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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凤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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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庞山民心中暗叹,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周瑜手中已无军权,对于荆襄而言是好事一件,如今江东军中,庞山民也只是对那周瑜极为忌惮,至于其他江东臣子,如今还真没有几个能被庞山民看在眼中的……

鲁肃虽不凡,但是其谋略比之周瑜,逊色不少,至于张昭,张纮,顾雍诸人皆为能吏,却不懂兵事,所以于庞山民眼中,当下能统兵江东者,除周瑜外,别无他人。

只是唏嘘片刻,庞山民心中便有些庆幸了起来,如此看来,这江东朝堂之上,似乎并不比如今的荆襄朝堂,要好到哪儿去,如今程普,黄盖等诸位老臣,皆从孙坚讨董之时,便已相随,张昭,张弘,太史慈诸人,皆是孙策一统江东之时,所余故旧,如今孙权当政,想必也要扶植一些势力,收为己用,所以如何去权衡这三代的臣子之间纠葛,想必也令那孙权,极为头疼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想到此处,庞山民对鲁肃道:“程老将军庞某慕名已久,其掌水军,当仁不让,此番庞某听闻,若不是因那新野军马突然杀至,这江夏如今,已被程老将军所得。”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道:“相争一场,不想却被刘备捡了便宜,仲谋将军,心中亦大为不甘!”

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于荆襄得知,景升公对这位皇叔大人甚是忌惮,你江东何不再出军马,夺这江夏?”

鲁肃白了庞山民一眼,对庞山民道:“有你荆南虎视眈眈,我江东岂可妄动,此番已吃亏一回,总不能屡屡在这江夏,被你算计!”

见鲁肃神情激愤,庞山民便不敢再提江夏这茬,鲁肃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此番我江东大将凌操战死,今其子欲求父亲尸首而回,不知山民,可否行个方便?”

凌操于江上被甘宁所杀,东吴讨还尸首入殓,倒也在情理之中,庞山民亦不想如今便和江东闹的不死不休,微微叹道:“此事庞某可以答应子敬,那凌操将军与兴霸,各为其主,交锋于这沙场之上,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鲁肃闻言默然,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鲁某便谢过山民了。”

庞山民闻言,勉强笑道:“景升公与孙家之间之事,不可调和,并不代表我荆南要一心与江东为敌,如今我长沙水军,虽于夏口交锋一场,可也并未如何伤及两家情分,至于赔偿一事,子敬放心,此番你来我荆南,讨要说法,庞某便给你个说法……”

鲁肃闻言,一阵愕然,庞山民却一脸诚恳道:“此番我荆南,便送你江东五千竹纸,典籍百册,权作与仲谋将军赔罪,我荆南身为臣属,驰援江夏,皆因军令,却非我等本意,子敬,你亦知我苦衷,还望你莫要为此,耿耿于怀。”

庞山民说罢,便于驿站之中,喊来下人,使其快马赶往竹舍工坊,为鲁肃准备货物,鲁肃见庞山民神情恳切,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只得点头应允,对庞山民道:“既如此,仲谋将军与公瑾那里,鲁某会代为说项。”

“周瑜那边,不需子敬说项……”庞山民闻言怒道,“我军马驰援江夏,对仲谋将军有亏,对那周瑜,却是问心无愧,使南蛮祸乱桂阳之事,庞某还未与他计较呢!”

鲁肃闻言皱眉,对庞山民道:“山民可有证据,这桂阳蛮乱,乃公瑾所为?”

“先前庞某说过,若我荆南蛮乱再犯,皆找周都督算账,子敬莫非是忘却庞某先前所言?”庞山民冷哼一声,对鲁肃道:“且镇守桂阳者,乃我荆南上将魏延,想要擒下几个蛮人,却是不难,子敬莫非是想待我桂阳,平了蛮患,拿了证据去找你江东理论?我荆南与你江东,向来交好,贸易往来,不曾断绝,若不是此番夏口之事,我荆南理亏,我必与那周瑜,清算恩怨!”

鲁肃闻言,心中一惊道:“山民意欲何为?如今公瑾,已非水军都督,与我江东军马,再无关系。”

“那庞某便花钱招揽几个刺客,去寻那周瑜便是,我若杀之,亦与你江东无关。”见庞山民神情转冷,鲁肃心中惊惧,对庞山民道:“公瑾好歹也是伯符挚友,山民怎能如此行事?”

“子敬说的倒是轻巧,自始至终,子敬总以为是我找那周瑜麻烦,可子敬想想,若不是那周瑜亡我荆南之心不死,我有那闲心,去与这狡狯之徒计较?”庞山民说罢,起身离席而去,鲁肃忙攀住庞山民臂膀,一脸焦急道:“此事不可!公瑾如今虽被去了官职,亦是我江东肱骨,若山民一意孤行,仲谋将军必使江东,挥兵荆南,不死不休!”

“子敬是在威胁于我?”庞山民目光冰冷,鲁肃被瞪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忙道:“非是威胁,而是就事论事,山民勿要动气,公瑾与蛮人连结之事,如今还未有定论,待有了定论,再谈不迟!”

NO。141仓亭大战,曹操又胜!

庞山民闻鲁肃之言,心中暗笑,这桂阳边患,本就是荆南自说自唱,如今五溪蛮寨其中南蛮,早已归附,祝融现在都在竹林山谷之中,随玲儿整日瞎闹,若庞山民真的想要找些证据,来找鲁肃麻烦,毫无难度。

只是此时庞山民并不欲与江东为难,虽荆南如今尚有一战之力,只是庞山民更为在意的,是如何保全荆南的实力,以免让荆南这片净土,也转入到天下乱局之中,见鲁肃言辞恳切,庞山民点了点头,故作气愤,对鲁肃道:“那就再给子敬一回面子!”

鲁肃闻言,心中稍安,此来长沙,鲁肃本意也只是讨要凌操尸首,至于此番荆南卷入江夏一役,以庞山民向来恬淡的性子,想必长沙水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已从庞山民手中讨到好处,鲁肃也知道见好就收,与庞山民再寒暄一番,便急急赶回江东复命去了。

如此,江夏一役便由荆襄,江东两家诸侯,雷声大,雨点小的交锋一回,交锋半月,两家诸侯全都没讨到什么好处,这样的结果,使得江东水军回军之后,便面对了孙权勃然怒火,周瑜去职,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使得孙权于江东的权威,再上一层。

只是荆襄朝堂,在抵住江东攻伐之后,刘表却大为欣喜,刘表于朝堂之上狠狠的夸赞了一番,刘琦与二蒯的识人之明,只是刘表不会想到,蒯良,蒯越二人的心中,却更加不看好他这个守成之主了,被人攻伐,却不反击,于这乱世,那绝对是取死之道……

二蒯回到府中,皆面如沉水,许久之后,蒯越对蒯良苦笑一声,道:“景升如今,再不复先前之志。”

蒯良默然许久,点了点头,“异度以为,我等当如何行事?”

“将那大小凤雏,一并请来襄阳。”想起庞山民往日那慵懒的样子,蒯越不禁笑道:“这劳心劳力之事,总不能全交由你我兄弟二人来做吧!”

蒯良闻言,眉头紧皱,对蒯越道:“异度,你居然如此看好那庞山民?”

蒯越点了点头,微微叹道:“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子柔且看看,那庞山民身旁都是何人?如今卧龙随了刘琦之后,这刘琦变化令人瞠目;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镇守荆南三郡,欣欣向荣,且还有那甘宁执掌水军,你我本以为,只可堪堪抵住江东,此战若胜,也需我等从旁帮衬,可实际上呢?长沙水军一战而定,便将那江东周郎,赶了回去……”

蒯越滔滔不绝,蒯良神情也愈发严峻,半晌之后,蒯良对蒯越道:“可若那庞山民来了襄阳,我蒯家……”

“若其不来,我蒯家可立足荆襄,若其来了,我蒯家便可放眼天下!”蒯越闻言,微微一笑,对蒯良道:“孰优孰劣,全凭兄长决断!”

蒯良闻言叹道:“可我蒯家立足荆襄,首屈一指,这十数年来,多赖景升帮衬。”

“那庞山民如今也未有反意,且仍需借景升之势,保荆襄安定。”蒯越说罢,蒯良点了点头,道:“既无伤景升对我蒯家恩义,蒯家全力相帮那庞山民也未尝不可,为兄知异度欲放眼天下,若我蒯家可借此机会,再进一步,倒也是件好事!”

二人又商议许久,忽听门外异动之声,蒯良皱眉喊道:“何人扰我清静?”

“禀报家主!江北探马已归,言北方官渡,又有变化!”

侍从说罢,蒯越皱眉,对蒯良道:“难道那曹操又胜?”

命侍从进门,蒯越接过信笺,摊开一看,口中惊呼道:“怕是不久之后,那北地尽被曹操所得!”

蒯良闻言,亦凑了过来,看过信后,摇头笑道:“袁本初大好局面,一朝尽丧,仓亭一役,袁绍先遭十面埋伏,又中背水一战……袁军之中,谋主无能啊!”

“或可说曹操军中,能人太多……”蒯越闻言叹道:“如此看来,那曹操平定河北,也只是时间问题,待其掌控北方,下一个目标,便是我荆襄九郡之地了吧!”

二人相视一眼,默然无语,许久之后,蒯越恍然大悟,对蒯良道:“看来那庞山民,允刘备驻江夏,也是为了抵那曹操!”

“此人虽是懒散了些,这眼界倒是长远的很!”蒯良捋须叹道:“既如此,我便修书一封,邀其来这荆襄,立足朝堂之上!”

在蒯越拿到战报不久,庞山民手中也有了一份来自北地的战报,庞山民看过之后,心中暗道:曹操终究是曹操,其魄力非比寻常,如今这黄河两岸,已被曹操所得,袁绍退军邺城,怕是再无还手之力了。

一战断了袁军士气,使其再无对抗之心,此等手段,便是庞山民这个穿越者见了,也不禁赞叹不已。

庞统见庞山民长嘘短叹,对庞山民道:“兄长,何须长他人志气?曹操此胜,全赖颍川学子从中谋划,帮衬于他,难道兄长以为,我襄阳学子,比之那颍川诸人,逊色不成?”

“切勿小看天下人……”庞山民闻言,叹道:“曹军如此手笔,如今你与孔明,皆难以掌控,数万人马的战役,比之荀彧,郭嘉等人,我等还是要逊色许多,士元勿要忘记,那赵恬纸上谈兵之事……”

庞统闻言默然,对庞山民道:“如今我等立足荆南,皆无战事,如兄长所言,这积累经验之事,又如何来做?”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愣,思索半晌,对庞统笑道:“士元休要着急,这军国大事,不可不慎,且我荆南可不比那曹操家大业大,如今还当以发展民生,囤积军备,最为重要!”

庞统心知庞山民说的有理,只是看着战报,遥想北地的那场大战,心中却不禁热血沸腾,对庞山民道:“那兄长以为,何时我等才可如那郭嘉,荀彧一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快了……”庞山民闻言叹道:“刘表身陨之时,便是我荆襄危难之际,届时荆襄群狼环伺,必不得安宁,只是以目前荆南的情形来看,我到希望那刘表,活的长远一些,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想要争霸天下,为时尚早……”

NO。142两封书信

入夜,襄阳蔡府,灯火摇曳。

比之往日门庭若市,如今蔡府萧条许多,特别是数日之前,朝堂之上蔡瑁贬官,且与张允交恶,更是让这蔡府接连数日以来,无人光顾。

于静室之中,蔡瑁与蔡氏相视无言。

自刘琦此番返回襄阳,这朝堂之上的风向便彻底变了,刘琦如今的改变被刘表看在眼中,心中喜悦,且二蒯多言,刘琦颇有刘表之风,让刘表无比喜悦,由此一来,幼子刘琮,备受冷落,就连其母蔡氏,于府中的日子,亦不像先前那般好过。

刘表已经半月,未与蔡氏同床共寝了。

且此番江夏战后,二蒯连结刘琦,落井下石,更是让蔡瑁明白了这荆襄朝堂,已与先前,大不相同。如今蔡瑁无官无职,于家中坐等复起之日,此番煎熬,令其心中怨愤,却又无处发泄……

“妹妹,刘景升真的欲日后传位刘琦?”许久之后,蔡瑁咬牙切齿,对蔡氏道:“早先其掌荆襄之时,这兵马防务,多是我蔡家帮其操持,如今其却忘恩负义,这刘表,当真该杀!”

蔡氏闻言,心头一惊,对蔡瑁道:“兄长勿要再说,当心隔墙有耳……”

蔡瑁不闻不顾,对蔡氏道:“妹妹,这刘表对我蔡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此等日子,我过够了,不如此番你回府中,带上琮儿,我蔡氏一族尽数迁往北地,去投曹公,重置家业,如何?”

“那景升之家业,又何去何从?”蔡氏闻言,苦涩叹道:“兄长,你是琮儿舅舅,当多为琮儿日后考虑,妾身以为,这荆襄之主,琮儿还有争的机会!”

“如今那刘琦,已颇有势力!”蔡瑁冷哼一声,不屑笑道:“早知今日,便叫那刘琦回不得襄阳!”

“兄长,事到如今,多说无益。”蔡氏微微叹了口气,对蔡瑁道:“早先嫁与景升,我蔡家便是为了日后可使琮儿,继承景升家业,如今这条路,已行半道……若半途而废,岂不可惜?”

蔡瑁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小妹可否如先前那般,陷害刘琦?景升只二子,那刘琦死了,这家业,早晚便是琮儿的,若是如此,我这个舅舅,便是等上几年,又有何妨?”

蔡氏沉吟不语,许久之后才摇了摇头,道:“如今刘琦得二蒯相助,想要构陷于他,难如登天,除非我蔡家也有与那二蒯一般的智谋之人,出谋划策,才可使琮儿,重获景升喜爱。”

“智谋之人,堪比二蒯?”蔡瑁闻言冷笑:“荆襄皆知,那二蒯智谋无双,妹妹要找此等人物,怕是不易!”

蔡氏摇了摇头,对蔡瑁道:“兄长可曾听闻,卧龙凤雏之说?如今那卧龙与二蒯在刘琦处,可庞家大小凤雏,却未投明主,且我蔡家,与那庞家素有来往,不如请二庞从旁相助,制衡二蒯,如何?”

“大小凤雏?”蔡瑁闻言,皱眉道:“就是创造纸奇术的庞家长子,还有他的那个丑鬼弟弟?”

蔡氏闻言,阴阴笑道:“若是真有才华,丑了一些,又有何妨?只要此二人为我所用,抗衡二蒯,待兄长日后复起,便是我蔡家重掌大权之时,到时候,襄阳蒯家,还有那刘琦,再与他们一一清算,亦是不迟!”

长沙太守府,庞山民看着手中的两封书信,一阵愕然。

一封来自蒯家。

如今庞蒯两家结盟,互为臂助,书信往来也日趋频繁,蒯越与庞山民与政事之上,相互之间亦时常探讨,取长补短,只是襄阳,长沙二地相距遥远,二人交流,也只能靠这书信一物了。

另一封来自蔡家的书信,倒是让庞山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且信笺之上,字迹隽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庞山民将蒯越书信放置一旁,打开蔡家手书,看过之后,许久无言。

直到庞统步入府中,行至近前,庞山民才回过神来,摇头笑道:“士元,你也来看看吧!”

庞统见庞山民神色古怪,心中好奇,看过信后,不禁大笑道:“那蔡夫人欲与兄长一叙,兄长自去便是!”

“蔡家没落,蔡夫人此举,必有深意……”庞山民见庞统乐不可支,亦不禁莞尔,对庞统道:“士元,你且说说,这蔡氏到底有何打算?”

“无非是蔡家失势,求我庞家从旁相帮,如今朝堂之上,蔡氏族人只余蔡中,蔡和等少数庸碌之人,不过话说回来,便是那蔡瑁,也不是什么大才……”庞统笑过之后,见庞山民默然不语,不禁出言调侃,“兄长何必为此信劳神,莫不是兄长垂涎蔡氏美貌不成?”

“鬼扯!”庞山民闻言笑道:“为兄再过几月,便要大婚,你口无遮拦倒是爽利,回家之后,遭罪的却是为兄!”

庞统笑罢,对庞山民道:“区区蔡家,若是数月之前,还有些气候,如今失势,如丧家之犬,所以兄长不必理会!”

庞山民却摇了摇头,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如今景升公虽对刘琦印象,已大有改观,然而刘琮亦其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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