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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洛伊斯的故事-第7章

小说: 洛伊斯的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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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橡胶中间切了一条缝,另外一块橡胶插到这个洞里,洞周围还用黑笔描画了一些类似毛发的线。这个仿真阴道上面写着:〃洛伊斯的阴道。〃    
      洛伊斯把这个东西拽下来,马上上楼到斯卡亚工作的球状磨粉机工作室,把它扔到斯卡亚脸上。    
      〃无聊!〃    
      〃不关我的事,〃他说,同时把它扔到地上。洛伊斯把它捡起来,扔到一个盛着金属废料的大柜子里。    
      洛伊斯气坏了,她跺着脚回到烘干室,哭着问自己,〃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这时,其他三位女矿工已经回去工作了她们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康尼·萨里,又高又壮,总是无所顾忌的拿自己硕大的胸脯开玩笑,而且她对男矿工的态度也非常凶悍:她刚刚把一群男人骂回去。普里西拉·罗比茨,比洛伊斯矮一些,她已经四十岁了,她不仅对领班没有丝毫的兴趣,还骂他〃蠢货〃或〃一头大男子主义猪〃。在她们四个中,马塞勒·纳尔逊得到的保护最好:她哥哥是厂里一个领班。    
      〃我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些找麻烦的人,〃洛伊斯对自己说,〃这样工作时就不会遇到这么大的阻力了。〃由于联盟的努力,薪水每年都在增加,放弃这样一份工作实在是太难了,因此她下决心想出一个解决办法。与此同时,她衣服的尺码越来越大男矿工们总是拿她的衣服开玩笑。她的体重从一百零五磅猛增至一百一十二磅,又长至一百四十八磅。但体重的增加并没有使男矿工对她失去兴趣,相反,他们总是拿〃你胖了,一定是在谈恋爱〃之类的话与她开玩笑。在对男矿工微笑时,她非常谨慎;她还试图搞清楚自己的哪个动作或哪个词会引起歧义,这也让她疲惫不堪。之后,她的背部就一直疼痛,血压升高,还患上了忧郁症。她开始不能上班,医生给她开了些镇定剂以帮助她入睡。    
      洛伊斯成了埃弗莱斯矿的布兰奇·杜波依斯。她讨厌粗俗的话和不三不四的玩笑,对她而言,这些东西就像矿上的猫薄荷一样。*黛安·霍奇说,矿上的女矿工都把洛伊斯当成反面典型,从她身上,她们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做。黛安·霍奇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拥有浅黑色皮肤的女人,1977年2月,二十二岁的她来到矿上工作,她喜欢调情、喜欢聚会,但在处世方面,却谨小慎微,因此私下里她非常佩服比她年长的洛伊斯。如果领班做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洛伊斯是她首先要咨询的两位妇女之一。〃如果有人诅咒她,她会勇敢地说,'请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说',〃黛安说,〃但我从来都没有她的勇气。像她这样生在矿山、长在矿山的妇女从来都不知道那些男矿工的行为已经冒犯了她们,也不认为那样的行为其实非常无聊。我们的兄弟、我们的邻居及我们生活中接触的所有男人都像矿工们那样说话。事情就是这样,但洛伊斯好像不属于这里。〃    
      〃洛伊斯的错误在于,她在男人面前哭,在他们面前示弱了。我们因此就知道,千万不要让他们看见你哭。〃    
      埃弗莱斯矿所有的计时工,从在矿上上班的第一天起就是当地美国钢铁工人联盟的成员,该联盟共有成员六千八百六十名。矿工们每隔两个星期都要缴纳其工资收入的百分之三作为联盟基金。洛伊斯也是这个联盟的成员,她也参加会议。每一个与会者都会收到关于联盟宣言的一些材料,但会议结束后,材料就被收回去,这样联盟宣言就不会外传。宣言要求任何一位联盟成员都不得告发其他联盟兄弟。〃在任何情况下,任何联盟成员都必须竭尽全力的保护其他成员……我将永远不会诬陷联盟兄弟,也不会看到联盟兄弟被诬陷。〃如果谁对外界表示对联盟成员或联盟不满,就意味着他背叛了联盟运动,也意味着他成了联盟的间谍。对此,洛伊斯的理解是,无论联盟成员对她做了什么,如果她向工厂报告,这对她来说都是非常可耻的事。    
      这个宣言产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当时,矿厂正雇佣间谍清理联盟组织者和共产主义者。七十年代中期,该宣言使矿工和工厂之间成为〃我们与他们〃的关系二者势不两立工厂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坏的;联盟成员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好的。因此,这一规范使联盟连其成员都不能约束。    
      〃1975年,女矿工还被当作是新奇的东西。〃一个男矿工说。但到了1977年,埃弗莱斯矿就已经有三十三位女矿工了,这时,在〃我们与他们〃的对立中,妇女就归入〃他们〃一方。洛伊斯曾认为如果多几个女矿工在一起的话,她们就会安全些。但事实上,女矿工的境遇要糟糕地多。    
      米歇尔·麦思茨出生于弗吉尼亚城并在那里长大。1975年,她从弗吉尼亚的罗斯福高中毕业,但不想继续念大学。她长得就像消防栓,个性活泼,反应机敏。她和父母住在一起,先是在一家疗养院工作,后来又在弗吉尼亚的栗子咖啡厅做快餐厨师和服务员。1976年9月,她在埃弗莱斯矿工作的叔叔对她说矿上在招聘女工。米歇尔认为,〃任何东西都比讨厌的汉堡要好〃。于是,她递交了工作申请。当米兰·劳力士面试她时,说可能不能录用她,因为她太矮了才五点一英尺高并且她以前也没有吃过苦。米歇尔告诉劳力士说,她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不想上大学,但我需要更多的钱。这难道不是我受的苦吗?至少给我个机会去试一下,〃她对劳力士说,〃如果我不能胜任的话,你就辞掉我。〃    
      让她吃惊的是,她被录用了。1976年12月4日,她开始上班。那时,她十九岁。她到颗粒加工厂上班,并慢慢地在换班的短暂集合时认识了洛伊斯;尽管洛伊斯很少与别人交往,她们两个却成了最好的朋友。洛伊斯三十三岁生日那天,米歇尔在她好朋友的柜子里放满了五彩缤纷的气球。洛伊斯写了一首诗表示对她的感谢。    
    


第一部分 走进远离法律的矿山第三章 恶意的环境(3)    

        
      粉色,是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正直    
      黄色,是你身上一直散发的温暖    
      红色,是你的智慧,快速又敏捷。    
      蓝色,是你梦中的希望。    
      绿色,是我们相遇后我看到的颜色。    
      五颜六色的气球送给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我从你身上看到的,    
      善良、智慧而且热心。    
      谢谢你送给我的三十三岁生日礼物    
      我会永远记住它。    
      在她来矿上工作的第二周,米歇尔第一次感觉到有些人并不欢迎她。一个朋友告诉她在男浴室的墙上乱写着一些关于她的文字。听到这,米歇尔马上冲进男浴室。在其中一间浴室门上,米歇尔发现了一幅两腿大开的裸体女人钢笔画。下面写着:〃米歇尔的这个地方喜欢被吮吸。〃米歇尔既厌恶又窘迫,她马上拿起刷子把这幅画刷掉。    
      她对自己说,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是偶尔发生。大部分时候,米歇尔和她工作队里的男同事处得都很好。她是工厂里惟一一位驾驶大型起重机、挖车及推土机的女矿工。下班后,她会和男同事一起去酒吧或在天气暖和时到圣路易河畔喝酒;有时,她还会和工友一起打水仗。但当她在矿上工作三个月之后,他们的玩笑终于开大了。一天,她工作队里的一些男矿工拿着一个一尺长的用褐磷铁矿做的假阴茎给她看(褐磷铁矿是像黏土一样重的油脂,通常用来做干燥炉下面的轴承)。米歇尔并不觉得这个东西好玩,她把它扔给他们,并把他们大骂了一顿。    
      不久,一个叫唐·卡明斯的矿工又把一副劳保手套扔到她的胯部。米歇尔警告他如果他再骚扰她,她就要打他的脸。很快,她就在他们工作的中央处理室的墙上发现〃米歇尔是一条母狗〃、〃米歇尔舔女人的阴部〃等难听的话。和洛伊斯一样,尼克·塞尼茨也让她很头疼。如果米歇尔不幸站得离这个领班比较近,他就会把她拉向自己,揉搓她的胸部,摸她的脸。〃米歇尔,你下面有什么感觉吗?〃他问。她终于忍受不了,制止他,〃我并不认为我父亲会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    
      实际上,米歇尔的父亲根本就不赞同妇女去矿上工作。米歇尔刚到埃弗莱斯上班时,她父亲给她的惟一建议就是要牢记她的工作别人也可以干。〃要自己照顾自己,〃他告诉她,〃因为工厂不会照顾你。〃因此,她加入了联盟的领导队伍,她认为不管是从职位、还是从身份及工厂的角度来看,这都是一条自我保护的非常好的途径。    
      朱迪·加瓦勒和米歇尔是在同一个月里来到埃弗莱斯矿的,她被分派到大坑距工厂九里远,位于埃弗莱斯城边上的雷鸟矿工作。在那里,主要有三种工作可做:驾驶装运铁燧岩的卡车;用炸药爆破岩石;或在两个破碎机厂将矿石磨碎。    
      朱迪三十五岁,有三个孩子,都已读高中。她身高五尺二寸,重一百二十磅,平常沉默寡言,三年前,她才学会驾车。她的哥哥和和姐夫都在埃弗莱斯矿工作,正是他们帮她找到了这份工作,因为她一家正挣扎在贫困的边缘上。朱迪的丈夫,比尔,曾在比瓦比克城的杜邦厂工作,这个厂主要是生产用于爆破储藏的比较深的铁燧岩制造的炸药。1976年5月,当比尔培训工人时,其中一个工人忘记关闭阀门,导致一种有毒的化学药品同态野芝麻碱泄漏。比尔跑进屋子关闭阀门时,吸入了一种氨和酸的混合气体。几秒钟内,他就不能走路了他脑部的神经受到不可修复的损害,这个事故发生后,他就再也没能工作过。继续领了六个月的工资之后,他就只能每月从劳动保障基金和社会残疾人保障金那里领取非常微薄的生活津贴,但这根本不足以养活整个家庭。朱迪原来的工作是在森特勒尔莱克的发电厂往车上装做陶器的泥土,这个工作很适合她,但她每小时只能挣二点一美元。而在矿上,她每小时能赚五点八九美元,此外,她、比尔及孩子还能享受非常好的福利,这些收入才刚刚能支付她家的开销。    
      朱迪在大坑的第一份工作是清理从北部磨粉机的传输带上落下的灰尘。〃每个人都问我为什么来这里,〃朱迪回忆说,〃我花了很多时间解释说我在这里仅仅是因为我丈夫不能工作,我也不认为我所从事的是本属于男人的工作。我尽量不与人交往,也尽量不去管别人的事。所有的清理工作都由我负责,没有什么人来过问,因此我活得很自在。〃她自己吃午饭,尽量不跟人交谈。〃我在这里仅仅是想赚钱,我越忙,时间过得越快。〃很快,她的努力就为她赢来了尊重,同事对她也很好。但一个月后,一切都变了。    
      弗农·尼德摩尔是B工作队的服务卡车司机,负责每天把工人送到南坑或北坑,这份工作使他可以在交接班时到任何一个地方去;当然地,朱迪也一直在他的视线之内:吃午饭时,他坐在她旁边,工作时他也跟着她〃无论我到哪里,他都跟着我,虽然他只是观察我、看我,但这让我很不舒服。〃工作队的其他男矿工注意到尼德摩尔在骚扰朱迪,很为朱迪的安全担忧。有些人甚至向领班报告了这件事。〃没有人喜欢他,〃一位叫吉姆·莱弗尼卡的机器维修师说,〃他很贱。〃朱迪告诉尼德摩尔她的婚姻非常幸福,并让他走开。    
      接下来电话事件发生了。有一天,当朱迪正在上班时,一个男的厚着脸皮打电话到她家跟她丈夫和孩子说话。〃让你妈妈下班后到酒吧陪喝酒,〃他对她女儿说。这样的电话不停打来,比尔怀疑就是尼德摩尔打的这些电话,于是就到了他在希宾郊区的家。    
      一天早晨,瘦小而文雅的比尔敲响了尼德摩尔家的门,他自我介绍说是朱迪的丈夫,尼德摩尔吓坏了。〃我想跟你谈谈,〃比尔说,〃为什么我们不到哈迪斯喝杯咖啡呢?〃这个卡车司机不想去哈迪斯,但邀请比尔进屋喝杯咖啡。比尔坐在厨房的桌子旁,问起他电话的事;尼德摩尔说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比尔已经认出了他的声音,起身离开时,他看着尼德摩尔的眼睛说:〃如果你再打电话到我家,我就要报警。〃    
      第二天,尼德摩尔在餐厅看到朱迪后,就抓着她的领子把她拖到大厅,嘴里大骂说她诬陷他打骚扰电话。梅维·梅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是矿山第二代芬兰人,丈夫退休前一直在矿上工作,从1976年开始她也来这里上班,现在已经五十二岁,也要退休了。但她需要额外的收入来抚养两个年幼的孙女,这两个孩子从小就与她和丈夫住在一起。当梅维看到尼德摩尔把朱迪从餐厅拖出去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月前,她正在女烘干室清理一间浴室,突然看到弗农·尼德摩尔正把手伸进朱迪的柜子。梅维走过去问他在干什么,他吞吞吐吐地说来检查一下水管是否漏水。梅维一直没多想什么,但尼德摩尔一放开朱迪,她就告诉了朱迪那天发生的事。    
      1977年1月,也就是朱迪在埃弗莱斯矿工作三个月后,她请求领班将她从尼德摩尔所在的工作队调到C工作队。但调动之后,尼德摩尔依然在她上下班必经的女烘干室外面和班车附近等她。但朱迪没有向管理人员汇报,因为她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权利。〃我认为我必须妥善处理和所有男矿工的关系。对尼德摩尔的事,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躲着他。每次我从车里走出来,我总是在长长的楼梯底端站一会儿。我必须非常坚强才能保护自己,因为我知道尼德摩尔先生每天都会站在楼梯拐角处,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走进烘干室。〃    
      八月,朱迪被分派的工作是做装运工,即把矿石从地下隧道装上火车。除了报酬更高一些以外,这份工作还意味着她既不用乘坐让她担惊受怕的卡车,也不用再在零下二十度的室外工作了。在这里,与外界打交道的机会很少,与她共事的只有另外一位矿工,她终于躲开了尼德摩尔的视线。但她的新同事却是一个酒鬼,他总在上班时喝酒。一年后,朱迪被分配去做运输工,也就是在北压碎机区控制阀门,以便把铁燧岩矿石装上长长的火车,这份工作的职位更高,薪水也更多。更让她高兴的是,她的同事就是梅维。但她也很沮丧地发现,这份工作使她又回到了尼德摩尔所在的B工作队。在和丈夫讨论过之后,朱迪还是决定接受这份工作,因为她和梅维操控阀门的工作室是一个玻璃亭子,一旦有人过来,她就会看到。    
      


第一部分 走进远离法律的矿山第三章 恶意的环境(4)    

    在她接受这份新工作之前的一个月,一天,朱迪在烘干室打开她的柜子,发现衬衫上有一种粘粘的液体,她把衬衫拿出来,闻到一股她肯定不会闻错的味道有人往她衬衫上射精了。朱迪既震惊又难堪,因此她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比尔和梅维。几个星期后,当她打开柜子时,又遇到同样的事情她衣服上又有一滩精液。朱迪又一次地保持了沉默,但她吓坏了,她确信自己知道是谁干的。    
      一个星期后,她下班后打开柜子,准备穿上放在里面的黄色羊毛衫时,感觉到上面又有一块湿湿的东西,还闻到新鲜精液的刺鼻味道。朱迪把毛衫从身上扯下来,给站在旁边的梅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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