儿?”笛儿披上干净的新裳,坐到铜镜台前,里面映著一张微微显露疲倦,却又通令色红润、眸光流灿的幸福小女人。
  “您没听姑爷提吗?咱们得跟随姑爷回家呀。姑爷只是来扬州参加三旗会,并非住在扬州城内。听说姑爷的家在出了黄河口的海上,一座孤岛上。那座岛属于姑爷家所有,别名又叫‘黑旗岛’呢。”小尾子一边为她梳起已婚女子的发髻,一边说著。
  笛儿停下画眉的手,脸色一白。“在海上?”
  “在海上呀。”小尾子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可还是头一次要搭船呢,主子。
  小尾子长这么大,只见过大河,还没看过海是啥模样,听说汪洋里看远了连天和水都分不清,蓝绿绿的一大片。我想那景象定是壮观极了,您说对吧,主子。”
  水、水、水,无尽的水。笛儿光想象就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主子?您怎么了?您的脸好白呀。”
  笛儿摇摇头,她既然嫁给了滕于翼,自然得夫唱妇随,那能再继续被“水”所困。不管夫君决定要上天或下海,她都不能有半点难色——笛儿祈祷自己不见到那大片、大片的水时,昏倒才好。
  转眼就到下午。
  滕于翼一踏入客栈内他们暂时充当新房的屋里,立刻找寻著他昨夜纵情缠绵疼爱的结发妻子。“笛儿娘子?”
  “你回来了!”从屏风后一条人影倏地窜出,扑向他。“欢迎回家,夫君。”
  “你这是什么打扮?”还没消化她的热情,滕于翼就先对她的穿著皱起眉头。
  笛儿全身上下一袭不知哪儿弄来的男装、男裤,还把一头乌黑灿亮的发扎在帽子里,只留下张薄施胭脂的可爱小脸还让他认得出来。
  “你不喜欢吗?”笛儿转了圈,供他好好打量。
  喜欢?滕于翼对那衣襟下寻常男子不会有的圆滚曲线,以及男子专用宽腰带强调出来的细小腰身,频频皱眉。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把她一双小腿肚都烫贴出来的裤装,这分明在勾引人摸摸她丰满的后臀嘛。
  “立刻换掉。”
  “你不先问我,为何我会这身打扮吗?”她双手插腰,嘟著嘴说。
  “是、是,您的话就是天旨。”笛儿噗哧一笑。“别一副吃人的眼色,夫君。
  我这身打扮可是为了你。”
  “为我?”他觉得这话很耳熟。
  “瞧,咱们不是就要乘船远行吗?虽说众人都知道我身为你的娘子,自然也要跟船。但是船上的人若见到有女人在船上,不都会有些躁动、心浮,所以我才藏起自己的‘美貌’,不添你的麻烦呀。”
  笛儿拍拍自己的胸口说:“放心,我扮男儿并非初次,爹爹带我去拍卖会时,我都是这副打扮,一来可降低对方轻视我是女子就漫天开价的危险,二来也可阻挡些不必要的困扰。你娶的可不是个不会动脑子的女人,亲爱的夫君。”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像等著主人称赞并拍拍头的小犬。
  滕于翼皱皱眉头,他可以大声喝叱她这举止的愚蠢,但要让人打从心底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唯有给她一次扎实的教训。
  “娘子,我‘请’你去换下这套衣服。”于是,他口气和缓地说。
  “为什么?你得给我个好理由,夫君。”
  他没听说过妻子质疑自己丈夫的命令这种事。但,他会一次解决这两件事。
  “我不给你理由,娘子,你从或不从?”
  “我觉得这样穿很好,有何不可?”笛儿心想自己上回让步过一次,这次总该他给自己一点面子吧。
  “那好。”滕于翼不再和她争论,转过身说:“你的行囊都备好了吗?我会派人把它搬上马车,夫人就跟我一起骑马吧。”
  赢了。笛儿就知道于翼是明是非、讲道理的人。她真是越来越满意这个相公了。
  她把小手放在他掌心上,让他牵著自己上马。“夫君,我很好奇一件事,可以问问吗?”
  “你说。”
  “从这儿到您家的岛上,要搭多久的船呀?”
  “快则十天,慢则半月,可是我们此行还兼运不少货物,并不直接回岛上去,至少要过上百日才会到家吧。”
  “百……百日!”笛儿眼前一暗,自己得过一百天踏不到地的日子。
  “怎么了?娘子。”
  “没、没什么……我很期待海上的生活。”期待得都发抖了。
  滕于翼严肃端正的脸上,不自觉露了点善意的微笑说:“海上生活虽然新奇,但也有危险之处,夫人可要小心。”
  笛儿干笑了笑。
  看来自己是毫无退路,势必要和她最恐惧的海搏斗一番了。为了她心爱的相公,她会努力!
  第六章
  商笛儿从未见过如此庞然巨物,宛如一座城池耸立在岸边的大黑船,就是他们即将搭乘的交通工具,未来百日自己就得在这艘巨物上航行、吃、喝、睡全都在那上面。她只能以“惊心动魄”来形容自己瞧见它时的第一眼想法。
  滕于翼骄傲地指著自己的爱船说:“这是我自己寻找工匠,亲自设计监工的船。
  它上面有全天下最先进的概念,为了抗沉性我还大胆采用现在还没有多少艘船使用的水密分舱技术,所以我有把握它将会是天下最后一艘屹立不摇的船。我为它命名为‘滕龙’号,瞧,你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玩意儿吧。”
  漂亮?笛儿恐惧地看著那起码有五、六层楼高的船体,上面还有三层楼,漆得黑光油亮的船板,上面有一排孔,自里面伸出上百支船桨,似乎随时都可以一飞冲天的巨舰。她就算闭上眼睛都无法说出违心之的恭维话,这艘船哪一点“漂亮”了?
  简直就是条吓人可怕的喷火龙嘛!
  “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滕于翼搀著她的腰,微笑地说:“我晓得,你没有想过它是这么令人感动的美丽,但等你到船上后,一定会更感动。里面有许多轻巧的设计,好让我们能够一次运载更多的货物,更快速地到达各个港口。”
  商笛儿惊愕地察觉另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他谈论这艘船的语气,比他跟自己说话时还有热情活力。莫非在她心爱的相公心中,她居然比不上一艘笨船?
  结果,自己真正该担心的情敌,根本不是各个港口的红粉知己,而是这艘冰冷黑脸的丑陋海船?!笛儿再次看著这艘高百尺、身长也有普通船的两倍大的怪物,自己哪里是“它”的敌手呀。
  “来,我带你上船吧,顺便让你瞧瞧我们的舱房。”
  笛儿戒慎恐惧地让他牵著自己的手,往舢板竹筏上走去,想要登上那艘巨舰,还得先搭一小段的竹筏,因为它吃水深,没有办法直接靠岸港边。一踏上竹筏,她的小手马上死命捉住于翼的衣袖,不行了,好多的水,她离水这么近是打从自己溺水以来的头一遭。
  两度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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