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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狱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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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抹泪地让她妈再新买一个。

就眼前这位,绝对拿自己当以一消遣玩意呢!玩够了再把自己扯散了架子,小菜一碟!

不怪水根没节操,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小命更甚于担心后门。不过看情形,这位估摸要先奸后杀,孩子想到这就有点欲哭无泪了,要不先杀后奸?自己起码能少遭受点精神的摧残。

不过跟这邪门的玩意儿没地方讲理去。

“戴鹏”摸了会儿头发,突然从嘴里生硬地蹦出一句怪异的腔调:“头发,留长。”

都沦落成怪物了,还挺挑的!留长?那是需要时间与生命的。再不然它的意思是留长了再杀?

没等水根想明白,“戴鹏”也脱光了衣服向自己扑来。

连日来吸取的血液让它精力旺盛,这次没有再没有什么能阻碍它彻底享用这青涩的少年了。

之前的温存一扫而空,它就像饥饿了千百年一般,用急切的手,贪婪的舌头,还有那令人战栗的硬 挺的下身席卷着它能掠夺的一起。

水根刚开始还咬牙挺着,可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癫狂的侵犯中还是隐约产生了快感。

细碎的呻吟溢出了喉咙,让身上的猛兽更加地亢奋。

水根大分着双腿,犹如布做的娃娃般,被动地甩动着身体,脊背几次被撞倒铁窗的栏杆上,后面涨开的激痛与前面被大手反复玩弄的快感交替进行着。

在那个鬼玩意儿准备进行第四次时,水根终于蜷曲着脚趾,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不过这似乎毫不影响那位的工作,在最后一次挺身后,它低吼着达到了巅峰。

抽出还泛着白沫的凶器,它又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水根的眼皮,似乎期颐着他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抚弄了好一会,它终于站起身来,下床走到两具瘫软的尸体面前。用手按住地面,单腿跪地,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

那怪异的腔调,神秘的语言在封闭的囚室里不断地回响,似乎空气都被胶黏在了一起,变得燥热异常……

只见水泥的地面开始慢慢地出现了龟裂,两缕幽绿的轻烟从裂缝中慢慢冒出,分别钻入到两具尸体的口鼻之中。

“戴鹏”咬开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俩具尸体微张的口中,然后用两手一挥,两具尸体慢慢地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用手把扭到背后的脑袋一点点的扳回来,发出“咔吧”的声响。而另一个用力地拽着胸前的口子,让撕开的肌肤并拢在一起。

最后,两个“人”缓缓地撑开了僵硬的眼皮,眼睛里放出幽绿的光……

当水根再次醒来时,首先穿入耳中的是外面狱警催促囚犯起床的哨声。

应该是早上5点了,水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戴鹏紧挨着自己微微地打着酣。晶莹剔透的哈喇子有一半蹭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脸蛋上。

热乎乎的气息喷到水根的脸上,让人觉得像碳烤似的灼热。

水根试着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扰了那位的清梦。戴鹏发出赖唧唧的动静:“哎呀,再让我睡会……”

这声音并不是昨晚它发出的那种怪异的腔调。

水根一愣,瘟神退散了?他又试探地喊了一声:“戴鹏?”

“烦人,别叫了!让不让人睡觉了?”戴鹏终于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可掀开眼皮就看见吴水根光着膀子跟自己脸贴脸的,立刻“嗷”叫了一声,然后看看自己光着屁股,晃在腿间单位那根还挂着狼籍的液迹,叫得更惨了。估计这位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龙哥按床上那一刻呢。

看水根这样,小公子想到可能是那两位大哥施暴后,他也不甘示弱掺一脚,平白的一夜被轮三次,戴公子立刻哭上了,吹着鼻涕泡跟水根瞪眼睛:“你个臭流氓,你等着,等出去的,我让我爸找人废了你!”

水根想爬起来,奈何全身跟压路机碾过似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看戴鹏现在倒跟受害者似的,夹着双腿,用手一会捂胸一会捂鸟的,那心中的苍凉与激愤就甭提了。

“草……草你妈,你眼睛傻了,看不出来咱俩是怎么回事吗?”

这时,戴鹏也看出不对劲了。

水根那两腿根本就合不上,瞄一眼过去,就能看到后面没合拢的口儿里正往外淌白中带红的汤儿呢!胸腹上青紫的痕迹更别提了。

反倒是自己,除了那里有点粘腻,身上迸溅些血点子外,还真没什么异状。

戴鹏放心了,他看了看倒在床上的水根,抬头又看了看,立刻同情地拍了拍水根气得僵硬的脸,狗腿地挤出笑脸说道:“谢谢两位大哥高抬贵手,我就知道你们跟我开玩笑呢,回头我让我爸给你们捎带几条好烟,以后就麻烦你们照顾照顾小弟我了。”

水根寻思着他跟谁说话呢?转头一看。

“啊——!”

这一叫,比戴鹏还娘。

现在已经是晨曦破晓,鬼神退散之时,可龙哥跟他的那个手下,正并排坐在对面,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

老天爷啊,你下岗了嘛?这噩梦怎么还做个没头了!



“542,你们鬼叫什么呢!快穿衣服出来集合!”

铁门外的狱警大喝一声,水根这才从恐惧中惊醒过来。

他匆匆忙忙地穿上换洗的囚衣冲到铁门那大喊:“警察同志,救命啊!”

铁门马上就被打开了,狱警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水根努力地控制下情绪,组织了下语言:“报告,昨天夜里……他俩可能已经死了……”

狱警看了看已经站起来的两个,他们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并换上了整洁的囚服,微低着头,这是囚犯在预警面前该有的温顺表情。

其实话音刚落,水根就知道自己又犯傻了。就刚才那那句狱警听了不挠门才怪。

果然狱警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542,别以为胡言乱语就能逃避劳动改造,再瞪着眼睛说瞎话,你就关一个礼拜的紧闭!”

就在这时,走廊上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人大笑说话的声音,预计狱警循声望去,立刻恭敬地敬礼问好。原来是市公安局的冯局长在监狱长秦广山的陪同下视察工作来了。

当冯局长的脸出现在铁门前的时候,水根微微一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冯局长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屋子里的几人,尤其是看到龙哥那两个人的时候,目光更是有些意味深长。

“秦狱长,这次挖下水道的事情得抓紧啊!不然延误了工期,你们监狱正修建的那栋新的办公楼的经费可要不足了。”

秦狱长连连低头称是,并不断感谢冯局长在经费上给予的帮助。

那栋办公楼对于君山监狱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县级的监狱哪来那么冗重的办公系统需要另外加盖办公楼。可冯局长却在这事儿上长开绿灯,并为他亲自去市委跑经费,说好话。甚至连施工的地点与建筑图纸都亲力亲为地逐一落实到位。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在这类加盖翻修办公建筑的时候,经费是非常灵活的。如果运作的好,经费的一大半儿都是能落入负责人的腰包的,所以实际的受益人——秦狱长,自然是对冯局长大加感谢。

而现在这些准备外出劳动的囚犯,正是要去挖修建得差不多了的办公楼的下水管道。

施工现场一片热火朝天,身穿橘红色醒目囚服的劳改犯们,在预警的监督下挥动着膀子在干活。

水根站在坑底,一边挖着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那两个“人”。他们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铁锹,也在机械的挖着土,除了对别人的搭讪毫不理会外,真是看不出别的什么异状。

早上醒来时,屋子里干净的水泥地面,委屈得无以复加的戴鹏,还有看似毫发未损的两人,真的让水根一度产生自己昨晚是在做梦的错觉。幸好自己身上的难以启齿的痕迹佐证了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来自于脑子的妄想。

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的离奇事件究竟有什么关联呢?水根在脑子过滤了一遍后,模糊地想到,也许这一切都跟当初在隧道边的古墓有关系。

戴鹏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时不时找着机会跟龙哥他们搭讪,可惜热脸贴在死人屁股上——凉得可以!人家压根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哎!你们俩往哪挖呢?怎么不听指挥啊!”有个预警发现龙哥他们俩人挖的位置明显偏离了预定的路线,于是上前大声地呵斥。

可是龙哥他们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手中的铁锹挥舞得越来越快。

狱警把他们的举动当做是沉默的挑衅,立刻叫来几名狱警,拿着警棍跳下坑去阻止他们。

当电力十足的警棍挨到两“人”的身上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之间他俩人的肌肉被强力的电流激得猛烈地抖动抽搐,可是却不叫不嚷,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仿佛意志力与肉体完全地剥离开来,成为独立的个体。

狱警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连忙收回警棍,惊疑不定地互相对望。

就在这时,那俩人的手里的铁锹已经挥舞得犹如疾驰车俩的油表指针一般,转个不停,很快就在下水道的墙壁旁又挖出了一个向地下延伸两米的大洞。

“当”的一声,铁锹碰触到金属,发出刺耳的声响。

疯狂挖掘的俩个人终于停了下来。

站在旁边的几个预警趁机跳下坑一下子把两人按倒在地,用手铐将龙哥他们的胳膊别到后面铐了起来。

戴鹏好奇地伸了伸脑袋,发现被龙哥他们挖出的坑里嵌着一个金属的直角。

一时间,附近的囚犯和狱警都凑过来看挖到了什么,其中一个狱警朝坑底望了望,上午的阳光猛烈,漏出的那点金属折射出夺目的光彩。

制服了不听话的囚犯后,有一个狱警弯下腰去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金属四周的土已经被挖得十分松动了,用手来回扫了几下,一块一米见方的金属板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板子上雕刻着一只趴伏着的牛,在牛的身体上却遍布着祥云和鳞片。牛鼻子上挂着一个手腕子粗细的铜环,好似板子的把手一般。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识货的,不然就能认出,那是一只牛头镇邪兽。

不过倒是它的质地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那金属的颜色金黄,跟铜接近,可是如果是铜的话,埋在湿软的地下却一点绿色的铜锈都没有,加上阳光给它镀上了一层迷人色泽,真是催发了人不尽的遐想。

另一个狱警半开玩笑地问:“该不是金子做的吧”

试问,谁没做过挖到金子的美梦?所以虽然是玩笑话,却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也顾不得身边被制服的囚犯了,俩个狱警合力去拽那个牛鼻子上的铜环。

水根早上爬起来,精神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这个意外的插曲更是让他浑身战栗。

就算他不认识铜板上的是一只镇邪兽,也猜到两个行尸走肉挖出了的没什么好玩意。

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工程队里,张大福跟他说的一段话。

“我爷爷那辈子一直作挖坟刨地的营生,就总结了一套保命的窍门,遇到煞气冲天的墓穴,要敬而远之,万一已经是身在其中躲闪不及,就拿墓穴里的稀泥糊住眼睛、鼻、口、耳朵这七窍,再屏住气儿,摸着原路返回。要知道鬼是地气的衍生。专找人的阳气,墓穴里的泥土阴气重,糊住了七窍,能掩盖住活人的阳气,自然就不能被鬼气侵袭了。”

当时水根压根没往心里去,只当张大福喝完酒后,拿他当小屁孩寻开心。还特意打趣地问道:“那屁 眼不用糊吗?万一鬼顺着后门钻进去可怎么办?”当时张大福用筷子一敲他的脑袋:“个拉屎的地方,鬼还嫌脏呢!谁往那里钻!”

想到这,臀缝间又是一阵隐隐地抽痛。如果张大福还活着,水根特别想严肃地对他说:“张大福,你错了!”

可现在看到狱警去拽金属环。那段不着边际的酒话就闪入了自己的脑中。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大坑里,水根拿起放在一边的水壶,倒在了挖出来的土堆上,捧着满满一把的稀泥往自己的耳朵口鼻抹去。

就在这时,那金属板已经被两个狱警拽开了。

只听坑底的人一阵惨叫,水根赶紧闭着眼睛,撒丫子开跑。没跑两步,没跑几步就被脚下的镣铐绊倒了。

水根匆忙忙间回头一看,那两个狱警正挣扎着从坑底爬出来,可脸上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了,布满了鲜红的血泡,一个个血泡叠加在一起如蟾蜍一般令人作恶。而离大坑较近的几个人也纷纷出现了类似的反应,在脸和漏在衣服外的手上,如沸腾的开水般,鼓起了一个个的红血泡,

水根心一横,立刻把脑袋和手插进身旁的湿土里。隔着土依然能听到人们的惨叫声。过了2分钟,水根在土里面憋得也快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有股力量过来拉他的衣领,将他从土里拽了出来。

水根挣扎不过,将手里的土向身后扬了过去。

这时,自己一下子被人抱紧,有人贴着自己沾满了泥土的耳朵亲密地低语道:“你不傻,还知道用泥糊住皮肤。”

那怪异的腔调,昨晚在自己的耳边响了一夜,水根不可能忘记。

“它”来了!

十一

水根心里直打秋千,可眼睛却死死地闭着,生怕邪气冲进两窍之中。后面的那位将水根的脖子勾住,用手将水根耳眼鼻孔的泥剥落干净。

新鲜的空气涌进快窒息的胸腔内,水根一个没忍住,七窍里开了六窍。不过除了嗅到空气中有种腐臭难闻的味道外,自己的身体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睁眼儿一看,果然是戴鹏搂着自己呢。

四周的人们在痛苦地打滚逃窜,可他却眼中含笑,用手指轻轻地磨蹭着水根的鼻尖。

这不是戴鹏,但“它”是谁呢?

再也忍不住满腹的疑问,水根张开了最后一窍问道:“你究竟是谁?”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可没想到“它”却答道:“我叫‘绍’。”

“绍?还扫帚呢!”水根以为自己在腹诽,结果没绷住,居然说了出去。

听了这话,那个叫绍的眼睛居然更亮了,眼底的红变得如血般粘稠。他也不嫌水根的脸脏就这么亲了下去。水根都感觉到沙土进了嘴里,可扫帚还不肯松嘴,仿佛要把水根的舌头吞进肚儿般,凶猛地吮吸着。

得,没让沙子憋死,倒要被个流氓附体的给波儿窒息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已经通知医院派来救护人员了!”

突然后方传来一声高喝,那个扫帚星总算松了嘴,水根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后,往后望去,只见冯局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施工现场,他的脸上扣着简易的防毒面具,又处于风口的位置,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很快救护车就赶到了,将在场的所有被波及到得狱警和囚犯送上了车。而坑底的被铐住的龙哥两名犯人,却在医护人员赶到的时候就发现气绝人亡了,尸体也被冯局长安排的法医运走了。

很快冯局长带来的几个空气检测员宣布,那块金属板下是日伪时期废弃的一口毒气贮备罐。

闲杂人等都要远离附近的地带,而冯局长带的一批工作人员堂而皇之地封锁了现场。

而水根和戴鹏被冯局长向监狱长借调来做些挖掘的粗重活计。

本来这片小山坡离君山监狱很近,站在岗楼那就能看到这里的情景。

可现在一下子驻扎了这么多人,却连半个来看热闹的都没有。笑话,能要人命的毒气有什么好看的?

水根发现自己从没有这么盼望着回监狱的,他看着这几个来来回回的检测人员,个个都奔儿眼熟,跟上次冯局长打着梁教授名义祭奠父亲时的人马一致。

尤其是一个留着三缕黑胡子的老头,上次好像就是他在古墓的地上用朱砂绘画来着。

这次他们又想招点什么上来?

这些人在大坑旁临时搭了一个帐篷,一搭建好,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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