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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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儿?
是啊,没撞上,花想容一双粉酥玉手抵住了他壮健的胸膛。
“大人好猴急啊,一个紫妍值得大人您这般劳心么?”花想容抬高螓首,菱唇含笑的望着他的俊脸,掌心在他的胸膛轻轻地摩挲。
即使没有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光听她的柔声腻语,四哥也明白这妖女打得什么坏主意,哼哼,想勾引老子?来啊,谁怕谁!
他先闭口,来个不加理睬,以退为进看看花妖女耍什么花招。
花想容果然藏了心机,咯咯一笑,腻声问道:“大人,您老实回答奴家一个问题,那个骗了大人的叫紫妍的姑娘,大人是否对她动了心思?若是奴家帮大人把她‘带’了回来,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呢?”
四哥从来是个老实人,从不掩饰心里的真正想法,哼道:“动了又怎样?世间哪有不吃腥的猫儿,男人嘛,好色一点很正常,尤其遇着漂亮的女人,便如容容你这般绝艳尤物,哪个男人会抵挡得住?”
“咯咯咯,大人可真是个风流种子呢——”花想容媚眼频抛,改用只手环抱他雄腰,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全靠贴住四哥身上。
尤物啊,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享受着她丰满柔肌的温腻和胸前蜜瓜**充盈弹性的紧致触感,四哥忍不住再次暗叹。他知道,花妖女这是公然在勾引他,出于什么不良动机嘛……没时间考虑,总之今天不“牺牲”一点男人的精华、喂饱了这只骚狐狸,是别想问出来拿下紫妍的办法了。
牺牲就牺牲吧,想想为了大宋朝、为了老百姓,多少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义无反顾,命都赔上去了,咱不过是下边辛苦点,干了!
四哥说干就干,一把将花想容妖娆丰腴的身子拥入怀里,食指把她下颚微微托起,果然是皓齿明眸,脸嫩如粉,一对美目,早已浸润含春,目窕心与。
一时之间,浩气凛然如四哥也被她的妖娆佚貌所迷,自邹熙芸失踪以来他已有许久未享**之欢,而今妖娆绝色当前、对方又是主动献身任君施为,血气方刚的身子哪还按捺的住,当下低头吻住花想容娇艳欲滴的嘴唇,立时一阵馥郁甜香传入口鼻当中,刺激得他欲焰狂涌,光天化日之下竟已变成了一头发*的恶狼!
花想容闭上美目,热情如火的凑首相迎,庞昱把舌头轻轻一顶,她双唇便即绽开,主动献上丁香小舌,火辣湿黏和他缠绕起来。
身为色狼中的精英,**贼里的状元,四哥和其他色狼、**贼最大区别就是,纵然春意涌动、欲焰狂烧,理智仍然不回失去,一边和花想容搭肩环腰,**激吻,一边拥着她滚烫起来的身子往旁边移去。
花想容自是察觉,不过没有反抗,弯翘浓睫下隐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
两人的舌吻愈发火辣,庞昱左手托着她娇俏的下颚,一面品尝她鲜菱儿似的湿热香唇,吻得情致缠绵,片刻也不舍得松闲,一边把右手滑向她胸前,隔着薄薄的绫罗衣衫,按上她一边丰腴挺秀的巨硕绵乳,触手之处,果真丰满挺弹,感觉奇佳,五指轻微一紧,顿时陷进大把美肉,抓得乳瓜恣意变形,指尖犹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软到了极处,又滑溜溜的捏不紧、握不实,彷佛乳浆被揉成了湿软饱水、一谄便又化掉的**酥酪衣布就是挤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软绸轻纱,被揉得滋滋作响。
花想容给他隔绮**,揉的星眸半闭、雪靥酩红,好容易等到湿吻稍歇,缓得一缓,张着樱桃小嘴死死吐气,似欲断息,差些儿丢一回的她不甘示弱,小手迳往庞昱胯间摸去,一根如棒槌般的巨*,给她一手握个正着。
我靠,谁怕谁啊!她在下边**,故意掐挤着手中的坚硬火热,从头到尾,巨细靡遗,箍得四哥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忘情喘气的甜腻嗓音更是诱人以死,四哥呢,指尖下滑,一把将她衣带松开,顺手扯散了竖起的前襟,里边单薄的纱襟锦兜怎还束得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不等他下手已然弹将出来,肉肌晶莹白腻,如脂似玉,两点娇红的凸起直如春风中摇枝吐寒的花蕾,乳质辉晕,流光莹然,雪肤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绋红!
花想容在他的**下身如柳摇,肢似播糠,一对迷离美目,半睁半闭,阵阵快感直通四肢百骸,忽然高耸挺拔的玉峰儿上劲力一空,庞昱的手竟然移到了腰间,再不去接触那腻滑弹手的雪绵乳瓜,只是把五指在她腰肢轻抚,惹得花想容纤腰不住摇摆,痒极难搔,那处却更是空虚难耐,心儿跟着急起来,拼着逼人的羞意哀求道:“好人,你快来,不要再慢吞吞逗弄人家了。”
庞昱存心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敢跟他坐地起价的妖女,任凭花想容日和哀求,就是不再碰她饱挺丰腴的两团腻酯,连腰际爱抚的动作都故意放缓下来,慢斯条理的轻按刮擦,全无半点急遽。
花想容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怎受的了他如此**,悠颤吐息,满颊晕红,手指已忍不住从他**抽回,轻捻着自己胸口胀红膨大的勃挺XX(偶耶,和谐万岁),万般艰难地喘气道:“大人,快呀,奴家要……要大人……”苦闷地乱摇蚝出窒息般的“呜呜”**。
“你好好喊一声‘亲亲好四哥哥’,再告诉我怎么把紫妍抓到手,我就给你啊。”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花想容只觉得浑身**,顶在他膝尖的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又湿又凉,倍极淫艳。
“亲亲……亲亲好四哥哥……奴家、奴家要啊啊啊啊……唔……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真的喊了,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似抵不住身子里澎湃的春潮,在庞昱的大手重新袭上棉乳前就小丢了一回。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隐隐透出象牙般润泽。
四哥仍不满足,就势把她绵软的身子往墙上一压,铁铸般的结实身躯抵了上去,染着豆蔻的玉趾刚一点地,另一条腿却被他扛上了肩,低头用初生的微须刮擦着她火红滚烫的粉颊,色色淫笑道:“还没完呢,告诉我怎么抓紫妍,说了我再喂饱你。”大手深入兜里,狠狠一把抓得满掌雪肉。
花想容仰着鹅颈般的腻雪粉项,“啊”地迸出一口磁酥酥的**,喘息着道:“抓紫妍的办法……其实……就、就是……”
“就是什么?”四哥俯前急问,不经意地和她双眸一对。
“嗡!”天旋地转,意识仿佛飞离九霄,一股脑儿被从脑中抽离。
玄女蚀魂**!
花妖女的主动献身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用”的!
最多半刻钟夫,四哥的神智就要彻底被她所慑,就算不从此沦为被她任意操纵的扯线木偶,但自此对花妖女的任何要求也必是言听计从!
——授意赶走站岗执哨的禁军,就是为了她可以从容施展此术!而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哥要偷香、还有提防随时被南宫琴伊等人撞见,不会去提防她!
种种精心设计之下,四哥一时不慎失策,中了她用身体施展的诡计。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神光渐渐涣散,先是勃发的**一点点消褪,接着连原本的神智也开始涣散、抽离,失神的眼中倒映出花想容得意媚笑的妖娆俪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的人、他的心智一点点的接近崩溃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口,“砰!!!”一声惊天巨响,院子大门被硬生生从外边撞了开来,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踉跄着跌撞进来,“扑通”摔倒在两人脚边。
巨响加上这一摔,心智濒临丧失边缘的四哥猛地回神过来,记忆尚自停留在**的花想容**丢身,就要问出捉拿紫妍方法的那一刹,看见伏滚地上的那人,真个气不打一处来,抬脚一击飞踹过去,怒吼道:“爆菊,你丫吃饱了撑的,撞门进来作甚,想老子打折你腿……”
“不是啊大人!”庞爆菊真的是吃撑了,竟然敢打断他,“是、是是是……是那个……昨天那个女人……叫的紫妍的女人……她、她来了,就在外头,他说花海的家被人毁了,在江宁举目无亲,要来投奔……投奔南宫大家!”
“什么!?”不止四哥,连花想容都一齐惊呼出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紫妍登门,干他娘的
“姐姐,妍儿现在无家可归了,求姐姐收留妍儿!”
客厅之上,紫妍盈盈跪倒,俏目含泪,楚楚可怜地轻泣着。
即使是俏目含泪,不胜悲怆,席上望去此时的紫妍仍是不减其绝代风华,肌如凝脂,玉峰挺秀,腰纤臀丰,芳卿可人,衬托着她梨花带雨的秀丽脸庞,真个是貌若天姬临世,更赛出水芙蕖(荷花)。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而这两段绝句,用在她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妹妹莫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且慢慢对姐姐说来。”南宫琴伊离位搀住她微微颤抖的娇躯,浸润着关切的嗓音柔如三月里的和风柳絮。
“紫妍……紫妍的花海……还有紫妍。的小屋,昨夜……昨夜被人毁了……”紫妍仰着可令天下男人肝肠寸断的俏脸,一边呜咽一边以罗袖揩泪。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庞昱。
“喂,你们瞪着我做什么?昨晚我一。直在衙门,韩琦可以做……”
“做证么,那你脚上是什么?”眼尖的小香君也发现了。
是泥巴,来不及弄掉它的四哥。恨不得拿头撞墙:“昨晚全城清缴,缉拿空幻反贼,我身先士卒冲在第一线,脚下沾些泥怎么啦?”
“没人问你去了哪,做了什么,你急着解释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小丫头今天是约莫吃了炸药,赵菆儛还没发蛮呢她倒先和四哥犟上了,果然因为紫妍是她家小姐的挚友,南宫琴伊的丫头们就跟着一起恨上了无辜的四哥么!
“对,一定是这坏人干的!”小公主“腾”地跳起来,龇着虎。牙恶狠狠地冲他吼,“你好不要脸,为了把紫妍姑娘弄到府里竟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顺手抄起案几上的杯子就朝四哥脑袋砸过去。
“啪!”拿到后世去一只少说能卖百十万的柴窑杯。子就这么被当作飞行武器砸的稀烂,不过四哥的敏捷身法一动连碎瓷片都没挨着,小公主一看更恼,“啊啊啊啊啊”的发出幼虎激怒的咆哮,反手准备抓椅子砸了。
“不、不是的,不是。天丁大人……”大厅响起紫妍微弱的声音。
“啊!?”众人一怔望向她。
时值晌午,天边朝霞似锦,从打开的门窗映射进来,把庭中映得一遍徘红,紫妍弱不胜衣的娇乏身子倚着南宫琴伊,喘气吁吁,柳眉微颦,衬着朝阳的光晕,惨白的颊边终于微有了血色。之前差些儿被花想容施展“玄女蚀魂**”摄夺心智的四哥虽然被庞爆菊闯入惊醒,侥幸逃得一难,精神仍是微有恍惚,这时迎着满厅霞光望去,鼻中闻到一股兰麝甜香,眼前乍然一花,竟像是看见两名身披羽衣的绝美仙女相互扶持着,朝她款款而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羽衣顺着她们姣好的腰身曲线滑落,露出肤光粉致、莹白如玉的**娇躯……
“啊!”颈下猛地一痛,也不知是被细针还是什么的刺了一下,眼前幻想霎时全消,南宫琴伊早已抚着紫妍到旁边席上坐下,身前却哪有什么**的仙女。
他脑中冒出一大堆问号,不经意地瞥了眼花想容,见她染成红酥酥的玉指拧着一点银光放进袖中,见他愕然看过来,回眸狠狠一瞪。
“紫妍姐姐,刚才你说什么?拆了你屋子不是这个大坏蛋?”小公主果然是和南宫琴伊最贴心,南宫大家的挚友,她以公主之尊竟也开口喊“姐姐”。
“不是……不是天丁大人……不是大人做的。”紫妍虚弱抬眸,浓睫轻颤,宛若两只初生的幼蝶,“是以前……紫妍的一个……一个好姐姐……和天丁大人没有干系的……姐姐因为一些误会,总是上门来刁难紫妍……没想到……这次……紫妍不怪她,紫妍的小楼,毁了就毁了,可是那些花……花是无辜的呀,姐姐……姐姐一把火全烧了……好可怜。”她俏目含泪,几乎当堂饮泣。
“就是就是,我都说了嘛,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没有这么无耻!我不会做这么缺德……啊!”四哥急忙给自己辩解,冷不丁的后颈又被扎了一下,可是旁边明明没人呐,隔了一张几案才是花妖女!
他抽了抽鼻子,委屈的要陪紫妍一起掉泪,妈的,不会武就要这么被欺负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后头扎我
是谁?谁干的?花妖女么,还是那个一看就知道在装哭的紫妍!
“啊啊啊啊啊啊,好恶毒的女人!”小公主暴跳如雷,抄起本来要扔四哥的椅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摔得四分五裂。
“紫妍姐姐,你说,你哪个坏女人烧了你的花,拆了你的屋子,本宫替你做主,一定抓起来剥皮抽筋,给姐姐报仇!”她倒是和人家熟谂的快,就差没现在就要紫妍带她去认人。紫妍好生“感动”,举袖拭着哭红的眼睛,哽咽道:“多谢……多谢公主,紫妍不、不想找姐姐寻仇……可是小楼毁了,紫妍无家可归……”
“不碍的,紫妍姐姐便在台城苑住下吧。”小公主答应飞快。
“什么!”这次轮到四哥跳起来了,有没搞错,紫妍留下来住台城苑,那还怎么动手拿人?怎么抓了她审问?我靠,这招玩得狠啊,知道我要抓她,自个儿送上门,好啊,自己烧了自己屋子、自己毁了花海,找个没地儿住得理由赖在台城苑里不走,这下老子手里就是有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啦
瞬间想通了全盘关节的四哥气得眼冒金星,浑未注意到一旁冷眼观望的花想容,雪肤腻白的俏脸同样泛着一丝狠笑。
“怎么,你不肯收留紫妍姐姐?”小公主横眼瞪过来。
“怎……怎么会不肯呢。”四哥心念电转,大喇喇的一拍胸膛,“紫妍姑娘咬住,我欢迎之至,只是……”
“只是什么?你又想狡赖硬说紫妍姐姐是反贼?”小公主大眼睛瞪着滚圆滚圆,两颗小虎牙闪着寒光,“哼,‘你们都不信我是吧,不信就不信今晚我找到找到线索、拿出铁证,叫你们一个个哑口无言’,昨儿你是这么嚷得吧,嚷得可带劲啦,现在过了一宿,证据呢证据呢证据呢证据呢证据呢”
“不不不,我不是这么想的,对于昨天的行为,我认错、我羞愧。”某人连忙摆手,为了不让紫妍留下,只能厚着脸皮自己往自己脸上摸黑,“我不让紫妍留……咳,情况是这样的,这次我奉命赈抚江南,对手不光有在江宁根深蒂固、杀手众多的空幻,还有契丹、党项甚至根本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要取我性命的人,台城苑看起来有禁军住房,绝对安全,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不就被冒充苏沫雪的女人弄晕了,轻而易举地带了出去。”
“你还有脸说,色鬼、淫坯!”小公主冲他吐舌头,鄙夷写满小脸。
四哥忍了,继续道:“我一个大男人,八尺雄躯、两膀有力,都是说绑就被绑了,紫妍姑娘一介女子,柔弱纤纤,住进来不是更危险。唉,若是被空幻误以为紫妍姑娘和我有什么关系,使出什么阴毒法子绑了去,那我……岂不是……”
他本来要说“后悔终生”的,小公主却抢在了前头胸脯一挺,傲然道:“紫妍姐姐无家可归,难道还要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头,紫妍姐姐莫怕,有本宫在,管教空幻那群反贼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谢、谢公主大嗯。”紫妍感动的“潸然泪下”,旋又抽泣凝噎,“可是天丁大人如果不愿意,紫妍……紫妍只有出去找间客栈暂住了,只希望……希望姐姐她找上门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