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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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师一系的官僚、加上宗室皇亲,还有本来中立的大批官员,三方一起发难,任凭他包拯能耐再大,陷入官僚战争的汪洋大海,也照样是束手无策。
官僚战争的汪洋大海啊,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一条小木筏,遇上了排山倒海的滔天巨浪,包拯这条木筏子造的再坚固、再强韧,遇上比它强大万万倍的官僚集团兴起的超大风浪,有用么?没用!
群情涌动,义愤填膺,这下子包拯就是再铁腕、再坚韧、再能耐大,也彻底扛不住了,甚至连吕相都没有办法再暗助他。本来包拯还想做最后的坚持,入宫奏禀全部案情,请圣上定夺,结果惹怒了一帮子王爷们,几乎就要冲上去把审判席掀了,最后还是吕相出面稳住了局势,以当朝宰辅的名义勒令包拯:放人。
放人,放人,放人!
包拯无奈下令,于是赵允弼、钱恃才、高崖内当场获得了自由。
庞笑眯眯地走到被松绑的赵允弼面前,挨近了,声音压得很低:我替主子答应的,让王爷当场释放,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看王爷您的了,王爷允诺过的约法三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庞转身离去,赵允弼本来俊雅的一张脸,这时黑成了碳饼。
第两百三十二章再“战”花妖女
初夏夜晚的跹阁里,四哥作为太子党的现行老大,大袖一挥,拉开了“庆祝三哥、四哥归来花天酒地大会”的序幕。
太子党所有够得上“份儿”的成员,总计有三四十号人吧,领着各自的跟班、小厮、保镖、护卫,包下了整个跹阁,大肆的吃、喝、玩、乐!
认庞一个小小家丁做代理老大,很多人本来是不服滴,就算有老大(安乐侯)的信物作凭,就算在花魁大赛上他领导着太子党大获全胜,还是有人心里不服,这个年代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使得他们从心底不能够接受,一个出身卑微滴下人竟然要领导他们这群喊着金钥匙出身、注定一身富贵荣华的公子大少。
但是这一次,三哥、四哥锒铛入狱,大哥依然抱病不出,太子党上下群龙无首,危难之时,又是是这家丁庞四独自一人统揽大局,运筹帷幄,神机妙算,不辞辛劳,用了仅仅几天的时间就把三哥、四哥救了出来,而且降伏了不共戴天的仇敌王爷党,逼得赵允弼跪地求饶,连包拯都背上了枉法诬告的罪名!
从这一刻开始,太子党里没有人再敢不服他,庞四、就是他们新的老大!
“小四”“庞四”“四兄弟”这些曾经的称呼如今都成了历史,如今太子党全体上下一律对庞冠以“四哥”的尊称,但这也只限于在场的骨干而已,其他今晚没资格到场的成员,通通得叫他“爷”,四爷
“四哥、四哥啊啊啊!小太爷真的叫你哥了哇!”跨过了火盆,洗过了澡,钱恃才换了一身干衣跑进了大厅,过来一把抓住庞的手,对他感激涕零。
庞很想很想抽他,你说这在大牢里都好好的,捧着算盘埋头算帐,神之一手那个猛的哟,连老子都赞叹不已,咋一出来又恢复了纨绔子弟的习性,嘴巴上大肆道谢,眼睛却在大厅左右到处乱瞟。
瞟啥呀?瞟姑娘呗!
“哎唉唉,四哥啊,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智计百出,诸葛转世……钱大爷口沫横飞地拍着马屁,眼神却全在周围的姑娘们上头,估计是掠了一圈没看见中意的,“哗——”一下又转了回来,谄着脸笑道,“四哥,嘿嘿……你是不是帮兄弟……帮兄弟一把,把四艳那个弄过来……嘿……兄弟想一亲芳泽好久啦。”
庞横他一眼:“你不是只喜欢御姐……咳。大龄地姑娘么?”
“谁说得。我那是不好意思和大哥、三哥抢女人。才专找大姑娘干。现在嘛……嘿嘿。趁着大哥在养病。你就……帮帮忙。帮帮忙呀。温柔、晴儿、楚楚。怀玉。随便给小太爷弄两个来。钱好说。好说。”抓出一大把庄票子就往庞怀里塞。
对于救命恩人兼新任老大。钱大公子没有理由吝啬。这一把“孝敬”估摸着得有千多贯呐。可是如今地四哥。光他占了七成股份地庞氏企业下边地一个作坊生产地小小香水。一瓶地纯利润都不止这数啦!还在乎区区这点?
“哎呀。你叫我‘哥’了还客气什么呀。
”四哥一点不客气。接过来往衣服里一赛——愣什么愣呀!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永远不会嫌多。一种是女人。还有一种就是钱!上次请客。他一个人掏了七万多。不捞点回来象话么!
“今儿夜里。”四哥一把拍在他肩膀上。大拇指往后一掠。“院子后边专给贵客准备地小楼。第三栋。温柔、楚楚。双飞。怎么样?”
钱恃才两眼冒光,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感激:“哎呀四哥,你可真够意思,小太爷感激涕零,以后有用得着钱——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拉了一把裤子转头杀进了后边的酒池肉海中。呃,翩跹四艳虽然“曾经”是安乐侯的女人,不过那是以前,和现在四哥没有一点关系,青楼里的姑娘四哥一向只睡花魁,其她的什么“艳”啊“花”啊的,对不起,四哥没兴趣,小弟爱睡谁去。
钱恃才走了不到两步,后背蓦地一紧被庞揪着衣服,生生硬拖了回去。
“急什么呀,侯爷有话让我带给你。”
“大哥?”钱恃才一惊,急忙回头问,“大哥有什么吩咐么?你快说!”
“那天我不是在大牢里算帐么?那个‘神之一手’很不错——名字我起的,更不错吧?啊哈哈哈哈。”四哥非常满意自己想出来的这个称呼,又响亮又好记而且听起来还非常牛B,惬意笑道,“回到府里我跟侯爷禀报了,侯爷非常地赞赏,让我原封不动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钱恃才差点没扑到庞
,看得出十分激动。大哥的亲口话呀,这是多么鼓么振奋士气的鼓励!
庞露出一幅凝重神色,双目精芒大盛,盯着钱恃才的眼睛。
“好好算,我很看好你喲!”
“一定为大哥效力!”钱恃才唰地一下站直了,振臂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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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不是个沉迷酒色的人,太子党的弟兄们在大厅吃喝玩乐,大逞手足之欲,更有甚至已经搂着姑娘进房间了,一如既往地,四哥身为正人君子,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悄然离了大厅,直奔后院的瑶台小筑。
天色已晚,整个后院沉浸在暗夜中的宁谧幽静里(都在前院热闹呢),尤其是神仙幽筑所在的小湖,四周只闻虫鸟啾鸣,走上桥头看,隐约见得小楼里燃着朦胧烛光,粉色的霓晕透出窗棱,在这宁谧的夜里分外有种魅惑人心的味道。
庞走近了,隔着薄透的纱窗,看见了花想容妖娆曼妙的俪影。
“好容容,我来啦!亥时三刻没迟到吧。”庞大笑着推门进去,闯进花想容幽洌香闺的一刹,他呼吸顿止。
花想容半倚在软塌上,玉体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裙,下摆处袒露着两条肉光致致的圆润**,灯苗摇照之下,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
这媚骨妖娆的绝代尤物早便听到庞脚步声,刻意摆出这么个无限诱惑的姿态,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天丁大人一诺千金,替容容知会了京南转运使,容容早想代家乡受灾的百姓谢过天丁大人,怎奈大人您贵人事忙,这几日一直闭门谢客,容容等今天大人赴约,可等的好辛苦呢。”
她一说,庞才想起来,噢敢情今天从菜市口回来就接到了花妖女差丫头送过来的纸条,约他夜里相见,就是为了当面答谢这桩事情?哎呀呀呀,四哥不是施恩求报的淫,床上感激两句就可以了嘛,何必搞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不对,是深深子夜时,逗得人家心痒痒呢。
花想容风情万种的睇着他,美眸荡漾起起层层春浪,**微舒,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红的樱唇,呢声道:“大人~~奴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哩,你也不来安慰下人家,人家现在好空虚,好寂寞,好像要……”
看到她那横陈的玉体,撩人的姿态,只要是正常滴男人,没有不血脉贲张,魂飞天外的,尤其是花想容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翦水媚眼,勾魂摄魄,荡人心神,仿佛春水里浸润出来的点漆双眸,笼罩着一层如烟如雾的清波,配着她丰挺的端鼻、性感的红唇,融汇成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绝艳丽容。
成熟中透出妩媚,热情中带着妖娆,放荡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艳丽美感,尤其她丰润的朱唇,犹如夏日里熟透的樱桃,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汲出满嘴蜜汁,叫人迫不及待地想吻过去一尝那甜美香津的诱人芬芳。
四哥血气方刚,按说抵不住这等淫艳娇娃的刻意媚惑,但是,身为正人君子,四哥不是看到美女就丢魂的色痞,看着花想容横陈的娇艳玉体,竟然不为所动,抓过张椅子远远地坐下,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大人,你来呀,来嘛~~人家想要~~”花想容勾人的眼神如是说。
四哥不为所动,料准了花想容约他过来,绝不是为了裸身侍寝。
这女人,太有心机了!对此他深有感触。
最初三番五次地勾引他,是为了借安乐侯之力夺花魁,之后又为了家乡百姓云云二度委身予她,这又主动约他大半夜的过来相会,肯定藏着什么阴谋。
躺着勾引没“效果”,花想容掠过一丝充满诱惑的笑,支着藕臂盈盈起身,陷进枕褥的姣美曲线一下子尽数展现在庞眼前。
“大人,你怎么啦,是不是不喜欢奴家……这样子。”她撅起了红滟滟的樱唇,美目一眨一眨地,委屈中带着仿佛清纯少女对世事一无所知的天真烂漫,混合她与生俱来的魅惑风情,真的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无一处不诱人之死,简直要把庞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伟大的四哥、正直的四哥、大义凛然的四哥,依旧不为所动!
花想容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俏脸上的笑容反愈发魅惑,纤纤十指顺着丰盈的酥胸划到丰乳下缘,轻轻一拉,解开了纱裳唯一的束带。
纱裳自肩头滑落,跃动的烛火洒满她全身。
第两百三十三章爽被倒“采”的四哥
衫褪尽,庞陡然眼前一亮。
久经考验的他,是不屑看**的,半遮半掩才是美,脱光了有什么看得,不就是两个球、一条缝,对吧。
花想容显然很清楚四哥的眼光,轻纱下边还穿了一件近乎袒胸露脐的黑色亵衣,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装束,胸口开的极低、极下,不像是在遮掩,反而更加托高了那对丰盈茁挺的**,掐着下缘的绸布衬得肌肤愈发晶莹白皙,跌宕起伏的插云双峰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着,身体的任何一丝动弹都使一对雪白乳瓜跳弹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两颗紫葡萄着薄如蝉翼的亵衣肆无忌惮地向庞招摇,隐透水光、馥郁浓香的下身仅仅用两条绑在一起的汗巾束勒……
我X!这是看错了么,大宋朝就有T裤啦!?
四哥差点被这惊心动魄的淫艳场景弄得鼻血狂喷,不过很快抑住了冲动,冷冷问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勾引我要我给你做牛做马。”
“哪有~~”花想容又恼又羞地跺着小蛮足,身子凑近过来,体温开一片幽幽甜甜的醉人**,“奴家是真的……真的想大人了……唔!”娇媚的声音犹在香口中呢喃,庞蓦地纵身扑上,觅着她的樱唇便狂吮起来。
花想容只有一刹的惊慌,旋即热情的响应着,动作大胆而又火辣,香软的丁香嫩舌用力地与庞亲密交缠,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要把庞的三魂六魄都勾出窍来,同时还主动抬起美腿,半缠着贴上庞的腰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腿心密处隔裤上下磨蹭他怒挺的真汉子符标。
两人热烈的激吻中,花想容清晰的感觉到庞下身阵阵的脉动,庞当然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她丰润性感的娇躯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细致到连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肆意享受着她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花想容的香口里尽情翻搅,贪婪地吮吸这妖女甜蜜的舌齿香津。
花想容欲情已炽,只觉得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庞偏在这时停下了手,冷笑道:“老实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想我帮忙,再说一遍没有目的,我立刻走人。”抱住她的胳膊亦是一送,随时可以把他扔出去。
花想容早被庞的粗暴进攻弄得春心大动,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大手来舒解,娇喘阵阵,等得又急又苦,她自己挺动几下,被庞隔着衣裤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他揩磨,约磨越是情动,都快磨出火来了,渐渐的双颊酡红、长发摇散,拼着逼人的羞意,娇软软地哀求起来:“没有……奴家没有……没有目的,真的,奴家……只是想请天丁大人帮奴家……帮奴家个小忙。”
终于说出来了啊。)庞心底冷笑,魔手抓住了花妖女一只裂衣欲出的淫美**,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韧,晃动时如水似波,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粉红樱桃,蹂躏起来确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帮你什么小忙。快说!”
花想容被他身下地隔裤挺动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就是……就是想……想请天丁大人帮奴家除掉……一个人……若是真地……除去了……奴家感激不尽。终生原伺候大人……”俏脸飞起两朵娇艳欲滴地红云。如此绝丽艳景看得**急升。嘴里一阵发干。几乎就要扑过去。强行把她按到求欢。
“替你杀谁?”庞下意识地问道。手上一用力把她推到在床。
“啊啊啊……呀!”花想容粉颈一昂。仿佛吃痛似地拱起雪腰。乳质绵软地雪白双峰。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鹅卵似地骄傲挺翘。随著她地呼吸起伏荡漾。水汪汪地杏眼里尽是勾人地媚光。
庞没来由地脑中忽然一阵眩晕。
“快说。杀谁?”他有些焦躁起来。一把扯开了花想容遮体地亵衣。跨坐在她纤细窄薄地腴润小腰上。摁着她一对皓腕问道。
花想容眼中邪异的眸光一闪而逝,咬着樱唇:“帮奴家杀……杀了……”
接下来的说得什么庞已经听不清了,随着花想容渐渐放缓、低沉的语声,无可抑制的昏睡感扑面袭来,他两眼涣散失焦,倒在了花想容**娇艳地膧体上。
“来,睡吧……睡吧,让奴家好好陪你……咯咯咯……”媚笑声中花想容转过她柔若无
软身子,反过来把庞压在了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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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庞睡到日上三竿,当然是在瑶台小筑、花想容的香闺里。
睁眼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摸枕边,一摸之下竟摸了空!
“呃,容容呢……”他直起身去找,尾闾处突然一阵酸麻,差点瘫回床上。
不是吧,难道昨晚太过放纵了?揉着酸疼的腰眼,庞郁闷不已。
太***没天理了!老子可是背着主角光环、金枪不倒的四哥,就是一夜睡七个,做十四回也至于累成这样吧……
妖精啊,真是女妖精啊,天杀的花妖女不是使了什么邪功秘法,拿老子的纯阳精华采补了吧!极度郁闷的当儿,庞闻到一股酸酸甜甜的熟果香,那是花想容馥郁浓冽的体香混合了交欢时的汗水、XX(和谐万岁)与XX(和谐万岁)而成,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久了,融融泄泄的蒸成了白雾,嗅得人心中一荡。
“容容,好容容!”向来信奉“早晨起床XX爱,锻炼身体又补”的庞连喊了两声,仍是没听到花想容的回应,愤怒地刚要起床,冲到外屋拿人,拖进来好好整治一番,蓦地一道紫彤彤的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