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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凤雏-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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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有此般本领,将公瑾蒙骗如此之久?”

“那山民还不速速与周某引荐?”周瑜说罢,郭嘉却笑道:“公瑾,你看这庞姓商贾,小气吧啦的样子,便知其有此臂助,定然藏着掖着了!”

“便是奉孝先生以言语相激,庞某亦不中计。”庞山民闻言大笑,对郭嘉道:“也算是对文若先生未至,庞某这边,小小报复一下吧。”

“奉孝先生,这庞山民此番于丞相处,到底派出多少请柬?”周瑜闻言,对郭嘉道:“莫非丞相与这荆南,早有交往不成?”

“公瑾多虑了。”郭嘉哭笑不得的看了庞山民一眼,对二人道:“此番文若,公达,文和诸人,皆得山民请柬,便是军中将校,非曹氏宗族者,亦多得其邀请,先前丞相堂上,本欲商讨那刘备入汝南一事,却被山民这请帖一事,搅乱堂上气氛,且得此请柬者,多如郭某这般,先前与山民,素不相识,又怎是丞相事前,与这庞山民相互交往?”

周瑜闻言,看向庞山民的目光亦颇为怪异,对庞山民道:“此番举动,就不怕丞相府上,责你冒昧?”

“若非我冒昧,公瑾又怎会在这竹舍之中,与奉孝先生相逢?”庞山民说罢,周瑜愕然一阵,继而大笑道:“现在周某亦发现,这冒昧有冒昧的好处,不如下次周某也广发请柬,邀天下豪杰,去我江东一会!”

“你那请柬,没人在乎……”庞山民白了周瑜一眼道:“且世人皆知我庞山民诚实君子,江东周郎诡诈狡狯,去你江东,岂不是轻入险地,受制于人?”

“你还是诚实君子?”周瑜闻言,不禁笑骂,郭嘉亦笑着附和道:“山民,休要为自己脸上贴金。”

“非也。”庞山民摆了摆手道:“当今乱世,群雄逐鹿皆不择手段,无论是丞相处,抑或公瑾处,若异地贤才去了,不能得之,亦会杀之,只有庞某这荆南,不需诸人提心吊胆。”

周瑜,郭嘉二人闻言,尽皆愕然,半晌之后,郭嘉对庞山民道:“未必,或许郭某与公瑾归返故地之时,山民亦会半道劫杀。”

“某虽被仲谋去职,可亦有兵权,柴桑渡口,已做好接应周某之准备。”周瑜闻言亦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也。”

“那二位这准备,倒是有些多余了。”庞山民闻言,轻声叹道:“若非各为其主,你我三人相聚于此,纵论这天下之事,该有多好……”

“此番回去,郭某倒可为山民谋个前程。”郭嘉话音刚落,庞山民还未及作答,却听那周瑜大笑道:“便是让他娶了仲谋之妹,江东亦难将其留下,这丞相府上,还有几个女子,给这小子祸害?”

“非联姻不可?”郭嘉闻周瑜之言,并不动气,对周瑜道:“二位勿要忘记,丞相处可得天子号令,若山民去了许都,若想光宗耀祖,轻而易举。”

“奉孝先生亦莫要忘记……这天下如今,既不姓刘,亦不姓曹啊。”庞山民说罢,郭嘉,周瑜二人面上,尽皆尴尬,郭嘉愕然片刻,对庞山民道:“莫非山民以为,有朝一日,这天下会姓庞么?”

NO。204得一知己,足慰平生

见郭嘉目光戏谑,周瑜笑的玩味,庞山民轻声叹道:“庞某以为,这天下,姓民。”

“与山民之名倒是相谐。”周瑜闻言,笑道:“民贵君轻的道理,我等皆懂,无论是北地百姓,还是我江东臣民,于黄巾之后,尽皆安居乐业,山民既知这天下姓民,为何不顺天而行呢?”

“公瑾之言,有些道理。”郭嘉闻言亦道:“丞相大志,便是以雷霆之势,荡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若山民可率荆南,乃至荆襄文武,归顺丞相,对这天下万民,亦是福气。”

“荆州毗邻江东,怎可轻归丞相,仲谋于民生一道,亦有才华!”周瑜说罢,庞山民见二人互不相让,不禁笑道:“二位莫要急躁,莫非二位以为,在下如今势单力孤,无路可去?”

此言倒让二人都有些面上讪讪,好歹庞山民这荆南隐主,也算的上是当世一路诸侯,且荆襄军务,亦多出自此人手笔,若庞山民是轻易被说服,又岂会之前便与二人,针锋相对?

庞山民见郭嘉,周瑜二人不再提荆南归属,对二人笑道:“以庞某观之,丞相优势,在于挟天子以令诸侯,与各路诸侯之中,其最有望成就霸业。”

郭嘉闻言点头轻笑,周瑜却一声不吭,显然对庞山民如此说辞,并不满意。

“不过丞相此人,虽是雄主,却生性多疑,昔日吕伯奢之事,颇令人寒心,且丞相于徐州,为报父仇,竟使一地百姓,流离失所,此事奉孝先生以为,丞相有过否?”庞山民说罢,郭嘉轻叹一声,许久之后,对庞山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奉孝先生所言极是。”庞山民闻言,冷笑一声道:“可道不同不相为谋,庞某妻女,亦是在徐州城破之后,辗转荆襄,若如此说来,丞相与庞某而言,并无交情,反有仇隙。”

“山民是说貂蝉与那吕布之女?”郭嘉闻言愕然,对庞山民笑道:“山民小题大做了些。”

“或许如先生所说,山民小题大做,只是数日之后,此二女便是庞某至亲,若奉孝至亲受了欺负,先生心中会毫无芥蒂?”庞山民说罢,郭嘉愕然许久,对庞山民道:“山民,我等如今谈的可是天下之事,区区女子之事,改日再提亦可。”

“这便是天下之事……”庞山民闻言笑道:“此乃荆南与丞相,不相为谋的原因,总要让先生知道才是。”

郭嘉闻言笑骂道:“区区两个女子,竟可比天下大业?”

“庞某爱江山,更爱美人。”庞山民说罢,见郭嘉愕然,继而对周瑜笑道:“再说公瑾之江东。如今庞某已闻仲谋欲兴建秣陵,可江东世家,多从中阻挠,仲谋近日以来,甚不自在啊。”

周瑜闻言苦笑,庞山民见状又道:“江东多世家,庞某去了江东一番,深有所感,而世家之欲,在于家族兴旺,其作为却多于国无益,就像丞相之北地,招贤令出,朝堂之上,多寒门士子,而你江东,满朝文武,多世家豪强,所以江东隐患,除山越作乱,还有这世家之害,庞某实在不知,公瑾这有生之年,如何将此二事解决。”

“听山民此言,曹丞相之北地,仲谋将军之江东,尽皆入不得山民法眼了?”郭嘉闻言,轻哼一声,庞山民却是笑道:“先生此来荆南,观我民生如何?”

“与之北地,区别不大,如今丞相已回军许都,且青,徐大治,朝廷所得钱粮无数。”郭嘉说罢,庞山民点了点头,道:“可是我荆南,百姓家中,皆有余财,便是庞某这婚事,四郡百姓,亦送来不少礼物,山民深感百姓恩德,又如何肯让其跟着丞相,仲谋将军,再受苦难?”

“绕来绕去,总之便是山民不欲投效别家诸侯。”郭嘉闻言笑道:“那便待日后征战沙场,再见真章吧!”

“庞某亦正是此意。”庞山民说罢,三人尽皆大笑,许久之后,周瑜收住笑声,对郭嘉,庞山民二人道:“说来说去,我等还是敌人,只是于这荆南忙中偷闲,清净数日便是。”

“你二人倒是无忧无虑,可庞某今日,却是辛苦的紧。”

见庞山民苦笑不已,那郭嘉不禁出言调侃,对庞山民道:“谁叫你野心太大,老老实实大婚,你不乐意,偏要弄出这‘群英会’来,我与公瑾皆大度之人,不欲与你计较,若是别人,却不可怠慢!”

“奉孝先生此言差矣,能来我荆南者,皆大度之人。”庞山民闻言笑道:“若非如此,谁人敢入我刀口之下?些许无量之人,无胆之辈,日后相遇,亦无需太过提防。”

“山民此番大婚,果有野心!”郭嘉闻言,微微愕然,继而笑道:“山民是欲借此大婚之际,告知天下之人,世上共逐鹿者,又多一人?”

“还要我等为其见证,倒是打的好算盘啊……”周瑜说罢,庞山民不置可否,对二人笑道:“庞某可管不得二位想法。”

郭嘉,周瑜二人闻言,相视一笑,却闻窗外鸡鸣之声,三人看向窗外,已泛白光,心中都不禁感叹,这不知不觉,一夜已过,三人却觉得相处的时间,仍嫌短暂。

“二位可于府上歇息。”庞山民虽未与二人谈的尽兴,却也不得不止住欲望,邀二人歇息了,见庞山民意犹未尽,郭嘉笑道:“于你荆南,郭某还要住些时日,山民何必于此,长吁短叹?”

“待周某日后归去柴桑,山民亦可来寻。”周瑜说罢,对庞山民道:“山民如今事多,自可去忙,便是奉孝先生在,周某亦不会寂寞,山民岂不知,人生得一知己,足慰平生?”

“郭某亦有此意。”郭嘉说罢,对周瑜道:“如此看来,可于荆南相逢,你我还是占了这庞姓商贾的便宜了……”

“些许便宜,便让奉孝,公瑾占去,又有何妨?”庞山民闻言笑道:“奉孝可勿要忘了,你口中的这庞姓商贾,被占了便宜,终究是要讨回来的!”

NO。205西川客至

如今郭嘉,周瑜皆至,庞山民这竹舍之前,门庭若市,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

便是诸葛亮,庞统,陆逊三人,且时常予庞山民府上,向其请益学问,更不用说其余籍籍无名,欲求这二位闻名天下之人,出言点拨的了。

数日以来,庞山民忙着筹备大婚之事,郭嘉,周瑜却被一众荆襄学子,官员团团围困,二人时常暗自腹诽庞山民如此安排,敢情邀请二人前来,是为荆南来培养后继人才的?

庞山民也是有苦难言,本来他也想整日于二人面前教讨这天下大事,可是这接待往来宾客之事,亦不能懈怠,如今庞家富甲天下,先前所邀请之人,来者大半,身为主家,无论怠慢何人,总是失礼。

又过二日,西川道贺之人,亦来了竹林,庞家生意与西川世家,多有往来,在白糖,典籍,竹纸等奢侈物品的攻势之下,西川一行,法正亲至,张松,孟达亦随队而来,庞山民与法正相见之后,欣喜不已,连忙为西川来人,安排住处。

“山民于荆南之地,竟知法孝直乎?”

法正对于之前得到庞家请柬,亦颇为感慨,且如今于这竹林之中,已见林中士卒,皆着各家诸侯装束,法正心中凛然,对庞山民笑道:“山民先生这番大婚,颇具规模啊!”

“适逢其会而已。”庞山民一边敦促府上下人,细心准备,一边对法正答道:“行商之人,与各家诸侯皆有关系,这府上混乱,倒是让孝直先生见笑了。”

说罢,庞山民又目视法正身后,相貌颇为丑陋,笑道:“这位当是永年先生!”

张松点了点头,却不答话,庞山民心知此等相貌丑陋之人,往往较为敏感,对张松笑道:“永年先生此来,蓬荜生辉,庞某如今见之,甚感亲切。”

“山民先生莫非嘲笑张某?”张松闻言皱眉,法正正欲出言相劝,庞山民却笑道:“非也,我家中兄弟,亦有相貌平平者,然其胸中本领,却是不差,庞某邀先生此来,本就是仰慕先生才学,又岂会因这区区皮相,出言怠慢?”

庞山民神情恳切,张松面上微微转好,正巧遥遥望见庞统正欲赶去竹舍,庞山民遥遥对庞统道:“士元,随我待客!”

庞统闻言,赶了过来,见法正随行车架,便知其是西川之人,又见张松,当即心领神会,对庞山民笑道:“兄长,可是孝直与永年先生到了?”

“还有孟将军。”庞山民说罢,与孟达拱手,孟达傲然点了点头,却并不答话。

庞统见孟达心高气傲,微微皱眉,凑近张松笑道:“我家兄长常言,孝直先生智计百出,且永年先生熟知西川地理,此二位贤良,乃刘季玉之肱骨!”

“山民谬赞。”法正闻言,微微愕然,那张松却是笑道:“西川崇山峻岭,道路险峻,若我西川官僚,不识地理,岂不寸步难行?山民此论,颇有见解。”

法正回过神来,见庞统与张松很快便聊得投契,眉头微皱,对庞山民道:“山民,此番正于路上闻之,如今那曹营之中,郭奉孝亦于此处?还请山民代为引荐。”

“西川此番,是欲结盟丞相?”庞山民说罢,法正神情微变,却见庞山民笑道:“如今奉孝先生正于庞府,于江东周郎一道,指点我荆襄学子,若孝直先生亦去,这三家诸侯高人,尽于庞某府上高坐,庞某与有荣焉!”

“只是我家兄长大婚之际,各家皆不提这军国之事。”庞山民话音刚落,庞统却道:“若孝直先生欲结盟曹操,当去许都才是!”

“士元,不可无礼!”庞山民闻言佯怒,对庞统道:“庞某婚事,怎可坏了孝直先生大计?”

说罢,庞山民便欲引法正前去府上,张松却于庞统身侧,驻足不动,对庞山民道:“山民,张某长途跋涉,有些疲累,你留士元于此处即可。”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引法正同去竹舍,那孟达亦不欲与周瑜,郭嘉二人相见,径自找了间房舍休息,一路上法正面上,神情数变,于竹舍门前,法正闻竹舍内欢声笑语,停下脚步,对庞山民道:“山民,如今荆襄之事,你已皆可做主?”

庞山民见法正神情严峻,点了点头,对法正道:“莫非是刘季玉惹先生不快,这西川世家之事,庞某亦略有耳闻,孝直先生此来,当是欲见那奉孝,联结曹操的吧。”

法正点了点头,叹道:“居然一切尽被山民得知,那正如今便开门见山,山民以为,若我等投效丞相,借其军马,平汉中之乱,如何?”

庞山民闻言笑道:“且不说曹军所辖之地,据汉中遥远,只是先生之言,便甚不心诚,先生以为,庞某如三岁顽童可欺否?”

法正正欲辩驳,庞山民却笑道:“此过家门,庞某不入,且与先生说说,这西川之事。”

法正点了点头,二人离了竹舍,庞山民笑道:“刘季玉守土之主,众人皆知,便是比之刘景升,亦大有不如,当今天下,群雄割据,孝直先生此来,非为庞某大婚之事,而是为西川,寻一明主之人!不知先生以为,庞某此言,可对胃口?”

法正心中大惊,庞山民却淡然笑道:“可先生当知,远水不解近渴,张鲁之乱,本是刘璋肆意妄为,杀母家室,且张鲁于汉中,政教合一,日渐坐大,便是曹操出兵长安,亦须臾不可平定,且那西凉马腾,素与曹操不睦,曹军欲下汉中,心有余而力不足!”

法正闻言默然,庞山民此言,倒也不错,只是现如今,刘璋对张鲁忌惮不已,屡次兴兵,皆被张鲁击溃,如今刘璋于朝中颇为震怒,西川世家,多被责罚,所以法正才欲借此道贺之机,欲寻一明主,平汉中乱,再凭此声威,取刘璋而代之。

见法正许久不语,庞山民似是料定法正心思,对法正道:“先生所虑之事,无非是汉中张鲁势大,只是若我荆南,借兵西川,平乱汉中,先生以为,此议如何?”

NO。206引狼入室,狼说的算!

法正此来荆南,虽在庞山民的预料之中,只是欲联结曹操之事,却在其意料之外。

所以庞山民才会急不可耐,将法正引离竹舍,避免其与郭嘉相见,西川之事,事关重大,庞山民与法正边走边聊,脑中急转,迫不得已,才主动提出借兵西川,对抗张鲁之策。

法正闻言,心中一惊,虽面色不变,可看向庞山民的目光,却审视了起来,刹那之间,法正对庞山民笑道:“山民此番作为,可不似区区商贾。”

见法正一副了然之色,庞山民便知先前做派,尽被此人看破,庞山民并不着慌,对法正道:“庞某大婚,总要从西川处收些礼物,孝直先生以为如何?”

“适才正见山民与永年说起西川地貌,莫非山民之前便有图谋西川之打算?”法正开门见山,庞山民却微微一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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